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鹿厌闻言低头看去,发现齐消隐的指尖也出现两道划痕,那伤口和谢时深的不相上下。
  见两个男人抢着上药,鹿厌只能遵循先来后到的规则,对齐消隐道:“好的,你排队等等。”
  谢时深瞥了眼齐消隐,声色淡然道:“快传太医吧,不然伤口要愈合了。”
  齐消隐一时语塞,“你!”
  鹿厌快速给谢时深处理伤口,以一己之力阻止这场无形的硝烟,直至人群散去,杨承希和谢允漫从茶楼离开。
  谢时深留意到柳六不在他们身边,却并未询问,而是耐心等着鹿厌处理完后,发现他准备给齐消隐敷药时,抬手将金创药拿走。
  没等鹿厌拦下,谢时深把药抛给齐消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杨承希和谢允漫心照不宣一笑,同情看了眼齐消隐。
  那厢齐消隐欲驳斥谢时深的私心,未料鹿厌的注意力很快被杨承希分散。
  他连忙把风笛取来,双手递给杨承希,“承哥,这个送给你。”
  杨承希见状愣住,有些受宠若惊问:“这是给我的?”
  鹿厌笑道:“听闻你善乐器,便想着赢下此物送你。”
  谢时深眼看他借花献佛,眉梢缓缓皱起,一种被利用的错觉涌上心头。
  齐消隐见状突然放声大笑,未料风笛作用在此,他受伤的内心竟得到了慰藉,开始不加掩饰嘲讽谢时深,就差在大街上奔走相告了。
  鹿厌听着他放肆的笑声,不解他为何如此喜悦,满脸疑惑往身后两人看去,却瞧见谢时深冷漠的神色。
  他先是愕然,突然记起此物乃谢时深相送,眼下自己转手送人似乎有些冒犯。
  只见鹿厌抱着风笛转身,扬着天真的脸蛋卖笑问:“公子,可以吗?”
  谢时深垂眸看着他的笑,心底的郁闷散去,面对他声若蚊蝇的询问,他干脆移开视线装作没看见,冷声道:“随你。”
  鹿厌开心一笑,之后迫不及待把风笛送给杨承希。
  齐消隐幸灾乐祸靠近谢时深,低声夸道:“世子果真菩萨心肠。”
  几人离开擂台朝着茶楼而去,但齐消隐在进门前忽地顿足,他的侍卫上前耳语后,齐消隐脸色一变。
  众人察觉他并未跟上,转头看去,见他瞪了眼谢时深,那眼神,恨不得将人大卸八块。
  鹿厌捕捉到他凶狠的目光,奇怪道:“齐大哥怎么了?”
  谢时深道:“可能觉得我们无趣,准备找借口离开了。”
  齐消隐阔步行至鹿厌跟前,收起对谢时深的针对,整理好神情才对鹿厌说道:“小鹿,我有要事先走一步,若你下回想还想玩,便来国公府找我。”
  鹿厌惊讶谢时深料事如神,闻言不敢多问,省得让齐消隐为难。
  少顷,鹿厌只能表示惋惜,“好,离开我们也记得要玩得开心。”
  齐消隐觉得这话古怪,却又没空深思,欲伸手揉他的脑袋,但碍于谢时深的存在,避免惹得此人不悦暗中耍手段,齐消隐只能轻拍鹿厌的肩头,对众人抱拳告辞。
  他一步三回头,眼中满是对鹿厌的不舍。
  谢时深见鹿厌定睛目送,抬手捂着嘴重重咳嗽两声,成功引起鹿厌的关心,让他和齐消隐不再对视。
  鹿厌轻拍他后背帮忙顺气,担心问道:“公子可是累了?”
  谢时深揉了揉眉心道:“无妨,你去送送你的齐大哥吧。”
  鹿厌觉得有道理,于情于理自己是该替世子送人,便道:“那我去去就回。”
  “咳咳咳!”谢时深咳得更厉害了,吓得鹿厌倏地折身回来,半步都不敢离开。
  鹿厌在原地急得打转,对于他的发病感到措手不及,“公子,要不回去请太医吧......”
  谢时深顺手搭上他的肩膀,扶着他说:“没事,你去忙吧,不必管我死活。”
  话虽如此,可双手却越搂越紧。
  鹿厌一听这还得了,都要死要活了,还送什么人,只能赶紧寻座位把人安顿好。
  角落里,杨承希和谢允漫被人遗忘,两人盯着谢时深的背影默契冷嗤一声。
  恰好茶楼小二路过,热情问道:“客官喝点什么?”
  杨承希和谢允漫不约而同道:“来一壶绿茶。”
  绿茶小白花,永远不分家。
  几人落座后,柳六神不知鬼不觉回到茶楼,悄无声息来到谢时深身边,附耳禀报齐消隐已抵达约见之地。
  谢时深给鹿厌夹菜的动作一顿,颔首道:“备马车吧。”
  其余人朝他看去,只见柳六领命退下。
  杨承希给侍从递了个眼神,侍从退后几步,将路过之人挡开,为他们创造交谈的空间。
  谢允漫压声问道:“大哥,出了何事?”
  谢时深慢条斯理给她夹菜,“无碍,西玉楼一案后,锦衣卫例巡检查平日离京的马车,你们先用膳,我去看看情况,晚点在训练营见。”
  他给鹿厌递了个安抚的眼神。
  鹿厌欲言又止,对视间明白无需自己前去,留在此地保护谢允漫等人。
  他惦记谢时深的病体,叮嘱道:“公子务必小心身子。”
  谢时深浅笑道:“好。”
  待他离开后,杨承希伸长脖子说:“恐怕是火铳案又遇瓶颈了。”
  鹿厌问道:“还没查清楚吗?”
  杨承希摇头,撇了撇嘴,“锦衣卫忙得焦头烂额,西玉楼一案被人调虎离山耍了,多亏吴语发现火铳的痕迹。”
  话落,鹿厌顿时走神,想到此事和谢时深有关,方才他又因锦衣卫离开。
  思及此,鹿厌的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
  谢允漫对火铳有所耳闻,低声问:“若被发现走私军械会如何?”
  杨承希神情肃然,搁下夹菜的筷子,靠近些说:“据我所知,这批火铳的走私量堪比京都禁军所用量,一旦被发现,意味此人有谋权篡位之心,其心若昭,轻则杀头,重则连诛九族。”
  谢允漫瞪大双眼,用力倒吸一口冷气。
  与此同时,一双筷子滑落在地,谢允漫和杨承希循声看去,发现鹿厌目瞪口呆盯着他们。
  杨承希伸出手指戳了下他的脸蛋,“小鹿,筷子掉了。”
  鹿厌大惊失色躲开,回神后慌张弯腰去捡筷子。
  杀头。
  诛九族。
  他不禁想起西玉楼的任务,倘若真如杨承希所言,此事恐怕和谢家脱不了干系,一旦自己露出破绽,岂非会害了谢时深。
  思及此,鹿厌努力调整自己的思绪,再抬头看向他们时,惊恐之色虽被藏起,但眼底的焦虑仍旧难掩。
  他不擅长撒谎,对于隐藏自己情绪更是生疏,若眼下唐平身在此处,只需一眼便能识破他的伪装。
  谢允漫见他脸色苍白,不安问:“鹿哥,你还好吗?”
  鹿厌牵强扯出一抹笑说:“没、没事。”
  杨承希发现自己把人吓着,赶紧夹菜安抚道:“好了好了,不谈此事了,总之这段时日你们多留心眼,提防身边的小人。”
  鹿厌盲目跟着点头,双眼空洞无神,因牵挂谢时深的安危,此刻已无心用膳,只能端起茶杯灌了冷茶,以此平复内心的惶恐。
  不过谢允漫忽地冷哼一声,气道:“小人?提防不住。”
  她总算明白什么是无能为力了。
  杨承希仔细端详她,猜测和近日谢家的传闻有关,大胆问道:“难不成是那连衣?”
  谢允漫道:“不是他还能有谁。”
  杨承希问:“我听说此人常去东宫告状,此事可属实?”
  “没错。”谢允漫用筷子戳着碗里的肉,“他还把我的周边拿走了,气死我了!”
  她向杨承希吐了一肚子苦水,尤其说到周边时,脸都要被气绿了,等她说完后,碗里的肉都被她用筷子戳碎了。
  杨承希听闻觉得小事一桩,抓住重点问道:“他拿走了什么周边?”
  谢允漫抹了把委屈的脸颊,扁着嘴把周边描述一遍,漂亮的小脸阴云遍布。
  杨承希默默记下她所描述的周边,之后趁着结账离开,他寻掌柜取来笔墨,描好后交给随行的侍卫。
  待他回来之际,原本用膳的桌子被几个陌生男子围着,吓得周遭百姓慌忙躲开,嘴里还念叨着这群人的不是。
  然而,这群来路不明之人却身着锦衣华服,此刻凶神恶煞把鹿厌堵在中间,不像是抢劫,更像是寻仇的。
  杨承希伫立在远处,端倪着为首的男子片刻,发现此人的相貌和鹿厌竟有两分相似。
 
 
第47章 
  彼时一架马车从人群疾驰而过, 扬起滚滚尘土,直到几声喝斥传来,这辆马车被迫停在街边, 紧接着见佩刀的锦衣卫上前检查。
  车夫挑起车帘,一袭常服的柳六从里面探出头, 佯装小厮对着锦衣卫赔笑解释,不断吸引对付的注意,只为掩饰谢时深的踪迹。
  无人发现车水马龙中有一抹身影逆行, 朝着天堂训练营的方向而去,随着仓门被推开, 一丝微弱的灯光出现在眼中, 灯下之人循声看来,凌厉的眉眼间带着探究。
  “谢世子。”齐消隐朝来人唤道, “若你我今日被发现,后果可不堪设想。”
  谢时深将门阖上,缓步走上前,取出火折子吹燃,不紧不慢点亮壁灯,“如若害怕,你现在可以离开,回头记得向锦衣卫邀功。”
  火光照亮仓房一角,那里堆满了箱子, 若鹿厌在此,会发现这些箱子正是西玉楼一案中劫走之物。
  齐消隐道:“你说得倒轻巧。”
  谢时深走到角落, 拧开锁扣, 掀起后露出里面的火铳。
  他站在昏暗中,深邃的眼眸云淡风轻, 从容看着面前数不胜数的火铳。
  只见他取出一支,干脆利落上膛后,把武器递给齐消隐,毫不拖泥带水,“归附谢家,是你唯一的选择。”
  乌云遮蔽明月,陷入短暂的昏暗,四周鸦雀无声。
  谢时深说得不错,无论齐消隐想要齐家也好,想要权力也罢,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选择。
  此番上京,齐消隐带着不可告知的野心,他要当齐家家主,不仅如此,他还要权势。
  所以他找到傅国公。
  此人乃是他的干爹,无人知晓齐家庶子和傅国公的相识,却知年迈的傅国公数年前曾出巡东伐,在东伐不慎遇害失踪。
  当年此事一出震惊朝野上下,东伐齐家被疑有叛心,引得天下人心惶惶。
  皇帝下令齐家寻找傅国公,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但一月过后仍旧毫无音讯。
  齐家家主为求保住声名将兵权交出,甘愿成为皇帝手中的利剑。
  未料此事一过,贵为大臣的傅国公突然满身狼狈回京,不久后便封为国公。
  次年傅国公称病不再上朝,常年闭门谢客,唯有宫宴时才会抛头露面。
  但即使他不出席,皇帝也从未怪罪,只因当年派人刺杀傅国公之人,正是当今皇帝。
  皇帝要牺牲位高权重者去换兵权,年迈的傅国公便成了棋子。
  东伐之行傅国公九死一生,濒死之际遇到年少的齐消隐。
  齐消隐被齐家丢在偏远的军营中自生自灭,年少轻狂一身胆,捡了个人便往营地里带。
  营地中人与世隔绝,无人能从外貌识得傅国公,他们出于良心将人救活,直到分别后,傅国公才告知一切。
  傅国公给了他选择,若他不嫌傅家,便上京认他为干爹。
  此后数年,齐消隐历经磨难,被齐家嫌弃驱赶,直到他得知生母不明不白死在齐家,他对齐家多年的埋怨终究爆发。
  灯花被一脚踩碎,往事如梦似幻。
  谢时深从暗处走出,站在仓房中央,立于光芒之间,他单手负在身后,沉静看着背对光亮的齐消隐。
  “国公府家大业大,即使你身在傅家,却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明白争权的希望渺茫。”谢时深无情揭开他心中所想,“何况傅国公在东伐之行后常年受病魔缠身,旁人只知他颐养天年,实际他年事已高,人情债难还,他在等你出现。”
  齐消隐握紧火铳,缓缓垂下头,脸颊埋在昏暗中。
  谢时深慢声道:“傅国公怎会不知皇帝的圈套,但他山长水远无能为力,你的相救令他心怀愧疚,人一老了,就容易有执念,而他清楚你的不易,打算助你一臂之力。”
  他顿了顿,续道:“齐消隐,我可以告诉你,傅国公他不能为你谋划大局,但他还能助你一次,成王败寇,只看此举。”
  话落,偌大的仓房一阵沉默,唯有灯花在脚下闪烁。
  “我年少时心高气傲,自以为能凭借一己之力翻云覆雨,不屑依靠他人之力。”齐消隐低声呢喃道,“可当我发现齐家瞒着母亲之死多年后,我明白一切不过自命不凡。”
  他在昏暗中转身,灯火落在他的脸上,有一瞬间,他沉郁的双眼中布满杀气,宛如从地狱里走出的修罗。
  齐消隐把玩着火铳,自嘲一笑,“如你所说,干爹年事已高,傅家人碍于他的命令,不得不对我客气几分,但我无权无势,齐家对我不闻不问,若非干爹将我视如己出,恐怕我早已无人问津。”
  他凝视着谢时深,执念使他拥有敢于豁出的勇气,他接着问道:“我可以和你联手,无论你的目的如何都与我无关,但你能给我什么?”
  谢时深道:“权力能让你为所欲为。”
  闻言,齐消隐大笑两声,嘲讽说道:“谢时深,你当自己是皇帝吗?”
  话落良久,无人回应,仓房落针可闻。
  他满眼不屑梭巡一圈四周,当默数完这里的木箱后,他嘴边的笑渐渐消失,意识到事态不妙,顿时恍然大悟,脸色变得一言难尽。
  只见他朝谢时深走近两步,神情凝重,压下心底的震惊,不可思议道:“谢时深,你要找死吗?”
  谢时深面无表情反问:“你乃无牵无挂之人,怕什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