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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谢时深在那!”
  杀手闻言面面相觑,目标之人出现,便不再和鹿厌继续交手。
  鹿厌收回扇子,眼看这群人闻声朝包厢而去,方才明白他们冲着谢时深的性命而去。
  看着密密麻麻的杀手涌向包厢时,鹿厌出手的动作比思绪来得更快。
  他倏地踢起脚边的瓦片,只见瓦片凌空往杀手后脑飞去。
  几名杀手不慎受伤,一阵眩晕后翻滚跌向地面,有人循声查看,却见一抹黑影从眼前闪过,来不及看清,旋即浑身僵硬,毫无预兆死了。
  鹿厌眼睁睁看着杀手涌进包厢,想要追上的脚步却被绊住,杀手兵分两路对付他们,强行争取刺杀谢时深的机会。
  虽然谢时深有功夫在身,但鹿厌与之交手中发现,这群杀手训练有素,绝非是江湖中人,他不确定谢时深能否对付得了,只能尽快解决眼前十余人后再去支援。
  杀意催使鹿厌的爆发力,月色洒红檐上血,数步杀一人,玄尾扇在他手中被训得出神入化,速度之快如电闪雷鸣,令杀手毫无招架之力。
  厢房中,谢时深负手而立,慢条斯理看了眼周遭的杀手,眼帘轻抬,朝屋檐瞥去,按照每具尸体滚落的间隙计算时辰,约莫鹿厌杀了多少人。
  杀手举剑刺向谢时深,只见他身子微微后仰,躲过侧面的攻击,同时抬手扣住杀手的手腕,稍加用力,杀手吃痛松开手里的长剑。
  谢时深另一手接住长剑,反手将进攻的敌人刺死,赶在鹿厌解决完屋顶的杀手前,屋内还余留两个受了内伤的杀手。
  两名杀手被逼退直窗边,余光看着接二连三死去的弟兄,明白无路可逃,打算和谢时深殊死一搏。
  谢时深听着屋檐的动静,故意放松警惕,让两个杀手感觉自己有机可乘,随后挥剑刺向谢时深。
  只见谢时深脚步一转,躲开杀手的长剑,恰逢此时余光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顿时脚步连连后撤,让人看似他被追杀的模样,脸上更是露出让杀手感到迷惑的害怕。
  “世子——”鹿厌翻身而下,看着谢时深被凶狠的杀手逼退至内室,立刻踢起脚边的长剑。
  剑芒如流星,转瞬间刺穿杀手的背脊,这才彻底止停了追杀谢时深的脚步。
  鹿厌用目光快速查看谢时深的安危,发现他平安无恙后松了口气,奈何下一刻,竟瞧见谢时深向后倒去,跌倒在阴暗的小角落里。
  殊不知,这是谢时深为了躲开杀手精心设计的动作。
  他跌倒后,鹿厌大惊失色,迅速拔腿冲向杀手。
  谢时深为了留下活口,长腿往杀手的脚踝一踢,杀手吃痛跪下,硬生生磕中桌角,暂时昏迷过去了。
  鹿厌见杀手倒下后,率先把谢时深扶起,急急忙忙问道:“世子可有受伤?!”
  谢时深猛地将他抱紧,摇头说:“这群人个个武功高强,太残忍了。”
  鹿厌收起玄尾扇,轻拍他的后背,完全忘了谢时深出自军营一事,被他此刻受惊的模样给迷晕了脑袋,只顾着安慰他。
  “世子别怕别怕。”鹿厌生疏地安抚说,“这些人都杀死了,今夜此地不安全,不如我们回京吧?”
  谢时深扫了眼脚边昏死的杀手,语气低落道:“只有我们两人,真的不会有事吗?”
  鹿厌心想再来几十个都不是问题,但既然这些人都是冲着谢时深而来,想必刺杀失败还会卷土重来,不如先走为上。
  他轻抚谢时深的背脊说:“我可以保护你。”
  谢时深将他抱得更紧,“有你在真好。”
  鹿厌听闻此言,有些羞涩地点了下头,随后说道:“世子稍等我片刻,我去请掌柜备马车。”
  谢时深得知将他拉住,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交给他道:“顺便将损失都赔了。”
  鹿厌接过银票后忙不迭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谢时深眼底的温和转瞬即逝,冷淡梭巡横尸遍野的包厢,缓步行至桌旁。
  他取来一壶茶将杀手浇醒后藏身,目睹着杀手落荒而逃的背影,用暗哨引出暗卫追踪杀手的行踪。
  彼时鹿厌正在结账,听见楼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转眼看去,发现谢时深疾步而来。
  他发现谢时深神色匆忙,快速上前扶着问道:“世子怎么了?”
  谢时深揉了下额角,半眯着眸,语气虚弱道:“方才有杀手欲将我刺杀,幸好我喊了你一声将他吓跑,我们快快离开吧。”
  鹿厌见他捂着胸口,回头朝掌柜说道:“马车在何处?”
  掌柜打量谢时深,表情难以言喻,得知鹿厌急需马车,揣起一兜的银票为两人引路。
  很快马车驶离了客栈,掌柜目送马车扬长而去,嘀咕谢时深手段真高。
  鹿厌为谢时深盖上氅衣,警惕留意着四周的动静,连呵欠都顾不上打。
  然而,当他确保四周无碍,转身回到车厢时,却发现谢时深面色苍白倒在车厢里。
 
 
第84章 
  “世子!”鹿厌迅速朝他扑去, 把人扶起后靠在车厢,“世子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生怕谢时深死了。
  谢时深摸着胸口说:“我这里总是不安, 很难受。”
  鹿厌手忙脚乱给他整理,不知如何给他检查身子的不适, 急得冒汗,“那我、那我要如何做才能让你舒服些?”
  谢时深将他的手握住,死死捂在自己胸口, 轻声道:“你帮我揉揉便好了。”
  鹿厌一愣,掌心隔着衣袍感受到强烈的心跳声, 令他感同身受, 心头也跟着加快起来。
  两人相视片刻,谢时深见他毫无反应, 估摸是被吓着了,便将他的手松开,阖眼倚在车厢,一副神情憔悴之状,仿佛死了算了也无所谓。
  “罢了,不想勉强你。”他有气无力说道,“是我毫无分寸,疼死也是活该的。”
  鹿厌一听,顿时朝他扑上去, 双手捂在他的胸口,二话不说便揉了起来, “世子, 我揉,我给你揉揉, 我一点都不勉强。”
  谢时深给他按得胸口发疼,原因是鹿厌用力过猛,丝毫不曾察觉谢时深在逗弄自己,一心只把人救活。
  这样的揉搓不过片刻,谢时深实在扛不住这夺命力道,猛地拽紧鹿厌的双手,无奈摇头。
  “小鹿。”谢时深温柔唤道,“你这是在谋杀亲夫吗?”
  鹿厌愣住,“什么?”
  谢时深耐心等着他回过神,目睹红晕自鹿厌的脖颈慢慢爬上,嘴边的笑容也渐渐加深。
  他看着鹿厌不知所措的模样,趁着鹿厌想逃跑之际,率先握紧掌心里的双手,稍加用力往怀里拽进,敞开怀抱迎着鹿厌跌倒而来。
  谢时深垂首看向怀里埋头之人,低笑道:“从前也不知是何许人也,在大庭广众之下唤我夫君,如今却又不承认了,看来我是遇到了负心汉呢。”
  鹿厌来不及挣扎,便听见他提起相亲时的演戏,脑袋一片混乱,却又不敢抬头去看谢时深,埋头在他怀里闷声反驳道:“那、那明明是演的......”
  “演的?”谢时深弯腰靠近他绯红的耳朵,语调轻而慢,“亏我还当真了,不过没关系,只要能默默守在你身边,我别无所求。”
  鹿厌感觉到耳边温热的呼吸声,感觉被他靠近的那只耳朵烫得麻木。
  他听着谢时深满含委屈和妥协的语气,心中又添几分愧疚,可每逢想到他们有始无终的将来,心里受尽折磨,不免心酸。
  鹿厌趴在他的怀里,小声哀求道:“世子,求你别这样......”
  他害怕若谢时深再这般坚持,他不仅舍不得离开谢时深,还会比现在更迫切接近,甚至想要得到更多的喜欢。
  谢时深察觉他话语中的不妥,将他抱起坐在怀里,把他的脑袋放在肩头上,轻抚着他的后背,像哄小孩儿似的。
  两人贴着脸颊,谢时深偏头轻吻他柔软的褐发,声色虽还是带着几分委屈,但更多的还是无奈在其中。
  谢时深道:“小鹿,为何要躲避呢。”
  他的话像在问鹿厌,可却又像在问自己。
  重活两世,他始终无法看透心思单纯的鹿厌,三番四次的试探,明明笃定了此人的心思,却无法从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他几度为此感到挫败,未料今生千算万算,却无法算出心上人所想,他有数不清的法子能逼鹿厌承认,却一计都不舍得用。
  由爱生怖,他生怕稍有不慎将人吓跑,便再也没有机会重来。
  前世他追逐名利,今生他追求名分。
  鹿厌靠在他的身上,嗅到残留的血腥味,却顾之不及,沉思在谢时深的询问中。
  这世上,除了师哥,便是谢家待他极好,可他一而再再而三拒绝谢时深的心意,面对谢时深契而不舍的坚持,他甚至没有勇气去坦白。
  他不愿成为包袱。
  谢时深在他耳边轻叹一声,对他的沉默并不意外。
  只见谢时深将他举出怀里,看着他如蔫掉的小花,在马车里摇摇欲坠。
  鹿厌一直搭着脑袋,良久都没听见谢时深的声音,带着疑惑悄悄抬头,打算快速瞥了一眼,对视上谢时深等候已久的目光。
  他吓得身子一缩,想要闪躲之际,却被谢时深捏住脸颊,逼着他和自己直视。
  鹿厌不想回答适才的问话,明眸盛着可怜说道:“世子,我......”
  谢时深打断道:“无妨,我可以等你。”
  鹿厌闻言鼻尖一酸,猛然埋头扎进他的怀里,抱着他沉默不言。
  恰逢马车碾过石子路,颠簸使得两人拥得更紧,却也让耳力敏锐的鹿厌听见动静。
  他从谢时深怀里扬起脑袋,满脸迷惑道:“世子,我好像听见有利器声。”
  谢时深竖耳细听,随后朝角落看了眼,鹿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入眼发现那里摆放着一个黑色麻袋。
  而那些杂碎的声音正是出自此物。
  鹿厌有些好奇看向谢时深,见他伸手将麻袋拖至一侧,示意自己打开看看。
  见状鹿厌也不耽误,担心客栈准备的马车中藏着赃物,动作迅疾扯开麻袋检查。
  怎料看清其中之物后,脸色顿时大变。
  “世子!”鹿厌惊呼着丢开麻袋,难以置信看着谢时深,“这些东西都是从何而来的!”
  谢时深从满满当当的麻袋中翻找了下,面色平静取出一条白色的尾巴,递到鹿厌面前道:“你不是说喜欢吗?”
  鹿厌指着麻袋里数不胜数的器具,急道:“那你总不能全买了啊!”
  谢时深随意扫了眼说:“并非全买了。”
  鹿厌震惊,“你胡说!你都将整面墙的器具都带走了!”
  谢时深把玩着尾巴在手,云淡风轻道:“你只说不喜欢项圈,我便以为你除了项圈你都喜欢。”
  鹿厌:“......”
  马车平安无恙回到京城,抵达谢府后,鹿厌跳下车便瞧见门前站着的刘管家。
  许是收到了风声,刘管家见到主子回来时,愁着的眉眼终于舒展开。
  谢时深上前吩咐道:“备些吃的来。”
  刘管家连忙应声退下,谢时深带着鹿厌回了明华居中。
  不料刚到明华居,鹿厌便瞧见院中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
  杨承希听见脚步声回头,入眼瞧见出双入对的两人,眼底的沉重消散,疾步朝他们迎面而去。
  鹿厌开心笑道:“承哥!”
  杨承希忍不住回道:“我的小鹿!”
  几日不见,杨承希感动落泪,张开手等着鹿厌扑进怀里,打算好好拥抱这不似家人,却胜似家人的他们。
  结果扑空了。
  谢时深拎着鹿厌的后领,将人拎回自己身边,干脆利落阻拦热情拥抱的杨承希。
  只见杨承希抱着自己的臂膀,先是怔愣须臾,立刻蹲在地上画圈圈,欲哭无泪道:“几日不见如隔几秋,你们竟一点都不挂念我,连个抱抱都不给,画个圈圈诅咒你们。”
  鹿厌讪笑看向谢时深,眼中带着几分乞求,显然是心疼起杨承希了。
  谢时深和他对视片刻,随后将他松开,瞥了眼蹲着的杨承希,偏过头看向别处,无所谓道:“都是我的错,未料你的承哥脾气这般大。”
  杨承希画圈圈的动作一顿,骤然抬头朝谢时深看去,满眼难以置信,到底是谁脾气大?!
  他只是想要一个抱抱而已!
  鹿厌听闻谢时深的自责,心中顿时觉得愧疚,毕竟谢时深劳累整夜,还险些因自己失责而丢了性命,此刻因自己任性而认错,实在是辜负了谢时深的一片好心。
  他欲安慰谢时深,却见杨承希从地上站起。
  杨承希冲到谢时深面前,想到这段时日在宫中忍气吞声,求个抱抱都能被拒绝,实在委屈极了,便指着他忍无可忍说道:“谢楚今!你现在怎么跟个怨妇一样!”
  谢时深默不作声,眼帘低垂,和怒气冲冲的杨承希对比一番下来,他的平静显得格外可怜无助。
  鹿厌左右打量,立即挡在谢时深面前,手忙脚乱去拦住杨承希,急忙劝道:“承、承哥!冷静冷静,慎言慎言!”
  杨承希隔着鹿厌继续指着吼道:“我就想抱抱小鹿求个安慰怎么了?我哪里脾气大了!你说!我脾气很大吗?!”
  谢时深看了眼鹿厌忙活的背影,淡定从容捋着袖口,语气不变说:“反正我肯定不会这般无理取闹。”
  杨承希瞪大双眼,“谢楚今你——”
  他气急败坏拽着鹿厌,一副告状的模样道:“小鹿!你看看他!”
  鹿厌生怕他一个不快便动手,哪有时间回头去看谢时深,好声好气安抚道:“承哥别气别气,世子今夜受惊,你就大人有大量,消消气。”
  “他受惊?我才受惊!”杨承希撒气道,“我在宫中这几日提心吊胆,过得一点都不开心!全是拜他所赐!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他还欺负我!”
  鹿厌隔在两人之间,努力拦着杨承希,听着他话语中的委屈,实在是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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