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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鹿厌道:“我。”
  吴语紧跟着问道:“你们一起做什么?”
  鹿厌思索片刻,根据过往看小说的经验,找出一个合适的词回道:“玩角色扮演。”
  “......”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杨祈修被他的回答瞬间激怒,吼道:“不可能!绝不可能!”
  说话间,他冲上前伸手要拽鹿厌的头发,鹿厌见状欲闪躲,后领突然被一只无情大掌抓住。
  吴语将他拎起,闪躲,换手,再放下,动作过于丝滑,将鹿厌拎了个方向,稳稳当当放在谢时深旁边。
  鹿厌:“......”
  他无奈抬首,恰好捕捉到谢时深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花瓶之称果然名不虚传。
  面对杨祈修阴晴不定的举止,吴语的神色有些不悦,沉声提醒道:“殿下,锦衣卫在奉命办事。”
  此言如皇令,杨祈修的行为戛然而止,大怒道:“你们锦衣卫看不出蹊跷吗?!必然是谢时深教唆他撒谎,孤不管!孤要亲自审他!”
  但吴语却纹丝不动,横亘在他们之间,如一座山似的,震慑力十足。
  谢时深往前半步,遮挡鹿厌在身后,“殿下是信不过锦衣卫吗?”
  杨祈修一愣,眼底闪过慌张,当即克制住脾气说:“既然锦衣卫办案了得,那事关王爷之死,同知大人更不该草率断案。”
  话落,吴语给下属递了记眼神,当即见锦衣卫上前检查,盖尸白布被掀起检查,腐烂的尸体赫然惊现众人眼中,酸臭味快速卷席偌大的夜宴。
  他扫过夜宴上面色痛苦的达官贵人,正色说道:“事关重大,属下不敢懈怠半分,殿下放心,锦衣卫自会还此案一个真相,绝不姑息凶手,更不会冤枉任何人。”
  吴语话中强调分明,杨祈修作为太子未必不懂,谢家不可轻易得罪,而锦衣卫为皇帝所用,亦代表皇帝的命令,杨祈修的胆子再大,断然不敢轻易和老子对着干。
  良久后,检查完的锦衣卫上前作揖道:“回禀同知大人,尸体乃刀锋所伤,刀刀致命,王爷受刨腹而亡,肝肠俱断。”
  “呕——”席上突然听见呕吐声传来。
  众人循声看去,发现是杨祈修的男宠在作呕,有了一人,片刻间,呕吐声接二连三充斥宴席四周。
  杨祈修移眼朝尸体看去,不料紧跟着众人一起捂嘴干呕。
  他将不适怪罪在男宠头上,当即下令骂道:“把人丢出去,乱棍打死!”
  鹿厌偏头看着男宠被捂嘴拖下,连一句求饶的话都听不见。
  吴语收回视线,朝太子道:“殿下,锦衣卫乃京都高手,此凶手却能轻易将其杀死,绝非常人所致。”
  他转头打量谢时深,接着说:“世子纵使有武功在身,也恐难敌这数十人。”
  杨祈修不依不挠说:“他身边不是还有一个锦衣卫吗?”
  吴语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得知是鹿厌时道:“殿下觉得是他?”
  杨祈修有些迟疑,索性破罐子破摔,“对,孤怀疑他。”
  鹿厌埋头身前,避开他们的视线躲在谢时深后方,像极了受伤的幼兽独自舔舐着伤口。
  既如此,吴语只好说:“鹿厌,把你的武器取出来。”
  鹿厌在身上慢吞吞摸索半晌,终于在袖口找到玄尾扇。
  吴语示意道:“殿下请看,此扇由玄铁薄片制作而成,若用作杀人,死者伤口应似锯齿状,但方才锦衣卫所言一清二楚,所有尸体的伤口乃刀锋所致。”
  杨祈修又想转头查看,但立刻收住动作,不想再被恶心。
  吴语见他不信,接着说道:“话已至此,此事锦衣卫自会如实禀报陛下,若有线索,恳请谢家能配合锦衣卫调查。”
  谢时深微微颔首,一旁的鹿厌跟着连连点头,小心翼翼瞥了眼杨祈修,生怕他要继续大闹。
  吴语朝谢时深道:“世子请回吧。”
  杨祈修不快喊道:“不许走!”
  他的视线落在鹿厌身上,众人明白他居心何在。
  谢时深道:“殿下还有何指教?”
  杨祈修干脆指着鹿厌说:“此人孤要了!”
  然而,未等众人吃瓜,谢时深话锋一转道:“殿下与其惦记着谢家的人,不如想想自己的处境。”
  杨祈修凝眸问:“你这是何意?”
  谢时深看向吴语道:“同知大人,这些尸首凭空出现在此,难道就不可疑吗?”
  众人神色一顿,恍然诧异,偷看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杨祈修眼中闪过一抹仓皇。
  吴语捕捉到他的变化,梭巡四周,将众人的目光逼回去。
  他朝杨祈修作揖道:“殿下受此惊扰,陛下和皇后娘娘难免担忧,还请殿下随吾等入宫拜见,以免陛下责怪锦衣卫办事不力。”
  杨祈修怒视着谢时深,不甘看了眼鹿厌,咬牙切齿道:“谢时深,你给孤等着。”
  谢时深慢条斯理行礼:“臣等恭送太子殿下。”
  车轮辘辘,马车朝着谢家的方向而去,抵达之际,见刘管家手中拿着柚子叶,边走边扫着谢时深的衣袍去晦气,扫完后,接着去扫身后摇摇晃晃的鹿厌。
  刘管家:“哎哟小鹿,你昨儿个是没睡好吗?”
  鹿厌吊着一口气说:“刘管家,我好困。”
  三人身处长廊,谢时深闻言顿足转身,意味深长打量着鹿厌,问道:“你可知太子的意图?”
  鹿厌回想疯疯癫癫的太子,揣测着谢时深话中之意,却还是摸不着头脑,索性反问道:“他想你死?”
  谢时深:“......”
  刘管家见主子脸上如覆上冰霜,连忙打圆场说道:“世子息怒。”
  闻言,鹿厌用力抿着唇,转念一想是否有关太子想要自己之事,连忙发誓表忠心说:“世子放心,我要永远效忠世子,一辈子给世子做牛做马。”
  其实只要不让他回鹿家,他去哪里都无所谓。
  谢时深眉眼间的凝重并未就此消散,他不解今生何处出错,按照前世的时间推断,再过两年面前之人在京都无法无天,旁人见他如见鬼,可眼下偏偏在男女之事上一窍不通。
  谢时深不禁问道:“鹿家平日都教你什么?”
  提到鹿家,鹿厌略显无措,含糊道:“就训练而已。”
  刘管家听着心疼,忙道:“世子你看,是个苦命孩子。”
  谢时深又问:“除此之外呢?”
  鹿厌慢慢垂眸,低声道:“还是训练。”
  谢时深哑口无言,明白多说无益,两人沉默不语,刘管家在一侧操心着。
  良久,谢时深心底生了丝烦躁,转头朝刘管家问道:“相亲之事安排得如何?”
  提起这茬,刘管家道:“回世子,老奴都命人物色好了,是位极品之人。”
  谢时深懒得细问,只道:“何时能见?”
  刘管家:“近日便能安排”
  谢时深颔首,随后看向鹿厌道:“日后你跟着我去相亲。”
  鹿厌指着自己,“我?”
  可刘管家觉得不妥,打算劝两句,却被谢时深打断说:“无需商议,就这么定了。”
  刘管家看了眼人见人爱的鹿厌,担心道:“若人家看上小鹿怎么办?”
 
 
第8章 
  谢时深沉吟少顷,瞥了眼鹿厌,语气平静道:“那就去死。”
  鹿厌一惊,以为谢时深带着自己去送死,心想好歹毒的死法,但回想那日女装跳舞的惩罚,倒也见怪不怪。
  他朝刘管家摊了摊手,两人目送谢时深离开后,余光见一抹窈窕的身影奔奔跳跳跑来,他们转头看去,发现是谢允漫来了。
  谢允漫从鸽子书楼回来,手里还拿着小说。
  她打量面前两人半晌,指着鹿厌的脸好奇问道:“鹿哥双眼为何这么红?”
  鹿厌捏着玄尾扇,拨开她修长的手指,疲惫说:“被世子折磨的。”
  说话间,他抬脚往梧桐院的方向回去,恨不得现在能立刻倒在床榻上,他可以闭眼就睡。
  谢允漫屏退旁人,追上前压低声问道:“鹿哥,我听说杨怀朔死了,而且太子还把尸体搬到东宫里是吗?”
  鹿厌侧头看了眼她,点头。
  谢允漫心头一惊,咽了咽喉咙,试探问道:“难道此事和大哥有关?”
  鹿厌脚步顿了下,思忖道:“和他无关。”
  和自己有关,毕竟是自己亲手操刀,连任务都没完成,说出来都觉得丢人。
  谢允漫闻言则长舒一口气,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毕竟事关王爷性命,若谢家被牵扯进去,只怕她很快要被送回风岐。
  鹿厌见状笑道:“死了也好,省得碍着你出门。”
  一旁的谢允漫震惊,下意识想要捂着他的嘴,但男女授受不亲,只能手忙脚乱说:“鹿哥!你你小心隔墙有耳,胡说八道什么大实话,何况我才不怕他呢。”
  鹿厌看着她手里挥舞的小说,伸手想要借,顺口问道:“此话怎讲?”
  谢允漫大方递去小说,轻仰着下颌,有些骄傲道:“这次我奉父母亲之命上京探望前,大哥曾告知我不必惧怕任何人,若有人敢欺负我,便找大哥告状。”
  鹿厌翻着小说,心不在焉问道:“既然如此,那日在书房你为何不告状?”
  只听谢允漫叹了口气,“杨怀朔毕竟是王爷,此人成日跟在太子身后,不敢轻易得罪。”
  鹿厌胡乱安慰道:“他自作孽不可活,你不用放在心上。”
  其实他在追杀杨怀朔时,也曾担心过诸如此类的问题,毕竟是王爷,谢时深说杀就杀,未免太放肆了些,可无论事发前后,谢时深对此不仅胸有成竹,甚至能沉着冷静处理,委实令他心生佩服。
  谢允漫话锋一转问道:“对了,那日大哥的相亲把关得如何?”
  鹿厌转念想起广和楼发生之事,合上小说,老神在在说:“妥帖,就没有我拆不散的。”
  谢允漫双眼发亮,追着打听道:“那男子长得如何?”
  鹿厌咦了声,反问她:“你如何知晓是男子?”
  谢允漫愁眉苦脸道:“刘管家说的,而且未料大哥是断袖,居然找男子相亲。”
  亏她还盼着有嫂子,现在这个情况,她该如何向爹娘交代清楚。
  京都的风水果真养人,让她高高在上的大哥都玉减香消,饥不择食了。
  鹿厌捏着玄尾扇,敲了敲额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诧异问道:“所以,那日的书生,是相亲对象?!”
  谢允漫满头雾水,“难道大哥没看上?”
  鹿厌怔愣看她,暗自滑动喉咙,吞吞吐吐道:“该怎么去形容才贴切......”
  总不能说是自己判断失误,把书生当作坑蒙拐骗者才故意破坏的。
  他思索片刻,转而道:“有点奇怪。”
  说罢,鹿厌转身朝前快步走去,躲开谢允漫的打量。
  谢允漫绕着他问道:“如何奇怪了?鹿哥,你倒是说啊。”
  鹿厌努力消化着那日闹出的乌龙,此刻又值犯困,额角突突发疼,他胡思乱想半晌,依旧没能接受主子是断袖一事,倘若如此,那谢时深要自己做贴身侍从,难道别有目的?
  思索间,鹿厌低头看了眼自己瘦削的身板,神色有些不安,反问道:“小姐,世子他、他真的喜欢男子吗?”
  话落,谢允漫深思说道:“以我对大哥的了解,他这么不解风情,突然扬言自己是断袖,那我会更倾向于他在谋划着什么。”
  鹿厌神色一顿,“谋划?”
  谢允漫回想道:“大哥在风歧的军营时,用尽手段服众,尤其在上京前,他更是大作整顿一番才离开,所以我怀疑有其他目的。”
  闻言,鹿厌突然松了口气,再次和她确认道:“所以世子不喜欢男子,对吧?”
  谢允漫端详着他揣揣不安的模样,猜到他在担心何事,噗呲一声笑道:“鹿哥,像你这种七情不见六欲的小白花,和大哥没有共同语言,又如何谈情说爱?”
  鹿厌拍了拍胸口,认可道:“我赞同你的说法。”
  毕竟他对情爱之事一窍不通,每逢看到小说的感情桥段时,他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还不如看多几本武林秘笈。
  但回想自己闹出的乌龙,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于心有愧打听道:“小姐你说,世子既看不上那书生,那他会心悦哪种男子?”
  他要给世子好好物色男人,狠狠弥补一下。
  谢允漫苦恼地摇了摇头,“不如我让刘管家选多几个款式。”
  鹿厌提议道:“建议照着《武林高手出逃九十九次》里的角色去选。”
  提起此事,谢允漫忍不住偷笑,小声说:“还以为你只看打戏不磕官配呢。”
  谢家既是名门望族,又是武将出身,家中对孩子的管束讲究随心所欲,以至于谢允漫早年便接触男女之事,彼时又逢梁朝断袖风气盛行,她所接触的东西颇广,只是与她同频之人少之又少罢了。
  鹿厌摇了摇手指道:“小说,我只磕打戏,说起来,若按武力值的程度来看,黑皮学生第一,肌肉男第二,白皮精英第三。”
  谢允漫听他提及喜欢的角色时耳廓绯红,压低声激动道:“鹿哥我磕黑皮和精英!俗称黑白配!不如给大哥安排上。”
  鹿厌问道:“世子算什么属性?”
  谢允漫认真思考一番,“霸道总裁?”
  想到小说对霸道总裁的描述,提到总裁会“攀岩”一事,鹿厌脱口而出道:“我记得他会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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