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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难道是后续的步骤不对吗?
  他低头看了眼两人的衣着,心想好像也是,小说里哪会穿这么多。
  果然还是大意了,鹿厌如是想。
  虽然任务完成了,但谢时深仍旧不悦,鹿厌见此打算从他身上离开,免得惹他不快。
  不料才挪动了一下,腰胯突然被谢时深死死按住,把他钉在腹部一动不动。
  鹿厌一愣,还没来得及挣脱,面前的光线突然变暗,只见谢时深从软榻起身,顿时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四目相对,鹿厌对视上他复杂的眼神时,后背霎时发凉。
  “世、世子?”他说话的声音渐小,“......你怎么了?”
  谢时深带着愠怒问:“谁人教你这般做任务的?”
  鹿厌的眼睛瞥向脚边的小说,咽了咽喉咙说:“临时抱佛脚学了点。”
  谢时深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小说,瞬间无言以对。
  可他不甘就此作罢,紧盯着鹿厌的双眼,试图在这双澄澈的眼中找到其他的答案。
  然而什么都没有。
  沉默片刻后,他最终选择放弃,难以接受闭上眼,深深吸气平复内心,自暴自弃松开钳着鹿厌的手,挺直的腰背略微垂下,看样子受到不小的打击。
  鹿厌权当他心情不悦,自我反省道:“世子,此事是我欠妥,不该对世子又是亲又是推,我发誓!下次再也不会了。”
  说话间,他想从谢时深身上离开,站在面前认真承诺,谁知谢时深又使劲扣住他的腰不许走。
  鹿厌:“......”
  谢时深脸色阴沉看他,缓缓松开紧咬的牙关,面无表情道:“下次继续。”
  一炷香后,书房门被打开,在门外候着的刘管家见状上前。
  当看见谢时深黑着脸时,刘管家快速朝屋内觑了眼,“世子,睿王在藏书阁了。”
  谢时深冷漠颔首,反手将门关上。
  但他走出几步突然顿足,转头问道:“刘管家,你说一个人会没有七情六欲吗?”
  “什么?”刘管家诧异,听懂了恍然明白,便抱着圆滚滚的肚子,试探性询问,“世子说的是小鹿吗?”
  谢时深顿了顿,“很明显吗?”
  刘管家讪笑,心想这还不明显吗,都写脸上了。
  回想小鹿平日所为,刘管家和蔼一笑说:“若是旁人,老奴不敢随意断言,是小鹿的话,老奴觉得不无可能。”
  谢时深道:“此话怎讲?”
  刘管家道:“世子莫是忘了,小鹿自小养在他的师哥身旁,炼狱山是何等地方?那可是深山老林,远离世俗纷扰,虽说回京后在鹿家和锦衣卫里兜兜转转,最后还被世子带回来,但他又何曾经历大起大落,照老奴看,比起七情六欲,小鹿更在乎食欲,说到底还需耐心教导才是。”
  谢时深竟哑口无言,负手立于长廊下,回首朝书房看去,一阵微风拂来,卷起庭院的落叶,最终吹落在鹿厌的脚边。
  鹿厌看了圈空无一人的院子,谢时深的身影早已不见了。
  他估摸着谢时深去了藏书阁,若自己此时过去,只会引起杨奉邑的怀疑,他用力伸了个懒腰后,想到明日便是中秋节[作话有注],打算去见一见谢允漫,便转身离开了明华居。
  穿过五彩斑斓的花园,绕过静谧的亭台水榭,脚步却被迫停在湖边拱桥前,视线落在对岸的连衣身上。
  一股心烦自内心油然而生,鹿厌欲折身抄小路逃跑,结果听见一身怒吼。
  “鹿厌站住!”连衣大声道,“是不是你假扮世子妃?!”
  尖锐的声音令远处的侍女停下脚步,侍女手中抱着盆栽,眼看情况不妙疾步逃离。
  鹿厌循声看去,心里嘀咕冤家路窄,干脆迎面而上,遂朝拱桥走去,心虚道:“我才没有假扮。”
  连衣气势汹汹跑来,“你们私相授受,这是欺君!”
  鹿厌纠正他,“没有私相授受这么严重啦。”
  连衣见他故作冷静,拔高声道:“睿王能作证!”
  “睿王在哪?”鹿厌左右看看,心想人都不在这,“你居然编排王爷,胆大包天了。”
  连衣见他还敢威胁自己,冷哼说:“鹿厌,你可知欺君乃是杀头之罪?”
  话落,鹿厌眼底闪过一抹慌张,恰好被连衣捕捉到这丝异样。
  他得意嗤了声,接着恐吓说:“你从锦衣卫出身,不会连这一点都不知晓吧?”
  说话间,他绕着鹿厌缓步走了一圈,脸上满是痛快,丝毫不给鹿厌反驳的机会,续道:“难道是依人门户而进锦衣卫不成?”
  鹿厌倏然看他,虽然他说得对,但还是忍不住问:“你也是同道中人吗?”
  连衣一时语塞,脸色有点难堪,颐指气使道:“少在这装,你等着到太子殿下面前狡辩吧。”
  说罢他得逞笑了笑,示意鹿厌为自己让路。
  但鹿厌无动于衷站在原地,连衣见状阔步上前欲将人撞开。
  谁料刚抬脚,他的肩头被一道力气拽住朝后拖。
  连衣回首看去,反抗的动作在瞧清来人时而迟疑,恰是这须臾的犹豫,令他被谢允漫拽到身后,踉跄两步跌倒在地,就差没把他掀到湖里。
  很快连衣的惊叫响彻院子,吓得远处围观的侍女们纷纷藏身。
  谢允漫朝鹿厌看去,担心问道:“鹿哥,你可有受伤?”
  鹿厌摇头表示无碍,瞥了眼远处的侍女,猜想是有人去找谢允漫通风报信。
  谢允漫挡在他的身前,怒视着狼狈爬起的连衣,斥道:“欺人太甚,你别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连衣指着她,“你敢推我!”
  谢允漫微微昂首,提议道:“是啊,要不你去东宫告状?”
  连衣气得直跺脚,因摔倒以致发丝散乱,他随意拨开眼前的发丝,脸色难看却不敢随意顶撞。
  平日他变着法子折腾谢允漫便罢了,若要较劲起来,他始终要因身份悬殊忍让,如谢允漫所言,这点小事的确不宜惊扰东宫,但他日后有的是办法。
  谢允漫见他不语,警告道:“连衣,你在我这借走的东西也该还了吧。”
  连衣顿住,想起她所指的是周边,躲开她的质问扫向深不见底的湖面,一个念头从脑海闪过,眼底扬起怪异的笑。
  “可以还你。”连衣大方表示同意,“反正我对那堆破烂也不感兴趣。”
  谢允漫驳道:“你才是破烂!”
  连衣挑眉,“但我有一个要求。”
  谢允漫可疑看着他,本不想答应,但奈何周边在他手中,踌躇问道:“什么要求?”
  连衣朝栅栏靠去,抬手指向冰冷的湖水说:“这湖里看不到鱼儿,不如让鹿厌跳下去,游两圈给我欣赏欣赏。”
 
 
第42章 
  听闻连衣的要求, 谢允漫被气得拳头紧握。
  “你!”她抬手指着连衣怒道,“你太过分了!”
  而连衣对此只是摊手耸肩,嚣张朝闷声不语的鹿厌挑衅一笑, 满脸得意洋洋,靠着区区周边轻而易举支配两人,
  他们所站的拱桥栅栏相对较矮,靠上去时才及膝盖,若不慎有人从后方推来, 恐怕眨眼便坠入湖里。
  如今虽值入秋,但夏季的余热未散, 艳阳高照之际仍带着暑气, 可湖水不同,常年深不见底阴冷刺骨, 冒然下去只怕会染上风寒。
  谢允漫心系周边,但清楚人命关天,断不会草率让鹿厌冒险,与其这般,她倒不如忍痛割爱,也绝不让此人得寸进尺。
  她咬牙切齿盯着连衣,气得浑身发抖,不欲再和这般无赖之人纠缠下去,打算和鹿厌转身离开。
  谁知听见鹿厌应道:“好, 我跳。”
  谢允漫骤然变色,“不行!鹿哥你别管他, 他这就是无理取闹, 仗着东宫欺负我们!”
  鹿厌轻拍她的肩头安抚,朝连衣说:“是不是我跳下去了, 你就把周边还给她?”
  连衣一笑,“说到做到。”
  鹿厌看了眼湖水,想到以前训练还跳过河,这片小湖根本难不倒他,随后安抚谢允漫说:“别担心,我把周边给你拿回来。”
  否则他不敢保证周边完好无损,毕竟是收藏多年的东西,必然倾注了感情在里面。
  鹿厌走到栅栏边,低头朝湖面看去,将身上揣着的东西取出,转手递给谢允漫保管时,连衣突然开口发话。
  “等等。”连衣打量他,回想起在东宫被太子折磨的日子,故意要求他按自己想法行事,“把衣袍脱了。”
  闻言,鹿厌和谢允漫皱眉看他,难以理解他荒唐的趣味。
  连衣挑衅笑了笑,眼底充斥了厌恶,不仅出于对面前两人所产生的,更因为想起在东宫那些苦不堪言的经历。
  世人不知杨祈修的所作所为,但他一清二楚。
  杨祈修曾在湖心亭中和男侍厮混时,见湖中鱼儿畅游,玩心大发,命男侍一/丝/不/挂跳下水中,学着鱼儿戏水,甚至不许男侍浮出水面呼吸,导致男侍活活憋死在湖中。
  此事之后,杨祈修不禁没有悔改,甚至愈发变态,视人命如草芥。
  如今谢允漫惦记着周边,相当于留了把柄在连衣手中,他清楚鹿厌和谢家兄妹关系颇好,若是提出要求,鹿厌定然会答应。
  他不会让鹿厌死在湖中,但也会有一番折磨,等消气后再考虑周边一事也不迟。
  连衣问道:“怎么?不脱的话,跳下去也不作数哦。”
  谢允漫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前便要教训连衣,哪知举起的手被连衣抓住。
  “我要告诉大哥!”谢允漫用力反抗被他拽着的手,“我要把你赶出去!”
  连衣反唇相讥道:“随你,但是现在和我作对,便是和东宫作对,我死了无所谓,你们可要想清楚东宫会不会小题大做。”
  谢允漫挣扎道:“放开我!”
  鹿厌上前将两人分开,把谢允漫拉到身后护着,用玄尾扇指着连衣道:“记住你说的话,把周边送回来。”
  怎料连衣临时变卦,不满鹿厌动作粗鲁待自己,恶狠狠说:“你先跳了再说!”
  “想出尔反尔?”谢允漫察觉不妥,她拽着鹿厌的衣袖,“鹿哥!我不要周边了!走!”
  连衣朝鹿厌走近,嘲讽道:“你真的不要了吗?”
  四周的气氛逐渐僵持,谢允漫对此忍无可忍,索性绕过鹿厌,伸手想把连衣推开,省得在这碍眼。
  不料这次连衣有所准备,在她出手时快速后撤闪躲。
  谢允漫的双手瞬间扑空,眼看将要平地摔,手臂被鹿厌拉住,结果才站稳脚跟,连衣竟卷土重来,满眼戾气盯着身形不稳的谢允漫,欲把两人一并推到湖中。
  电光火石之间,鹿厌发现他的恶意,迅速挡在谢允漫身前,迎面挡住连衣的偷袭,抬手拨开连衣的手,拳头倏地紧握,二话不说朝着连衣的脸颊挥去。
  拳风自一侧扫来,连衣心头一颤。
  然而,拳头在空中忽然停顿,连衣被这股横空扫来的杀意吓得不轻,下意识退后几步。
  不料脚跟触及栅栏,他神色惊恐,偏头朝湖面看去,来不及站稳脚,身子顿时失重朝后栽倒。
  “扑通!”巨大的水花伴随落水声而来。
  鹿厌借着身子为谢允漫挡住扑来的水花,眼看恐吓得逞,他立刻朝谢允漫道:“跑!”
  谢允漫先是迟钝须臾,眨眼间心知肚明,止不住开心偷笑,跟着鹿厌快步离开此地。
  远处围观的侍女们见状视若无睹,捂着笑脸快步离开,徒留连衣在水中暴跳如雷。
  花园一场闹剧无人问津,众人更是心照不宣帮他们隐瞒。
  与此同时,藏书阁中暗潮涌动,名画布在眼前,暗藏背后的欲望昭然若揭。
  杨奉邑将书房中事抛掷脑后,如往日一般谈笑风生,仿佛无事发生。
  但谢时深并不打算就此揭过,在杨奉邑谈起名画从何处而来时,谢时深并未立即回答。
  直到杨奉邑投来目光时,谢时深才缓缓道:“自然是众人惦记的风歧。”
  四周一阵默然,藏书阁外簌簌风声,穿堂风从两人指尖划过,吹掀画布一角。
  两人中间隔着长案,相互对视无言,杨奉邑嘴角虽噙着笑,但眼色沉沉毫无笑意。
  谢时深修长的手指滑过画布,对杨奉邑无形中释放的压迫视若无睹,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垂眼看着画,对杨奉邑慢声道:“风歧地大物博,人人虎视眈眈,若王爷想要风歧的画,臣给王爷送去也无妨。”
  表面说是画,实际说的是风岐。
  杨奉邑眼中闪过诧异,他听懂了言外之意,意味着谢时深明白他心中所图。
  他图的绝非是区区一幅画,还有风歧谢家的兵权。
  梁朝储君虽立,却不孚众望,被天下人质疑,唯有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不为所动。
  过去他看似云游四方,实则暗中拉拢势力为己所用,掌握京都的风吹草动。
  事到如今,他只差一方兵权在手便可呼风唤雨。
  放眼梁朝各州,其余兵权皆被皇帝使计收回,唯有风歧谢家安然无恙。
  当他得知谢时深上京,并主动走入皇帝设下的圈套时,他不得不寻机回京,只为联手谢时深对付东宫。
  眼下谢时深能主动谈起此事,他自然开心,但同时也心生疑虑,不免觉得事出突然藏有猫腻。
  杨奉邑道:“本王从不强人所难,想必此物乃是谢大人心头之物,横刀夺爱并未本王之意。”
  谢时深闻言淡淡一笑,伸手将桌上的画卷起,“画而已,若遇善待者,不在手中又何妨。”
  话落,他将画卷放在书案中央,抬眸看向杨奉邑。
  “既然如此。”杨奉邑扫了眼面前的画卷,“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将案上的画拿起,打开一侧的木匣,小心翼翼将画卷放进去,只听“咔哒”一声,画卷彻底锁在木匣中,看似意味着两人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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