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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反派,我的[快穿](穿越重生)——休币

时间:2024-07-03 09:19:27  作者:休币
  “天色已晚,我们就不耽搁公子回家了。”泽欢笑的温文尔雅,一丝礼仪的差错都挑不出,话里话外毫不掩饰地展现自己与他的关系。
  姬闫奕沉默站起跟在泽欢身后,高大的身躯将人完全遮挡,面露复杂神色。
  街上的叫卖都成了背景音,他只是认真的注视着面前的人,橘调的斜阳照在泽欢脸侧,洁白的脸庞如瓷釉般无瑕,连睫毛都渡上一层柔光。
  泽欢站在阳光下,却好像陷入沼泽。
  几次张口都将滑到嘴边的话语咽下,想说些什么。
  放了他
  毕竟只是个幼童
  都不对……
  跨过门槛,到了房间。
  “觉得我心狠手辣”
  一声轻柔的声音响起,如惊雷炸起。
  姬闫奕心脏狂跳起来,他注视着懒散卧在床上的人,用干涩的嗓音挤出几个音节。
  “他只是个孩子。”
  泽欢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往常挂在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消失,青葱指节一下一下敲击着床板。
  “姬闫奕。”他眼睑半阖,“要是没遇见你多好。”
  这样他就能做个彻彻底底的恶鬼。
  带着叹息的话语风一吹就散了,可偏偏叫姬闫奕听了个正着。
  只这一瞬间,姬闫奕浑身发冷,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常年锻炼的身躯迅速将人压在身下,浑身煞气。
  还在思索的泽欢突然对上了满是凶戾的眸子,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躺在柔软的被褥上。
  一点都没被吓到,甚至还主动的把胳膊缠上这疯狗的脖子上。
  眉眼柔和似青雨,嘴里吐着刀子。
  “当初就应该推了那宫宴……”
  “长相俊郎,身材健硕的男人多的是。”
  “暗一就不错,忠心又是公狗腰。”
  “还有那……”
  话还没说完,唇齿间就被堵住,温热柔软的触感,一触即离。
  两人对视着,灼热的气氛开始蔓延。
  一大掌遮盖在泽欢精致的脸上,用力一按,只露出水润的眸子。
  “别惹我生气。”姬闫奕捂住这让人心烦的嘴,眼底满是深沉的寒意,在深处又有跳动的怒火。
  这是泽欢不曾见过的模样,危险,全身都在叫嚣着逃离,寒毛束起,说不出是颤栗还是兴奋,让他蠢蠢欲动。
  平日里的闫奕都太温柔了,这一瞬的狠厉与怒火竟让泽欢有种说不出的冲动。
  “高高在上的三皇子殿下,看不上杂家这卑微的手段也是人之常情。”泽欢把脸上的手掌拿下,将双手贴上滚烫的面颊来降温。
  在闫奕的视角,泽欢把脸埋进手心,双肩还一动一动的,仿佛在哭。
  “我只是想让你把孩子交给我,把他训练出来,不会留下后患。”姬闫奕无措的解释道。
  看着就是不抬头的团子,姬闫奕把人拉进怀里,像哄孩子一样,一下一下的顺着泽欢柔软发丝。
  “也没觉得你不好。”鼻尖是让人留恋的甜香,让他的心越发和软,“只是发现……”
  “我们的距离是这么遥远。”
  说完,将泽欢紧紧抱着,贪婪地感受怀里的温度。
  一个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一个是草茅之臣的傀儡皇子。
  “蠢。”泽欢低头掩饰面上的复杂。
  【……偏移5%】
 
 
第029章 世界二
  已过三更,泽欢翻身而起,披上外衣,借着皎洁的月光仔仔细细的看一遍姬闫奕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真是处处合心。
  “这么想要那位子?连自己都骗。”泽欢低声呢喃。
  他伸出手戳了一下姬闫奕额头。
  “之后和我这不男不女交合你怕不是恶心的吐出来。”
  寂静的夜色中隐隐传来几声鸟叫,泽欢低头不语,再次抬眼,眼底波澜不惊,转身出门。身后姬闫奕安然熟睡。
  金陵是个烟火气浓郁的地方,天刚亮就有小贩沿街叫卖。
  清澈透亮的汤底,飘洒着小馄饨一个个水灵灵的皮薄肉嫩,用瓷勺舀上一勺,一口顺着口腔滑下去,鲜的舌头都掉了。
  泽欢端坐大堂,手握瓷勺,一口一个。一夜未眠而导致的迟缓思绪像凌乱的毛线团,让他只想机械地抬手吞咽。
  周身散发着吓人的恐怖气息,月怜提着一朱漆食盒,看都不看一眼,只想快速从他背后溜走,眼见转角就是上包厢的楼梯,她心头一喜。
  “月怜姑娘。”一声温和的叫喊让月怜蓦地寒毛直竖,像是被大型猛兽盯上。
  最后两人面对面坐在方桌上,一时间谁也没说话,只有月怜颤抖着将食盒打开,取出里面的几碟小菜,端正的摆在泽欢面前,名动京城的月姬在此刻只是一名丫鬟。
  “泽……爷。”月怜略带迟疑开口,这时候叫督主明显不合适。
  倒是泽欢被这称呼逗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此次南巡你是被顾子轩带上的?”他语气轻柔,言辞凿凿。
  “小女惶恐,幸得顾公子垂怜以外室养之。”月怜露出笑容,将一切情绪咽回肚里。
  泽欢仔细看着对面的人,芙蓉面美人妆。被纨绔子养在外面或许很快就香消玉焚了。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他就像看到一朵花,注视着月怜。
  “配顾子轩辱没了。”语气冷淡。
  “泽爷过誉了。”月怜放在桌下的双手紧握,低下头去,掩盖眼里的动容,“奴不过一青楼女。”
  不多时碗内馄饨已见底,泽欢从袖口掏出月白帕子沾了沾嘴角。
  “可愿认我为干爹。”
  认泽大督主为干爹!
  月怜猛地抬起头来,瞪大了眼。大脑飞速运转着,自己身上有什么可图的认了,就能在京城横着走!
  “奴愿意!”当即站起身来,拜下身去。
  颔首应下。
  “那就从那里搬走,让王喜给你新开一间房。”
  看着绯色衣摆从眼前划过,月怜双眼亮的惊人,眼前的是一片光亮的未来。
  转身而去的泽欢,背对着她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呵,顾相……
  推开房门,一身寝衣的闫奕警惕的望过来,衣襟些许凌乱,露出精巧的锁骨,再往下一道沟壑隐入其间,遮不住的风光。
  泽欢含笑走到床边,伸手理了理闫奕衣领,带着困倦睡意拍了拍他胸前,像拍一块不柔软的枕头,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上去,很快就坠入梦乡。
  这可真是……
  姬闫奕紧了紧后槽牙,双臂环住这人纤细腰身,往怀里带了带,嗅着清淡的香气陪他再睡一趟。
  一夜未归还没找人算账呢。
  迷迷糊糊间姬闫奕在心头想。
  刚处理完大侄女搬房的事,王喜就立刻去厨房盯着人做朝食,油要用最好的鲁花油,手不干不净也不行,样子要新颖,味道要美味有特色。
  一旦有一样错处,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端着食盒,给守门的人递了个眼色,那人微不可闻点了点头。王喜才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
  房内八皇子姬安正笑意盈盈的和皇帝说着什么,皇帝也面露慈爱,好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王喜低眉顺目利落地摆好饭食。
  “倒是赶上好时候了,那我就在这里蹭您一顿饭了,父亲。”
  姬安接过碗用大勺舀起粥,放在皇帝面前。
  “好好好!”皇帝开怀大笑,“就让朕好好享受这天伦之乐!”
  有眼色的王喜立刻退下,背靠房门才松了口气。
  “我的乖乖啊!这皇子腻歪起来可真是……这次南巡过后朝里的局势可就要变天了啊!”他低喃道。
  早晨过半,皇帝大手一挥说晚上去有名的红叶山庄泡温泉。
  红叶山庄坐落与栖霞山南边,说这栖霞山也是绝景,北边坐落着一座百年古寺,这方丈也是个妙人,为了香火无所不用其极,不仅把南边开成温泉山庄接待权贵,北边还有一株菩提,枝繁叶茂,古寺落成时它便屹立在哪里,最后便成了姻缘树。
  众人坐着马车浩浩荡荡的出了城,姬安直接就坐上了皇帝的马车,姬闫奕守着空马车无奈一笑,摇了摇扇柄,看着他上了马车。
  “看你那什么样!”一声怒吼传来,皇帝揭开帘子,皱着眉头上下打量姬闫奕,“没有一点龙子皇孙的贵气,连最基本的孝顺也没了吗?”
  “小八天还没亮就起来请安了,你呢!一睡睡到辰时!没教养的东西。”
  皇帝对这个从小在冷宫长大的皇子没丝毫感情,更何况他长得一点都不像自己,像极了自己的那位皇兄,一见到他就想起现已复起的容妃,想起惊才绝艳的皇兄,时刻提醒着自己,自己这皇位来得不正。
  也不管姬闫奕一直弯腰行礼,皇帝放下帘子,也遮住了眼底的厌弃,伸手示意出发。
  闫奕立在原地,好像脚下生了根。这番怒斥像一阵惊雷砸在他身上,不对劲……
  对一个冷宫长大的皇子,皇帝的态度不对,漠视也可,厌弃也可,可是敌视与防备又是从那里来的。
  还有母妃……这真的是那么容易就复起的吗?这里面到底还有几方势力插手期间。
  想着想着姬闫奕背后爬起了细密的冷汗,仿佛有一双大手正拉着他坠入深渊。
  “三爷!”一声叫喊让他回过神来,身侧圆滚滚的王喜笑的和善,“奴才送您上马车。”
  “您也不用在意陛下的话,哪有父子间不吵吵闹闹呢。”
  闻言姬闫奕挂上纨绔标志性假笑,“王公公说的在理!小爷也这么觉得。”
  说罢便大摇大摆的进了马车。
  看着又恢复活力的三皇子,王喜欣慰地想着,也就是泽公公的姘头能让杂家闭着眼睛乱吹的安慰了。
  这八卦可不小啊。
  他转念一想,不对啊,哄小情人儿的事不得交给小情人儿的姘头吗。转身就往泽大督主的马车上走。
  而泽欢这边,专门带着月怜从顾子轩面前路过,徒留下懵圈的人。
  顾子轩很是迷茫,可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的愤怒,一个太监还来抢自己的女人!
  这还是花了五百两才赎回来,还没过新鲜劲儿的人!
  两人还没走到马车就碰到了王喜,他笑的一脸褶子,就先问了个好。
  “大侄女长得好看,来我这长辈没啥别的,小小见面礼。”从袖兜掏出一香囊,鼓鼓囊囊一团递给月怜。
  月怜看向身侧的干爹没伸手。泽欢接过来颠一颠,嗤笑一声。
  “就这点?”随手扔给月怜,她慌忙接住。
  “那是不敌泽督主油水大。”王喜一阵阴阳怪气,“可怜杂家久居深宫,到哪都是眼睛,自然没泽公油光水滑的。”
  泽欢也不接招,懒散的立在一旁。
  “对了!刚见你相好……”
  他眼睛一眯,露出危险的神色,让月怜先上马车,就去了队伍最末端的车上。
  进了车厢,就见闫奕坐在靠垫上,手里握着一盏茶低头沉思着什么。泽欢自顾自的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也不说话就这样抿一嘴茶看一眼与往日大相径庭的人。
  怎么描述呢,一头精力旺盛的狼崽子,沉下心了,露出捕食的凶光。
  泽欢恍然发觉眼前这个人已经是个大人了。
  良久,闫奕将茶一口喝掉,开口问到。
  “你是从什么时候注意我的。”
  “嗯……”泽欢沉吟片刻,“从你出生在你展露出天分的时候”
  思绪飘远,膝盖上的疼痛仿佛又裂开一般,八岁那年他刚入宫不知为何得罪了贵人,罚他在雪地里跪着从天亮跪到天黑,那时候可真冷啊,轻薄的太监服紧贴在皮肤上风一吹透心的凉。
  在宫里一条生命很容易就散了,他也一样,寒风吹的多了就渐渐热了起来。
  他跪在墙根下,行人匆匆路过,他身上落满积雪。恍惚间听到一个声音,
  “这还是个孩子呢,送他回去。”
  这个人是太子妃容雯。
  命运就是这么无常,仅仅一年时间就高台崩塌。
  转瞬间属于他的脆弱就藏的一干二净,再次抬眼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果然。”姬闫奕低头继续思索着,没注意到空气的片刻凝滞。
  或许是想到了不高兴的,泽欢伸了个懒腰,把腿堂而皇之的搭在姬闫奕大腿上,向后靠着软垫,借着晃晃悠悠的马车闭目养神。
  姬闫奕看着自己衣裤上的泥印哭笑不得,这身衣服算是废了。
  看泽欢睡得正熟,他也就伸手握住纤细的脚踝,触之微凉。
  母妃从冷宫出来到底还有那些人在插手,总觉得自己漏了一个重要的点,能将所有事都串联起的点。
 
 
第030章 世界二
  一望无际的青松郁郁葱葱点缀在山间,深吸一口气仿佛能感受到青草的芬芳。
  诧异的是这座百年古刹没有丝毫佛门之地的清幽,络绎来往的香客,与以香客上山为线零散聚集的小摊,卖香的、卖药的、还有盲眼瞎子算命的。
  要说人气最旺的当属姻缘树旁卖红布条的,几张上了年头的榆木八仙桌上面摆着笔墨,只等有情人系上情人结。
  皇帝早在住持的接引下去宝殿清谈去了,总是跟在皇帝身后的姬安一反常态恶狠狠地瞪着一身黑色劲装的宇文硕,两人之间刘月眉眉眼含笑听着两人斗嘴,不一会儿拉着他们兴奋的向月老树冲去。
  一行人就分散成几波,从马车下来就有意无意落在最后的姬闫奕泽欢两人慢悠悠地随着人流前进。
  人群就像拥挤的鱼群奔流不息的流向顶端,不知是谁靠近了一步,两人肩膀碰到了,姬闫奕低头只见乌黑的发顶,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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