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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他的话让鹿厌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惊,随着谢时深前行,两人逐渐拉开距离。
  谢时深察觉身侧无人,意料中转身,将鹿厌的神色收尽眼底。
  鹿厌难以置信提醒他,“世子,那可是储君。”
  谢时深负手看他,面不改色道:“重要吗?”
  抛开杨祈修德行不谈,前世他能为了兵权不计一切陷害谢家,今生他还有余力惦记着鹿厌,作为储君上不辅佐君主,下不表率臣民,败行数不胜数,遑论储君。
  鹿厌惶恐看着他,试图在他的眼中找到玩笑,可却一无所获。
  “世子。”鹿厌上前一步,有些不知所措,“你是想要......那个位置吗?”
  那个至高无上的皇位,用森森白骨砌成的辉煌宝座。
  谢时深毫不犹豫承认:“不错,所以我会杀很多人。”
  鹿厌身躯一震,紧张拽紧袖口,再也不敢抬首看他,赫然想起当初谢允漫曾言,在谢时深上京之前,对风歧大作整顿,或许早在以前,谢时深便开始谋划此事了。
  太可怕了。
  冷风自两人之间穿过,撞上远处的高墙,最后盘旋在偌大的院子中,天际云层翻滚,似有一场暴雨来袭。
  鹿厌反复和思绪作斗争,可终究没能说服自己拒绝为虎作伥,他清楚自己的身份,更明白自己的心意,比起背上诛九族的罪名,他更害怕自己对谢时深毫无作用。
  只见鹿厌紧紧捏着衣袍,声若蚊蝇问道:“那......你能让我陪着你吗?”
  他的私心,便是不想让谢时深独自面对,何况他是有能力的。
  谢时深眸光攒动,虚握在身后的手一松,求知欲占据他的理智,这一刻,他想知道的是鹿厌的心意。
  他缓步朝鹿厌走近,生怕着急吓着对方。
  眼看着距离拉近,鹿厌未曾退缩一步,只是屏气凝神盯着脚尖,像极了在等待被宣判的人。
  然而,下颌突然被轻轻捏住抬起,随后对视上一双温柔深情的眼眸。
  “小鹿,你当然可以选择陪我。”谢时深俯身说道,“但你心中可欢喜我?”
  他的指腹轻轻摩擦着鹿厌的皮肤,动作轻柔缱绻,可见分外爱惜。
  鹿厌呼吸一乱,瞳孔骤然放大,意识催促他快速躲避。
  怎料谢时深的动作倏地收紧,捏着他不许逃离,令他不得已双手攀上谢时深的手臂,祈求谢时深放过自己。
  鹿厌不敢回答,眼神无处可躲,前一刻想要靠近谢时深,这一刻他只想临阵脱逃。
  他害怕,害怕杨奉邑一语成谶,最后他们不欢而散,从此天各一方。
  谢时深另一只手扣着他的腰,把他按在原地纹丝不动。
  覆盖在腰间手掌的温度如烧红的炭火,让鹿厌感觉全身发烫,浑身不自在。
  谢时深慢声说道:“今夜你擅自来广和楼,未收到命令便上前阻拦,自称是以身相许给我的侄儿,旁人的几句刺激主动献吻,不许我与旁人游江培养感情,是为何?”
  他的语调轻缓,但那一字一句却宛如重锤,接二连三敲在鹿厌的心口上。
  鹿厌呼吸急喘,张嘴半晌才挤出声音,“我没......”
  谢时深眉梢微蹙,眼底闪过一抹狐疑。
  “若非心有所属,为何在乎我的相亲,为何时时替我把关?”他俯身在鹿厌耳畔轻嗅,“为何我闻到了醋味?”
  鹿厌一惊,猛地从他手中挣扎离开,奈何谢时深锁在腰间的手迅速收紧,让他僵硬的身躯无法动弹。
  “世子!”鹿厌急出了哭腔,“求你别问了!”
  谢时深有瞬间心软,手里的力道稍微放松,双手按在他的肩膀,垂眸凝视着他的眼睛,郑重问道:“小鹿,能给我一个回答吗?”
  鹿厌不敢直视谢时深,如同无法直面自己的内心。
  从小到大,无人教他何为动情,在杨奉邑没说出那番话时,他单纯以为所有感情如小说那般简单,哪会有权衡利弊掺和其中。
  可偏偏在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后,突然有人告诉自己这份感情并不纯粹,这叫他该如何抉择?
  这世上他能倾吐心声之人,除了师哥便是世子,可前者不知所踪,后者是他心上人,彻底陷入两难之境。
  四周寂寥无声,呼吸声在耳边逐渐放大,鹿厌看到谢时深按在肩上的手臂绷紧,青筋隐约可见,力气大到本该让鹿厌想喊疼,可他却发现肩膀的疼远不及心底的疼。
  他何尝不想将心意宣之于口,可杨奉邑的话历历在目,那些潜藏在感情里的利益,埋伏在谋权篡位的危机,堆砌一起后,化作不见天日的未来。
  鹿厌控制不住红了眼,明明只需简单的回答,他却不能自私承认。
  前路铺满荆棘,怎能雪上加霜?
  谢时深见他久久不愿回答,放低声道:“小鹿,你可知我心悦于你?”
 
 
第70章 
  此言一出, 鹿厌瞳孔慢慢放大,难以置信抬首看向他。
  鹿厌万万没想到,世子与自己两情相悦, 他不禁自问这是真的吗?
  他此刻悲喜交加,明明本该感到幸福, 又不得不败给现实。
  尤其他看到谢时深眼底的执着后,内心彻底崩溃,鼻尖发酸, 紧抿着唇不愿开口。
  谢时深握着他肩膀的手加重,紧盯着他的双眼, 等着他给自己回答。
  一声闷雷自天边传来, 大风卷起院子的落地扑向廊下两人。
  良久过去,谢时深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模样, 眼底的希望渐渐消失,语气略带无力唤道:“小鹿。”
  鹿厌没有扑面而来的喜悦,而是觉得惶恐,他不想让世子难过,却又不想连累世子。
  他躲开谢时深的目光问:“我可以拒绝吗?”
  谢时深猝不及防,挫败感顿时卷席他,“拒绝?”
  他被小鹿拒绝了?
  谢时深未料自己判断失误,回想鹿厌的一举一动,不解他说出的答案为何截然相反。
  谢时深捕捉他避开视线, 紧握他的肩膀,语气加重说:“你抬头看着我, 再重复一遍。”
  然而, 当鹿厌和他对视时,他只能缓缓将人松开。
  鹿厌脸颊滑落清泪, 清澈明亮的美眸中满是委屈,何其可怜的神情,仿佛一捏就碎,让谢时深心如沉石,再也不敢触碰他。
  鹿厌抱着臂膀后退两步,像只被遗弃的幼兽,神色堆着害怕。
  谢时深见他退后时,下意识哄道:“我的错,别哭。”
  可终究还是没能把人留住,眼睁睁看着鹿厌慌不择路消失眼前,唯有滚滚闷雷响在耳边,砸在心头。
  慌张的人影奔向梧桐院的方向,鹿厌崩溃逃离,五脏六腑犹如被一双手攥紧,痛苦难耐无法宣泄。
  直到他踏入梧桐院,立刻扶着墙壁弯下腰,大口喘气平复自己,过了半晌才抬袖抹去脸上的泪水,缓缓起身后看到前方站着的两人。
  “承哥,小姐?”他声音沙哑喊道,但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清了清嗓子才接着问,“你们为何在此?”
  谢允漫和杨承希对视一眼,心照不宣选择隐瞒方才在明华居所见。
  杨承希笑盈盈招手道:“听说你从鹿家回来后一直找我们。”
  鹿厌担心被他们发现明华居的事,暂不敢走上去,试探问道:“你们回来很久了吗?”
  谢允漫心虚摆手说:“我们也是刚回来。”
  其实非也,他们不仅回来了一段时间,甚至得知鹿厌去广和楼,怀疑他吃到相亲的瓜,兴致冲冲准备去找他吃瓜,结果撞见了令人伤心的一幕。
  若非他们跑快一步,只怕要露馅。
  鹿厌放下戒备,整理好情绪后上前,想到方才回时的狼狈,避开他们的目光找借口,“今夜在鹿家遇到到些事情,所以刚才......”
  话音未落,听见他们疯狂点头,“理解,理解。”
  谢允漫生怕被发现端倪,赶紧说:“鹿哥别难过,你和鹿家的关系只有姓氏上罢了,现在谢家才是你的家,你别为不值得的人难过。”
  杨承希上千勾住鹿厌的肩膀,“漫漫说得对,你别在乎鹿家,今夜鹿家在宴席可丢人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句分享鹿家的笑话,鹿厌的心情虽稍微缓和了,但情绪难免低落,强颜欢笑看着他们。
  谢允漫观察入微,虽不解他为何拒绝大哥,但看到他难过后,猜测或有难言之隐。
  她示意杨承希见好就收,劝鹿厌早些休息。
  鹿厌也不拒绝,勉强笑了笑,神色倦怠道:“天色不早了,瞧着像要下雨,你们也回去歇息吧。”
  面前两人听后颔首,谢允漫离开前特意看了眼杨承希,用眼神嘱咐他将鹿厌照顾好,杨承希会意点头。
  鹿厌心不在焉,也察觉不到两人的小动作,不过见谢允漫准备告辞时,他莫名开口询问道:“小姐,你借我的小说......”
  “没事!”谢允漫回答极快,“你想看多久都可以,反正我不着急。”
  说话间,她瞥了眼杨承希,心想咕咕就在面前,大不了让本人当面定制一本。
  杨承希悄悄抹了下额角,自从掉马后,谢允漫将他扒得倾家荡产。
  咕咕产粮不易,珍惜咕咕性命,咕咕的命也是命。
  鹿厌踌躇道:“其实是那个小说漏明华居了,我还没看完,想问问有别的小说可以看吗?”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像做错事般,顶着两颗核桃似的眼,委屈可怜叫人望着于心不忍。
  谢允漫心疼啊,差点让杨承希当场默写,只为用来讨鹿哥欢心,幸好她尚存一丝良心,姑且放杨承希一马。
  杨承希落了把柄后,整日犹如刀架颈侧,感觉咽口水都会惊扰旁人。
  “原来鹿哥想要这个。”谢允漫展颜笑道,“巧了,承哥还有新书,你找他拿,不用和他客气。”
  杨承希:“.......”
  未等他答应,谢允漫用手戳他,挤眉弄眼续问:“你有的吧,承哥?”
  杨承希能怎么办,只好配合说:“想要多少都有,尤其是咕咕的。”
  谢允漫道:“我瞧着明日像要下雨,鹿哥你待在梧桐院放松两日,有我在,大哥不敢让你值夜。”
  不然她就写信去风歧告状。
  说到近日天气不好,杨承希赶紧催她回海棠苑,省得被淋湿。
  谢允漫唯有答应,离开前看了眼鹿厌,想到他和大哥感情不易,不由叹了口气,摇头离开了梧桐院。
  杨承希把小说送到鹿厌厢房,叮嘱他别看太晚。
  鹿厌接过小说道谢,恰逢天际一道响雷砸下,闪电转瞬即逝,惊得杨承希不由抖了下。
  “暴雨来了。”杨承希仰望天空说,“这场雨一过便是真正的冬天了。”
  鹿厌见他被雷吓着,随口问道:“承哥怕打雷吗?”
  杨承希不置可否道:“人总有害怕之事,我年幼住在宫中无人陪着,难免有点的。”
  鹿厌想到身处明华居的小哈秋,正担心哈秋是否害怕时,转念竟想到了谢时深,心口阵阵酸痛。
  杨承希偏头看他,“想什么呢?”
  鹿厌低声道:“想......哈秋。”
  提到讨人喜的哈秋,杨承希不禁笑道:“哈秋尚小,怕雷声也不意外。”
  话落,他忽然觉得鹿厌此言蹊跷,若是牵挂哈秋,也不该是伤心欲绝之状,定然是想到了谢时深。
  杨承希泯了抿唇,脑袋灵光一闪,决定要撮合这对鸳鸯,沉默须臾后,他突然背手眺望远方。
  他故作深沉道:“我年幼有奶娘照顾,即便打雷也无妨。但我曾听闻一事,在野外行军之人,无坚固居所庇护最留下阴影,尤其风歧一带,只有年幼被丢去磨练胆子,才能塑造出坚不可摧的性子。”
  鹿厌心神不宁听着,记起谢时深曾在营地磨砺多年,回想谢时深平日的样子,那般淡定从容的背后,或许经历着旁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思及此,他的心底因拒绝生了一丝后悔,都怪说得太直接了,应当委婉些才是。
  杨承希的余光徘徊在他的神情上,当察觉方才所言起了作用,干脆继续添油加醋。
  只见杨承希先是长叹一口气,故意问;“小鹿,你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吗?”
  鹿厌一听,心神恍惚道:“有、有吧。”
  很好,杨承希腹诽。
  随后又说:“说实话,我很羡慕楚今的本事。”
  说罢,他故意忽略鹿厌,负手抬脚离去,三步一声叹,心事重重。
  鹿厌忘记挽留了,走神目送他回到厢房,良久朝明华居的方向看去,心想谢时深会因自己辗转反侧吗?
  会的,谢时深不仅如他所料难以入眠,更是彻夜难眠。
  他反复思考何处出错,直到他欲出门散心,开门时看见蹲着的哈秋,忽地心生一计。
  鹿厌看了整夜的小说,又哭又笑,让深夜回府的柳六受惊不小。
  柳六劳累整日精神恍惚,听见疯疯癫癫的哭笑声时以为闹鬼,又逢整夜响雷,导致睡得极其不安。
  次日一早,鹿厌和柳六同时在雷声中起身,鹿厌眼下乌青,双眼布满血丝。
  两人隔空相视,柳六被他的精神状态吓得不轻。
  鹿厌主动挥手道:“老六早啊。”
  柳六连忙绕过来查看,不懂传闻中的世子妃为何在此,“你怎么从明华居回来了?”
  鹿厌不好解释,只能敷衍两句了事,天边电闪雷鸣乌云密布,他想着等谢时深出门后,去明华居把哈秋抱回来照顾。
  但柳六忽地将他拽进屋内,拜托道:“你回来正好,今日任务人手不够,你随我出城一趟。”
  鹿厌思索片刻,想到待在府里容易睹物思人,遂不推辞,只问道:“为何要出城?”
  柳六道:“昨夜东伐齐家家主入京,暗卫发现他私见睿王,世子得知后命我带人兵分两路,一边盯着齐家家主动静,另一边去城外和齐消隐汇合。”
  “齐大哥?”鹿厌疑惑,“他为何不随他父亲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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