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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谢时深贪婪听着耳畔的哭泣直至消失,随后将人抱起,二进浴室,双眸中的血丝褪去,徒剩一片虚伪的冷静。
  这样的方式不过饮鸠止渴,将来他绝对要加倍索回。
  次日,鹿厌从榻上转醒,下意识伸了个懒腰,在暖和的被窝里打了个滚,不料撞进一个坚硬的胸膛里。
  鹿厌:“......”
  怎么没人告诉他世子也在。
  他全身动作顿住,思索片刻决定先拉开距离,然后再逃离这个被窝。
  结果身子甫一探出去,凉飕飕的寒凉攀上后背,刹那间他才察觉自己寸丝不挂。
  他甩了下宿醉的脑袋,死去的记忆开始不断攻击着他,逐渐令他意识到大事不妙,慢慢蜷缩成一团,努力忘记着不堪的一夜。
  但谢时深不许他逃避,只见谢时深一手支着额角,一手将人捞回怀里,掀开被褥让那颗羞耻的脑袋透透气。
  “怎么了?”他的语气一如既往,“难道不想看到我?”
  鹿厌快速回道:“不是不是。”
  谢时深搭着眼帘看着那一团人,故意轻贱自我,“终究还是我的存在惹你烦了。”
  说罢他挪动了下身子。
  不出所料,鹿厌以为他因伤心要离开,连忙探出脑袋阻拦,“不是的世子!”
  谢时深放松腰身的动作停顿,唇角勾起一抹笑,低声问道:“小鹿,你可还记得昨夜唤我什么?”
  鹿厌屏着呼吸木讷摇头,嘴角抽搐两下,“世子,我我不想记得。”
  谢时深挑起他落在肩头的一缕青丝,漫不经心道:“或许吧,对你不重要。”
  鹿厌欲哭无泪道:“世子......别这样。”
  谢时深对他的哀求置之不理,“好吧,那我只能委屈一下帮你回忆吧。”
  鹿厌猛地抬手捂住他的嘴,苦着脸说:“世子......我不想回忆。”
  谢时深迟疑少顷,表面颔首答应,却等鹿厌松开后启唇。
  “好的,宝宝。”
 
 
第67章 
  宴席之日, 鹿厌除了师哥谁都不想。
  因为他传信数次给师哥皆不见回复,实在担心师哥身在何处,甚至纠结是否要回一趟炼狱山, 思索间不知不觉抵达了鹿家门前。
  鹿常毅乃是朝廷重臣,所住之地自是富丽堂皇, 他将府邸当作珍品,从里到外都布置得豪华气派。
  然而,鹿厌却无法理解, 如此光鲜亮丽的府邸中,为何母亲生前所住之地却简陋污秽。
  眼前府里人人衣着华贵, 笑脸相迎着贵客, 努力将这座府邸的肮脏一面深埋,又在见到鹿厌的出现时原形毕露。
  宫中设宴, 鹿常毅不得不去,只留下大夫人在鹿家主持大局。
  而大夫人的目的,便是替鹿常毅审问鹿厌,找到睿王陷害东宫的证据,让太子早日解禁。
  当鹿厌牵着哈秋出现时,大夫人立即想着将他赶走,幸得有位妾室将他拉住,这才不情不愿将人请了进来。
  宴席众多京贵女眷,鹿厌身着一袭新衣, 被安排落座在宴席的角落。
  他倒是不嫌,好菜照吃, 甚至和哈秋分一杯羹, 吃得不亦乐乎。
  一人一狗吃饱喝足后,鹿厌便牵着哈秋在府内散步, 不知不觉走到了亡母旧居。
  此地正是鹿厌平生最怕的黑屋。
  旧居从前乃是下人所住,有大小两个厢房,但那间小的厢房远不足以称作房间,只是一个数步能走完的柴房罢了,也是鹿厌当年所住。
  鹿常毅起先还有新鲜感,偶尔会和娘亲温存,鹿厌为了不打扰二人,只能睡在柴房中。
  直到娘亲死后,厢房里的东西被搬空,大夫人命鹿厌住进去,未料成了噩梦的开始。
  当年因鹿常毅的不闻不问,大夫人的排挤,鹿凯等人便在屋里放了一口棺材,三番四次欺骗鹿厌,说娘亲睡在棺材里,只要他进去陪着娘亲便能醒来。
  鹿厌年幼无知信了,后来逐渐明白是骗局,可他无法逃避。
  因为鹿凯用木板将窗户封死,把他锁在这间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反复折磨,直至师哥将他救走。
  此时此刻,鹿厌浑然不知自己站在厢房门前,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眸如一潭死水,怨恨和痛苦翻滚在其中,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黑雾。
  往事在脑海中倒灌,竟促使着他推开这扇门,去打破这场童年噩梦。
  他屏着呼吸,缓缓垂首,颤抖着双手伸向房门。
  “汪!”
  突如其来的叫声让鹿厌惊醒,他猛地后退一步,倏地转头看向脚边的哈秋,憋着的呼吸瞬间从嘴唇破出,令他彻底找回自己。
  他在做什么?
  明明没有人逼他,为何还要试图进去?
  鹿厌弯腰用力抱起哈秋,疾步离开了此地,走到灯火通明的廊桥上。
  他气喘吁吁放下哈秋,揉着它的脑袋小声道谢。
  怎料话音刚落,面前却传来嘲弄声。
  “几日不见,都只配和狗一块玩了吗?”鹿凯趾高气昂看着他,身侧还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鹿凯挑了挑眉道,“鹿厌,我娘有话问你,赶紧带着你的狗滚过来。”
  鹿厌并未搭理他,而是将哈秋身上的杂草取走,故意推迟回道:“何事不能光明正大说?”
  鹿凯顿时脸色不悦,挽袖便要拔腿上前打人。
  哈秋似察觉到危险,连忙转身挡在鹿厌身前,凶神恶煞盯着鹿凯,完全不似平日那般可爱乖巧,化身护主的猛犬不顾一切立于前方。
  鹿凯见状被吓得不敢靠近,他想到训练营的经历心有余悸,怯生生后撤,站回那位女子身旁。
  “长姐,你你去!”他战战兢兢说道,“你不怕狗。”
  那位长姐嗤笑一声,抬手便将他拨开,迎面朝着鹿厌走去,直到哈秋吠了声才停下脚步。
  长姐说道:“阿厌,随我去见大夫人,问了话就放你走。”
  鹿厌凝视着她问:“此话当真?”
  长姐道:“千真万确。”
  说话间,她低头看了眼哈秋,思索道:“但狗不能带去,大夫人见不得狗。”
  “那便恕不奉陪。”鹿厌上前两步,站在哈秋身边说,“哈秋,我们走。”
  说罢,他带着哈秋从她面前离开,朝着鹿凯的方向走去。
  鹿凯被吓得连连后退,却并未注意脚下的阶梯,踩空后连滚带爬跌在了院落里。
  恰逢院子突然出现几人,为首的大夫人瞧见跌倒的鹿凯后,不分青红皂白便怒斥鹿厌,“小杂碎!一回来就闹事,来人把他绑起来!”
  鹿凯见到亲娘出现后,二话不说开始告状道:“娘!他用狗吓我,上回在京郊也是他害的我!”
  鹿厌站在阶上,看着鹿凯趔趄爬到大夫人身边,随后被下人扶起。
  母子二人交谈两句过后,大夫人扫了眼四周的下人,拔高嗓音吼道:“听不见命令吗?把人给我绑起来!否则等老爷回来,你们全部不得好死!”
  下人们听命走近几步,却碍于哈秋的气势仍旧不敢上前。
  鹿凯这时大声说道:“废物!不会乱棍打死吗?!”
  鹿厌凝视着他们道:“我看谁敢?”
  他握紧手里的玄尾扇,满眼戾气,只要有人去碰哈秋,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正当双方僵持着,长姐自鹿厌身后徐徐走来,不耐烦看着院子众人。
  她语气厌烦说道:“一群瞎子,明明鹿凯自己不长眼才摔的,还在这耽误时辰,等父亲回来,你们若交不出东西,全部都得被训。”
  大夫人见她端出主人的架势顿感不快,张嘴训道:“一个庶女在这多管闲事,仗着老爷平日夸你两句聪慧,眼下就蹬鼻子上脸,把她给我轰走!”
  但长姐却不以为然,不仅对她的命令嗤之以鼻,甚至寻了处地儿坐下,一副看戏的模样道:“好啊,我今日偏要看看你们能闹出什么笑话。”
  大夫人被气得哑口无言,见自己收拾不了她,转身便夺过下人手里的长棍,怒气冲冲朝着鹿厌挥去棍子,借鹿厌发泄心中的不满。
  但今昔非彼,鹿厌如今长大了,又深藏本领,岂能容忍她肆意打骂。
  不过,他还未等来长棍,倒是哈秋先发制人了。
  鹿凯警惕大叫一声,“娘!小心狗!”
  说着他鼓足勇气去对付哈秋,上演了一场母子情深的好戏,看得一旁的长姐冷笑。
  大夫人的棍子将落哈秋身上,鹿厌一个箭步跃去,用玄尾扇抵挡,一招四两拨千斤,轻松拦下母子二人。
  只见大夫人朝后踉跄两步,身子后仰,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棍子也紧跟着掉落。
  鹿凯没了棍子和大夫人壮胆后,马上被哈秋追着咬,几名下人跟着过去阻止,哈秋逮谁咬谁,尤其针对辱骂鹿厌之人,场面一片混乱。
  鹿厌站在大夫人面前,余光留意下人对哈秋的举动。
  他居高临下看着大夫人,语气有些凶,“这是你们自找的。”
  大夫人面目狰狞指着他说:“杂碎!当年就该把你打死一起放棺材里!”
  鹿厌退后一步,和她拉开距离,让她看清完好无损的自己,“多谢你们让师哥以赎身的名义带走我,让我活下来。”
  大夫人悔不当初,正当她想用污言秽语继续责骂时,众人余光察觉有一抹紫袍身影出现。
  来人正是鹿厌所谓的父亲,鹿常毅。
  鹿常毅身着紫衣官袍,岁至中年样貌依旧保持良好,虽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也并未在他脸上留下痕迹,隐约可见年轻时的风华。
  鹿厌的容貌少不了他的功劳,只可惜父子两人不曾相处,仅剩一抹相似的神态都荡然无存。
  两人隔空相视一眼,直到鹿常毅厉声打断这场闹剧。
  他中气十足斥骂大夫人毫无用处,连一件小事都办不好,闹得家里鸡犬不宁。
  大夫人将责任推卸在鹿厌和哈秋身上,一惯的操作令看戏的长姐也不由嘲讽两句。
  鹿常毅心里清楚孰对孰错,但他的偏心给了鹿凯等人,结果自然是拿出家主的气势施压给鹿厌,要求鹿厌尊重长辈,向大夫人和鹿凯认错。
  鹿厌召回哈秋,弯腰揉揉它的脑袋,安抚好哈秋后,这才起身看向鹿常毅。
  父子两人眼中没有丝毫感情,鹿厌清楚鹿常毅的目的,来前有了谢时深的相助,此刻有恃毋恐与之较量。
  他不擅长伪装,对这家人的憎恨浮于表面,拒绝道歉说:“我没错,凭什么要向恶人认错。”
  鹿常毅未料他离家多年竟学会了叛逆,此时负手站在台阶之上,脸色带着几分愠怒。
  只是鹿常毅并未纠缠此事,他抬手示意闲杂人等退下,随后顺着鹿厌的话问道:“既然能分得清善恶,为何与睿王联手陷害东宫?”
  未等鹿厌回答,鹿凯插嘴说道:“他肯定知晓我们心向储君,故意陷害我们!他和谢时深都不是好东西!”
  闻言鹿厌脸色一变,紧盯着鹿凯道:“你不配谈论世子!”
  鹿凯狼狈抹了把脸,回想谢时深帮他出气,讽刺说道:“爹,我看他靠着这张脸勾引了谢时深,两人若非有了私情,那日谢时深怎敢欺辱我。”
  鹿厌怒道:“鹿凯!”
  鹿凯不给他张嘴的机会,继续说道:“被我说中了吧?若非你们和睿王手段卑劣,用连衣联手嫁祸东宫,至于让爹在陛下面前因你而丢尽脸面吗?鹿厌,太子如今怪罪爹办事不力,便有你的责任在!还敢带着你的狗在此叫嚣!”
  鹿常毅并未阻止他所言,而是静静观察鹿厌的神情变化。
  良久,鹿常毅抬手制止鹿凯满嘴秽语,朝鹿厌说道:“有这等爬床的本事,当初让你进锦衣卫着实大材小用了。”
  他踱步片刻,话锋一转,突然满脸慈笑说:“阿厌,不如今夜随为父去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定会比世子疼惜你。”
 
 
第68章 
  听见鹿常毅提到杨祈修, 鹿厌的脸上清晰可见排斥之色。
  他毅然决然甩袖拒绝道:“不必了。”
  鹿常毅未料他有胆量拒绝,其余人更显诧异,不由正视起如今鹿厌的变化。
  “那可由不得你。”鹿常毅道, “来人。”
  话落,他身后涌来一批护卫, 将鹿厌层层包围。
  鹿厌握扇站在原地,不慌不忙安抚了下身边的哈秋。
  他并未正眼看鹿常毅,“比起将我送给太子, 或许你更想知晓谢家命我调查之事,不是吗?”
  鹿常毅负手打量他, 眼中并无喜色, 更未因他敢于作对而稍加赞许,反倒觉得若送去东宫, 若能经得起杨祈修的折磨,也能让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人间蒸发。
  一阵沉默后,鹿常毅道:“东宫自有手段让你张嘴。”
  鹿厌明白他心意已决,不由嘲笑一声,抱着哈秋起身,厌恶对视上鹿常毅的双眼,提醒道:“你难道忘了我师承何人?”
  闻言,鹿常毅眼中显露出一丝警惕。
  鹿厌并未察觉,而是原地转了一圈, 梭巡他们不屑说道:“我今夜就算要出京都,你也未必拦得住我。要么, 你把我送出门, 我给你想要的消息,要么, 这里的人头都得留下。”
  鹿常毅用半信半疑睨着他,实在无法相信这具瘦削的身板能承住衣钵。
  他的目光落在鹿厌手中的玄尾扇,凝视良久后,脑海里恍然想起这把扇子原来的主人。
  无论鹿厌此言真假与否,鹿常毅也不得不正视他手中的玄尾扇,毕竟这把扇子的主人是鹿厌的师哥,此人乃江湖高手绝不能轻易得罪。
  鹿常毅道:“你要如何交换消息?”
  一旁的鹿凯见亲爹动摇,连忙开口劝道:“爹!你要让这个小杂碎出去?!今后鹿家的脸往哪搁?!”
  鹿常毅偏头冷冷扫他一眼,“住口。”
  随后鹿常毅看向鹿厌,等着他的回答。
  鹿厌满意一笑,掂了掂手里的哈秋,将备好的一页宣纸取出,“你要的都在这,派人送我出门,我自会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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