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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反派,我的[快穿](穿越重生)——休币

时间:2024-07-03 09:19:27  作者:休币
  膝盖传来一阵阵隐痛如同针扎,雨要下了。
  六岁入宫,在这吃人的皇城不仅是心里膨胀的欲望还是身体落下的病根,都给他烙下令他厌恶的烙印。泽欢站在奉天殿上,望着“建极绥猷”的牌匾讽刺笑了,奴才的命从不值钱,这双膝就是罚跪的沉疴宿疾。
  天子上对皇天,下对庶民,都有神圣的使命,应当中正地治理国家,顺应大道。而坐在龙椅上的这位,为一己之私鲁国公满门忠烈十不存一,坑害大军三十万人,威武大将军心灰意冷退出朝局,风光霁月的大庆太子祁王车裂而亡。
  “皇上驾到——”
  太监尖细的声音打断泽欢思绪,他俯首叩拜。
  身穿墨蓝飞鱼服,下颚布满胡渣,面色坚毅纪刚一张口张狂极了。
  “东厂办事不利导致罪臣章氏一家狱中惨死。”他讥笑道,“阉党就是阉党,给他再多的权利还不是条哈巴狗?最后还是灰头土脸的回来求主人。”
  “不如把案子交给我锦衣卫。”
  泽欢无视他轻蔑的眼神,仔仔细细地把腰间的流苏整理,就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傲骨铮铮。
  气氛开始凝滞,两大炙手可热的权臣针锋相对的气场压的大臣们屏息凝神不敢乱看,此时皇帝稳坐钓鱼台。
  “回陛下,章氏余人经仵作验尸,伤口为绣春刀所伤。”他面对纪刚低叹一声脸上满是失落。
  “臣起早贪黑隐而不报就是为了证明纪指挥使与此案并无瓜葛。”他掏出洁白手帕按了按眼角,“却不想……纪指挥使竟要接手……”
  话他没说完,在座的那个不是几十个心眼的人物,自己在心里补全了,纪指挥使怕事情败露痛下杀手还要瞒天过海!
  “放屁!”纪刚被满朝文武眼神躁的通红,尤其看到他惺惺作态的样子更是怒火中烧,自己派人灭口怎么会用锦衣卫专属武器!
  “够了。”皇帝抬手示意纪刚停下,“早朝还是讨论朕南巡时哪位皇子监国。”
  看到王喜把佛尘换到另一边,泽欢垂下眼睑,鸦青色睫毛挡住思绪,退回原位百无聊赖看着太子党与八皇子党气急败坏争夺监国权利。
  等到宣告下朝,泽欢动了动僵硬的腿,与大臣们拉开距离,不一会儿擦着虚汗的王喜就凑到身边笑眯眯地说,
  “厂公辛苦,这一遭看他纪刚有什么脸抢东厂的案子。”他面团般的脸皱起来心想,这案子油水可不少。
  “那凶器真是绣春刀?”他凑到泽欢身边小声的问。
  泽欢淡淡地瞥一眼,向前一步,两人就隔了三个王喜的距离。
  “蠢。”
  他看到马车旁站着的人,原本烦躁的心突然安静下来,脚步有些急切。
  手一抖,顺滑的佛尘被拽下一缕白毛,王喜视线在他们两人身上转来转去。
  不对劲,很不对劲。什么时候高深莫测的人情绪这么外放,他直勾勾地盯着几乎靠在三皇子胸上的泽欢。
  姬闫奕伸手握住微凉的指尖关怀的话还没说出口,一墨蓝色身影从旁走过,一口浓痰吐在泽欢脚边。
  “对不住了,督主大人。”纪刚面露嫌恶,语气说不出的嘲讽像是看什么脏东西。
  面色阴沉身上气势更是迫人,姬闫奕攥进拳头,破风声响起,纪刚偏头躲过,不料,一记扫堂腿直冲面门而来,唰的一声,他完全反应不过来,左脸侧一阵火辣的痛感令他倍感耻辱,阴鸷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偷袭之人。
  “年轻人不懂事,还望指挥使海涵。”泽欢弯起嘴角语气轻柔,慢条斯理的行了个礼。
  轻轻将手覆上姬闫奕的拳头上,立刻被反牵住,安抚地拍了拍。
  带着愉悦的心情踏上马车,平日过分甜腻的熏香也品出几分滋味来。
  身下厚厚一层皮毛坐起来柔软顺滑,减震效果也很好。姬闫奕靠着软榻斜眼看着对面懒洋洋窝在座位的人,像困乏的猫儿。
  望着桌上黑玛瑙般晶莹剔透的葡萄,他坏心一起,将一颗葡萄抵在那饱满诱人的唇上,肉感十足的唇瓣被挤压变形,看着十分好亲。
  小憩被打扰的不悦,泽欢揭开眼皮对上一双含笑眼,思绪万千。
  就着粗粝的指节,张口,使上六分力将葡萄咬入口腔,在外侧的指尖瞬间进入湿热的温暖。
  姬闫奕面色不变,只死死咬住自己口腔侧面内壁来压制些什么。
  良久,带着齿印的食指被送了出来。上挑的丹凤眼满是戏谑的注视着猎物,带着含糊不清的语调轻佻的说了句。
  “手。”
  一块葡萄皮吐在了姬闫奕手上。
  清晨,姬闫奕进宫一趟拜别母亲,他身穿蓝色窄袖云袍,用银丝绣着浪花祥云暗纹一举一动间熠熠生辉,衬的冷峻的脸越发清隽如出鞘的利刃。
  “我儿真是长大了。”容婉满怀欣慰的看着高大挺拔的孩子。
  都说母子连心,自己是看着奕儿长大的,他想夺位的心思自己岂会不知,可他外祖父远离朝堂,姨夫祁王获罪,自身在局无任何根基,要想争又靠什么争呢。
  苦涩的心绪萦绕心头,险些落下泪来。得给孩子找个靠山!
  看着他从木芙蓉上揪下一片花瓣,漂亮的形状一下子不规整起来,容婉忍了忍,没忍住。
  直接在他手背抽了一下。
  “别来祸害我的花!”容婉摆摆手让姬闫奕离开。
  嫌弃的样子让他有些晃神,眉眼间的神情竟一瞬间与萧恒重叠在一起。
  待到姬闫奕离开,容婉示意红豆服侍自己换上一袭宫装,向着皇后寝宫走去。
  中宫嫡母膝下没有皇子,只有一长公主凤阳。
  容婉深吸一口气,她自知自己几分几两,没有那份心机手段。
  望着皇后那双凌厉的凤眼,容婉心头一跳,亲热的握着她十指蔻丹,轻语婉转叫了声,
  “姐姐。”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①。
  眼波流转间真真不负京城美人名号,皇后眉头一紧,偏偏最难消受美人恩。
  马车晃晃悠悠的出了京城,说要轻车从简,微服私访。其实洋洋洒洒十多辆马车,大半马车拉着金银珠宝,药草炊具,随行人员除几位太医外就是皇帝最宠信的心腹与其家人。
  姬闫奕与八皇子姬安坐同一辆马车,两人不熟,突然同处一个空间,气氛尴尬极了,长袖善舞的姬安也对冷淡的三哥没有办法。
  揭开帘子,外面一片绿色,清风袭来,姬闫奕压抑的心情好受一点。
  本来想着趁早钻进泽欢马车,在母妃那里多说了几句,一到直接被安排到了这里。
  转头就见,姬安一脸嫉恨的盯着窗外,温润如玉的表情裂开。
  只见两人策马而过,还留下银铃般的笑声,一个是宇文将军,一个是柳月眉,两人心心相惜笑语晏晏。
  姬闫奕看好戏的眼神完全不加遮掩,兴致勃勃开口。
  “他们二人身上还有婚约吧,真乃天作之和。”
  咔哒一声,姬安手里的茶杯裂开,滚烫的茶水浇在手上,他生生忍着,表情越发痛苦。
  一到饭点,马车停下寻一僻静之地做饭休整。姬安立刻怒气冲冲下了马车,姬闫奕紧随其后。
  动了动久坐僵硬的身子,他四处搜寻一番,就听见一声吊儿锒铛的声音。
  “姬三!看我带了谁来!”
  来人一袭白袍眉眼带笑正是顾相之子顾子轩,身边带了个绿衣女子。
  “姬公子。”月怜行了一礼,“小女子拜见三殿下。”
  “不必行礼。”姬闫奕冷漠点头,身体却受了这礼。
  身如蒲柳,笑靥如花。月怜从袖间拿出一白玉扇子,移交给他。
  “那日公子走的急竟把扇子落在月怜这儿了。”
  伸手接过,这场景就像他递扇子给女子一般。
  一声嗤笑响起,姬闫奕回头就见他想了一早上的人正冷笑地注视着他们,然后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第028章 世界二
  经那天以后姬闫奕再没爬上泽欢的马车,只有每天吃饭时远远望几面,每次自己刚想凑过去那人就别过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姬闫奕咬着兔腿盯着对面坐在草地却姿态优雅如参加宴席的泽欢。
  狠狠磨牙。
  爱答不理的姿态就像猫儿一样在他心里肆虐,时间越久越难耐,视线划过泽欢吞咽时滚动的喉结,白皙的晃眼。
  不管你要玩什么,被我抓到就死定了!
  说是南巡这一路上走走停停也花费了一个多月时间,终于到了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
  众人入住客栈,扮成寻常商贾,一下马车姬闫奕连房间都没去直接在门口等着,他看到熟悉的背影,一袭红袍一抹黑底金纹腰带,勾勒出芊芊细腰,三千青丝浓墨重彩披在身后,芝兰玉树,写意风流。
  黛瓦白墙,轻烟长巷。川流不息的人群都沦为他的陪衬。
  这发丝他碰过触感如丝绸般顺滑,还散发着幽香,这细腰他摸过软韧温热,一勾就能把整个人捞进怀中。
  在泽欢眼角撇过来瞬间,姬闫奕迅速把自己藏在门后,跟在泽欢身后隐入人群。
  跟踪……
  泽欢嘴角勾起,连着喧闹的人群也看出一丝可爱,市集小摊络绎不绝,小贩用着吴侬软语轻言叫卖,诗语江南与京城完全不同的特色。
  “红豆糕咧!软糯香甜!补气养颜!”
  “莲蓬!新摘的莲蓬!”
  走到卖莲蓬的小摊前,还能闻见淡淡莲香,泽欢大手一挥这些全要了,身后的黑衣仆从付钱让他送到福运客栈。
  被人紧盯着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可被姬闫奕盯着只感觉到全身发烫,恼人的紧。
  看着洁白圆润的莲子,不知道把这些给姬闫奕做成粥,他会是什么表情。
  莲子,养神益肾,固精气,补虚损。
  漂亮的丹凤眼弯起眼底全是揶揄。姬闫奕灼热的视线追逐着泽欢,冷峻的侧脸也柔和下来。
  注意到阔气公子的不只是姬闫奕,暗地里一双眼睛垂涎的盯着泽欢腰间的玉佩与钱袋子。
  “这位公子这么有钱我偷一点就当他施舍给穷人了。”一身破衣烂衫头发也油腻参差不齐的人想着,
  “这可是福报!”
  小乞丐努力说服自己,“自己办成公子交代的事,妹妹就可以成为正经人家的孩子再也不用看人脸色行乞偷盗了。”
  他咬了咬牙在两人还有一段距离之时,闭着眼冲了上去。
  这时泽欢手里把玩着一支玉簪,色如墨玉尾端雕刻成麒麟形状,颇有童趣。
  一道身影快速冲来,泽欢眼底不耐一闪而过,侧身躲过,那小贼反应迅速手上更有利器刀刃,他反手一刺。
  距离太近!
  姬闫奕目眦尽裂,冲出人群运起轻功就向店里赶。
  “叮——”看到刀刃店里的人跑的飞快,尖叫声更是刺耳。
  刀刃与玉簪相撞,泽欢手被震的发麻,这孩子天生神力。
  情况危急容不得分神,他向后一跳拉开安全距离。
  跟在身后的黑衣仆从立刻抽出刀来,白光一闪,血沫飞溅。
  再一看,那小乞丐被刀着脖子正瑟瑟发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跪在泽欢面前。
  “你可知得罪我是何下场?”语气波澜不惊,付手而立。
  “剥皮抽筋,求死无门。”
  看在他还是个孩子,泽欢不介意给他一个机会,不然直接拖下去生死不论。从做上这个位子开始刺杀就没断过,泽欢已经处理的驾轻就熟。
  小乞丐瞳孔紧缩脸色苍白,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眼神闪烁不敢直视。
  “泽欢!”
  姬闫奕跑到泽欢身边上下打量一番见没受伤才松一口气。
  给侍卫一个眼神,黑衣侍卫把小乞丐捂嘴带走,泽欢挣开如铁钳般手掌,后退一步,将手心的碎渣扔下。
  “姬闫奕护卫不利,等着领罚。”整个人突然端起来,还刻意拉开距离。
  “随便你怎么罚!”姬闫奕握住他手,掌心血肉模糊,一些碎片已嵌入肉里,看的姬闫奕心疼不已。想碰又怕把人弄疼,对着伤口轻轻呼气。
  看着他的神情,泽欢怔住,浓密的睫毛轻颤,耳廓悄然浮上一抹鲜红。
  看着两人之间稍远的距离,心里不满,紧紧的贴在一起才好。
  “闫兄。”
  一声叫嚷打破了两人间微妙的氛围,泽欢想抽出手去,却被握着动不了。
  章孟谦身穿月白书生长袍对两人行了一礼,文绉绉开口道,“桂花宴一别竟在此处见面,真乃人间何处不相逢。”
  “看这位公子竟受了伤,不如由我带路去医馆包扎?不知这位公子是……”
  “带路。”姬闫奕直接打断他话语,牵着泽欢手腕率先走出店面,又在他耳边询问疼不疼。
  跟在后面的章孟谦脸一黑,还没有谁敢这样落他面子!
  泽欢被小童迎去包扎上药,姬闫奕喝着茶水不知滋味。
  沉默在中堂蔓延,章孟谦低头望着茶面倒影,犹豫要不要开口劝诫一番,此人目光清正,一番正气,现如今却误入。
  “闫兄,此人行事狠辣不可深交。他对弱小没有丝毫怜悯之心。”章孟谦一脸凝重,“他竟让那侍卫削掉小童一节小指!”
  想到那被侍者压在地上,瘦骨嶙峋的孩童,姬闫奕心头片刻凝滞,停顿片刻。
  “他不是那样的人。”姬闫奕眉头紧锁不满的看着章孟谦,身上迫人气势向他压去。
  “未知全貌不可胡言!”
  一声冷斥让章孟谦白了脸,不满在内心翻腾。
  谁人不知东厂厂公面慈心苦,手下冤魂不计其数,尤其是折磨人的手段能止小儿夜啼。
  抄家产,夺命鬼,疯狗菩萨,万人毁。
  也许是医馆小童学艺不精,右手被纱布缠上一圈又一圈,竟然还用细绳跨过脖子固定,恍若骨折。
  感受到两人僵硬的氛围,泽欢视若无睹,走到闫奕身边,开口就是赶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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