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在同床共枕的日夜里,谢时深时常借着月色端详着怀里人的睡颜,在鹿厌卧榻鼾睡的深夜,他们不但抵足而眠,还相护拥抱着对方。
  谢时深希望鹿厌保持这份纯真的同时,也在奢望着他能早日明白自己的心意,虽有阻碍在前,但绝不会影响自己的决心。
  鹿厌的梦似乎不太安稳,指尖稍加用力回握谢时深,正是这个小举动打断了谢时深的思绪。
  他将鹿厌的手拿起,抵在唇边吻了下,轻声道:“安歇。”
  翌日一早,鹿厌从梦中醒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有种纵/欲过度的错觉。
  他看向空空如也的被窝,知晓谢时深去了上朝,说明他们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并无事情发生。
  然而鹿厌却莫名叹了口气,随着放松之后又迎来一阵忐忑。
  他不知这样风平浪静的日子会持续多久,他生怕哪天自己露了馅,所有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变得如杨奉邑所说那般不堪。
  但所幸接下来的日子和往日一样度过,鹿厌心中的忐忑渐渐消失,他放下了杞人忧天的思绪,却迎来了鹿家家宴的邀约。
  那日鹿凯破天荒敲响谢府的门,将家宴的请柬送到刘管家手里。
  彼时鹿厌在梧桐院和谢允漫他们捣鼓着周边,接过请柬一看,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淡去。
  谢允漫捕捉到他脸色变化,扫了眼那请柬便明白了一切。
  “鹿哥,你若不想去,冬日宴那晚便随我们入宫吧。”谢允漫继续摆弄着手里的周边,“反正去哪都是吃,不如去吃最好的。”
  杨承希赞同说:“哥带你们潇洒,绝对不去他们家受委屈。”
  提到受委屈,鹿厌顿了下,捏紧手中的请柬,稍加思索才道:“我考虑一下。”
  他不能跟随入宫,因为他的身份终究有所不同,他只是一介侍从而已,若出现在宴席中,他未必能游刃有余周旋。
  若回鹿家,便意味着他要面对那些不好的过去,到时候他又该如何自处?
  思前想后,鹿厌还是决定赴家宴,当做下此决定时,他的焦虑接踵而来,直觉告诉他,这是一场鸿门宴。
  他在明华居陪着哈秋,枯叶随风飘落半空,在叶子落地前,哈秋回一跃而起叼住枯叶,动作迅捷灵敏,这是哈秋近段时日最爱做的事情,玩累了便在鹿厌脚边趴着,一人一狗一起思考人生。
  谢时深进到院子便瞧见他们在廊下坐着,金色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温馨美好,让他不由为此刻驻足停留。
  直到哈秋发现了谢时深,从阶上跃下,风驰电掣冲到谢时深面前。
  哈秋长得很快,刚入谢家时体型也不小,和官靴的高度相差无几,如今逐渐过膝了。
  谢时深不会去抱哈秋,正如谢允漫所言,他对动物谈不上喜爱,唯独的一点偏心都因为鹿厌而给了哈秋。
  他走到鹿厌身边坐下,这次他还未开口询问宴席一事,鹿厌便主动相告回鹿家。
  谢时深问道:“为何抗拒去见他们?”
  他不似旁人所问为何不回去,而是问了为何抗拒。
  鹿厌眼底难掩厌恶,他眺望着天际的灿灿金光,“从前他们每逢佳节时,便会将我丢入小黑屋里,借着把我遗忘的理由反复折磨我,这些事情我永远不会忘记。”
  谢时深揉着哈秋的脑袋,掏出锦帕给它擦拭着爪子,心平气和说道:“若想回去,便带上哈秋一起。”
  他尊重鹿厌的所有选择。
  鹿厌担忧道:“可是他们若对哈秋......”
  “你担心自己阻止不了吗?”谢时深问道,“既然你有勇气去面对他们,为何哈秋不能替我陪着你面对?”
  闻言鹿厌神色一顿,反复咀嚼这句话的含义,逐渐明白哈秋出现的意义。
  他要面对过去不公的一切,要带着哈秋前去,倘若有人敢碰哈秋,他有能力轻而易举阻止,甚至能双倍奉还,将年少的气一并出了。
  鹿厌瞬间豁然开朗笑道:“谢谢世子。”
  谢时深将哈秋的爪子擦干净后,把锦帕攥在手里,他转身看向鹿厌,眼底波澜不惊。
  他专注看着鹿厌的眉眼,慢声说道:“这场鸿门宴我虽不能陪你前去,但你不能忽略鹿常毅的目的,你可还记得鸽子书楼和杨奉邑一见?”
  鹿厌默了默,紧抿着唇点头。
  谢时深道:“那日鹿凯发现你从马车里出来,这场鸿门宴便紧随其后出现,显然他将你二人会面之事告知鹿常毅,局势如何不必我多言,但你要清楚鹿家为谁做事,而你的立场对他们有何作用。”
  他一字一句引导着鹿厌,直到在鹿厌脸上看到了警惕。
  鹿厌明白这场鸿门宴的目的何在了,鹿家想利用自己打听有关谢家和杨奉邑的消息,且鹿常毅得知杨奉邑见过自己后,便推测出他在谢家的地位如何,故意借血缘关系设一场鸿门宴。
  思及此,杨奉邑警告的话再次浮现眼前,鹿厌慢慢意识到这份感情带来的危机之大。
  他若想冲破的桎梏和世子携手,何止是门当户对一道阻碍。
  鹿厌甩了甩脑袋,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彻底抛掷脑后,转念猜想鹿家会准备严刑拷打的方式,若鹿常毅得不到想要的消息,也绝不会让自己平安无事离开。
  他有些苦恼离席的理由,“现在去收集鹿家的把柄是不是晚了?”
  虽然没有把柄他也能杀出重围回家,可他不想暴露真正的自己。
  谢时深温声道:“你有我就够了。”
  此言让鹿厌怔愣失神,直至天边的一缕余晖散去后,他仍旧沉静在谢时深的眸光里难以自拔。
  那一刻,鹿厌心想即使不能在一起,他能一辈子护世子也足够了。
  谢时深知晓他的顾虑,只道:“若出意外,你便告诉他们,我曾让你去查过司农。”
  鹿厌敏锐察觉时局的微妙,却犹豫着是否要接着问下去。
  而他细微的变化被谢时深捕捉干净。
  谢时深道:“大胆问,我不会隐瞒任何事情。”
  鹿厌心跳有些加快,躲开他的视线悄声道:“世子此举可是冲着工部而去?”
  谢时深抬了抬眉眼示意他接着说。
  鹿厌续道:“以我对鹿凯父亲的了解,小小司农不会令他多想,但司农身后是工部,我听闻工部乃是睿王之人。”
  但他不解,明明可以谎称自己调查的是工部,为何谢时深非要他兜这么大的圈子,只说自己调查过小小司农?
 
 
第66章 
  谢时深察觉他的疑惑, 将他一缕褐色青丝搅在指尖,“我想让你更安全。”
  他制造鹿厌对自己不重要的假象,降低鹿常毅对鹿厌的高估, 日后也省得鹿家再起歹心。
  鹿厌静静看着谢时深的双眼,明白他的用心良苦, 感激道:“世子,你人真好。”
  谢时深听闻自己被发好人牌,眼底有些无奈, 将指尖的青丝放下,起身扬了扬衣袍, 朝鹿厌伸出手。
  “天色不早了。”他浅笑道, “明日给你裁一身合适的衣袍风光回去。”
  鹿厌借力站起,两人的身影在脚边拉长, 他转身看了眼两人相融的影子,心满意足地想,影子在一起了,四舍五入他们是不是也算在一起了?
  翌日刘管家带了裁缝前来,为他丈量身子裁剪新衣。
  这日坊间也有一件大事,鸽子书楼的咕咕开了新书,小说名唤《纯情侍卫火辣辣》。
  这一听便是不是正经的书,当掌柜把招牌挂出时,不少红眼书楼生意的街坊上前指指点点, 闹得许多路人跟风叫骂,指责咕咕品行不端, 思想不正, 搅乱风气,一度让鸽子书楼接连几日门客渐少。
  然而, 青天白日下虽无人问津咕咕新书,一到夜里掌柜便能听见诡异的敲门声。
  掌柜和小厮拿着棍子在手防身,准备打开门迎难而上时,来者竟都是鸽子书楼的书客。
  他们用银子要挟掌柜交出咕咕的新书,这其中不乏有跟风指责的路人。
  一顿暗渡陈仓的操作,客人如愿买走小说离开,并且看完后深深沦陷,甚至站在书楼门前和无良商家对骂。
  众人齐心协力一番斗争,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鸽子书楼战胜无良商家,此书不仅在天下一炮而红,咕咕的小说更是供不应求,每日出入的客量之大,令人叹为观止。
  杨承希历经数日的低迷后苦尽甘来,虽说被流言蜚语缠身几日,不过每日仍旧有源源不断的进账。
  但平生初遇此事难免手慌脚乱,谢允漫见咕咕茶饭不思的模样心疼不已,生怕他想不开便服毒自尽。
  为了保住产粮的咕,谢允漫只能日夜派柳六看守,并且要求准许好消息告知杨承希,坏消息一律不准进谢家。
  如此熬到了宴会前夕,他们终于打赢了这场苦战,守得云开见月明,决定庆祝一番。
  鹿厌被他们莫名其妙拉到梧桐院,带着柳六共同围了一桌,花前月下喝得你死我活。
  当下人们哈欠连天时,四人在院子中玩起了你画我猜,惹得下人只顾着围观大笑,全然忘记阻止他们互相劝酒,险些连路过的哈秋都没放过。
  几个时辰下来,梧桐院仿佛瞒着全天下独自设宴,疯疯癫癫打闹至谢时深回府。
  此时,谢允漫醉醺醺在墙上胡乱作画,她拿到的词语是“宝宝”二字。
  众人屏着呼吸等待她画完,随后听见柳六敲响手里的铜盆,示意鹿厌转身猜画。
  鹿厌叉腰盯着墙壁的方向,身子晃晃悠悠。
  “小姐你画了什么东西!”鹿厌不满说道,“怎么看着像世子呢?”
  谢允漫和杨承希蹲在地上,晕头转向大声密谋道:“鹿哥太爱了,看什么都像我哥,我画的明明是宝宝。”
  鹿厌迷迷糊糊听见了他们的话,拍了拍胸口朝墙壁靠近,眯着眼说:“谁家宝宝这么大只。”
  谢时深:“......”
  他们未曾察觉院子的下人噤了声,只有四个酒鬼还在胡言乱语。
  鹿厌摇摇晃晃朝前方靠近,结果脚尖被翘起的砖石绊倒,猛地朝前扑去。
  谢时深原本站在墙壁前,确实挡住谢允漫的鬼画符。
  见鹿厌被绊倒,手疾眼快伸手去接,结果鹿厌直接爬到他的身上,神智不清地乱摸。
  鹿厌不知自己挂在了哪里,但感觉脸颊一片温暖,忍不住用力蹭,手里似乎还触碰到什么,结实有劲。
  “这宝宝画得真不错,凹凸有致,身材真好。”他痴迷地笑着,手里的动作愈发过分,试图钻进衣袍里摸,语气居然还带着疑惑说,“这哪是什么宝宝,这是画了个巨婴吧......”
  下人们满脸惊恐,眼睁睁看着他的手肆无忌惮袭击世子的胸膛。
  谢时深扣着鹿厌的手,将人横抱在怀里,冷若冰霜盯着地上画圈圈的两人,视线扫过在角落默默敲盆的柳六,朝其余众人冷声道:“还愣着做什么,等着他们决战到天亮吗?”
  刘管家顾不上责罚,连忙命人安顿剩余的三个酒鬼,连睡着的哈秋一并处理。
  谢时深抱着鹿厌转身,头也不回地说:“送醒酒茶过来。”
  身后的众人连忙应声。
  回去明华居的路上,鹿厌在他怀里并不安分,尤其是那只手,借着取暖的理由,双手光明正大钻进衣袍里,直到得偿所愿才乖乖窝着。
  但回到厢房后,谢时深去取醒酒茶时,鹿厌又在软榻上自言自语,把秘笈倒背一遍,双手在空中挥动,和空气大战几百回合。
  谢时深给他喝了醒酒茶,但鹿厌喝得太快,沾湿了衣领后又喊冷,谢时深只好带他进浴室,转身去取帕子给他擦身。
  但鹿厌冷得打颤,迷迷糊糊顺着热源摸到了浴池里,泡进去的那一刻,他险些扎进水里熟睡。
  谢时深折身回来时,浴池的人泡得全身通红,舒坦趴在浴池边。
  他无奈叹了声,随后跟着下浴池,将人抱在怀里慢慢清洗,任由这颗满是酒气的脑袋搭在肩上。
  鹿厌回暖后便安静下来,奈何折磨的另有其人。
  两人身体紧贴,谢时深动作僵硬,一旦鹿厌在他身上乱蹭,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他忍得额头起了青筋,绷紧的手掐着鹿厌细嫩白皙的腿,摁住鹿厌抗议的小动作,结果适得其反,逼得谢时深只好将人从水里捞出。
  鹿厌出水后立刻喊冷,直到回了榻上,谢时深几番为他更衣失败,忍无可忍朝着那抹浑圆用力拍了下,手掌的痕迹赫然出现在白皙的臀部。
  谢时深面不改色道:“听不听话?”
  鹿厌迟钝片刻才发现自己被打了,他扁着嘴,双手托着身后,表情像只呲牙咧嘴的小动物,恶狠狠瞪着谢时深不语。
  好在屋内点了暖炉,他虽不再喊着冷,但也不说话,喜怒哀乐都在脸上。
  谢时深品着他的表情,决定做一次无赖。
  他将鹿厌的衣袍丢在床角,双手一摊,自证清白道:“不是我动的手。”
  鹿厌半信半疑朝床角看去,呆滞半晌竟也信了,主动说道:“谢谢你。”
  谢时深眉梢微挑,看着身上□□之人,“你要如何谢我?”
  鹿厌双眼化作迷茫,呢喃道:“给你......做牛做马。”
  一声轻笑自耳边传来,未等鹿厌扭头,脸颊被谢时深捏住掰回,转眼间,唇舌被谢时深夺走了。
  谢时深极力克制着欲望,忍受着三番四次的诱惑,眼下总得用些东西去舒缓。
  他扣着鹿厌的脑袋,加深了舌腔的掠夺,粗重的呼吸相互交织,直到鹿厌举起柔弱无力的手,拼命拍打他的胸膛,试图在窒息中存活。
  谢时深幽暗的眼眸紧锁着怀里的猎物,大发慈悲让他短暂吸了口气,紧接着继续索取唇齿里的甘甜。
  这一次他动作温柔,节奏缓慢,吸引着鹿厌主动伸出粉嫩的舌尖,教会猎物沉沦在欲望里。
  谢时深看着他迷失的美眸,双手轻轻游走在他光滑的背脊,激得怀里人几番颤抖,直到手掌轻而易举握住软弹饱满之处,猛地将怀里身子拉近。
  他的双手为所欲为揉着,变本加厉欺负着怀里人,甚至故技重施,直至怀里人仰起脖颈,失控发出了一声嘤咛。
  谢时深抱紧鹿厌,掌心泥泞不堪,感受鹿厌湿濡的呼吸洒在耳边,委屈的哭声渐小,怀里的身子几乎软作一滩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