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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种种迹象令人深思,结合今生来看,谢时深推断他们前世或握住鹿厌的软肋,并借此操控在手。
  而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人。
  谢时深的指腹摩擦着他的脸颊,低声问道:“小鹿,你的师哥呢?”
  一滴水珠从发丝滑落,滴进鹿厌的眼眸中,他眨了眨眼说道:“师哥可能闭关了。”
  谢时深沉默了下,“如此说来,你们暂时见不到了。”
  鹿厌颔首,随后听见谢时深道:“可惜了。”
  简直是天大的喜事。
  但他明白此人对鹿厌的重要性,若前世鹿家以此要挟,一切便有迹可循了。
  鹿厌半张脸泡在水里,昏昏沉沉吐着泡泡,眼眸氤着水光,感觉要晕倒了。
  谢时深察觉他双眼迷离,轻唤道:“小鹿?”
  鹿厌迟钝扭过头,坐在浴池里的身子一晃,脑袋失重搭在谢时深的腿侧,浑身失去了力气。
  “世子......”他迷迷糊糊唤道,“我好晕。”
  谢时深立即托住他的脑袋,意识事态不妙,连忙将人从水里提起,分开双脚放在腿上坐着。
  他晃了晃手里软绵绵的身子,“小鹿!”
  鹿厌整个人昏昏欲睡,听见声音后还撑着意识回笑,双手无力攀在谢时深的臂膀上,被热水泡得全身透红,皮肤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打了个哈欠道:“世子,我去睡了。”
  说话间,他顶着所剩无几的意识起身,结果因为身子太乏,在谢时深身上扑腾半晌也没站起来。
  谢时深紧咬着牙关,被他蹭得浑身不适,只好把人抱在怀中锁着,将那颗沉重的脑袋按在肩头。
  鹿厌疲惫靠着,一动不动像条咸鱼,双手垂落在谢时深的身侧,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颈窝,似在呢喃着什么。
  谢时深拧了下他的湿发,听见嘀咕声后转头看去,嘴唇不慎触碰到他的额头,拧发的动作顿住,视线全然落在这张渐渐沉睡的脸颊上。
  良久,静谧的浴室只闻一声轻叹,一抹身影从水中站起,抱着怀中人离开了水汽氤氲的浴池。
  次日一早,鹿厌从刺眼的阳光中转醒,他眯着双眼掀开被窝,窗口吹进一阵秋风,寒意令他打了个冷噤。
  他揉了下眼角,终于摸索爬出被窝,双脚刚沾地,他却发懵坐在榻边,久久没能反应过来。
  为何他又在世子的榻上了?
  他扭头回看床榻,空无一人,被窝只有自己的余温,他细细回想昨夜发生的一切,记忆似乎中断在浴池里,隐约只记得自己要去歇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思来想去也没个所以然,鹿厌也懒得费劲,心想也不是第一次留宿,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泡澡后的身子异常酸软,鹿厌从榻上起身,用力伸了个懒腰,拖着脚步去洗漱。
  怎料片刻后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连忙将衣袍穿好,赶在敲门声响起时打开房门,当看见来人脸上的着急时,他连忙问道:“刘管家,发生何事了?”
  刘管家道:“小鹿,昨夜京郊可出事了?为何有人今早去官衙状告谢家?”
  “什么?”鹿厌皱眉,“世子可下朝回来了?”
  两人离开了明华居,刘管家脚步匆匆道:“世子在回来途中,但此事已经传遍京都,恐怕很快便会传到宫中。”
  鹿厌脚步顿足,“传开了?”
  刘管家道:“不错,此事乃下人回府告知的。”
  鹿厌挠了挠头,努力冷静下来,细细回想昨夜之事,总觉得事有蹊跷,直到他记起府中另一人,忽地取出玄尾扇,转而叮嘱刘管家道:“你派人去打听官衙的情况,等世子回来及时禀报给他。”
  说罢,他转身朝着客房的方向跑去。
  当他站在连衣的厢房门前,用扇子轻敲少顷仍不见回应,遂后撤一步,果断抬脚踹去。
  “嘭”的一声,鹿厌踹开后快速入了内室,掀开伪装的被褥瞬间,果不其然人去楼空。
  能把如此私事一夜传遍京都,除了内鬼别无他人。
  他折身搜寻屋内,直到脚下似踩到异物,低头一看脸色瞬变。
  只见他弯腰将地上一截断裂的扇骨捡起,顺着桌底看去,全是被蓄意破坏的周边残骸。
  他将碎玉握紧在手,清楚为时已晚。
  昨夜中秋,连衣借落水不适之由留在府中,时至佳节,谢家并未对此人严防死守,结果被他趁虚而入摆了一道。
  鹿厌拿起碎玉起身,余光见一抹身影出现,侧头看去,入眼见身着朝服的谢时深出现。
  “世子!”鹿厌拔高声喊道,疾步走出厢房,“大事不妙,人跑了。”
  两人迎面上前,谢时深来时已得知事变,却一如往日沉静,仿佛皆在掌握中,唯有眼下的些许乌青显得格格不入。
  “无碍,小事一桩。”他抬手拨开鹿厌嘴角的褐发,“昨夜睡得可好?”
  鹿厌愣住,未料他竟关心起这等小事在先,迟疑了下才说:“睡得很好,叨扰世子了。”
  谢时深道:“那就好。”
  鹿厌礼尚往来问:“那世子睡得可好?”
  谢时深沉吟,昧着良心道:“我也睡得好。”
  可话音刚落,他又道:“话说回来,若你不嫌明华居冷清,日后可否常来?”
  鹿厌细看发现他神色疲倦,有些担心问道:“世子怎么了?”
  谢时深揉了揉鼻梁,倦怠说:“说来惭愧,近日府中不太平,我睡得有些不安,要是有人陪着我睡就好了。”
 
 
第50章 
  鹿厌一听, 毫不犹豫答应了,“只要世子有需要,莫说睡觉, 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谢时深微微颔首,心想赴汤蹈火就不必了。
  随后他看了眼鹿厌的手, 问道:“可有线索了?”
  鹿厌将手中周边的残骸拿给他看,“只找到小姐的周边,可惜坏掉了。”
  谢时深道:“告诉她吧, 她有权知晓此事。”
  但鹿厌担心她备受打击,犹豫道:“世子, 不如等事情尘埃落定后再说。”
  谢时深将碎玉扇骨执起在手, “这是她不拒绝的后果,怪不得旁人, 你让她来藏书阁见我吧。”
  两人离开院子,鹿厌追问道:“世子,官衙状告之事如何是好?”
  谢时深负手而行,脸上不见丝毫着急,只道:“顺其自然。”
  鹿厌未料他这般气定神闲,急得绕着他左右打转。
  “世子为何不着急?!”他像只蜜蜂似的围在谢时深身边,“如今连衣将此事扩散,若是鹿凯等人得知,联手诬陷我们, 谢家岂非因我受牵连。”
  谢时深道:“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说着伸手拉住鹿厌,不许他在身边绕了, 余光都要被绕出残影了。
  岂料鹿厌反手握住他的手腕, 神情凝重说:“世子,此事非同小可啊。”
  谢时深垂眸看了眼两人接触的手, 端详他紧张的神色,沉吟片刻,突然问道:“倘若谢家出事,你会如何做?”
  鹿厌闻言认真思索,用肯定的语气回道:“那只能回师哥身边了。”
  谢时深:“......”
  真是个该死的好问题。
  很快,谢允漫被传到藏书阁,当她看到谢时深取出的残片后,顿时红了眼眶。
  她收藏数年的周边,短短一月四分五裂,她如何能忍?
  少顷,谢允漫的指骂声响彻藏书阁,在屋内足足回荡了一炷香的时间,最后她哭累了,把脑袋趴在谢时深的腿上抽泣,像幼时受了委屈那般,找到兄长便卸下逞强的伪装,将内心的情绪如数发泄。
  谢时深又换了新的锦帕给她擦泪,轻拍她的肩头无声安慰。
  从始至终,谢允漫未曾责怪过除连衣以外的人,很显然,她不仅分得清是非对错,也不再任性了。
  虽然她学会了承担,可谢时深内心却生了惆怅。
  前世谢允漫也有相同经历,当时她在府中大闹一番,甚至要去东宫讨说法,但被谢时深下令禁足家中,还为她请来夫子好生劝导,教她道理。
  可谢允漫只字不闻,将所有过错怪在谢时深的身上,兄妹二人最后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多年后谢允漫虽懂事了,能明白谢时深的苦衷,但两人终究不能和好如初。
  今生谢时深并未刻意阻止,命人重新打造周边借此安抚,未料谢允漫不但没有责备他,反倒发泄后劝他切莫在乎,不要和连衣一般计较。
  谢时深此刻看似若无其事,心中早已五味杂陈。
  他的视线落在茶桌对面之人,安静看着鹿厌细嚼慢咽吃着糕点。
  良久,他听见平缓的呼吸声,垂眼看去,原来谢允漫借腿作枕睡去了。
  他看着谢允漫红肿的双眼,最后无奈轻叹一声。
  或许他蓄意想要教会胞妹的一切,早在不知不觉中有人为他做了。
  鹿厌听见叹息时抬眼看去,探头发现谢允漫熟睡了,只见他眼珠转了圈,蹑手蹑脚起身取来毯子和软枕。
  谢时深将人安顿在软榻上,动作轻缓放下盘起的双腿。
  未料双脚沾地时一麻,眼看朝着前方栽倒。
  鹿厌一个箭步闪身上前,屏着呼吸接住谢时深。
  紧接着鹿厌感觉腰身被箍着,整个人更像落入谢时深的怀里,在他承受着谢时深的同时,自己反而跌进了蓄谋已久的桎梏。
  谢时深看似倚着他,实则把人紧紧抱在怀中。
  若谢允漫醒着,只怕一眼识破这诡计多端的大哥。
  奈何鹿厌眼中只有世子的安危。
  为了不吵醒谢允漫,谢时深低头贴着鹿厌的耳廓,轻声细语道:“还好有你。”
  鹿厌感觉被他贴着的脸颊酥麻酸痒,更奇怪的还有心跳,居然发了疯地跳,跟不要命似的,怪紧张的。
  尤其谢时深耳鬓厮磨时,鹿厌明显感觉脑袋空白,脸颊也有些烧,完全失去理智,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灵魂好像出窍了。
  谢时深见他脸颊涨红,耳廓仿佛要滴出血,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念头自脑海一闪而过,谢时深自认是君子,不做有伤风雅之事,也愿意等鹿厌开窍那天。
  但谢时深想起来时所问,面对谢家出事该何去何从一事,鹿厌的回答太过爽快,显得谢家一文不值,实在令人寒心。
  所以他此刻选择遵从内心所想,借着不宜声张之便将鹿厌搂得更紧,紧贴着那只几乎熟透的耳朵上,一字一句道:“腿麻,看来要劳烦你扶我出去了。”
  鹿厌感觉有无数的虫子在脑袋啃噬,双腿更是莫名发颤,险些无力滑倒在地。
  他坚强维持着身子的正常,闻言之事木讷点头,抱着谢时深迷迷糊糊离开了阁楼。
  说是搀扶,实际上更像拥抱着行走,直到两人站在廊下,谢时深才慢慢将他松开。
  鹿厌率先查看他是否能站稳,抬眸朝他看去时,落入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里。
  谢时深道:“怎么走神了?”
  鹿厌猛地垂下头,反思自己到底怎么了。
  “有点怪。”他嘀咕说道。
  谢时深轻声问:“哪里怪?”
  只见鹿厌抬手捂着胸口,疑惑不解道:“这里跳得很快。”
  谢时深慢条斯理打量着,询问的声音如同带着蛊惑,“是吗?”
  鹿厌轻轻点头道:“从前我训练久了,这里也会跳得很快,但是......”
  谢时深含笑问道:“但是?”
  鹿厌直视着他的眼睛,认真解释说:“现在好像是因为世子才跳的。”
  谢时深顿住,刹那间呼吸一乱,瞳孔骤缩,眼底的笑意尽散,略微愕然凝视他。
  心跳声在耳边被不断放大,谢时深下意识捏着他的脸颊抬起,眼底的平静化作汹涌,极力克制的占有欲险些失守。
  他微微俯下身,沉声道:“你说什么?”
  鹿厌脸颊两侧的软肉被推起,面对他的询问专注而单纯,抬手用力拍了拍胸口,一本正经回道:“这里跳得很快,全是对世子的忠心。”
  谢时深:“......”
  胡说八道。
  他僵硬松开手里的脸颊,再次闭眼深呼吸平复内心,直到吐息轻叹时睁眼,眸底闪过一抹怅然。
  鹿厌从他身侧探出脑袋,捕捉到他脸上千载难逢的茫然,“世子?”
  他发现谢时深最近总会多愁善感,实在怪异得很,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烦心事吗?
  谢时深偏头看他,无奈道:“小鹿,日后这种话不许对旁人说。”
  顶着一张纯洁无害的脸,说着祸害感情的话,任谁都扛不住。
  鹿厌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点头,当是命令了。
  谢时深沉思少顷,觉得还是要再次强调,余光却见一抹身影出现。
  两人同时转头看去,入眼发现竟是杨承希。
  当杨承希欲拔高声喊人时,谢时深抬起手指抵在唇边示意噤声,杨承希倏地将嘴巴闭上,疾步迎面走上前。
  鹿厌低声道:“小姐睡了。”
  杨承希表示理解,“方才刘管家把事情告知我了,不过无妨,对付这些官家子弟我自有办法。”
  说着他话锋一转,皱眉对谢时深续道:“但另有一事颇为棘手,不知你可听说了?”
  谢时深偏头朝鹿厌看了眼,见他满脸无知,显然不知连衣真正干的事。
  只见谢时深率先问道:“陛下可知晓?”
  杨承希摇头道:“东宫压着此事,官衙将状告你的老妪带走了。”
  谢时深看了看天色,“动作这么慢。”
  见他临危不乱,甚至还能冷静地嘲讽,杨承希也实在佩服。
  鹿厌听出了蹊跷,似乎他们忙活的并非鹿凯之事,像是另一桩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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