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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反派,我的[快穿](穿越重生)——休币

时间:2024-07-03 09:19:27  作者:休币
  “婚约解除后我们确实没了来往。”
  听到这句话闫奕抱剑的手微微颤抖。
  他说的失忆是真的失忆,只是没有这个世界从小到大的记忆,在他印象里开局就被泽欢捡了,然后跟在对方身边做暗卫只知道自己之前是武林盟主,而他竟然有未婚妻?
  更让他惊讶地是对方竟然还好好活在世上,没被泽欢弄死。
  “这位……宋夫人,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闫奕艰难地挤出这几句话运起轻功就准备离开,关于他失忆之前的事泽欢肯定比他更了解。
  宋夫人牵着儿子的小手目送闫奕离开,看着疑似对方女儿的孩子目光更添一份怜爱。梅无许晕晕乎乎就跟着漂亮的姨姨走了,虽然那个叫宋清寒的一直在瞪她,连被套话了也不清楚。
  曾经的武林盟主现在竟然在给人看家护院……
  被惦记的闫奕正骑着马往京城赶,说好的五天就归现在已经过半。
  今日的皇宫比以往都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禁军穿着铠甲不停地巡视着,只因为陛下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时乾仁宫竟被人闯了空门,还留下了月亮的记号。
  午时向陛下汇报工作的大臣进书房前都被搜了身,进了之后还没面见圣上又被宫女太监死死地盯着,无端让人压力倍增,目光不由地看向丞相沈伦。
  只见对方抚着长须自然地与陛下谈论科考事宜,好似要把人盯穿的视线不存在一般。
  “那科举就照旧由礼部主管。”泽欢听着丞相絮絮叨叨说完一堆,隔着帘幕饶有兴致地盯着低下明目张胆交换眼色的官员,党羽林立实在是清明不过。
  “陛下臣以为不妥。”国子监祭酒谢运殊出列,身材瘦小面容严肃,腰间无绫罗佩环。
  三朝老人,年纪大了退出了权利中心可其下门徒众多,上至先帝下至小史都有些许香火情。
  “礼部尚书陈昂曾对一学子的文章公然辱骂,那学子羞愤之余竟投河自尽了!方知不材者,生长漫婆娑①。”
  “放屁!”陈昂豁然出列脸都气红了,任谁被指着鼻子骂无才恶人都会狂怒,“那是因为名叫李泉的学子拿着您老的推荐信要走后门!”
  这一下所有官员看向这位年老花白清名远播的谢灵殊,谢灵殊脸色铁青哆哆嗦嗦地指着陈昂说不出话来,转身跪地不起,“陛下明鉴,臣,每每忧愁何以兴国,先帝感言不敢忘怀,怎会做出如此辱没门庭之事!”
  虽然语句没有丝毫逻辑但对方都搬出先帝了泽欢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泽欢点头示意对方先起身一番唱念表述让谢灵殊立刻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最后一锤定音,科举由丞相和吏部共同负责,谁不知道吏部尚书是谢老的门徒这是皇帝在安谢老的心呢。
  被剥夺举办资格的陈昂冷哼一声,小朝会刚一结束就大步流星地离开。
  所有大臣都陆陆续续都走了只有丞相垂着首继续喝茶,泽欢揭开帘子在他身边坐定。
  沈伦拱手行礼,言语慈爱,“陛下刚亲政能做到这份上已经是年少有为了。”
  “舅舅言重了。”泽欢垂下眼睫盯着木桌上的雕花,对方打得注意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刚才隔岸观火看着自己朝令夕改,现在留下无非是想让自己接受对方的筹码。
  “陛下,长秋宫久旷,我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雁儿也叫你一声表哥。”
  意思是把沈寻雁立为皇后他们沈家全力帮他坐稳皇位,泽欢随意撑着额角,“我的生母已逝,当不得沈小姐一声‘表哥’。”
  沈伦笑得一脸无害仿佛没听懂泽欢的拒绝,“太后思家已将雁儿接入宫中,陛下有空去坐坐吧。”
  这一“孝”字压下来他不信皇帝能拒绝,一旦生米煮成熟饭立不立皇后就由不得你选了。
  泽欢凌厉的凤眼眯起凉凉地扫过笑容满面的沈伦,对方姿态潇洒地行礼离开。
  此时茶盏已经凉透,李如意弯腰说着太后寝宫的事,沈家女确已入宫,现在正与太后喝茶聊天,还有一宫女在门外准备请陛下去寿康宫共进午膳,被侍卫拦了下来。
  “朕好男色的传闻应该流传很广吧。”泽欢手指轻扣桌面,完全不想动一步只在脑海里想着闫奕的样子,男色醉人。
  “瞧您这话说的,好男色的帝王多了,也不耽误娶妻纳妾啊。”李如意弯着腰给陛下添茶,紧接着就收到了陛下的冷眼。
  “把寿康宫的人打发了。”说完泽欢挥了挥手拿起奏折开始批改,忍过这阵把这群人解决他就可以带着闫奕去浪迹天涯了。
  小宫女回来禀告之时,寿康宫两位面色都不好看,太后认为这是皇帝大了眼里没她这个皇太后了在顶撞自己。
  看着眼前一大桌的食物沈寻雁一瞬间没了胃口,嫁给九五之尊成为皇后是多少闺中女子的梦想,她有这个可能但表哥连见她一面都不愿意。
  “雁儿放心,皇帝会立你为皇后的。”太后抚了抚眼角的细纹,所有的算计都藏在眼底。
  沈寻雁这才展开笑颜,可是第一天连皇帝表哥的面都没见,第二天,她专门按照姑姑的安排穿着粉嫩的衣裙去御花园偶遇,见是见到了一面可对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她心底发凉。
  第三天,她傻傻在御花园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人,回来才知道对方连御花园都不去了,沈寻雁气鼓鼓地坐在床上手里的帕子都快撕烂了,眼前有一金龟婿可她怎么也钓不上来。
  半夜,沈寻雁被贴身宫女叫醒说姑姑都安排好了,她去乾仁宫一趟这名分就定了。
  她也不是傻子,半夜穿着纱衣去帝王寝宫能是什么情况。
  沈寻雁眉头紧皱着,她愿意付为了当皇后而去贴皇帝的冷脸,可做出下三滥的事得到她想要的,要她怎么心无芥蒂的接受!
  看着身上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迈进帝王寝宫的腿怎么也迈不进去门槛。
  “沈小姐?”宫女扶着沈寻雁小声地催促着。
  沈寻雁推开宫女整了整身上的纱裙深吸一口气进去关了门,门内没有服侍的太监宫女只有一人。
  昏黄的烛火下一人影依靠桌案昏沉不知,面如白玉,毫无瑕疵的脸上挂着红晕,鼻梁英挺双眼狭长,冷清与阴鸷共存,虽仍然俊美却带着浓重的危险。
  离得近了能听到对方的呢喃,什么第五天了,什么不归。
  沈寻雁看着皇帝又灌下一杯酒神色更加癫狂,白瓷般的颈脖都泛着红。
  “酒里有药你还喝。”
  泽欢又倒了一杯闭眼轻嗅,嘴角上扬,语调柔软如轻飘飘的羽毛,“朕当然知道,缠情欢,□□好,连感官都能放大,这时候做是最舒适不过了。”
  沈寻雁不懂。
 
 
第134章 世界八(5)
  明知道酒里下了药还顺着太后的意思支开下人, 难不成是喜欢自己?
  泽欢好像看出沈寻雁的想法一般笑了,“我不喜欢女子。”
  或许是喝了药的缘故声音低哑让人不敢细听,沈寻雁看着皇帝又喝了一杯酒, 沉默半天才开口,“不喜欢女子也可以立后, 小女会是合格的皇后,不会拦着您和爱人相处。”
  “为什么?喜欢我, 为了沈家, 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权利?”泽欢起身斜靠在软榻上语气懒散,酒意上头难得有与人谈心的兴致。
  这次对方沉默的时候更久了, 泽欢也不催促盯着上面的房梁发呆,手里把玩着汉白玉盏, 质地通透却不及白皙莹润的手指,明黄色龙袍垂落在地面沾染些许灰尘。
  半响, 沈寻雁的额前触碰到了明黄的龙袍哑声道,“为了权利。”
  “嗯。”泽欢随口应着脑袋处于半醉半醒之间,“你愿意去向那些握着权利的酒囊饭袋们去撕咬下一片肉吗?”
  这是什么意思?
  沈寻雁脑子里乱极了,三纲五常,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哪里是她一小小的女子能打破的, 可是她整个人却像脱离了肉身看着自己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突然, 泣不成声。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 只是觉得好像天亮了,她的视野内多了些什么, 又少了些什么。
  守在殿门外的李如意听到这一声直接就要往里面跑,还没走几步面前就悄无声息立了根石柱子。
  暗卫一身黑连面容都被遮盖,李如意没看出来是哪个直接张口开怼,“放肆!要是陛下出了什么事儿,你担当得起吗!”
  暗四沉默着站定把李如意的话当耳旁风。
  “你再不让开就别怪杂家不客气了。”李如意阴沉着脸慢慢抬起右手放在这个暗卫肩膀。
  名为“画骨柔”的掌法能把内劲直接打入人的身体内部永远无法化解,每月中旬还会复发,折磨得人恨不得剜骨疗伤。
  暗四握住李如意的手腕反手一剪按着对方肩膀把人压到柱子上,“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
  话音刚落一袭白衣风尘仆仆的闫奕从半空踏月而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扭在一起僵持不下的两人,他把剑随意放在墙角就推开殿门进去了。
  脸被迫贴在红柱上的李如意咬牙切齿,“你怎么不拦他!”
  “他是首领。”暗四言简意赅地为李如意解释,还有一个原因是陛下这么做就是为了等首领主动跳进陷阱。
  闫奕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沉默了,泽欢醉卧软榻还不忘继续饮酒,穿着薄纱下跪的女子攥着泽欢衣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看到来人泽欢眉眼含笑向闫奕伸出双手,眼波流转满是戏谑,只有太沉浸自己世界的沈寻雁没有发现殿内多了一人。直到明黄的衣袍从手中溜走她才泪眼朦胧地抬眼,看到了两人相拥的场面,一时之间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皇帝心满意足的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愉悦。
  把人抱住闫奕才发现面前人的不对,柔软如枝条的胳膊紧紧往脖子环绕不说,平日里微凉的脸颊也十分滚烫。他一手轻拍着泽欢的后背一手揽住对方的腰不让人跌下去。
  泽欢把全身重量压在闫奕身上脸颊在对方侧颈轻蹭,吐气如兰有带着灼热的气息。闫奕只觉得怀里抱了一束开得糜烂的花,郎艳独绝,湿热地都要拧出水来,他背挺得更直了。
  这个场景怎么看都不对劲。
  泽欢咬住闫奕的衣领,语调带着哼笑,“我喝了半瓶缠情欢,现在可以说敏感至极。”
  末了吐出嘴里的衣料,被口水浸湿的一小片紧贴在锁骨,凉凉的触感直接痒到心底。闫奕手脚发麻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往下涌,掐着对方腰的手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突然耳垂一痛,被狠狠咬了一口。
  血珠从的牙印浮现又被湿热的舌头舔掉,泽欢目光阴鸷,手已经在勾闫奕的腰带,“你再像木头一样站下去,我不介意在沈小姐面前表演活春宫。”
  被点名的沈寻雁脸色爆红转头就往外跑还贴心的把门闭好。
  听到关门声闫奕不再按被泽欢解开大半的腰带,亵衣松散裹在身上露出大片圆润饱满的胸肌,泽欢还在欣赏手就被大力一拽陷在了软榻上,他仰头看着衣襟散乱的闫奕只觉得身子更热了。
  对方却把他凉在一边仔细研究案上的酒壶,他叫也不理,身上的龙袍也沉闷的厉害,见到闫奕后脑袋里连最后的清明也没了。泽欢低喘着扯了扯领口头昏脑涨之间龙袍、亵衣、亵裤一件件地被扔在地上,好不容易获得的一丝清凉又看到闫奕舔了舔沾着酒液的指尖,心火四起。
  盯着对方的手指双眼越发迷离,平放在扶手的手也渐渐不听了使唤,柔嫩的手心蹭过霎时间低呼一声,惊叫被咽下,泽欢也没想到他能敏感成这个样子,望着隐没在闫奕衣摆间的食物口干舌燥。
  被药物领导的大脑思考不出在爱人面前自娱自乐的后果,泽欢一只脚踩在冰凉的地面,舔了舔指尖,以津液涂抹上下擦拭,又怎么都觉得不够,差了趣味。
  沉闷的急促呼吸被埋进柔软的被褥,闫奕转头就看到把脸埋住颤抖不止的泽欢,白皙的皮肤染上粉意,颤动着翻涌一派明艳的景象,最后带着哭腔的“闫奕”被委屈地叫出声时,他脑海里的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了。
  手里的酒壶被捏的粉碎,酒液四淌而下沾湿了手指,他面无表情走进软榻,漆黑一片瞳孔的闪着幽深的暗光,这是捕食者即将饱餐一顿的视线。
  “陛下,这么等不及吗?”
  带着低笑的声音在泽欢耳畔响起,连带着脑袋也被入侵般混沌,他被闫奕抱起来坐在对方身上,两人完美贴合,衣料的触感是那么清晰,他近乎沉溺的放任自己被对方的气息包裹,手也攥住了对方手臂。
  “陛下玩了这么久,手也累了吧。”闫奕爱怜地亲了亲泽欢侧脸,沾染酒液的手指放到泽欢嘴边,轻声诱哄动作却格外强势,“乖,舔舔,然后一点一点慢慢吃下去。”
  泽欢仰着头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掌不给对方一点空隙,发丝凌乱地覆盖全身,他根本逃不掉,眼波满溢的情态与爱意毫无遮掩,他低笑着,是挑衅也是叹息,“你也就会装样子哄人了。”
  闫奕低喃着把手覆盖其上,这双漂亮的眼睛浸没着他,恐怕泽欢自己都不知道被这样看着,自己会变成怎样的野兽。他在对方头顶印上奖励般的轻吻,随后目光灼灼盯着泽欢被快乐冲昏头脑近乎崩溃的表情。
  大脑一片空白再次恢复意识的泽欢才发现自己已经平躺在床上了,背靠冰簟鸳鸯锦,还没说话被举摇摇之足,缝微绽而不知,童开点点,精漏汪汪,六带用拭,承筐是将①,泽欢如脱水的鱼在床上弹了弹,刚往前爬了几步又被拽了回来。
  闫奕握着脚踝自上而下看着白沫翻涌,十进九出,语调沙哑带着钩子般让泽欢内心惴惴。
  “陛下,夜还很长。”
  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②。
  尽职尽责的暗四在门口守了一整晚,也跟李如意面对面站了一整晚,直到卯时该上朝了门内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李如意看着紧闭的门左右为难,身旁一众端着托盘的宫女太监都眼巴巴地等着呢。他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了房梁的暗四有心想让对方去看一眼里面的情况,看适不适合打扰。
  暗四眼睛跟瞎了一样就是看不懂他眼里的暗示,甚至还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李如意大声咳嗽一声仔细聆听里面的动静,半响什么动静都没有,他又试探性拍了拍门还是没动静,他拍门的力度逐渐加大,响度已经可以称作扰民了,片刻后,听到了玉盏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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