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偏执反派,我的[快穿](穿越重生)——休币

时间:2024-07-03 09:19:27  作者:休币
  “而一个小小的太守却有一匣子。”闫奕接过话头,看向泽欢的指尖一时不知道哪一个更好看一些,“珍珠带上吗?”
  “嗯。”泽欢头也不抬拿着一只凤钗在地上画月亮标志。
  闯皇宫一次再加上这一次,月亮大盗的名声应该大燥了。
  事情办完两人原路返回,在暗处呆久了光照充足的书房有些刺眼,看着面前的大洞闫奕欲盖弥彰地把地上的山水画又挂了回去,只是完全遮挡不住画后面的洞口,更别说地上的碎石灰尘了。
  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人去井口边打水给泽欢洗手。
  木桶坠入井底发出噗通的声音又缓缓再水面沉浮,闫奕面瘫着脸摇着手柄,手臂用力绷起鼓鼓的弧度然后被泽欢摸了一把,轻飘飘地力度直接痒到心里,他偏头看着对方一本正经的收回手,眼神却一下又一下地往他这边瞥着。
  真是......
  闫奕加快了手速木桶很快就上来了,把木桶放在井边,握住泽欢的手腕就往凉水里放。
  炎炎夏日里手触碰到冰水让泽欢舒服地喟叹一声,更别说手上的皮肉被轻轻按摩了,他盯着闫奕认真又细致的动作像是要把这些印在心里牢牢记得。
  “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亲你了。”闫奕没有抬头,他的双手同样浸没在凉水中握住泽欢修长的手指,双眼暗沉带着明显的侵略性。
  泽欢抿着嘴角把头抵在闫奕头顶,轻轻地撞了撞,声音如蜜糖般轻柔,“总感觉像做梦,你不会是我临死前做的梦吧。”
  做了八世的美梦然后醒来面对提剑要杀他的闫奕。
  闫奕不明所以,还在滴水的手直接掐上泽欢侧脸,如揉面团一般轻轻揉捏着,柔嫩的脸颊立刻染上粉意,“太阳太大中暑了?”
  不然怎么胡言乱语起来。
  风一吹脸上的水渍越发泛着凉意,泽欢不在意地用手擦过,没有回答对方的问话。
  道路本就会有终点,只不过这场旅途有太多美丽的风景,太合心意,心生惶恐而已。
  “我去县衙报案,要赶到王太守接到消息回来前把赃款查了。”闫奕给泽欢擦完手起身。
  沙沙的竹叶声像是在送别,阳光直射在他的黑衣上,像是吸收的所有的光和热一般,泽欢站在对方的影子下点头,看着闫奕离开的背影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大门口,暗一仍然兢兢业业地守着马车,梅无许百无聊赖地摸着乌云的毛发,而乌云也不躲乖顺的站在原地,马尾时不时轻轻摇晃。
  湛蓝的晴空没有一片白云,地面像被烤化一般扭曲着,梅无许努力睁大眼睛保持清醒,思绪还是混沌起来,还好暗一把马车停在了阴凉的树荫下,不然她绝不会按闫叔的命令来找暗一“玩”。
  “你还要待在这里多久。”如同能听到对方心声一般,暗一一开口就是赶人的话。
  按照闫氏兄妹的话,陛下让宋清寒查案子,而作为监视宋清寒的人却在这里偷懒,这不是玩忽职守是什么?
  梅无许撇嘴,比她小一岁的暗一还是这么臭屁,她起身伸了个懒腰,“我这就走。”
  刚走几步迎面就碰到了独自一人的泽欢,她紧急停下看着暗一,对方仍然坐在车轼上不动,她犹豫着也没跪下而是弯腰抱拳。
  白色衣角从眼前划过她才放松呼出一口气。
  “梅无许......”
  冷淡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梅无许一个激灵屏息以待,就怕一个大喘息就冒犯了陛下。
  “你喜欢上宋清寒了?”
  “是!”铿锵有力的话语从梅无许嘴里喊出。
  暗一看向梅无许,玩忽职守还对目标任务产生感情,不合格的探子。
  最快回答完的梅无许才反应过来陛下问她的问题,她立刻摇头指天发誓,“不是,我,奴婢绝没有喜欢对方!”
  “我们之间只有纯粹的师兄妹情。”
  看着信誓旦旦没有一丝扭捏的梅无许,泽欢点头,不喜欢就好办了。
  “成为武林盟主或者操纵武林盟主,年末带领武林门派众人抗击异族。”
  “异族!”梅无许惊呼,“是要打仗了吗?”
  泽欢颔首,命定剧情里朝廷昏庸,异族匈奴、鲜卑、羯、氐、羌大举来犯,中原大地化为焦土,纵然能人辈出也无法力挽狂澜。
  “这届的武林盟主很可能是宋清寒。”泽欢揉了揉酸痛的后颈说出让梅无许瞪大眼睛的话,他从马车里拿出一堆瓶瓶罐罐递给梅无许,“这里有蛊虫、毒药、短时间提升内力的药,随你取用。”
  梅无许恭敬捧着一堆毒药深吸一口气,沉重的压力让她心口发闷,也就是说她可能要把这些用到师兄身上吗?
  但如果好好跟师兄说的话,说不定对方会欣然率领众门派一起保家卫国,也是有这种可能的。
  她在心里努力说服自己,但她却忽略了一种可能,自己成为武林盟主的可能。
  恭谨站在一旁的暗一想到朝堂上与男子分庭抗礼的女子,又看着神情玩味的陛下,对梅无许捏了一把冷汗。
  “奴婢遵旨。”梅无许哑声说着,眉毛都皱成一团,一个一个地把毒药塞进自己衣袖、荷包。
  说完泽欢就上了马车,帘子在两人面前放下遮住了他威严的容颜。
  梅无许雀跃的来焉焉的走了。
  大厅里,一众公子哥小姐们围着宋清寒在听他破案,闫晨昭和闫如萱也赫然在列。
  王守仁的尸体已经被搬至大厅却无人问津,青白的尸体衣裳凌乱,连衣襟都是散开的,胸口带有明显的抓痕,尸体口吐白沫面容狰狞看着好不吓人。
  “男女交合之后,肾气虚亏,又因热或流汗,腠理开泄,而以冷水沐浴或当风乘凉,乃致风邪乘虚而入,径侵肾脏。①”宋清寒指着尸体侃侃而谈,“又称马上风。”
  站在一旁的何婉感受着身上刺骨的视线脸上青白交加。
  她本清清白白一姑娘,被这纨绔当街强掳至王府还没一天对方就死于这下流事儿,如今听着他人的窃窃私语,她......
  她还不如就这样去了!
 
 
第143章 世界八(14)
  何婉露出凄惨的微笑向着面前的红柱就冲过去, 速度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何姑娘!”宋清寒拽住何婉的手腕目光沉重,“既已洗清嫌疑为何还要自寻短见?”
  “那又为何活着!”何婉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泪珠不断从眼眶流下, 楚楚可怜的样子分外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我本一介孤女承蒙宋大侠大义为我洗刷冤屈, 可这世间哪里容得下一个水性杨花勾引他人的丫鬟。”
  “与其被老爷夫人乱棍打死,还不如就这样, 早登极乐。”
  说完甩开对方的手又就要撞柱子, 宋清寒连忙把人拦下,女子正好撞上他的胸膛。
  远远一看就像把人揽进怀里,十分亲密无间的姿势。梅无许跨过大门低垂着脑袋走近唯一还算熟悉的闫如萱身旁, 现在没心情关注师兄的桃花,脑海里只有怎么完成陛下交给她的重要任务。
  “可你不是之前还爬上墙头要逃走吗?”闫如萱目瞪口呆看着眼前拉拉扯扯的两人嘴里喃喃自语, 连走到她身边的梅无许都没注意。
  梅无许没听清只好又问了一遍,“什么墙头?”
  闫如萱一惊, 迎着对方简单纯质的目光一些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心里只有浅浅淡淡的爱怜,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和别人暧昧一定很不好受吧。
  因为是打小定下婚约的关系家里与宋家时长有着书信来往,她也曾在爹娘的告知下了解了一些对方的情感经历。
  “我在说王家的墙头该修缮了,低矮又没有防护措施很容易招贼人惦记。”闫如萱笑着为自己的话找补。
  想起王家的墙头梅无许赞同地点头。
  紧接着一溜烟的捕快与官兵排着队进了宅院,久不出户的王夫人也被惊动,在丫鬟的搀扶下来了会客厅, 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儿子的尸首,呼吸一滞彻底晕了过去。
  在丫鬟掐人中、敷凉帕下好不容易悠悠转醒在县令的话语中又晕了过去。
  简而言之, 有人报案说发现了月亮大盗的踪迹, 太守家已经被洗劫一口了,而那大盗就在今日宴请的宾客里。
  太守, 比他大了好几个官极,一个不好他乌纱帽还要不要了!
  县令本不打算管这事儿,可那报案之人手握龙形令牌,这下不管他信不信他都得走一趟,还得堆着笑脸恭恭敬敬的带着人跟在对方身后。
  而一到王太守府邸,对方带着一队人马就直奔书房而去,留下他和一众根本没搞清楚状况的公子小姐面面相觑。
  “县太爷是为了王公子的离奇死亡而来吧,您来晚了一步,案子已经破了!”
  县令乐呵呵地揣着糊涂装明白,温和地嘉奖着这位叫什么“君子剑”的少年英才。
  宋清寒拱手行礼,真挚地为这位何婉开脱,“王公子死于急症与何婉姑娘并没有关系,还望大人明察。”
  何婉、王守仁之间的纠葛县令根本没心情了解,他只想知道那个报案的黑衣剑客现在到底怎么样,按照时间计算正好是下值时间,王太守可要回来了!
  被县令惦记的闫奕正带着人搬运珠宝白银,他明确的告诫过要是手脚不干净就把它剁了,可还是有人不听话,冰凉的剑刃贴在一捕快的手腕,地上是散落了一地的金银珠钗。
  捕快瞪大眼睛呼吸急促害怕的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捕快头面露不忍向闫奕求情,“大人,念在他是初犯的情况下……绕他一命吧。”
  “规则就是规则,杀鸡儆猴。”闫奕提着剑面容冷漠,他环顾一圈没有一人愿意与他对上视线,漆黑的瞳孔如同深渊令人望而生畏。
  银光闪过,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众人不忍地别开眼睛,鲜红的血液飞溅在朱钗上。
  断了小拇指的捕快面容扭曲捂着自己的手,死死地瞪着闫奕,眼里满是怨毒。
  “是在提醒我要把你的眼睛一起剜掉?”
  冰冷又无情的声线让捕快一抖立刻垂下头去,只是浑身颤抖像是在忍耐什么。
  这下不用闫奕再强调满地窖的金银珠宝一个不差的被搬运回了府衙。
  接到消息急匆匆赶回家的王太守直接被就地逮捕入狱,以贪污受贿的罪名被判处车裂,五马分尸的场面也确实不好看,受命监刑的暗四都少吃了一碗米饭,他还有着带一队人马将白银押送至京城的任务。
  一起经历过太守家覆灭的三行人不约而同选择一起结伴同行。
  闫氏兄妹为了回沧州,宋清寒和梅无许原本就是准备到沧州与师门汇合,这次多了个医谷弟子与孤女何婉,宋清寒怕对方再自寻短见准备把人带回宋家做一个普通丫鬟,化名为安姑娘的暗二依旧冷若冰霜对谁都淡淡的。
  自从吵吵闹闹的一群人碰到了一起,闫奕和泽欢耳边就没有个清净的时候。
  闫晨昭每天不是在和宋清寒吵,就是要怒气冲冲地说要让妹妹解除婚约,梅无许看到宋清寒就不自在干脆长住在闫如萱的卧房之中,而宋清寒来找人时又总能碰到闫晨昭,两人见面又是一顿争执不休。
  清晨,预订好的楼船终于抵达了港口,巨大的船只屹立在波涛之中,船头高耸,船帆迎风飘扬,上面绚丽多彩的图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数百壮汉如辛勤的工蚁从甲板上搬运着货物,换班休息时迎着海风从码头买些吃食简单对付一顿就是常态。
  在年轻人唧唧咋咋去探索楼船之时,闫奕与泽欢已经登上楼船扶栏而望,波光粼粼的水面一望无际,大海在深蓝与幽紫的交织下更加神秘,只有资深的船长才不会在海面上迷失方向。
  “我记得廉亲王逃的方向就是往南。”迎着晨光吹着海风,泽欢懒散地靠在栏杆处,用手指暧昧描绘着闫奕的侧脸,语调带着粘稠的叹息,“你说,他要是知道我跑道他的地盘,会不会兴奋地手舞足蹈?”
  闫奕如海岸的礁石任由被怎么戳来戳去表情都没丝毫变化,自然而然地接受泽欢对自己的索取。
  “说不定还会派亲信来追杀。”闫奕张嘴回应并握住泽欢摸向自己唇瓣的手,声音沉稳没有丝毫异样。
  如果忽略他不断向泽欢靠近的身体的话。
  甲板四周无人,风也停了下来。
  两人越靠越近,终于泽欢腰间的玲珑配饰撞到闫奕腰间的配剑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后腰也抵在了栏杆处。
  “你这是要以下犯上?”泽欢仰着头,神情没有丝毫慌乱。
  细白的手指轻轻搭在闫奕的衣襟处,把交叉的领口挑起又放下,不经意间修剪圆润的指甲划过最致命的喉结,闫奕呼吸渐渐沉重,他把手放在栏杆处悄然构成无法挣脱的牢笼,捆住眼前之人,心里之人。
  高大的身躯把泽欢完全遮掩,闫奕平静的眼底此刻已经是一片滚烫。
  想要爱护,想要撕碎。
  想要珍爱对方,也想要把人欺负到泣不成声,只能无助的对他求饶。
  把人紧紧攥进怀里是否就能稍微抑制一下快要喷涌而出的烈焰?
  “以下犯上也是陛下允许的。”闫奕微阖着眼皮这盖住眼底见不得光的独占欲,他把脑袋埋进泽欢肩颈,熟悉的馨香很好的安抚了他。
  猛兽收起獠牙温顺地在饲主耳边撒娇轻蹭。
  低笑声不断从泽欢嘴里溢出,他揉了揉闫奕的后颈让对方松开一些,温热的呼吸直接喷洒在耳后,很痒,也很热。
  突然泽欢猛地把双臂环紧,却把更多柔嫩的肌肤暴露了出来。
  “放开。”泽欢咬牙低呼,脖子很痛绝对渗血了。
  闫奕顺从地松开嘴里的软肉,舌尖依依不舍地从伤口处舔到耳垂。
  这一下泽欢直接拽住了闫奕后背的衣料,才没因为腿软整个扑倒对方身上。
  “陛下,当心绊倒。”闫奕手也不放在栏杆上了,而是结结实实握着泽欢的腰,嘴角含笑格外满足。
  泽欢被死死钉在闫奕怀里根本挣脱不开,也不想挣脱。
  两人互相依偎在一起没有说话周身却流露着黏糊的氛围。
  突然甲板处传来有规律的脚步声,闫奕回头看到暗一正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停在两人三丈远。
  他知道该松手了,可抱着人的手有自己的想法。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