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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之后杨承希顺利来到密室,将哈秋暂时交到小厮手中,从怀中取出一沓稿纸走向掌柜,开始商讨有关出版和收益之事,丝毫没有留意哈秋挣扎着从小厮怀里离开。
  鹿厌本想在书楼将那本小说看完,但奈何“咕咕”小说销量极好,书架上早已空空如也,试阅的小说也被一抢而空。
  无奈之下,他只好打发谢允漫自己去看书,自己则随意转悠,试着找到武侠小说。
  此刻他所站的书架后方,是书楼划分出另一个种类的区域,平日有不少人会坐在书架下方看书,偶尔能听见细微的探讨声传来。
  鹿厌的耳力极好,想要听清这种近距离的悄悄话并不难。
  只是他没有偷听的嗜好,正打算转身离开,突然听见一个女子压着激动说:“他们这场初吻我看了!实在是太精彩了!”
  初吻?
  鹿厌顿足原地,循声辨识交谈声的方向,然后鬼鬼祟祟朝着角落的位置靠去,看似在找书,实则在偷听墙角。
  很快便听见另一个女子回道:“天啊!那里写得太棒了!看到他们一吻定情后,我终于能安详地闭上双眼了!磕死我了!”
  又有人道:“那主角太单纯了,全程都被对方牵着走,一直不懂自己的心意!”
  紧接着有人附和说:“没错!其实他早就爱上了!又是吃醋,在他身边又有安全感,一听见受伤他就紧张,这不是爱是什么?!”
  随后另一人捂着嘴,低声尖叫道:“如果不是对方主动试探他的感情,我都担心这两人一辈子都做朋友!”
  “......”
  书架后方聊得热火朝天,鹿厌这厢却是对着书架瞪大双眼,脑袋一片空白,胸口砰砰乱跳。
  什么情况?
  为何他们所谈的症状,都在他和世子之间出现了?
  他的脑海里快速闪过几个画面,当初连衣缠着世子时,他的内心感到一阵不适。
  还有杨祈修扬言要把自己带走时,他因为要离开世子而感到不安。
  尤其昨夜听闻世子受伤,他下意识出现的紧张。
  诸如此类的一切,莫非是爱上了世子?
  念头一出,鹿厌吓得后退两步,背脊撞上身后的书架,他的双手猛然撑在书架稳住身形,呼吸紊乱。
  回想他和谢时深疯狂舌吻时,脸颊烫得惊人,连气息都变得不顺畅了。
  此时站在逼仄的书架中央,四周的空气仿佛变得稀薄,如同回到被吻到缺氧的场景里。
  他捂着急速升温的脸颊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怎么可以对世子有非分之想!
  鹿厌盯着门外的新鲜空气,拔腿便离开了此地。
  直到他冲出书楼,站在接道旁,深深吸了一口冷气灌入肺腑后,脑袋总算清醒下来。
  但那些私语仍在脑海挥之不去,他用力甩了下脑袋,试图忘记这一切,却发现越来越不对劲了。
  正当他确认自己的心意后,一架马车从面前路过,莫名停在了他的面前。
  鹿厌双手拍着绯红的脸颊,许是用了些力气,白皙的脸蛋两侧还残余着痕迹。
  他见陌生的马车停在眼前,下意识转身想要避开,怎料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将他喊住。
  “阿厌。”
  鹿厌循声看去,入眼发现来人竟是杨奉邑。
  素闻杨奉邑出行极少用奢华宝贵的马车,曾以节俭朴素赢得朝中清官的支持,今日一看果真入传闻所言,行事低调不摆谱。
  鹿厌见来人是睿王,连忙回身欲行礼。
  结果被杨奉邑抬手拦下,“在百姓面前就免礼了。”
  他见鹿厌脸颊通红,抬眼朝他身后的鸽子书楼看去,笑眼中闪过一抹微妙、随口问道:“你自己来吗?”
  鹿厌垂首回道:“和小姐来的。”
  他并未提及杨承希,是顾及立场特殊,若被人发现杨承希和谢家走得近,难免多有猜忌。
  杨奉邑挑眉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请你过府一叙了。”
  鹿厌寒暄道:“是草民难登大雅之堂。。”
  杨奉邑笑了声,上下打量着他,视线从他余红未消的耳垂处,转而落在他的唇角。
  他仔细端详少顷,睨着问道:“你的嘴角怎么了?”
  话音刚落,鹿厌想到昨夜和谢时深的热吻,慌张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仓皇看着车厢里的人,含糊不清说道:“没、没什么,就不小心摔到的。”
  杨奉邑莫名笑道:“说来凑巧,今日早朝遇见了楚今,他和你的说辞竟都一致。”
  鹿厌内心一颤,胆战心惊后撤半步,摇着头说道:“不是,我的是不小心咬到的。”
  他失措的解释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也彻底出卖了自己,让杨奉邑也借机笃定了一事。
  他笑着注视鹿厌半晌,随后朝车厢抬了抬下颌,示意他上车。
  “不如上来聊聊?”杨奉邑邀请道。
  鹿厌敏锐察觉危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凝视着他精明的眼睛,转念明白自己被耍了。
  所谓的说辞都是假的。
  他放下捂着嘴巴的手,浑身上下感到难受,欲寻藉口告辞。
  但杨奉邑却提醒道:“难道你想让你们的秘事传遍大街小巷吗?”
 
 
第63章 
  马车停靠在鸽子书楼一侧, 车厢安静良久后,杨奉邑打量的视线从鹿厌身上离开,停留在他忐忑的神色上。
  杨奉邑问道:“先前在明华居的书房里, 可是你在假扮世子妃?”
  鹿厌沉默不语,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只是垂眸看着手里的玄尾扇。
  自打被杨奉邑要挟上了马车,鹿厌便一言不发,戒备心颇重, 因为他无法相信面前之人。
  他琢磨了片刻也算有所明白,当下时局,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何况杨奉邑这种位高权重者。
  当初谢府被锦衣卫搜家时,杨奉邑表达的善意只因有利可图罢了。
  但杨奉邑与杨祈修不同, 此人不会因容貌姣好多些耐心,尤其眼下被一直无视的情况下,他只会逐渐变得不耐烦。
  杨奉邑见他一声不吭,终究失去周旋的耐心,索性开门见山说道:“鹿厌,谢时深绝非你能高攀得起之人,即使你是鹿家的庶子。”
  话落,他观察到鹿厌握着玄尾扇的手收紧,顿时心知肚明。
  “据我所知, 你是鹿常毅在外的野子。”杨奉邑毫不客气揭穿,“如此上不了台面的身世, 即使以色事人, 又岂能长久,何况你还是陛下赐给他的仆从, 门不当户不对的,他堂堂世子,唯利是图,难道会选择一无用之人长相厮守吗?”
  提到“仆从”二字,鹿厌倏地抬眼朝他看去,却不知眼底的痛苦出卖了自己。
  杨奉邑将一切异常收入眼底,满意笑道:“看来你并非愚蠢之人。”
  鹿厌紧咬着牙关,拧眉盯着他问:“你到底想怎样?”
  杨奉邑道:“本王只想确认一件事罢了,你不必紧张,毕竟你除了这张脸以外,对本王而言一无是处。”
  他见鹿厌眸色升腾起怒意,却只能忍气吞声受着。
  杨奉邑笑了笑道:“鹿厌,本王心情好,奉劝你一句,以你的身份若是和谢时深在一起,恐怕连累的便不止你二人这么简单。谢家姑且不提,但是鹿常毅乃是东宫之人,一旦鹿家得知你与谢时深苟且,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利用你去操控谢时深?”
  他将声音压低些,续道:“若陛下知晓,他赏赐的仆从有这等爬床的本事,又会不会以此将风歧和谢家拿捏在手?到时候你的下场如何自不必多说了。”
  鹿厌的怒气随着他的提醒消散,渐渐被失魂落魄代替,心如沉石,压得他喘不上气,恨不得逃离此地。
  见状,杨奉邑明白时机差不多了,便道:“话已至此,本王该说的都说了,今日之事若你想告诉谢时深也无妨,但本王相信你自有抉择。鹿厌,若你真心想与他光明正大在一起,这世上,唯有本王能帮你。”
  说罢,鹿厌掀起眼帘悄悄看向他,只见他闭目养神,不再望着自己。
  鹿厌清楚他并非真心相助,虽然梁朝男风盛行,但男子多为妾或消遣玩物,能为妻者,必然是能互相扶持一生之人。
  回想自己和谢时深的温存,夜里的相拥而眠,摄人心魄的触碰,以及缠绵的深吻,心里竟疼得无法呼吸。
  原来早已沦陷了吗?
  可如今知晓岂非为时已晚。
  鹿厌鼻子一酸,眼眶瞬间泛红,终究选择向现实低头,他们只是主仆,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而已。
  此时此刻,他的全身被酸涩包裹,呼吸变得急促,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眼前一片朦胧。
  杨奉邑道:“若你想清楚了,择日寻机来睿王府,本王会助你一臂之力。”
  话落,他端放在身前的手轻挥了下,示意鹿厌离开。
  鹿厌见状立刻夺门而出,带着伤心落荒而逃。
  鸽子书楼中,谢允漫正打算去找小说,脚边感觉有东西蹭着自己,垂头发现居然是哈秋。
  她将小说放下后抱起哈秋,但哈秋百般挣扎,甚至在书楼里哼哼唧唧叫了起来,无奈之下,她只好放开哈秋,避免影响了旁人。
  哈秋在原地打转,不仅将谢允漫逗笑了,还让路人对他爱不释手。
  但哈秋撒泼一会儿后突然跑开,谢允漫顿时一惊,生怕把哈秋弄丢了,拔腿便追了上去。
  哈秋带着她上了二楼包厢,一路朝着走廊深处走去。
  为了不惊扰包厢中人,谢允漫忍住喊声,只能加快脚步追上去,直到哈秋带她停在一处包厢门前。
  谢允漫累得气喘吁吁,蹲下身揉了把哈秋的脑袋,轻声警告道:“再乱跑不给你吃肉了。”
  哈秋似乎听懂了,朝着她不满地叫了声,吓得谢允漫赶紧把它抱起来,担心哈秋吵到旁人。
  不料面前的包厢门打开,书楼小厮出现在眼前。
  小厮率先看见哈秋,惊诧不已道:“哎哟小祖宗,你可算来了,再不回来咕咕都要骂死我了。”
  他一边和谢允漫道谢,一边伸手想要接过哈秋。
  未等谢允漫解释哈秋乃自家的,哈秋猛地从她怀里跃下,一股脑往厢房里冲。
  谢允漫迅速跟上,小厮紧随身后,急急忙忙阻止谢允漫入内,怎料看见谢允漫木讷前方,满脸错愕和杨承希对视。
  追上来的小厮连忙解释道:“咕咕恕罪,是这位小姐要找哈秋。”
  谢允漫盯着四周的作品,难以置信道:“咕咕是......你?”
  杨承希手里还拿着稿子,紧张说:“不是,漫漫你听我狡辩!”
  “......”
  等鹿厌回到书楼时,他六神无主站在中央,不知接下来如何是好。
  直到楼梯处见两抹人影出现,哈秋紧接着朝着主人快速扑上去。
  鹿厌被脚边的动静惊动,随后蹲下身抱起哈秋,心不在焉抚摸着。
  谢允漫的脸上难掩情绪激动,手里还提着一个盒子,旁人不知其中全是周边,唯有杨承希知晓。
  但杨承希用眼神警告她,示意她不许将此事告知,谢允漫迫于贿赂之下,只能咽下这个秘密,紧张走到鹿厌面前。
  可鹿厌没有丝毫兴致,整个人像被笼罩在一层迷雾之中,神情黯然。
  谢允漫察觉他不妥,和杨承希对视一眼后,欲询问鹿厌出了何事。
  却见鹿厌牵强一笑,无力说道:“我有些乏了,先行一步。”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怀里的哈秋似感觉到主人的低落,埋在他怀里低声呜咽,用舌头舔着鹿厌的手背,试图安抚主人的情绪。
  杨承希意识到不妙,连忙带着谢允漫追上去,但出了书楼后,鹿厌的身影已经埋没在人潮之中。
  未等谢允漫拔腿去追,杨承希突然拉住她。
  “漫漫,等等。”杨承希皱眉看着街道对面,“那不是鹿凯吗?”
  谢允漫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看见鹿凯和一众世家子弟站在对面,嘲弄的目光落在茫茫人海中,望着鹿厌狼狈离开的身影。
  杨承希余光见一抹身影消失,定睛一看,发现谢允漫气势汹汹朝鹿凯等人而去,明显怀疑是鹿凯趁他们不在欺负人。
  “鹿凯!”谢允漫拎着手里的周边往鹿凯身后砸,“是不是你欺负鹿哥!”
  鹿凯来不及躲开,生生挨了一顿揍,转身欲发火之际,发现来人是谢允漫后又乖乖闭上嘴,憋着气瞪了眼她和杨承希。
  周围的世家子弟见状连忙躲避一侧,上回他们被丢去天堂之事被人暗中摆平,这群人报官无果,这次生怕惹他们不快引火上身。
  鹿凯反倒哼了声说:“本少爷可没欺负他,我看是他罪有应得,不知何处得罪了人被教训了吧。”
  谢允漫想起鹿厌在广和楼揍人的本事,一口否认道:“不可能,谁敢教训鹿哥,我大哥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提到谢时深,鹿凯下意识打了个冷颤,辩解说道:“谢小姐,我鹿凯对天发誓,若是今日我们欺负了鹿厌,我爹断子绝孙好吧。”
  杨承希轻嗤一声,见他这副窝囊废的样子也懒得多说,何况上回让鹿凯等人吃了教训,听闻这群人后来见了狗都害怕,鹿厌方才还抱着哈秋,恐怕这群人也不敢上前招惹。
  他轻轻拍了下谢允漫安抚,朝鹿凯问道:“那你可知他见了何人?”
  鹿凯一听,眼神闪躲并不想回答。
  他上回吃亏后,回到家中向父亲告状,后来得知杨承希只是个不受宠的王爷,甚至还不如谢时深区区一个世子,就算此时不说实话,想来就算出事,有父亲撑腰,杨承希也不会拿自己如何。
  琢磨须臾,鹿凯打算编造个谎言打发他们。
  结果杨承希先一步提醒道:“若不说实话,等宫中设宴,本王若在陛下面前不慎胡说了什么,便怪不得本王了。”
  此言一出,鹿凯急得脱口而出说:“好好好!我只看到他从睿王的马车里下来,至于发生何事我等也不清楚,总之等我们再看到他,就是这副死样子了。”
  谢允漫不满他的无力,举起周边欲动手,吓得鹿凯缩起脖子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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