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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反派,我的[快穿](穿越重生)——休币

时间:2024-07-03 09:19:27  作者:休币
  身穿双蝶绣罗裙,月怜出门前特意抹了胭脂,更衬的她唇红齿白俏丽若三春之桃。上了马车脆生生的叫了一声,
  “干爹!”
  泽欢斜靠着软榻,闻言哼笑一声,“乖,今儿个给你把礼补上。”
  马车向京城最高的银楼驶去,店里的掌柜也是有眼力见儿的,看见来人赶紧迎去,一身绛红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冰花芙蓉玉,看清那玉佩瞬间,掌柜头顶滑下一滴汗来。
  这煞神怎来了。
  “不知今日是吹了什么风,大人怎有空过来?”掌柜擦了擦手心的汗,可别是寻个由头把店查了。
  “这不听说你们银楼饰品样子新颖,最受小姑娘喜欢。”泽欢把玩着腰间玉佩,眉眼倦怠,高高在上的说到,“挑几件好看的。”
  这话是对月怜说的,月怜惊喜的被掌柜的引去柜台,泽欢走在身后,柜台上是一套头面,银簪金饰各个精巧,上面各色花鸟如意上镶嵌着翠玉宝石,各色玛瑙再加上匠人出色的手艺更是让它们闪闪发光。
  就连见惯金银美玉的泽欢也被晃了一下。
  “若是大人看不上眼,店里还有一套镇店之宝,还请大人进包厢一观。”掌柜诚惶诚恐的陪着。
  泽欢拿起一翡翠凤头簪,在他手里好似泛着流光,转头四处看了眼,薄唇轻言道,“不用了。”
  他将簪子递给月怜,别有深意的在碰到手心时用力一压。
  月怜白嫩的脸上当即浮生一抹薄红,软如轻纱,水盈盈的双眸抬头一望,欲语还羞。
  “顾公子!”一声娇柔的声音响起,“说好给我买头面的!你却只盯着姐姐人家可不依!”
  这番话把月怜惊醒,她仓惶看着顾子轩,双手紧握凤头钗,双眼是说不出的惭愧。
  “顾公子。”月怜转身躲在泽欢身后怯生生的叫了一声。
  “这不可能!”顾子轩怒吼,前几天她还对自己情根深种,转眼间又对个死太监欲说还休,他不可能比不过个死太监,肯定的他!
  “奴家已经是泽督主的。”女儿了,月怜拿起帕子擦拭眼角,语气低落,“还望顾公子珍重。”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顾子轩可是知道有些变态太监自己没有那玩意,还可以用各种器物来折磨女子,此时他的理智已经被怒火烧光了,他在为这可怜的女子打抱不平,他是无罪的!
  一拳过去,泽欢侧脸立刻火辣辣的疼痛,他眼睛一眯,手抬起,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队身穿盔甲的士兵把顾子轩按住堵住嘴拖下去。
  “您没事吧?”月怜小心翼翼的看捂着脸颊的泽欢,生怕他迁怒到自己。
  泽欢随手放下,语气淡然带着轻笑,“演的不错,不愧是我乖女儿。”
  “这副头面我包了。”
  掌柜的点头哈腰,“是是是。”
  刚出了银楼,还没过闹市,街口被堵的水泄不通,泽欢差遣人去问,那人还没回来就见一绿衣女子掩面哭泣而过。
  “干爹,是柳月眉。”
  柳月眉跑过喧闹的人群在一僻静的胡同处停下,她无法接受姬安和宇文硕当街吵架,最后,自己最好的朋友是为父亲的权势来接近她,未婚夫不仅要娶别人还从小厌恶她,即使她不是原身。
  “哟!这是哪家小姐咋在这儿迷路了”一油腔滑调的嗓音响起。
  只见一衣衫褴褛的男子怪声怪气的说着,乱糟糟的头发还有一口黄牙与洁净没任何关系。
  “我懂了,是来找乐子的吧,哥来教你。”
  这人越逼近柳月眉越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酸臭味儿。那恶心的视线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面色发白。
  “我爹可是柳尚书!”她疾声戾气的喊道。
  “官家女儿怎么可能不带侍卫丫鬟来这儿,我看是窑姐儿!”说完迫不及待的向人扑去。
  “啊!”柳月眉惊叫。
  随即一队穿着黑衣短打的武人冲出,对着这人一顿暴揍,他只能瘫软在地,哀声求饶。
  一锦衣公子走来,解下身上披风轻柔披在柳月眉身上,轻声细语。
  “没事吧。”
  柳月眉腿一软直接倒在这人怀里,好似再也坚持不住般,失声痛哭起来,来人只在她背上拍打带着安抚。来人正是太子姬钰。
  刚回到泽府就有下人传话,顾相已在前厅等候多时了。
  刚踏进前厅,顾相就起身行礼,他两鬓斑白,手指枯瘦,虽是行礼但面露难堪,桌上放着赔礼。
  “小儿无状,冲撞了泽督主。”他掩面,颤巍巍开口,他年纪大了,行动也带着老态。
  而泽欢却立刻扶住顾相双臂没让这礼落实,他笑的异常亲切,显得十分亲和,温声道,
  “孩子还小,顾相好好教导便是。杂家只求……”
  顾相从泽府出门可谓是面色铁青,当晚顾子轩便被放回,虽是鼻青脸肿头破血流。从今往后,京城公子们大大小小的场子都不见顾公子的影子。
  说到进宫,姬闫奕向皇后请安过后就随着母妃回了自己寝宫,刚一进门就挥退宫女,询问起上一辈的往事。
  茶水喝了一杯又一盏,容婉用轻描淡写的口吻平淡的述说出,她的姐姐容雯与姐夫姬义颢和她那刚出生的外甥是怎样一个不剩的。
  容婉怔怔的望着窗外出身,良久对姬闫奕说。
  “不过是些往事,听过就忘了吧。”
  姬闫奕握住他母妃的手,凉的刺骨,把热茶导入杯盏放进她手心。
  “可您还走不出来。”
  “你这孩子!”容婉发出嗔笑,“母妃只求你平平安安。”
  “说说南巡的趣事儿。”
  姬闫奕苦思冥想去掉和泽欢卿卿我我部分,能讲的却也不多。
  “宇文硕他……”
 
 
第034章 世界二
  朝堂之上,或许是因为快到过年了,朝会的氛围十分融洽,一片恭维,君臣和乐之相。
  泽欢低头整理袖口,随即,一言官躬身上前,
  “启奏陛下,事关祭祖,皇子的顺序礼仪今年的变化安排……”
  话音未落皇帝冷哼一声,表情阴晴不定,“此事融后再议。”
  一般来说皇帝说出这句话就已说明他的态度,不会有不长眼的触龙须。泽欢摩挲着袖口纹路,微不可闻摇摇头。
  皇帝对姬闫奕的抵触心里有些超出他预期,今年祭祖是一成年皇子出现在政治舞台的最好时机。
  “每族湘宗祖数世者,共为图像,名曰神轴,元日,子孙会拜。①”泽欢副手而立,挑明言官话语暗示,子孙回拜是合乎法礼的。
  “泽钦。”皇帝面上的神色彻底消失,带着风雨欲来的阴沉。
  纪刚站在一旁嗤笑一声,看好戏的神态。
  “今皇子姬闫奕从冷宫出来,名讳上了玉蝶,就有资格参与祭祖。”泽欢眉头不皱一下,身体舒展,语气放松的把话说完了。
  明显的皇帝被触怒了,他右手抬起在龙椅上重重一拍,多年的帝王生涯让他受不了丝毫僭越。
  “你好大的胆子!亏礼废节谓之不敬!”
  这是要治泽督主一大不敬之罪啊!
  一时之间全朝官员一大半立刻下跪高呼,“陛下息怒!”
  看着跪地高呼的一片官员,皇帝狠狠咬牙,很好若不是今天这遭,他还不知道这朝堂上竟有这么多是他泽欢的人!皇帝呼吸急促已是气急,他看向文臣之首世家之首顾相正稳稳站着,心头一松,还好清流之辈看不上一太监。
  “此罪可免,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当即退朝。
  泽欢低头沉思着以后的计划,低叹一声。
  “泽督主请吧!”
  眼前是幸灾乐祸的纪刚,他侧着身施施然跟在侍卫后面,见到一红木宽凳,从袖里拿出一帕子把宽凳细细擦拭一番,上面的灰都擦净了才趴下。
  无视纪刚的冷言冷语,又从胸口拿出一条帕子,细细折叠出方正的四角,张嘴咬到嘴里。
  “呵,不愧是泽公公!做什么都磨磨唧唧的。给爷好好伺候!”
  身高八尺孔武有力的侍卫挥着粗壮的板子嘭的打下,泽欢面色惨白,冷汗一滴滴流下,没发出一丝声音。
  几板子下来就已皮开肉绽了,更何况还有纪刚在一旁虎视眈眈盯着,施刑的人不敢有丝毫懈怠,一板一板打实了。衣服连接着皮肉生生把料子按进伤口上,这得多疼。
  一声又一声咚咚作响,在一旁监督的小太监都不敢细瞧,不忍的偏过头去。
  泽欢压下到嗓子眼的血沫,冷静的想着这小太监应该是王喜的人,一会儿不用自己徒步走出宫上马车了。
  只是有些可惜,除夕夜那天见不着他了。
  流言总是传的飞快,一时之间就连最僻静的浣衣局都在传泽督主触怒龙颜再起不能的消息。
  午间小息过后,姬闫奕刚想起问母妃他那早逝表弟年岁,没想到还没进门就听见,母妃卧房传出说话声响。一瞬间他突然就明白了。
  “泽公公这下可受苦了。”容婉低叹摇头,“五十大板啊,不知道伤没伤根本。”
  “娘娘!”容婉身边的大宫女红豆叫了一声,“他只是一个家奴,督主做久了真当自己是顾命大臣了!您没必要对他另眼相待的。”
  这语气充满了看不起的意味,容婉还没说什么,姬闫奕直接踹开房门,一声巨响,房内两人还没回过神来,他一脚踹向红豆,红豆跌落在地,期期艾艾的哭泣。
  “奕儿!你这是干什么?”容婉坐在凳子上,焦急的询问。“虽说她说话不好听可她也是跟了我多年的人!”
  “母妃!”听到这话姬闫奕一时间愣住了,有种不可思议的荒谬感,“您也是这么想的”
  “他是个太监。”容婉不知道他为什么暴怒,但此时的暴怒让她心里一沉,想起京中的流言她就来气,自己好好的儿子怎么跟一下贱的太监搅和在一起了呢!
  “他本就低贱,你是金尊玉贵的皇子,跟他在一起是没好处的!”容婉痛心疾首。
  此时的姬闫奕一口气没憋上来,差点气死,他无视母妃的话。
  把坐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的红豆掐着她脖子把人缓慢提起来,手一点点收紧,看着眼前逐渐扭曲,一脸惊恐的红豆,他面无表情的一错手。
  “咔哒。”一声这人没气了。
  他转过头来看着容婉,她面色苍白好似不认识眼前这个儿子。
  “母妃,你明知道他是为了我才受了这五十大板。”他该多疼啊!
  一想到这姬闫奕就难受的不行,他那么娇弱怎么受得了!
  姬闫奕两眼干涩,把所有情绪咽回肚子。
  容婉哽着脖子不说话,姬闫奕长舒一口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姬闫奕背影,她站起身来心里不安极了,好像再不做些什么就要失去这个儿子了,可是这又怎么可能,他们在冷宫相依为命多年,这母子情是谁也破坏不了的。
  姬闫奕内心被火在烧,他触摸着红缨枪像是抚摸爱人的肌肤,温柔又炙热。
  正月初三,礼敬祖先,慎终追远的礼俗。皇帝率领众人前往南山祭祖,声势浩大,旌旗蔽日。太子站在皇帝身侧,下首是跪拜的官员们。
  炕桌摆在坟前,磕头行礼,皇帝举一盅酒倒在地上,接下来依次为太子,三皇子,八皇子。
  这是姬闫奕成年来第一次祭祖,也是向朝堂宣称,陛下还有一成年皇子健在。
  他的一举一动合乎大家规范,身姿挺拔卓尔不群有明主之风。
  十五月正圆,深夜。
  窗内烛火摇曳,窗外风声呼啸。姬闫奕枯坐在凳子上,突然窗棂外传来几声扣响。他立刻站起来,推开窗,跳窗去见他的情人。
  月光下泽欢身披银光,站在树下,斑驳陆离影子照在身上,看着跳窗而来的人,暮得他笑了,向前一步踏入月光下。
  双眼好似坠落星光。
  姬闫奕既开心又难过,心脏满是酸涩,“你来了。”
  两人见隔着一段距离,他想伸手触碰那纤长的睫毛,最后又放弃了。
  “我要去边关。”
  泽欢的笑脸凝固了,他摩挲着袖口的纹路,是展翅高飞的白鹤。
  “我让你轻轻松松坐上皇位不好吗?”
  看着泽欢难受的样子他很心疼,姬闫奕双眼一闭,再次睁开。
  但不是这样的,他不愿意让泽欢为自己牺牲,他只需要做矜贵挑剔的泽督主,做他的娇娇。
  “不是这么说的!我受够了在你身后被你护着的日子!”他满是不甘,为自己不能给他最好的懊恼,“看着你为我受伤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被我护着让你这么难受”泽欢尽在掌握的面具终于裂开,他第一次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从干涩的嗓子里挤出这几个字。
  “姬闫奕!”
  质问如同利剑扎在他心上,痛的他每次呼吸都在拉扯着伤痕。
  泽欢站着不动像是与谁对峙,满天飞雪飘落,姬闫奕抱住他,他无动于衷,双眼满是狠厉。
  “我再问最后一次,你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寒风呼啸而过,泽欢冻得牙关在颤。
  姬闫奕没有回答,心里不可思议的平静。
  “你瘦了。”他低声说,把人紧紧抱着,鼻尖碰到微凉发丝有些痒,感受着他的温度,久久不愿放手。
  他能感到他消瘦的蝴蝶骨与纤细的腰肢,像是抱紧了易碎珍宝。
  “你看,我也可以为你遮风了。”
  “我不需要。”
  泽欢推开姬闫奕,决然的转身,一步一步走向雪白的尽头。
  “我好像把人惹生气了。”姬闫奕脱力般靠在窗口,凝望着远去的人影。
 
 
第035章 世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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