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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鹿厌是躲过了,但跑得很累,夏天被追得满头大汗,杨怀朔废话又多,发疯追着自己咬。
  一时间分不清到底谁才是狗。
  正当鹿厌沿着墙边躲避时,忽然听见有脚步声,他神情一喜,猜测是谢时深出现了。
  下一刻,他往庙门拔腿跑去,岂料杨怀朔竟将刀甩出,鹿厌眉梢蹙起,不得不回身反击。
  刀身卡在扇尖处,鹿厌随意挥开,他捏住玄尾扇的手一松,只见扇子卡着刀锋在空中几经翻转,扇子与长刀分开之际,被鹿厌伸手接住,见他手腕转动,玄尾扇如魅影。
  “小鹿住手!”一道厉声从庙门传来。
  随着话音落下,玄尾扇无情划开杨怀朔的腹部,当即见血,肠子也跟着流出。
  鹿厌见状一惊,杀疯了。
  要留一口气的任务果真艰巨啊。
  他连忙收起玄尾扇,却见面前的杨怀朔已摇摇欲坠,心中虽厌恶至极,却不得不压制嫌恶,伸出双手往对方跑去。
  但不知是厌恶情绪太过,又或者是心中太过紧张,并手并脚努力片刻,手忙脚乱之际,还是差一点把杨怀朔接住。
  谢时深站在门口,眼见着杨怀朔在鹿厌面前擦手而过,“啪嗒”一声后轰然倒地。
  “……”
  鹿厌背对着来人,双肩缩起,薄唇死死藏在嘴里抿着,和地上濒死的杨怀朔对视。
  有一瞬间同病相怜。
  鹿厌感觉身后阴森森的,瘦削的身躯被一道修长的影子覆盖,他不必回头,也能猜到来人是谁。
  四周一片诡异的沉默,鹿厌还在思索着解释的措辞,结果听见脚边有嗫嚅声。
  他连忙蹲下,伸手捏着吐血的杨怀朔,惊喜说道:“世子,他还没死透。”
  虽说着,但他却不敢抬头,明显是心虚。
  很快一抹身影在他的余光中出现,面对面蹲下,一袭云纹银丝白袍映入眼底,华贵雅逸。
  除此之外,鹿厌不敢往上看。
  他很识趣捏着杨怀朔的脸,朝谢时深的方向掰过去,让谢时深看个明白。
  谢时深俯视着杨怀朔,冷漠问道:“杨怀朔,谁让你动谢家的人?”
  杨怀朔充血的瞳孔放大,痛苦而不甘地盯着他,双唇龛动,却未能发出完整一言。
  见他有话要说,谢时深迟疑须臾,准备低头去听。
  却见杨怀朔眼睛一翻,死了。
  鹿厌掐着他脸颊的手没松,双手被沾满了鲜血,他感受道鲜血淌在手上,好看的脸颊几乎皱成一团,满是嫌弃,此刻见杨怀朔断气,他立马松手,下意识抬头朝谢时深看去。
  君子白袍玉冠青丝,但那双眼眸深不见底,唇面抿成直线,神色冷若冰霜,虽和平日区别不大,却让鹿厌感觉到有种岌岌可危的错觉。
  他心知任务没完成,默默低下头解释道:“世子,这是第一个任务,我其实有些紧张......”
  谢时深半信半疑问道:“你在锦衣卫没杀过人?”
  鹿厌轻轻点头,用指尖刮了下脸颊,有些窘迫道:“他们嫌我瘦弱,又瞧不上我出身不正,借着我力气小的由头,便让我在锦衣卫里当花瓶去了。”
  其实就是到人多的官署里打杂,供人欣赏自己。
  鹿厌起身指着庙里横七竖八的尸体,刻意强调说:“世子,我并非一般的花瓶。”
  谢时深道:“那我是?”
  鹿厌:“......”
  好吧你说是就是。
  谢时深从杨怀朔的尸首边站起,扫了一圈四周,并不觉得意外,最后将视线落在鹿厌身上。
  只见鹿厌眨巴着明亮的眼眸,嘴角扯着抹难堪的笑,虽有几分憋屈,却丝毫不影响这张动人的脸颊,如一只漂亮的幼兽,正谨小慎微展示着自己的优势,试图以此弥补自己的过错,得到主子的原谅。
  谢时深动了动唇,像杨怀朔死前似的,发不出一个字。
  他断然有几分怒意,但每每面对鹿厌楚楚可怜的神情,却又实在宣泄不出来。
  “回去!”他憋着火气甩袖离开。
  鹿厌见他并未怪罪,神色顿了下,左右看了看四周,最后带血的双手合十,朝着庙里的神明诚心三拜认错,随后拔腿朝谢时深追了上去。
  明月拨开乌云,银河倾洒而下,照亮整座世子府,拉长院中一前一后走着的身影。
  鹿厌尾随在谢时深的身后,双手紧握着玄尾扇,悄悄打呵欠,回想谢时深对杨怀朔的审问,觉察事态不简单。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快两步,朝谢时深问道:“世子,此事可还要继续调查?”
  毕竟事关重大,恐会惊动锦衣卫,且事出蹊跷,谢允漫赴京探望谢时深一事鲜为人知,短短十余日才出了这一次门,竟恰好被杨怀朔碰见,显然杨怀朔此举是有备而来。
  或者说,是冲着谢家而来,意味着今日的相亲亦有眼线盯着,难道想要抓住他的把柄?
  谢氏有军权在手,纵使行事低调依旧遭人忌惮,皇帝多次寻机命谢氏子女入京游玩,实则作为人质扣在京城,以防患于未然。但世人未料谢时深主动请命上京,皇帝龙颜大悦嘉赏,结果谢时深指名道姓要了一人。
  鹿氏庶子鹿厌,时任一月的锦衣卫小旗,传闻中的锦衣卫之花,鹿厌便是这般来了谢家,被放养在谢时深身边。
  秉着心系主子安危的原则,又因任务失败产生的愧疚,鹿厌主动询问,试图找机会弥补。
  谢时深徐徐走着,闻言顿足在原地,转身朝后看去。
  鹿厌虽及时刹住脚,甚至后撤一步避开,却仍旧未能阻挡染血的衣袍甩出,恰好衣摆的血渍沾上谢时深的白袍。
  看到弄脏谢时深衣袍的那一刻,鹿厌感觉呼吸被人瞬间掐断了。
  谢时深低头一扫身上的血迹,“很好,又脏了。”
  鹿厌想认个错,但肚子突然咕噜叫了声,不合时宜宣告没用膳一事,而谢时深的充耳不闻,皆在鹿厌的意料之中。
  毕竟任务没完成,于他而言,只要不关禁闭,任何惩罚都无所谓。
  安静几息,鹿厌垂头道:“属下这就去领罚。”
  谢时深道:“不必。”
  他瞥了眼白袍的污秽,心里莫名添了一丝心烦。
  鹿厌抬眼看他,脸上有些倦怠,深更半夜,显然是强撑着困意。
  他愁着脸,强颜欢笑问道:“那我走?”
  真的太困了。
  谢时深眼眸微眯,忽然伸手解下腰带,朝他下令道:“把手伸出来。”
  鹿厌困得全身乏力,想着能快些回去歇息,必然是言听计从,所以把双手伸出递到谢时深面前。
  不料手腕被东西瞬间缠上,吓得他清醒几分,连忙挣脱:“世子!”
  他的力气不比谢时深大,体重身高二者皆无优势,杀人主打快准狠,顶着一张无辜的脸坏事干尽。
  但也是勤勤恳恳,怎的就被绑住了?
  谢时深三两下将他的手腕绑紧,牵着腰带转身,将人朝厢房拽去。
  鹿厌踉跄跟在身后,欲哭无泪喊道:“世子,求你不要这样,你绑我去做什么?!”
  谢时深听着他的鬼哭狼嚎,偏头瞥了眼,想起前世杀人不眨眼的鹿厌,此时此刻的反差竟让谢时深觉得有趣。
  他忽地轻哼一声道:“给你看个大宝贝。”
 
 
第4章 
  鹿厌被谢时深连拖带拽入了院子,两人抬眼时候,看见厢房门前徘徊的刘管家。
  刘管家瞧见他们出现,双手往圆滚滚的肚子一拍,喊了句“哎哟”后连忙上前。
  他愁着眉眼,皱纹堆在一块,恭恭敬敬行礼:“世子啊,你可算回来了,老奴急得白头发都掉了。”
  谢时深问道:“可是有人来了?”
  刘管家连连点头,刚要发话,瞥见被谢时深用腰带牵着的鹿厌,面对这诡异的画面,刘管家欲言又止道:“是东宫,来回两次了......”
  谢时深又问:“所谓何事而来?”
  刘管家道:“东宫不日后设宴,需世子亲自接请帖。”
  谢时深道:“暂不必回话,若东宫再派人前来,传话告知我便是。”
  目的是否有关请帖之事他心知肚明,前世花灯会,他并未陪谢允漫出门,翌日杨怀朔的死讯传遍朝堂,有人指控杨怀朔死前见过谢允漫,导致谢允漫被卷入纷争中。
  谢允漫对此事百口莫辩,谢时深极力为胞妹洗清冤屈,苦苦挣扎数月,最后免不了以指婚息事宁人。
  前世杨怀朔被东宫利用而死,今生谢时深顺水推舟相助一把又如何。
  谢时深将鹿厌拉回厢房中,随后看向刘管家道:“将东西拿来。”
  刘管家闻言先是迟疑,转念想起谢时深此前所言,转身去取东西。
  鹿厌听见两人对话,以为是谢时深口中所指的“大宝贝”,顿时打消几分困意,满怀期待站在原地等着。
  他见到谢时深前去更衣,追上脚步问道:“世子,不如让我来帮你吧。”
  一想到任务完成还有奖励,他迫不及待做牛做马。
  但谢时深却避开他被捆着的手,语气颇冷道:“还嫌不够脏?”
  鹿厌一愣,默默把手收回,“好吧。”
  谢时深示意他站在原地别动,背对着鹿厌将外袍褪下,嫌弃地丢一侧。
  夏日暑热,褪去外袍便只有一件里衣。
  鹿厌欣赏着谢时深的身子,心里纯粹觉得他身材相当好,宽肩窄腰,细看会隐约瞧见后背有愈合的伤口,只一眼鹿厌便认出那是刀伤。
  想来这些伤痕必然与战事有关,亦或是艰苦的训练中所致,毕竟风歧地大物博,从前常受外邦骚扰,谢家以一己之力挑起大梁,数年前为绝后患,领兵上阵杀敌,此事仍在民间尤为广传。
  鹿厌不禁感叹谢时深的辛苦,背负重任在身,行事又需万分小心。
  又是心疼主子的一天。
  谢时深随意披了件长袍,转身发现鹿厌目不转睛盯着自己。
  鹿厌听见两声轻咳,回过神后立刻移开目光。
  谢时深朝外走去,随口问道:“看什么?”
  鹿厌跟上说:“欣赏您尊贵的美色。”
  谢时深脚步一僵,“......”
  片刻后,刘管家从屋外走来,手里捧着漆盘,上方摆放的竟是一件薄纱长裙。
  刘管家送到谢时深面前说:“世子,东西来了。”
  谢时深接过放在桌上,朝刘管家问:“老师可找好了?”
  刘管家说:“找好了,乃是京都久负盛名之人,明日便上门教学。”
  谢时深颔首,看向鹿厌说:“把腰带解掉,去浴室将外袍脱了。”
  鹿厌还没问大宝贝身在何处,听闻后举起被捆着的双手。
  但谢时深负手而立,面无表情,显然并不打算帮他。
  鹿厌长吁一口气,耸了耸肩,懂了,他自力更生便是。
  他朝着浴室走去,把那牙白的腰带递到嘴边,开始啃咬起来。
  刘管家将目送的视线收回,询问道:“世子,明日可要早些让小姐起身见老师?”
  “不必。”谢时深垂眼看向桌上的纱裙,“让小鹿去见便是。”
  刘管家:“什么......小鹿?”
  谢时深道:“嗯,给他请的。”
  刘管家怀疑是自己一把年纪听错了,打算再向谢时深确认此事,毕竟明日来的可是伶人!
  正当他思索着如何询问,那厢见鹿厌从浴室走出,外袍褪去只剩一袭里衣,瘦削的身板仿佛风吹就倒,无法想象这副身子暗藏的爆发力。
  鹿厌快步走到谢时深面前领赏,额前落了几绺褐发,他用手拨开,兴致勃勃问:“世子,我的大宝贝呢?”
  他的语气中饱含迫不及待,未料谢时深拿起桌上的长裙抛来。
  鹿厌连忙接住,握着手里的纱裙,满脸疑惑,“裙子?”
  谢时深寻了圈椅坐下,单手支着额角,视线扫过他手腕上的红痕,语气懒懒说:“换上这宝贝。”
  鹿厌顿时瞪大眼,上前说:“世子,这可是女子的装束!”
  谢时深抬了抬眉眼道:“这不是。”
  他未等鹿厌开口辩驳,接着说:“这是惩罚。”
  鹿厌一听,得知他所指的乃是任务没完成的惩罚,撇嘴说:“我哪知今夜会有锦衣卫出现。”
  说着他偷看谢时深一眼,嘀咕道:“明明是你让我光明正大行事的。”
  今夜花灯会,他奉命去杀杨怀朔时,未料杨怀朔身边竟有锦衣卫,想必是向皇帝请赐锦衣卫护送,谢允漫上京不久就遭轻薄,杨怀朔未经打听就敢行事,必然是受人指示,如今出门携带锦衣卫,怎么看都像做贼心虚。
  刘管家听闻后上前解释说道:“世子不能怪小鹿,这孩子还小,东宫的人凶神恶煞,还追着他不放,当然会怕的,人没事就好,惩罚孩子也说不过去。”
  谢时深斜眼道:“你觉得他会怕?”
  鹿厌心想当然不怕,他扭头看向刘管家,明亮的美眸中闪烁着无辜,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期待着刘管家能帮他说多两句。
  可刘管家清楚,哪怕他有着一张无害的脸,能被世子带回来之人绝非善类,虽然他们时常会被这张脸所骗。
  所以刘管家选择默默转身,无视一切。
  见状,鹿厌的小脸瞬间搭下,可怜兮兮看向谢时深,但谢时深却无动于衷,似笑非笑和他对视,耐心等着他换衣。
  鹿厌拽着衣裙在手不为所动,羞耻感一涌而上,让他耳根发烫,脸颊起了薄红,踌躇着想拒绝,却始终找不到理由。
  毕竟谢时深说得不错,自己的确因为任务失败要受惩罚,虽庆幸不是进小黑屋,但这样羞耻的方式他又何曾经历过,世子太会折磨人了!
  鹿厌在内心暗骂谢时深不讲道理,最后无可奈何,不服地哼了声,咬牙切齿走向浴室。
  谢时深端起茶杯刮茶沫,明知故问道:“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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