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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鹿厌见她神情严肃,视线紧锁自己不放,生怕她一个想不开,让自己本就坎坷的侍从生涯越发雪上加霜。
  他欲言又止间,只见谢允漫将桌上的瓜子壳一扬,那气势像极领军上阵杀敌,随着“啪”的一声,小说赫然惊现眼前。
  鹿厌瞬间感觉大事不妙,额角突突地跳。
  谢允漫翻开其中一页,敲了敲上方的桥段说:“鹿哥,精英既能把童养夫说成儿子,那你为何不能角色扮演?”
  鹿厌:“......”
  有种不详的预感。
  一阵诡异的沉默过去,鹿厌选择埋头喝茶,想要隐身躲过此劫,奈何谢允漫根本不给他机会,不断给他灌输小说桥段,找各种借口让他破坏这场相亲。
  正值此时,鹿厌察觉有紧迫感袭来,倏地朝谢时深的方向看去,眼底闪过诧异。
  只见谢时深支在额角的手指,正连续轻敲着!
  是解围的命令!
  鹿厌倏地起身,然而准备拔腿上前时,看着等待解救的世子,他的脑袋却是一片空白。
  原来方才和谢允漫胡闹一阵,都忘记准备解围计划了。
  谢允漫见他起身,以为他想清楚要去行动了,迫不及待靠上前说:“鹿哥,准备好了吗?”
  鹿厌偏头看她,脱口而出问道:“准备什么?”
  谢允漫小声说:“角色扮演啊。”
  提及此事,鹿厌想起她的提议,犹豫少顷,决定临时抱佛脚,主动问道:“我该扮演世子的什么?”
  谢允漫用手支着下颚,阴恻恻打量着精英,意味深长来了句,“演他儿子。”
  鹿厌:“......”
  好大逆不道的想法。
  当谢时深的指尖敲过数下后,仍旧未见鹿厌出现时,他打算借招呼小二之举回身寻人,欲偏头之际,余光见一抹披头散发的身影出现。
  谢时深凝眸端详鹿厌片刻,不解今日又是演哪出,欲开口询问时,听见鹿厌率先喊话。
  “爹爹!”鹿厌的一声称呼,让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谢时深:“......”
  坐在对面的精英闻言愣住,不可思议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幕,当他的视线落在鹿厌的脸上时,他的眸光难掩惊艳,对表面天真无邪的鹿厌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鹿厌揪着一缕褐发在手,发簪夹在指尖,一双眼眸清澈动人,皮肤被发色衬得白皙透亮,脸蛋略带几分懵然,看得出他在尽力扮演好儿子的角色。
  可惜他与谢时深并无相似之处,叫人难以信服便罢了,配上适才那句称呼后,一切发生了质的变化,难免令人想入非非。
  角落里吃瓜的谢允漫双手一拍,直夸鹿厌演技过人。
  却不知谢时深此时头痛欲裂,尝试冷静接受鹿厌解围的方式。
  他克制着情绪,配合着演道:“何事?”
  鹿厌将簪子递到他面前,乖巧得不像是演的,殊不知全身竖起了鸡皮疙瘩,内心哀求谢时深不要惩罚自己。
  但表面却十分自然说:“孩儿不会盘发。”
  谢时深紧咬着后槽牙,僵着手接过他递来的发簪,紧握时手背的青筋凸起,极力忍着甩袖离开的冲动。
  鹿厌强颜欢笑上前,循着年幼时母亲为自己束发的记忆,自觉走到谢时深的面前,朝着他的腿上一坐,把后脑勺交给他。
  当肢体接触的那一刻,谢时深刹那间绷紧身子,整个人在圈椅中动弹不得,视线落在这颗圆圆的脑袋上,几番挣扎后最终还是选择妥协。
  精英似乎发现了谢时深的异样,狐疑问道:“楚公子,这位真的是你的孩子吗?”
  谢时深保持一惯的风度,浅笑道:“此话怎讲?”
  精英嘴角牵动了下,“你们父子二人看起来不是很熟。”
  谢时深一时竟无语凝噎,平生初次想不到能反驳的话。
  但鹿厌听闻精英所言后,调整了下坐姿说:“谁家还没有个弱冠的儿子呢。”
  他的话说得阴阳怪气,其实都是在小说里学到的。
  谢时深眼看着腿上乱动的屁股,伸手想要将他不安分的身子按住,却在听见鹿厌的反驳后动作顿停,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精英一听,嘴边的笑僵住,脸上竟浮现出几分慌张,生怕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揭穿。
  他维持着儒雅的姿态,想要责备两句时,又因鹿厌无辜单纯的神情而心软。
  鹿厌坐在谢时深腿上,欲再次挪动身子,一双大掌突然把他的细腰禁锢,让他不得动弹。
  他往身后看去,发现头发还散落着,为免被精英察觉破绽,他笑着提醒道:“爹爹,别忘了盘发。”
  柔软的褐发扫过谢时深的手背,他借着茶桌下方的视线盲区,握紧鹿厌纤瘦的腰身,手掌甚至不敢用力,生怕把这片腰掐折了。
  鹿厌坐不安分,在他腿上忸怩着,接触的地方虽隔着衣袍,但软弹的触感在腿上却十分清晰,压得他浑身不适,想要伸手挥掌止停这些小动作。
  此刻听见鹿厌的提醒后,谢时深一言未发,扣着细腰的双手松开,绕至后背拿起他散落的褐发。
  鹿厌见状松了口气,毕竟他只是小小侍从,竟胆敢指挥主子办事,这与在死亡边缘不断试探有何区别?
  他准备再次对付精英,抬眼对视间,鹿厌捕捉到此人一闪而过的异样,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恶寒。
  鹿厌觉得精英的眼神似曾相识,隐约和太子的有几分神似。
  为了尽快完成任务,鹿厌开始自我催眠自己是孩子,学着孩子的童言无忌,大胆询问精英道:“你和我爹爹在相亲吗?”
  话落,谢时深挽发的手一抖,轻咳了下说:“小鹿,不得无礼。”
  精英缓缓摇头笑道:“无妨,不过看来我与楚公子投缘,竟都是有家室之人。”
  谢时深用手梳开鹿厌的褐发,淡淡道:“嗯,我家孩子平日闹腾,但胜在不缠人。”
  精英目不转睛盯着鹿厌,“如此甚好,可惜我家孩子夜里睡不好,总要我陪着。倘若将来与楚公子结亲,楚公子分身乏术时,我也能替你照看小鹿的。”
  谢时深慢条斯理地为鹿厌盘发,头也不抬地戳穿道:“方才阁下还说自己早出晚归,怎的又能替我照看孩子了?”
  说罢,鹿厌察觉精英神情紧张,眨眼间又化作平静。
  精英移开视线,去提茶壶添水,掩饰说道:“新婚燕尔,我总不能让你过度操劳,夜里由我来照顾孩子也无妨。”
  他顿了下,接着解释说:“何况是我把孩子骄纵惯了,夜里不哄睡不着,总爱胡闹至深夜。”
  谁知谢时深闻言后冷冷一笑,对此不予置评。
  倒是鹿厌突然转头,看向谢时深问道:“爹爹,那你为何不哄我睡?”
 
 
第12章 
  谢时深听闻此言,暗自深吸一口气,忍着从腿上莫名腾起的燥热,沉声说:“小事而已,莫要攀比。”
  但鹿厌却将孩子天性贯彻到底,扭捏着想要答案,下一刻腰间又大掌止住,且这次握着的力道远比方才更大。
  谢时深恨不得赶紧停止这场闹剧,为他盘好青丝后,看了眼对面僵笑的精英,轻轻颔首示意莫要见怪。
  精英的心思挂在鹿厌身上,用体贴谢时深的方式打圆场说:“其实都是孩子罢了,日后有我在,必不叫楚公子糟心。”
  谢时深客气附和道:“还请多指教。”
  精英笑了笑,端起茶水喝下一口压惊,余光不断扫过鹿厌的身子。
  鹿厌察觉到精英的视线,打算给他一点下马威,省得不懂知难而退。
  只见鹿厌向后倒去,窝在谢时深怀里吵闹,“爹爹,我要你哄我,你快哄我。”
  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要的谢时深:“......”
  在旁人看来,鹿厌便是百月大的孩子瞎胡闹,实际上,鹿厌怀疑自己此刻像个弱智,若非在大庭广众之下,只怕命不久矣。
  谢时深端详着他的撒娇,实在无法将眼前一幕和前世重叠,前世的他是否会顶着一张赏心悦目的脸,做尽这些令大家都尴尬的行为?
  思索间,谢时深无奈配合道:“别闹,先办正事。”
  鹿厌大胆瞪他一眼,“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
  “什么事都没你重要。”说罢谢时深看向精英,“见笑,我家孩子有些任性。”
  怎料精英主动请缨问:“可需我出手相助?”
  但未等谢时深回答,鹿厌抢先拒绝说:“我不要你。”
  精英尴尬一笑,自以为魅力不比谢时深差,便用一种哄人的语气和鹿厌交流,“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何吗?”
  鹿厌感觉有一股自信扑面而来,心中生了排斥,下意识便回道:“你不配。”
  此言一出,精英嘴角的笑容僵住,热脸贴冷屁股之举令他恼羞成怒,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却碍于面子并未拍案起身,而是压着怒意,阴阳怪气道:“看来这孩子还是缺乏调/教,委实少了些素质。”
  鹿厌后知后觉他在讽刺自己,回头问谢时深道:“爹爹,我的素质呢?”
  谢时深唇边勾着笑看他,一本正经答道:“不见了吧。”
  对面的精英被两人的对话气得不轻,倏地站起身。
  这一站,顿时引来旁边茶桌众人的注意,方才有人竖着耳朵吃瓜,这会儿见他们要翻脸,群众手中的瓜子都顾不上磕,只顾着吃他们的瓜了。
  精英梭巡一圈四周,捕捉到百姓偷看的眼神,气急败坏盯着面前两人,指着鹿厌斥道:“楚公子,你家这种孩子,送上门我都不会要。”
  听闻不要自己,鹿厌有些不解,毕竟此人方才种种行为都表示自己的意图,这么快变卦,委实让人有些意外。
  鹿厌带着震惊问:“不要我?难道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精英被堵得哑口无言:“你!”
  他实在无计可施,因为鹿厌此刻躺在谢时深的怀里,清澈无害的双眼带着自责,衬得精英像极了加害者。
  鹿厌实在瞧不起这等心怀叵测之人,打着相亲的旗号,实际带着男宠四处骗婚.
  他捻着一撮褐发在指尖缠绕,故意说道:“出来这么久,还不回家哄孩子吗?”
  精英神情一顿,面子有些挂不住,为了保住仅剩的体面,他不能对鹿厌辱骂,只能朝谢时深嘲讽道:“你们家真没品。”
  岂料话落,角落里看戏的谢允漫立刻起身,抄起桌上的茶杯,快步朝着精英疾步而去,一瓢水从众人余光出现,直直泼向精英的脸上。
  周遭吃瓜的百姓:“嚯——”
  谢允漫不屑道:“低头用水照照你自己,看看你算什么东西?”
  瞧见她抢先出手,鹿厌在一旁轻轻拍掌道:“附议附议。”
  谢时深循声偏头,发现谢允漫后脸色渐沉,掐着鹿厌细腰的手用力几分,不许他接着煽风点火。
  鹿厌感觉腰间一紧,霎时绷紧背脊,恍然想起叮嘱过谢允漫不要出现,想不到她居然提前出手了,意味着谢时深恐知晓今日此计少不了她的功劳。
  后背似有寒芒散发,鹿厌提心吊胆往身后瞥了眼,直到对视上谢时深暗藏凌厉的眼眸后,他提着的心终于是死掉了。
  他慢慢把手放下,顺着腰线而下,触碰到谢时深的皮肤后,用小手轻拍谢时深的手背求饶,示意对方不要掐这么紧。
  但谢时深视而不见,垂眸扫了眼他柔软的腰身,只觉若是再用力些,便能轻而易举折断。
  鹿厌欲哭无泪,整个人被谢时深扣着,不能助谢允漫一臂之力,眼睁睁看着谢允漫疯狂输出,令精英最后颜面扫地,毫无招架之力,在百姓的窃窃私语声中落荒而逃。
  精英离开后,四周先是一阵沉默,紧接着便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事情尘埃落定,鹿厌感觉扣在腰间的手松开,马上从谢时深的腿上站起,随后两人拉开距离,他看着面无表情的谢时深,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不知从何开始解释。
  谢允漫险些迷失在百姓的赞美声里,一看鹿厌立定站好,转眼问道:“咦,你不是坐在我哥腿上吗?”
  鹿厌急忙朝她挤眉弄眼,暗示她别说了,现在自己不该坐在腿上,而是应该埋在地上。
  谢时深从圈椅中缓缓起身,冷冷扫了眼面前两人,甩袖离开这场闹剧。
  剩下的两人相觑一眼,互相挑眉一笑,在百姓的欢声笑语中光荣退场。
  回府路上,车厢中安静得可怕,谢时深阖眼假寐,鹿厌和谢允漫则用眼神疯狂交流。
  马车抵达谢府,两人目送谢时深率先下马车,和他拉开一段距离后,他们才敢低声交谈起来。
  不料谢时深顿足在府门前,转身看向他们,平静的目光落在鹿厌身上,淡漠道:“任务失败,今夜来明华居领罚。”
  “又失败?”鹿厌愕然,欲追问为何,可谢时深只留下一个无情的背影给他。
  一旁的谢允漫同情看他,痛心疾首地摇摇头,说了两句安慰的话后,屁颠屁颠追上谢时深的脚步。
  鹿厌头顶烈日的暴晒,仰天长啸喊道:“可恶——我要燃起来了!”
  说着他把玄尾扇从怀里取出,摇着扇子大步流星朝梧桐院而去。
  梧桐院共三个厢房,目前是他和谢时深的暗卫所住,既是暗卫,青天白日必然不在。
  可当鹿厌气势汹汹回到院子时,莫名察觉一阵杀气卷席四周,他瞬间提高警惕,摇扇的频率放慢,脚步放轻,全神贯注留意着院子里的动静。
  院子的梧桐树被夏风吹动,倏地见一抹银光自耳边呼啸而来,鹿厌弯腰假意拍了下一尘不染的衣摆,快速躲过暗箭的袭击。
  树叶抖动的频率异常,细细簌簌的声音尤为刺耳。
  鹿厌捡起脚边的小石子,夹在指尖弹开,精准无误击中树上鬼鬼祟祟之人。
  触电似的大树化作平静,他转头看去,入眼瞧见身着劲装的男子。
  他有些意外,停下交手的动作,眼底的杀意消散,迎面上前招呼道:“老六,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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