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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两人一路嘻嘻哈哈,眼看回到鹿厌所住的梧桐院,谢允漫想把小说拿回,未料被鹿厌抬手躲开,谢允漫愣住,意识他想抢书,再次出手去夺,结果仍旧不敌鹿厌动作迅疾。
  鹿厌晃了晃手里的小说,“借来一看。”
  谢允漫急道:“不行!我还没看呢!”
  鹿厌拔腿便朝厢房跑去,头也不回说道:“谢谢小姐!快去给世子找黑皮,小说借我值夜时消遣啦!”
  谢允漫跺脚道:“怎么又是你值夜!”
  入夜,明华居。
  鹿厌下午补觉,此刻正精神着,整个人盘腿坐在屋顶,借着月色津津有味看小说。
  明华居的书房还点着烛火,谢时深端坐案前,默不作声看着手里的书信。
  依旧是谢家的家书,此信被他反复查看,却未曾发现有何不妥,照理来说,他曾极力反对谢允漫上京之事,但谢家抵不住谢允漫的闹腾,只能派人护送她前来。
  前世谢允漫哭着喊着不愿上京,这一世又为何执着前来,是他忽略了什么吗?
  正当谢时深沉思时,忽地听见屋外传来一道笑声。
  他身着一袭牙白常服,闻声离开书房,行至廊下循声抬首,视线落在屋顶上的人影处。
  鹿厌此时沉迷在小说的打戏里,时不时发出笑声和惊呼,手脚跟着挥动,尝试摸索出一招半式。
  “小鹿。”谢时深朝天唤了声。
  无人回应。
  谢时深眉梢微蹙,清了清嗓子欲再唤一声。
  蓦然间,鹿厌因学习招式动作过大,身子猛地始终,一个不稳翻身朝屋檐滚落而下,小说从他手里飞出,啪嗒一声掉落在院子。
  他翻滚时发现谢时深的身影,顿时大喊一声:“世子!救救——”
  谢时深在他求救前抬脚,白色的身影在院子中一闪而过,几步上前,踏住石灯借力一跃,抬手接住跌落半空的人。
  待稳稳落地时,谢时深欲斥责之际,鹿厌从他怀里忙不迭跳下,急急忙忙去检查小说的安危。
  谢时深:“......”
  等鹿厌记起身后的救命恩人时,赶紧转身行礼谢恩,他伏低腰,单薄的衣袍因滚落被扯开些许,衣领敞开大片,能轻而易举瞧见他白皙的锁骨。
  谢时深淡淡瞥了眼,伸手道:“拿出来。”
  鹿厌意识他要没收小说,连连后退两步,把双手藏在身后,摇头道:“世子,这是小姐的东西。”
  谢时深逼近一步,扫了眼他衣衫不整的胸口,蹙眉道:“拿来。”
  鹿厌欲哭无泪,“世子,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谢时深面色冷峻,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道:“不拿出来,今后皆由你值夜。”
  “啪”的一声,谢时深的掌心被小说盖住。
  鹿厌为了摆脱值夜选择主动上缴,姿态恭恭敬敬说:“世子请观阅。”
  谢时深冷着脸把小说接过,翻开书名一看,眼眸缓缓阖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方才他不解谢允漫今生与前世不同,思前想后,或许和小说脱不了干系,毕竟前世他从不让谢允漫接触此物,整日督促琴棋书画不得耽误。
  今生他只求谢允漫无忧无虑,但现在看来,竟有野马脱缰的趋势出现了。
  鹿厌心虚道:“世子,学无止境。”
  谢时深冷哼一声,忍不住斥道:“话本有何值得你学习?”
  “这不是话本。”鹿厌乖巧站着,“这是小说。”
  谢时深险些无言以对,沉声问:“所以这些小说里有什么让你着迷?”
  鹿厌如实道:“有很多男人。”
  谢时深:“......”
  鹿厌见他不语,记起要给他在里面物色对象一事,突然提议道:“要不你瞄瞄?”
  谢时深皱起眉梢,凝视着他天真的神色,沉默片刻,难以启齿重复道:“什么......喵喵?”
 
 
第9章 
  鹿厌连连点头,热情介绍说:“小说里有各种类型,世子不如选一款心仪的?”
  结果谢时深冷着一张脸拒绝,“没兴趣。”
  说罢欲没收离开,但被鹿厌快速伸手扯住袖口。
  谢时深回一记眼神,鹿厌知他爱干净,自己刚从屋檐滚下来,浑身脏兮兮的的确不适靠得太近,便立马松开他的衣袖。
  两人不语少顷,鹿厌忐忑看着他,主动打破沉默说:“世子......”
  怎料下一刻,谢时深握着小说在手,面无表情往他的脑袋一拍,“还说?”
  鹿厌心甘情愿受着,代入谢时深平日的起居,不由嘀咕道:“无趣的日子无趣的我,无趣的灵魂往哪躲。”
  谢时深:“......”
  僵持的气氛逐渐缓和,鹿厌见他虽是不近人情的态度,却并未带着怒意,便小心翼翼贴上去,大胆推荐说:“世子,书生不如黑皮香。”
  谢时深对这些稀奇古怪的词表示一头雾水。
  他不想听这些废话,却忍不住打量起鹿厌的举动,命令道:“过来。”
  鹿厌好整以暇跟上脚步,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他乖乖站在书案前罚站,双手交叠身前,探着脑袋等谢时深发话。
  谢时深把小说搁在案上,落座在圈椅中,端详着他道:“这几日若遇到东宫之人,可知要如何做吗?”
  鹿厌认真点头,“世子放心,此事我必定守口如瓶,绝不给谢家和世子添麻烦。”
  总之保住小命为重,何况跟在谢时深身边着实快乐,他无论如何都要抱紧谢时深的大腿。
  谢时深问道:“你在锦衣卫待过,若查此案,最快预估时长多久?”
  鹿厌正色回道:“数个时辰即可。”
  未等谢时深发问,他接着说道:“此案有关王爷,吴师兄恐忙得脚不沾地,若世子想打听此案,我随时可以去一趟锦衣卫。”
  谢时深垂眸思忖,双手交叠身前,大拇指来回转动着,“明日去盯着锦衣卫,若有蹊跷便来告知。”
  鹿厌颔首应下,视线穿过谢时深,落在他身后的窗景,瞧见天色不早,遂道:“世子,不如歇息吧,不早了。”
  他边说边挪着小碎步,靠近书案前,视线有意无意落在小说上。
  谢时深扫他一眼,他又立刻端正站在原地,对视间,鹿厌眼中的心虚昭然若揭,让谢时深无言以对。
  他看着鹿厌少顷,突然问道:“小鹿,鹿家为何会将你培养成侍从?”
  提到鹿家,鹿厌眼底闪过一丝惘然和排斥。
  他耸了耸肩道:“可能鹿家侍从不够?”
  当然此言稍有偏差,毕竟鹿家有权有势,又鼎力支持东宫一派,怎会缺乏小小侍从,所以鹿厌只能将一切归咎于鹿常毅厌恶自己,厌恶他出身不正,给鹿家丢人现眼。
  谢时深不欲听他胡说八道,只是静静看着他,等他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
  但鹿厌似乎一直在回避有关鹿家之事,每每提及时,脸色会有几分沉重,瞬间和谢时深拉开距离,选择避而不谈。
  自他到谢家以来,谢时深从未严格管控着他,目的想看他真实一面,可事实证明,鹿厌并不擅长伪装,只在打架一事上颇有天赋。
  而任务以外,鹿厌的一举一动皆是随心所欲,偶有洞若观火的本事,却有着令人迷惑不解的行为,每时每刻都能给谢时深带来与众不同的体验。
  谢时深觉得捡了个宝藏,也期待开发后的样子,是否会如前世一般,有着绝对的忠诚,有着势不可挡的锋芒。
  书房沉默良久,鹿厌扛不住他的打量,这才堪堪回道:“我忘记在鹿家生活的日子了。”
  谢时深闻言眉梢微蹙,半信半疑道:“据我所知,你父亲鹿常毅乃朝中重臣,悄无声息将你安排进锦衣卫,应当重视你才是,又怎会连家都不让你回。”
  鹿厌握着玄尾扇,眼观鼻鼻观心而站,抿了抿唇才道:“年幼时在鹿家住了一年,后来便给师哥带走,实在记不住了。”
  话虽如此,他却永远忘不掉被鹿家人辱骂关禁闭,从他出现在鹿家后,人人皆是心怀鬼胎。
  谢时深未料他的身世竟别有不同,凝视他半晌发现他脸色不佳,转而问道:“师哥又是何人?”
  说到师哥,鹿厌双眸闪烁,前一刻的阴郁顷刻消散,他的脸上立刻堆起笑意,紧紧握着玄尾扇在手里,显而易见,这位“师哥”于他而言远比鹿家更重要。
  鹿厌喋喋不休道:“师哥他天下第一好。”
  他说着还举起手中的玄尾扇,炫耀道:“这把扇子便是师哥专门为我改造的。”
  窗外拂进一丝清风,将一盏烛火吹熄,打断谢时深欲说下去的话,他凝神看着鹿厌,将鹿厌片刻里的喜怒哀乐收入眼中。
  直到鹿厌说到口干舌燥,不由自主舔了下嘴唇,谢时深见状道:“回去歇息吧。”
  鹿厌愣了下,问道:“那值夜......”
  谢时深支着额角闭目养神,“无妨,明日去锦衣卫一事要紧。”
  鹿厌开心点头,下意识朝着小说走去。
  谢时深察觉靠近的脚步,语调微扬,“嗯?”
  无形的压迫迎面扑来,鹿厌立即收住脚,踌躇在原地不见转身离开,对案上的小说念念不忘。
  谢时深漫不经心问道:“想留下?”
  话音一落,鹿厌再也不敢逗留,拔腿消失在书房中,谢时深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唇边扯出浅笑。
  翌日,鹿厌跟随谢时深出门,马车将谢时深送到宫门后,掉头朝着锦衣卫办差的衙门而去。
  时隔许久,鹿厌再次踏入衙门,瞥见桌上的果子不敢伸手拿了,只能规规矩矩走通传,直到一炷香后,见一高高瘦瘦身着常服的锦衣卫使前来。
  鹿厌认得此人,乃吴语身边的下属,名唤百浪。
  两人迎面上前,鹿厌很勤快地喊人:“百师兄。”
  百浪搭上他的肩膀,听着这乖巧的称呼,心花怒放道:“小白花你总算来了,师兄们可想死你了。”
  面对他们的热情,鹿厌习以为常,整个人几乎被百浪架进了办差房。
  百浪给他抛来果子,笑着问道:“今日怎的有空过来?”
  鹿厌搓了搓果子,啃走一口说:“护送世子入宫,顺路过来瞧瞧。”
  他好奇扫了圈四周,接着问道:“百师兄,吴师兄呢?”
  百浪道:“还在宫里呢,估摸快回来了。”
  鹿厌心里惦记着谢时深给的任务,猜想他多半要打听有关杨怀朔命案之事,但此事毕竟牵扯谢家,那日太子在东宫对自己意图不轨,若是开门见山地问,恐怕引人怀疑。
  思索后,鹿厌假意不解地嘟囔道:“平日这会儿,吴师兄都带着我们去吃牛肉汤了。”
  百浪道:“就是,我和唐平都等着他下值呢。”
  他看着鹿厌吃得欢,忍不住又塞了两颗果子过去,顺手揉了把鹿厌的脑袋。
  “多吃点,瞧你都瘦了。”百浪走到案前,拧眉看着堆积如山的公事,“你怕是不晓得我们有多忙,那日东宫夜宴,我们还在京郊查走私案,吴哥突然被传去东宫,我和唐平两人蹲点到半夜才回来。”
  鹿厌看似百般无聊听着,满不在乎啃着手里的果子,甚至打趣道:“让吴师兄给你们买牛肉汤。”
  百浪从文书中抬头看他一眼,嘶了声问:“话说回来,听闻夜宴当晚你也在,还被太子怀疑成凶手了?”
  鹿厌仔细想想那日发生之事,如实转述一遍夜宴的事情。
  只见百浪听闻后笑道:“你若有这杀人的本事,指挥使能给你离开吗?”
  鹿厌啃果子的动作顿了下,脑海里闪过谢时深嘱咐的话,切莫将本领展露人前,以免惹祸上身,听劝总没错的,所以鹿厌回了百浪一个灿烂的笑,并未回应旁的。
  随后见百浪将一份文书丢到他面前,神情古怪说道:“此案太子在御前力保你,甚至为你证明清白,都不必吴哥亲自上阵解释,如今案子的结果基本敲定,而且听闻陛下不打算彻查此事。”
  鹿厌道:“此话怎讲?”
  百浪左右看了眼,朝他勾了勾手指,鹿厌见状靠上前,给他递去耳朵,听着百浪耳语的同时,视线垂落在书案上摆着的供词。
  百浪附耳小声道:“听吴哥说,陛下对杨怀朔很是避讳,草草了结也不愿追查,寻了个理由便打发掉,众人猜测此事和杨怀朔的身世有关,且太子一直以此利用他,眼下京郊出了走私大案,偏偏在查案时我们接到东宫传话,还是冲着谢家而去,只怕你们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
  鹿厌仔细听完他所言,暗自感谢一番百浪的情报,转念想到他方才提及太子力保自己一事,不由觉得有些怪异,遂问道:“百师兄,既然太子替我摆脱嫌疑,那吴师兄今日为何还要入宫一趟?”
  百浪脱口而出道:“因为太子势必要把你带回东宫。”
 
 
第10章 
  鹿厌顿时直起身,神情呆滞看着他,脑海里闪过太子不怀好意的举止,以及那位被乱棍打死的男宠,后知后觉太子的意图何在。
  他感觉一股恶寒自内心蓦然涌上,不由蹙眉后退半步,怀里的果子哗啦掉落在地。
  百浪见把人吓着了,立刻安慰说:“嗨,多大点事儿,就算太子想要你,也得陛下点头才是,你如今可是谢家的人,当初世子什么赏赐都不要,就要了你这个人,想必不会为此和谢家闹不愉快。”
  鹿厌仍旧表示震惊,心知陛下不会轻易点头的原因,是碍于谢家的权势。
  百浪见他走神,连果子都不吃了,连忙走到他面前说:“小鹿你别乱想,师兄的意思是,太子想要你当贴身的侍从,但是你知道的,太子那人肯定是冲着......”
  “小鹿?”一道声音突然打断百浪的话。
  他们循声看去,入眼瞧见一袭公服的吴语回来,魁梧的身形将门前阳光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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