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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他勾着谢时深脖颈的双手松开,猛地深入水里按住罪恶的手臂。
  可谢时深并不给他求饶的机会,反手扣住这张委屈可怜的脸蛋, 眼睁睁看着他嘴角兜不住的津液留下。
  谢时深的眸色晦暗不明,涌动的情绪促使他再次俯身, 加深了嘴唇的侵略, 加快掌心在水下的律动。
  岂料鹿厌因窒息不慎咬上他的唇,谢时深吃痛皱眉, 却并未分开,而是任由血腥味在舌腔蔓延,当一声哭吟自鹿厌喉中泄出,谢时深拖着他后脑勺的手终于松开。
  水面浊色蔓延,谢时深揽住他无力下滑的身子,把人提出了浴桶抱在怀里。
  鹿厌的皮肤被热水泡得软弹,通红的身子被空气包裹,可他却感觉不到丝毫寒凉,整个人瘫软在谢时深的怀里, 讨伐的语气声若蚊蝇,像被玩坏了一样, 毕生羞耻让谢时深一网打尽, 徒剩满地哭腔。
  谢时深把他转移到浴池边上,打算帮他清洗身子, 奈何鹿厌这会儿躲得远远的,拽走擦拭的帕子游到角落,背对着谢时深自顾自搓洗。
  偌大的浴池,只有他蹲在角落,缩着身子可怜巴巴洗澡。
  谢时深见此轻声一笑,抬起指尖抹去唇边的血色,起身离开命人换水,待回来后,绕至屏风不疾不徐褪去外袍,身着里衣走了出来。
  里衣的袖袍在帮鹿厌解决时浸湿了,其余地方也被溅得一塌糊涂,可想而知方才有多激烈。
  此时他坐在池边慢悠悠解衣,余光留意着角落的动静,“你打算一直背对着我吗?”
  鹿厌还生着闷气,责怪自己忍不住欲望。
  不仅如此,他也无颜面对谢时深,平生初次被这般玩弄,而且自己还很不争气,没坚持多久便缴械投降了。
  丢死人了。
  谢时深偏头看他一眼,踩着水便下了浴池,和他拉开一段距离坐着,慢条斯理沐浴,仿佛无事发生。
  浴室内一片沉默,鹿厌除了听见沐浴声外,再也没有其他动静。
  他很想看看谢时深在作何,但又怕暴露了自己的窘迫,只能老老实实坐着,心绪不宁擦洗着身子。
  可适才谢时深将他搓得太干净了,眼下他搓得用力,皮肤越来越红,恨不得把皮给扒掉似的。
  谢时深有些无奈,耐心等他放下羞耻正视一切,再去教会他如何面对自己。
  然而他又不忍心鹿厌折腾自己,思忖少顷后,只能略施小计让鱼儿上钩。
  “你若洗好了便走吧。”谢时深阖眼道,“顺便去取些止血药来。”
  鹿厌闻言顿住,疑惑他何处受伤,紧跟着起了恻隐之心,微微偏头朝后看去,意外发现谢时深在水中歇息,根本没看自己。
  他紧抿着唇纠结片刻后,小声询问谢时深,“......你受伤了吗?”
  谢时深平静摇头道:“无妨,小伤罢了,你若不愿取来,便由着伤口腐烂也无妨。”
  鹿厌得知情况不妙,倏地转身打量他,可奈何水雾弥漫在眼前,他实在瞧不清,左思右想还是惦记世子的安危,只能站起身从水里跑去。
  可水中阻力大,他过于紧张导致身子失衡,整个人朝着水面扑倒而去。
  一双手拨开云雾凭空出现,快速接住他的身子,随着皮肤的水流加速,他转眼坐在谢时深的腿上,两人赤/身紧贴,所有的触感无限放大。
  鹿厌的脸颊登时红透,因为太明白那是何物,如此贴着实在怪异,下意识便想着逃离。
  “别动。”谢时深哑着嗓子警告他,“疼。”
  鹿厌听见他喊疼也不敢乱动,只是感到不适悄悄挪动拉开距离,还不忘抱怨他,“都怪你的太大了。”
  谢时深眸色一暗,嵌着他腰身的手僵了下,隔着水面往下看,隐约能瞧见那抹饱满的曲线,如剥了皮的蜜桃,即便无需用力拍打,稍微一掐都能红上良久。
  更要命的是,这具身躯还在因不适乱蹭,丝毫未察觉半分危险。
  谢时深眼中布满血丝,明知故问说:“怎么游过来了?”
  提起此事,鹿厌一扫下身带来的难耐,开始仔细检查他何处受伤,“哪里出血了?”
  谢时深极力克制自我,尽力保持冷静道:“抬起头看看。”
  话落,鹿厌视线朝上一看,发现他嘴唇的伤口后愣住,双手捧起他的脸颊,小心翼翼抹掉唇角的鲜血。
  鹿厌紧张问道:“世子疼吗?不如我去找止血药。”
  他边说边要起身,但谢时深却把他禁锢在身上不许离开。
  “无碍,小伤。”谢时深眼眸沉静凝视着他,“劳烦你帮我清洗一下好吗?”
  尽管鹿厌坐在身上只是隔靴搔痒,但他仍旧不愿轻易放他走。
  鹿厌乖乖点头,拧眉紧锁,神情严肃为他擦拭血迹,直到唇上的牙印惊现眼中。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自己咬的,羞耻之际却又充满愧疚。
  谢时深察觉他的情绪波动,温声问道:“怎的不开心了?”
  鹿厌的鼻子莫名一酸,红了眼眶说道:“都怪我,什么都做不好。”
  谢时深见他眼里滚着泪水,立刻抬手揉他的脑袋,安抚说道:“这怎么能怪你,明明是我不好,不如旁人那般贴心,才让你一时冲动误伤我罢了。”
  但他这番话让鹿厌愧疚感更重了。
  鹿厌抹了把脸,分不清是水还是泪,总之被水雾熏得难受,加之发泄之后很疲惫,愧疚感上来后,眼泪也兜不住地往外流。
  谢时深不紧不慢为他擦泪,轻拍他的后背,柔声说道:“不哭了,也许明日便能好了呢。”
  鹿厌揉了揉红彤彤的鼻子,心疼看着他嘴上的伤口,喃喃细语问道:“真的吗?”
  谢时深颔首,趁着他倦怠,轻声哄道:“你从前见过这里受伤吗?”
  闻言,鹿厌轻轻拨了下脑袋表示没见过。
  谢时深抹去他脸上的水渍,“那你明天帮我检查一下。”
  热水蒸得鹿厌睡意卷席,他不管是否能听清,一味的点头答应。
  谢时深见他泡得差不多了,打算哄人睡觉,但这具身子又开始不安分,令人忍得实在痛苦。
  他捏起鹿厌的脸颊,低声问道:“还需要教你接吻吗?”
  鹿厌意识朦胧点头,随后听见一声极轻的笑,他的腰被人往前一拖,滑过身下的障碍,酥麻的异样令他腰身发软,紧接着便撞进谢时深结实宽厚的怀里。
  谢时深托起他的下颌,温柔吻上那抹嫣红,直到怀里人眼皮发沉,悄无声息睡了过去。
  秋叶纷纷,暖阳铺落满地,寒风自窗外拂来,吹得床帏摇摆不定。
  鹿厌感觉脸颊有阵阵湿意,胸膛似被重物压着喘不上气,当他感到快窒息时,双眼猛地一睁,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抬眼往被褥扫去,只见哈秋在身前蹦蹦跳跳,尾巴用力摇着,精力十分充沛。
  鹿厌从被窝里伸出手,揉着哈秋招呼道:“早啊。”
  但他刚开口,便发现自己声音略微嘶哑,喉咙过分干燥。
  哈秋似乎察觉主人的不适,连忙跳下床榻,乖巧蹲在床边,歪着脑袋等着主人起床。
  鹿厌伸了个懒腰,在秋风中打了个冷颤,随后去找温水润喉,结果喝水中途突然清醒,昨夜的记忆钻进脑海,“噗”的一声,温水喷在了地上,刹时间呆滞原地。
  他以为自己没穿衣袍,猛地低头看了眼整齐的穿着,和往日并无不妥,显然是谢时深照料了他。
  哈秋在脚边乱转,鹿厌带着满腔的杂乱蹲下,抱住哈秋的脑袋一阵胡乱揉搓,发泄着乱撞的内心。
  好整以暇后,他带着哈秋前去梧桐院。
  哈秋入了谢家以来,除了明华居便只去过花园,鹿厌将他驯养得很好,没有命令绝不会离开明华居一步,所以哈秋对明华居了如指掌,有时候借着气息就能轻易找到鹿厌和谢时深。
  今日难得离开明华居,哈秋止不住兴奋,一路上四处乱窜,惊奇得很。
  直到哈秋提前穿过转角处,便听见一道惊呼传来。
  “啊!有狗狗!”是谢允漫。
  鹿厌加快脚步走上前,生怕哈秋把谢允漫吓着,但过了转角后,发现谢允漫正惊喜逗弄着哈秋。
  见到来人出现,谢允漫抬首看去,意想不到问:“鹿哥,这是你的吗?”
  鹿厌介绍道:“它叫哈秋。”
  可谢允漫感到奇怪,“可是鹿哥,我记得大哥他不喜欢动物,你是怎么把哈秋带进来的?”
  鹿厌一愣,“你说......世子不喜欢动物?”
  谢允漫满心欢喜逗弄着哈秋,并未注意他的意外,“是啊,当初在风歧军营里,人人都要为自己驯一匹爱马,大哥却选择研读兵器,爹娘原本打算送他,但被拒绝了。”
  鹿厌问道:“为何?”
  谢允漫说:“大哥说,他从不相信人心不变,何况是畜生。”
  寒风穿过长廊,鹿厌打了个冷颤,神情复杂看着哈秋,自言自语道:“那他为何要送我哈秋?”
  “什么?”谢允漫怀疑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问道,“你说哈秋是大哥送的?”
  鹿厌轻轻点头,思绪纷杂,夹杂着昨夜的画面,令他原地走神。
  过去相处的点点滴滴汇入脑海里,搅得他心乱如麻,似乎有东西破土而出,开始在他的内心生根发芽,让他的心跳忽高忽低,却始终不解那是何物。
  鹿厌眼看活蹦乱跳的哈秋,欲言又止半晌终究无法宣之于口求问。
  谢允漫见他脸色有些发白,担心问道:“鹿哥,你怎么了?”
  鹿厌缓缓朝她看去,犹豫须臾才说:“我好像遇到困难了。”
 
 
第62章 
  谢允漫似乎有所察觉, 停下逗弄哈秋的动作,望着鹿厌缓缓起身,“需要帮忙吗?”
  鹿厌说道:“能把那本小说借给我看看吗?”
  谢允漫起先还未明白是哪本书, 两人对视片刻,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猜测, 旋即狐疑挤眉对了一下暗号,询问他是不是那本尺度大的小说。
  直到看见鹿厌点头的那一刻,她的眼神散发出光芒。
  谢允漫说道:“小说在书房, 我晚上回去给你取。”
  毕竟这本小说还是要在夜里看才刺激。
  鹿厌问道:“你要去何处?”
  谢允漫道:“去梧桐院看看承哥。”
  鹿厌闻言说顺路,随后两人便带着哈秋前去梧桐院。
  踏入梧桐院后, 鹿厌让哈秋不许往外跑, 哈秋便听话留在院子里撒欢。
  谢允漫往杨承希的厢房走去,正准备敲门之际, 房门被杨承希从里面打开。
  他的双眼下方带着乌青,头发乱作一团,面色憔悴迎接着阳光,眯着眼伸了个懒腰,结果看到喜气洋洋的院子。
  “你们怎么来了?”他打着呵欠招呼道,“居然还有一条单身狗。”
  谢允漫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用锦帕捂着鼻息,嫌弃问道:“你这是什么情况,我今早听刘管家说, 这段时日你整日窝在厢房睡到午后才醒,到底出了何事?”
  说话间, 她伸长脖子打算一探究竟, 不料被杨承希快速闪过身子拦住。
  他十分警惕,担心码字被发现, 更害怕掉马,正色直言:“非礼勿视。”
  谢允漫瞥了眼他厢房里乱糟糟的桌案,摆手说道:“你的厢房如此杂乱我也没兴趣,赶紧收拾收拾出来。”
  杨承希见院子人齐,索性提议道:“不如我们去一趟鸽子书楼?”
  提到书楼,院子的两人都来了兴趣,说起来鹿厌也有一段时间没去了,点头同意他的想法。
  三人一拍即合,随后杨承希提及洗漱,折身回到厢房,将房门一阖,快步朝着书案走去。
  整个厢房就数书案最乱,因为他需要通宵达旦地创作,尤其是夜深人静时灵感爆棚,恰是创作的好机会。
  他将写好的稿纸收拾起来,稿纸的下方可见署名“咕咕”二字,而他正是京都当下大名鼎鼎的小说作者,借着一手断袖小说扬名天下,让世间众人磕生磕死的“咕咕”本人。
  可惜他的身份太多,又是打斗场场主又是皇子,若只是正经的文人墨客,作为皇子还能写出流芳百世的作品,他何至于此躲躲藏藏,不如趁早进宫在父皇面前炫耀一番,即使没能博得刮目相看,也总归能拿到些赏赐。
  坏就坏在他写得是不正经的东西。
  若被庙堂之人得知皇子写话本,还是带了点色颜色的,轻则被父皇责备,重则死去的母妃都被判人挂在嘴边嘲讽。
  生者死者都被指指点点,最后又落得个啼笑皆非的局面,说他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思及此,杨承希无奈叹了声,将桌上的稿纸握在手中,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
  屋内一片寂静,四周的氛围变得沉重,当他惆怅之际,忽地听见院子里传来兴奋的交谈声。
  仔细一听,原来是谢允漫兴高采烈分享着小说桥段,偶尔还能听见鹿厌和她辩驳的声音。
  两人讨论的内容对杨承希而言太熟悉了,全是来自他这数年里所创造的小说。
  很显然,屋外的两人是自己最忠实的读者。
  且这样的读者,无论是当下抑或是将来,会随着的他创作源源不断出现。
  转念一想,杨承希攥紧手里的稿纸,忽地失笑一声。
  对啊,还有人在乎他,即使这些人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
  他的目光落在稿纸的空白书名上,思来想去,突然想到一个合适的书名,随后马不停蹄抄起毛笔蘸墨。
  一行隽秀的字体落在稿纸上方——《纯情侍卫火辣辣》
  三人整装待发,牵着哈秋风风火火出门。
  鸽子书楼的客人络绎不绝,谢允漫和鹿厌率先踏入书楼,杨承希跟在身后,眼睁睁看着他们冲向自己的专栏,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抢夺想要的小说。
  杨承希进门后,掌柜就像嗅到财神爷的到来,锐利的双眼紧锁着他的身影,两人隔空交换眼神,示意进密室说话。
  为了预防被鹿厌他们发现,杨承希主动承担起看管哈秋的重任,如此一来,即使他们发现自己不见了,也会以为是哈秋不想待在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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