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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思索间,鹿厌将身子沉进水里,紧贴着浴桶,警惕地看向屏风的方向,小声问道:“是世子吗?”
  “嗯。”谢时深平淡应了声,“衣袍给你放在这了。”
  说罢,他的身影在屏风后晃了下,随后离开了浴室。
  鹿厌不由感到有些诧异,回想从前谢时深会默不作声进来,会给他搓洗身子,最后借着换水的理由下了浴池,两人总会贴在一块交谈,即使醉酒那次,似乎从未有过逾矩之事。
  他如今对谢时深是否太过防备了?
  鹿厌带着满腔的苦恼沐浴完后,换上谢时深准备的衣袍回到厢房。
  入秋后厢房点了暖炉,加之今夜大雨,屋外狂风呼啸,温度比平日冷了不少,鹿厌踏进厢房时发现一阵暖意铺面而来,直到发现谢时深给暖炉加了炭。
  两人隔空对视一眼,鹿厌紧张的收回视线,随后低着头走向内室,在两人擦肩而过时,谢时深轻声唤了他。
  “小鹿。”谢时深拍了拍手里的炭灰,“过来。”
  鹿厌绷着身子,纠结着是否上前时,谢时深已然走到他的面前。
  内心跳动的频率随着谢时深的靠近加快,鹿厌的呼吸变得越来越轻,等到谢时深在他面前停下脚步时,鹿厌不知何时已经把双眼闭上。
  谢时深低垂着眼眸,细细打量他的神态,不由发出一声极轻的笑。
  听见笑声的瞬间,鹿厌疑惑睁开眼,手里拿着的帕子被谢时深取走,下一刻,垂落在肩头的湿发被帕子裹住,谢时深动作温柔为他擦拭发丝。
  谢时深轻声说:“榻上备了两床被褥,枕边有小说,我去处理些公事。”
  鹿厌神情一顿,尤其听见两床被褥时,心里咯噔了下,看来还是他表现得太明显,才让谢时深这般刻意避嫌,这样做是否太自私了?
  思及此,鹿厌捏起手边的一缕褐发,交缠在指尖,胡思乱想了片刻道:“世子,其实不用这般......”
  他想说和从前一样便是,不必如此刻意。
  不料被谢时深打断说:“无妨,你不必介怀,此事我会慢慢放下,尽量不让你有负担。”
  鹿厌紧抿着唇,欲言又止半晌始终不知如何回应,最后只能轻轻点头,擦干发丝后回了内室。
  一切如谢时深所言,床褥两张,小说放在枕边,内室暖和,屋外下雨,任谁都难以抗拒这般舒坦的时刻。
  鹿厌爬进被窝,目光穿过屏风,隐约看见谢时深身子的轮廓,似乎真的在书案前落座,看来真的有公事缠身。
  回想先前同床共枕的日子,谢时深似乎偶有这样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只是这一次,鹿厌不免想到谢时深谋权篡位之事,那种未知的恐惧卷席而来,令他不敢轻易靠近这份感情,生怕成为谢时深的负担。
  鹿厌悄悄叹了口气,郁闷拿起枕边的小说,寻着记忆翻到先前未曾看完的部分。
  他带着纷乱的思绪重读小说,渐渐的,他的脑海被剧情占据,清澈的双眸难以置信放大,甚至鬼鬼祟祟地朝床外看去,身子不知何时挪到了角落里,小脸通红,呼吸紊乱,看起来像个避难的小兽,实际上脑袋里全是想入非非!
  怎么没人告诉他,这本小说的结局这么黄!
  鹿厌顶着羞耻心看了两页后,实在扛不住,连忙将小说藏在身后,双手颤抖地摸了下脸颊。
  果然烧起来了!
  他甩了甩脑袋,却无法驱赶小说所描述的画面,尤其是,主角在水里时......
  总让他不由自主想到和谢时深在浴池之事,情不自禁的含吻,一/丝/不/挂的拥抱,炽热粗重的呼吸声,只差负距离的交流。
  他们都做了这么多吗?!
  鹿厌痛苦地哼唧两声,掀开被子便钻了进去,将自己裹成了粽子,却还是无法打消那些气血方刚的念头。
  甚至在他想着不断忘记时,所有的记忆像潮水般卷席而来,不仅清晰,甚至连那时候被握住的触感跟着一涌而上。
  鹿厌夹紧双腿,克制着意志力的崩塌,却始终无法阻止一切的发生,被窝的温度急剧升高,令他呼吸变得困难,全身发热,脑袋一片空白,眩晕感逐渐将他吞噬,以至于没能听清靠近的脚步声。
  直到被褥掀起,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涌入他的鼻子,他憋着的嘴唇下意识张开,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谢时深见状先是一愣,转眼视线落在他发颤的腿上,随后瞥见被丢到角落的小说,恍然间似是明白了什么。
  他快速将鹿厌捞起,将人抱在怀中,伸手轻拍他发烫的脸颊,另一手抚着后背为他顺气。
  “张嘴呼吸。”谢时深温声哄道,“别怕,我在。”
  鹿厌此时此刻像条缺水的鱼,失去了呼吸的本能,全身疲软坐在谢时深腿上,趴在对方怀里。
  他脑袋仍旧处于宕机中,神魂四处游离,无力唤道:“世子......”
  谢时深抱着他在怀中,垂眸时能看到他白里透红的肩膀,脖颈还有一层薄红未消,身体的高温正在慢慢下降。
  只是耳边的轻唤如蛊惑,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求饶,虽是可怜,却又勾着人浑身难耐。
  鹿厌不知自己有这等本事,他现在只觉浑身疲惫,正努力找回自己的灵魂。
  岂料身子突然打了个激灵,全身瞬间绷紧,下意识抱紧谢时深的脖颈,双腿夹着谢时深的腰,瑟缩着身子仰头轻喘。
  谢时深单手禁锢着他在怀里,低头附在他耳畔道:“宝宝,屋外打雷,大声点也无妨。”
 
 
第73章 
  雷声震动四野, 电光闪烁,照亮暗空,掩盖天底间一切动静。
  片刻后, 鹿厌绷紧的背脊失去支撑的力气,彻底塌在了谢时深的怀里, 热汗涔涔趴在他的颈窝,再也不敢把头抬起。
  谢时深并未松开侵入的手,而是轻声道:“又弄脏了。”
  两人的衣袍黏在一块, 气氛里的暧昧久久不散。
  鹿厌想把耳朵收起来,永远都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了, “哼。”
  他小声轻哼, 宣泄着被调侃的不满,却因身下的触感灼热不敢乱动, 很显然只有自己得到了释放,谢时深还憋着。
  但他不知这声嗔怪像撒娇,谢时深眼中带笑,感受到颈窝贴着的脸颊慢慢升温,并未继续动作,而是抱着人往浴室里去。
  他把鹿厌放在浴室的圈椅中,转身把手洗干净,叮嘱说道:“不许洗太久,若有需要, 我可以帮......”
  “不要。”鹿厌闷声拒绝他,无颜去看一塌糊涂的衣袍, “我自己可以。”
  谢时深温声道:“好, 我去更衣。”
  说去更衣,其实做什么他们心知肚明。
  谢时深偏头看了眼圈椅里蜷缩的人影, 抬脚离开了浴室。
  脚步声消失后,鹿厌急忙从圈椅起身,奈何双腿发软,再次跌回了圈椅中,他欲哭无泪,不敢回想那些荒唐之举,却又惦记着谢时深是否还好。
  等他回到被窝时,第一时间阖眼逼自己入睡,可又时刻留意着屋内的动静,只能一直吊着精神,竖耳细听良久,结果不知不觉中沉睡过去。
  大雨渐渐停息,但闷雷声依旧在天边翻滚,一抹身影落在床榻前,朝着蜷缩在被窝里的人影靠近。
  谢时深的实现勾勒眼前的脸颊,深邃的眼眸中藏着难以捕捉的占有欲,他的指尖缓缓游走在鹿厌的下颌,将其捏起,饱满水润的朱唇如待人采撷的熟果。
  他用指腹按着柔软的嘴唇,俯身而下,在光洁的额头落下轻吻。
  这样好的宝贝,他不急在一时掠取,他要鹿厌心甘情愿的接纳,等到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一刻,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翌日一早,鹿厌在雷声中缓缓转醒,他眯着眼睛将脑袋探出被窝,发现谢时深不在屋里了。
  他有些疑惑,这样的天气谢时深为何不在?
  但转念想到昨夜发生之事,脸颊顿时发烫,与此同时,还怪自己为何要关心谢时深,毕竟才拒绝了对方的心意,若再刻意想着,岂非越陷越深。
  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尤其在谢时深面前,他便忍不住靠近,一旦靠近后,想到不能相守,想到谢时深会有世子妃,他心里便忍不住难受。
  鹿厌被胡思乱想折磨少顷,终于忍不住在被窝里大喊发泄,之后自暴自弃爬起去洗漱。
  他心想有世子妃就有吧,总不会因此将自己赶走,再不济他就回炼狱山找师哥,反正他不是无家可归。
  好整以暇后,他带上哈秋去梧桐院,打算把小说还给杨承希。
  一场大雨过后,厚衣上身避寒,但天际的乌云仍未消散,天地间陷入昏暗之中,叫人分不清日夜。
  进了梧桐院,哈秋如一阵风似的扑进谢允漫怀里,鹿厌抬眼瞧见她和杨承希在廊下坐着。
  那两人的脚边放了个暖炉,炉子上方架着铁网,正烤着果子和茶,好生惬意。
  谢允漫招手让他上前,“鹿哥快来,三缺一呢!”
  鹿厌疑惑靠近,发现他们手里正拿着花牌,此物被杨承希称作扑克,鹿厌先前接触过两次,想来他们方才在斗地主。
  杨承希道:“来来来,老六突然被叫走了,正愁着没人接盘呢。”
  鹿厌只好填了柳六的位置,接过谢允漫剥开的橘子,说了声谢谢后问道:“老六去哪?”
  面前两人同时摇头,谢允漫说:“可能有任务吧。”
  说话间,杨承希催促她道:“快点儿,等到花都谢了。”
  谢允漫连忙出牌,哈秋蹲在他们的脚边烤火,天边又听见雨声淅淅沥沥落下。
  她出牌后说道:“老六最近神出鬼没的,我还以为鹿哥你也没空呢。”
  闻言,鹿厌突然记起谢时深的计划,心跳不止,眼底闪过惊慌。
  “王炸!”杨承希正玩得不亦乐乎,“来,小鹿到你了”
  他说完和鹿厌相视,只见鹿厌慌忙丢了四张同样的牌出去,不料惹来一阵大笑,鹿厌低头才发现自己出错牌,连忙又捡起来。
  杨承希见他魂不守舍,“你怎么还走神了?”
  谢允漫倒是眼尖,瞥见鹿厌怀里露出的东西。
  她好奇问道:“鹿哥,你带了什么来?”
  鹿厌顺着视线看去,发现是怀里的小说,随后取出递给杨承希,“看完了,还给你。”
  他的动作非常快,让杨承希险些没接住。
  杨承希看着他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眯着眼问:“你和我的小说有什么深仇大恨?”
  鹿厌挪开视线,支支吾吾说:“没、没什么,这本书太深奥了。”
  谢允漫打量他发红的耳根,神情自然说:“是无删减吧,难免有些变态的,没事,看多几本就好了。”
  鹿厌一听,很诧异看着她,“小姐,你怎能看这些......”
  未料面前两人同时回答:“为何不能?”
  鹿厌瞪了眼杨承希,懒得和他探讨这些形形色色的花样,只是想到小说里的尺度,一本正经对谢允漫说:“小姐,你还未出阁。”
  谢允漫不由笑道:“鹿哥,你好封建,我可是出生风岐,这点东西拘束不了我,何况......”
  她朝杨承希看去,续道:“咕咕的小说风靡已久,京都的小姐们可能都看过,所以你不用担心。”
  说罢,她还在鹿厌肩头拍了拍示意冷静。
  杨承希对她一番话表示赞同,甚至举起自己的小说,指着左下角一行看不清的字说:“看这里,写着未成年不许看。”
  鹿厌:“......”
  他端起茶杯,心想蚂蚁大小的字,谁看得见?
  杨承希把小说收回,眼中藏着狡黠,捕捉到鹿厌通红的耳朵,恍然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他压低声问:“小鹿,快告诉承哥,你和楚今发展到哪一步了?”
  刹那间,鹿厌一口茶喷了出来,全部浇在了哈秋脑袋上,惊得哈秋抬起脑袋不解看着主人。
  他连忙帮哈秋擦干净身子,埋着发红的脸颊道:“承哥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杨承希朝谢允漫看去,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笑了笑。
  随后见杨承希搁下扑克,追问道:“那你说,昨夜怎的没回梧桐院?”
  鹿厌挪开身子,被问得浑身不自在,慌慌张张解释说:“我、我有事。”
  谢允漫挑眉一笑,明白他又在明华居留宿,不由感叹大哥的手段了得,迫不及待追问细节,“鹿哥,是不是大哥要挟你?你要是被欺负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去找爹娘告状。”
  “不用不用。”鹿厌被两人左右夹击,脑袋一片混乱,“就是昨晚下雨,哈秋怕打雷,我就去陪陪哈秋。”
  杨承希瞥了眼若无其事的哈秋,大致明了一切,看来还是他的激将法有用,过后必须要找谢楚今邀功。
  而谢允漫对杨承希所做一切不知情,断不会相信这个理由,一心只想撮合大哥和鹿哥。
  她不解鹿厌为何会拒绝,甚至她还在大哥身上找问题,排除大哥冷漠无情等因素后,她和杨承希一致认为,拒绝是因为相亲。
  毕竟谁能容忍心爱之人带着自己相亲,为此谢允漫还找上了刘管家,下令不许安排相亲。
  眼下杨承希和谢允漫得知两人和好,坚定认为功劳在于自己。
  两人信心大增,眼中的狡猾藏都藏不住。
  鹿厌给哈秋投喂了个果子,抬眼朝身侧两人看去,补充道:“总之我很快会回来的,你二人别乱想。”
  两人闻言愣了下,想回梧桐院?
  没门。
  杨承希率先问道:“为何你不想留在明华居?”
  谢允漫跟着问:“对啊,何况哈秋的小窝还在明华居呢,梧桐院这么小,狗都嫌弃吧。”
  长居梧桐院的杨承希:“......”
  鹿厌揉着哈秋毛茸茸的耳朵,回想昨夜和谢时深的亲密举动,担心他们若再这样下去,他会很不舍得离开谢家。
  他压下烦闷的心情,胡编乱造说:“我怕......他。”
  怕谢时深又乱来。
  杨承希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你怕楚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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