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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鹿凯指着说:“谁知道这其中的是真是假!”
  鹿厌无所谓道:“随你爱信不信,大不了等诸位死了,我再烧给你们看。”
  他觉得此言说得还是太文明了,果然素质有待提高。
  僵持片刻后,一向老谋深算的鹿常毅选择妥协,左右看了眼身边之人,最后给庶女递了个眼神,示意她送鹿厌出门。
  鹿厌看着那位长姐前来,两人相互颔首后朝着府外走去,一行人在身后远远跟随,直到鹿常毅站在正厅,远远看着门前站着的两人,等着庶女取回消息。
  只见鹿厌将宣纸交到她的手中,朝她稍作揖后欲离开。
  “等等。”长姐将鹿厌喊住,“阿厌,长姐有一事想问。”
  鹿厌神情疏离道:“何事?”
  长姐微微垂首,容貌带着少女情窦初开的羞涩。
  她娇羞问道:“阿厌,谢世子他可有良人?”
  鹿厌怔愣了下,看着她的神色,心中大致了然所为何事,稍加思索后道:“没有吧。”
  长姐面色大喜,迅速摘下发簪,上前递给他道:“阿厌,你能否替我将此物转赠于他,便说三日后相约大梁湖畔?”
  鹿厌视线落在面前的发簪,忽地心底有种难言的抗拒涌上,令他不自觉后退半步。
  随后听见他道:“恕我无法相助。”
  长姐脸色一变,略显窘迫半晌后面带狐疑,疑惑看着他问:“为何?难道真如鹿凯所言,你与谢世子暗通款曲,行苟且之事?”
  鹿厌躲开她的目光道:“请莫要胡说。”
  长姐收回发簪质问道:“京都无数人将谢世子视作如意郎君,若长姐能与谢世子成婚,今后谁人敢欺辱你?若能拉拢谢家为东宫所用,爹爹更不敢将你送给太子当玩物。”
  鹿厌默不作声,心想不会才怪,只怕到时候自己若不从,世子便岌岌可危,如此一来,和堕入深渊又有何区别?
  他面无表情说道:“随你便,和我无关。”
  说着他便要转身离开。
  “鹿厌!”长姐厉声喊道,“这不过是你的举手之劳,何必这般薄情寡义?”
  鹿厌莫名有些不耐烦说:“用大夫人的话奉劝你一句,少自作聪明。”
  长姐用力握紧发簪,恼羞成怒道:“你还有脸说?方才若非我替你向爹爹解释,你早被他们乱棍打死了!你为何会这般不近人情?”
  “拜你们所赐。”鹿厌心生疲惫看着她,“而且我不喜欢你擅作主张为我取的名字。”
  说罢,他头也不回上了马车,朝着谢家的方向回去。
  抵达谢家后,鹿厌将哈秋抱下马车,今夜哈秋在鹿家追着鹿凯咬时,还是不慎受了点伤。
  他将哈秋抱回明华居上药,打算和谢允漫他们吐槽一番,却发现众人还未出宫。
  无奈之下,他只能回明华居等众人回来,只是在绕过转角前,听见匆匆而来的脚步声,以及刘管家的催促声。
  刘管家道:“快快,命人备马车去广和楼,世子相亲结束了。”
  鹿厌听闻相亲后放慢脚步,直到刘管家迎面出现在前方。
  刘管家脚步一顿,看着回来的鹿厌笑道:“小鹿回来啦,在鹿家可有吃饱?”
  鹿厌快速回答了刘管家的关心,话锋一转问道:“刘管家,你说世子在哪?”
  刘管家愣住,想来方才所言必然被听见了。
  他努力回想是否有说漏嘴了什么,确定没有后才接着笑道:“哎呀,世子在广和楼能做什么,还不是为了相亲。”
  “相亲?”鹿厌心头酸涩,堵得他险些说不出话,“今夜宫中不是设宴吗?”
  刘管家抹了把额角的冷汗,心想宫宴固然重要,但探子情报才是关乎生死之事。
  他安抚鹿厌道:“小鹿,世子这不是着急找世子妃吗?良缘又怎能轻易错过,何况对方也着急着想见一见世子。”
  唉,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鹿厌感觉头脑一片混乱,失魂落魄转身朝着府外跑去,小声嘀咕说道:“不行,我去看看。”
  刘管家担心问道:“小鹿,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鹿厌忍着满腔的难过加快脚步,跌跌撞撞离开,“我、我去替世子把把关!”
  刘管家看着他匆忙跑着的背影,心想这有何好把关的,只是交换情报而已。
  但见鹿厌十万火急的模样,实在忍不住叮嘱道:“哎哟小鹿跑慢点,马车在外面等着了,记得把世子接回来!”
  鹿厌大声应道:“好——”
  彼时,广和楼中,所谓相亲的两人正面对面,探子李华故技重施,把手中的地契推到谢时深面前。
  这位李华是李明的胞兄,乃是谢时深在风歧训练出的领头,为人爽快,容貌虽平平无奇,却有一身潇洒气质,颇有江湖浪子的恣意之色。
  谢时深问道:“这些人可还在?”
  李华听懂他的言外之意,是问情报名单中,和杨奉邑勾结的官员可还活着。
  “听话的还在。”李华瞥了眼街上的百姓,里面藏有杨奉邑派来的眼线,“不听话的基本离开了。”
  谢时深道:“留下的还好吗?”
  留下是否有可取之材?
  李华道:“一般般。”
  物尽其用,都是些能随时抛弃之人。
  谢时深将地契推回去,从容看了眼楼外的眼线,一语双关,“都是将死之人罢了。”
  李华收回视线,手臂搭在靠椅上,打趣说:“那你怎么不废物利用?”
  谢时深默不作声,捏起茶杯抿了口。
  李华倒是时刻谨记自己在相亲,自我告诫不能将此事演砸,摆着一副游戏人间的模样说:“听闻你还背着我留了个宝贝在身边?”
  他肆无忌惮提及,显然探子们皆知鹿厌的存在。
  李华不像其余人那般惧怕谢时深,此刻借着相亲的假象无所顾忌聊起来。
  虽然换来意料之中的冷眼,但李华并未打退堂鼓,反而穷追不舍问道:“我若要与你一起,便容不得旁人,你不如说说这个宝贝有多好,说不定小爷心地善良,不仅成全你二人,还给你们送上份子钱呢。”
  谢时深掀起眼帘,淡漠道:“钱留下,心意拿回去吧。”
  李华放声笑道:“这么不懂善解人意,到底那个宝贝看上你哪一点,实在无解,不如你带我见见,我替你开导一下他。”
  谢时深搁下茶杯,“看来贵公子平日游手好闲惯了。”
  闻言,李华嘴角抽搐了下,立刻闭上嘴,心虚摸了下鼻尖,“其实忙得脚不沾地。”
  谢时深冷哼一声,靠在椅背道:“若计划出差池,自行领罚。”
  “领罚?”李华贱兮兮笑道,“想不到你喜欢玩鞭子,看来我们还是不合适。”
  他竖着手指摇了摇,示意绝对不会出问题。
  四周人声鼎沸,两人的交谈声埋没在此起彼伏的闲言里。
  片刻后,李华见时辰差不多了,转眼朝谢时深谈起计划,言语中的刺杀目标以贵人代称,询问谢时深是否要一同行动,“届时贵人游江之地乃名胜景点,你可要与我一同出游,去培养培养感情?”
  谢时深沉思少顷,随后看向他,欲回话之际,见一抹身影猛然从人群中窜出,气喘吁吁站在一侧。
  两人顿时噤声,同时转头朝来势汹汹之人看去,神色各异,李华的眼神更因来人的容貌大放光彩。
  鹿厌眼神紧锁着谢时深,质问道:“你们要去哪培养感情?!”
  李华敏锐嗅到一阵醋味儿,开始煽风点火说:“去美丽的江边哦。”
  鹿厌看都不看他,紧盯着谢时深急道:“我不管,我也去!”
 
 
第69章 
  李华先是斜眼扫了下谢时深, 话却是对鹿厌说的,“你又是楚哥哥何人,竟敢这般无礼?”
  谢时深剜他一眼, 警告他闭上嘴。
  怎料鹿厌倏地转头看向李华,迟疑须臾才道:“我、我是他侄子。”
  谢时深若有所思看着他。
  李华闻言挑眉, 加深嘴角的笑意道:“侄子能管这么宽?”
  鹿厌道:“楚叔叔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无以回报,只能......”
  “只能以身相许?”李华打断他的话, 转而问谢时深,“是这个意思吗?楚叔叔。”
  谢时深黑着脸缓缓起身, 用眼神示意他赶紧离开。
  但他们此处引来一些路人的注意, 李华环视一圈,双手摊开表示无奈, 用眼神告诉谢时深眼下状况不好草草收场。
  不过他们身侧有一块屏风,将不少欲一探究竟的吃瓜者挡住,只能隐约瞧见部分动静。
  鹿厌挪脚站在谢时深身边,看向李华的眼中带着几分敌意,试图用他毫无杀伤力的表情驱赶李华,殊不知这让李华的兴趣更重,玩味的视线游走在面前两人中。
  李华接着调侃道:“看来被我猜中了呢,你这是以身相许了啊。”
  鹿厌憋红一张脸,他其实不想这么说, 但心里那股莫名涌上的占有欲无法控制,听见挑衅竟顺着李华的话点头。
  可点完之后羞耻心更重, 神情僵硬别开李华的目光, 下意识贴近谢时深。
  谢时深自他点头后便垂眸观察,眼底带着点点笑意。
  “哎哟。”李华故意逗弄道, “可今日楚公子与我相亲,你凭空自称侄儿,这叫我如何相信?”
  他余光发现谢时深并未阻拦,接着说道:“还是说,你只是想要破坏相亲,插足我二人的甜蜜出游?”
  “我......”鹿厌一时语塞,愁眉思索片刻,忽地看向谢时深,似做了什么决定,“叔叔,得罪了。”
  说罢,他伸手抓住谢时深的衣领,猛地将其拉下,主动吻住谢时深的唇。
  但这个吻一触即分,不过也足够证明一切。
  四周吃瓜者虽瞧不清楚,却能猜测发生何事,窃窃私语声渐大,让鹿厌羞得无地自容。
  探子先是惊讶,之后目不转睛观看,嘴边的笑压都压不住,尤其看见谢时深享受着此刻后,李华忍不住啧啧两声。
  鹿厌亲完过后,还怪有礼貌询问谢时深道:“叔叔,能不去吗?”
  谢时深哪又不答应的道理,“都听你的。”
  探子略显诧异,想不到主子真如传言中那般宠着他。
  鹿厌得到答案后松了口气,转眼看向李华,理直气壮说:“我们不去。”
  李华饱了眼福不好继续纠缠,只笑道:“可能各地风俗不同,我们那边拒绝出游是不用接吻的。”
  话音刚落,鹿厌的脸颊迅速涨红,紧咬着牙关瞪他一眼后,羞耻避开他的视线。
  当他想朝谢时深看去,又想起方才的举动,不由羞耻难当,只能挪到谢时深后方站着,用手指拽着谢时深的白袍,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李华见状无辜耸了耸肩,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见鹿厌不敢示人,无奈之下,谢时深只能将他虚虚搂在怀中,低声说道:“去马车里等我,我处理好便和你回去。”
  他虽不知刘管家为何安排鹿厌前来,但他靠着鹿厌的举动笃定了一事,今夜他必须要得到答案。
  鹿厌埋头颔首应下,之后火速逃离广和楼。
  目送鹿厌的背影消失后,剩下的二人惺惺作态作揖,交谈两句相继离开。
  他们悄无声息行至广和楼后门,只见李华恭敬行礼道:“主子留步。”
  谢时深道:“万事等柳六的暗号行动。”
  李华一改方才的散漫道:“主子放心,属下定会安排妥当。”
  谢时深颔首,“去吧,路上小心眼线。”
  两人相互告辞后,李华戴上风帽,转身将后门打开,怎料身子顿住,对视上一双疑惑不解的明眸。
  “小宝贝?”探子有些意外,“你怎会在此?”
  谢时深从他身后走出,他们顺着鹿厌脚下看去,发现一具新鲜的尸体,正是睿王的眼线。
  李华默默朝他比了个大拇指,欣赏说:“真有本事。”
  睿王府的人也敢杀。
  “没死,晕了。”鹿厌解释了句,实际上他更关心方才所闻之事,“我都听见了,世子。”
  李华偏头看了眼谢时深,见谢时深准允自己离开后,他朝鹿厌躬身作揖,自觉拎起脚边的眼线,眨眼消失在深巷中。
  暗巷寒风呼啸,主仆二人相视半晌不语。
  谢时深知道他想要的是坦白,便道:“此人乃是谢家探子。”
  鹿厌得到答案后鼻子一酸,屋檐上豆大似的烛火未能照亮脚下,却能清晰可见他的眼眶泛起一圈红。
  他克制着情绪,委屈声讨说:“你骗我。”
  谢时深走上前,轻声哄道:“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鹿厌不再看他,而是抿着唇垂头,良久才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他们一路沉默回了谢家,直到踏入明华居时脚步放缓。
  “事关重大,恕我不该瞒着。”谢时深说道,“工部尚书乃杨奉邑的人,此次你把消息带给鹿常毅后,鹿常毅为表忠心会将此事告知东宫,东宫必然要从工部手中取得杨奉邑的把柄,一旦揭发杨奉邑秋收贿赂之事,便是我们出手之时。”
  鹿厌跟随身旁安静听着,尽管他受欺骗影响,但正事当前他绝不会任性。
  只是他难掩失落,“这次行动为何不派我前去?”
  明明他能轻而易举完成任务,还能不着痕迹处理一切,为何偏偏瞒着自己,难道真如杨奉邑所说,世子唯利是图毫无真心可言。
  那他们过去温存的一切又算什么?
  谢时深向他解释道:“因为此次要刺杀之人乃杨祈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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