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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难怪疼得要死,他快被啃烂了。
  不过想到此举是为了摆脱连衣,他也顾不上处理伤口,心想今日要将青丝束起,务必让连衣瞧得一清二楚。
  耳边激昂的叫声延绵不断,鹿厌泼冷水说:“别想太多了,这只是世子的任务。”
  “又是任务?”谢允漫霎时垮脸,匪夷所思盯着他的脖颈,“鹿哥,你们的任务是不是有点暧昧了?”
  话落,鹿厌稍有一怔,略作思考道:“不暧昧啊,此事我和世子商量过的。”
  虽然方才听闻此言时,心底不知为何荡起波澜,但想到谢时深乃正人君子,想必不会如谢允漫这般乱想,又道:“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谢允漫半眯着眼端倪他,试图找到蛛丝马迹,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刘管家见状无奈笑了笑。
  “二位莫要胡言乱语了,时辰不早了,今日世子留在宫中陪陛下用膳,你们都收拾一番出来吧。”他赶小鸡似的将两人驱离内室,之后让侍女进屋整理。
  鹿厌回梧桐院更衣后去找谢允漫,未料在路上碰见连衣,他忽地抬手拨开脖颈的褐发,骄傲展现那抹痕迹。
  但不知为何,他的心底窜起一丝难为情,在原地踌躇少顷,竟生了想逃跑的念头。
  “不对,我跑什么?”鹿厌小声嘀咕,“说好了让他知难而退呢。”
  在他在纠结时,连衣已然行至跟前,神情如昨夜所见,无改善之余埋怨更甚。
  连衣不似昨夜那般咄咄逼人,四目相对片刻,居然选择绕道而行。
  正当鹿厌庆幸无需和他周旋时,抬眼发现他离开的方向乃是明华居,随后转身朝连衣喊道:“站住!”
  连衣的身子明显震了下,却对鹿厌的命令充耳不闻,自顾自往前走去。
  鹿厌取出玄尾扇在手,快步上前将人拦住,质问道:“你方才去了何处?”
  连衣轻蔑哼了声,无视着他继续向前。
  但鹿厌并未给他机会离开,当他带着满脸不屑自鹿厌身侧经过时,喉间蓦然一凉,被冰冷的东西抵住。
  连衣的眼珠往下扫去,意识到鹿厌用尖锐的扇面当作武器后,他的瞳孔放大,下颚随之扬起,绷紧身体不敢乱动,他预感强烈,只要再往前走一步,鹿厌会毫不留情将玄尾扇刺入喉咙,让他痛不欲生。
  他喉头滑动,表面逞强着,眼底却覆满慌张,厉声呵斥道:“鹿厌,你敢?!”
  玄尾扇的触觉似在告诉他,面前这把不是扇子,而是一把杀人不眨眼的利刃。
  鹿厌嗅到危险,虽然谢时深此时身处皇宫,但事关明华居,若不询问清楚他绝不会轻易放过。
  他稳稳捏着玄尾扇,稍微施加了些力道,逼得连衣大气都不敢喘。
  鹿厌道:“如实交代,可是去了明华居?”
  他神情冷漠,与往日的平易近人截然相反,眼中带着警惕和杀意,目不斜视盯着连衣。
  连衣被这陌生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令他不禁想起昨夜的交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连衣鼓足勇气反驳,不屑笑道,“难道你是谢府的世子妃吗?”
  他欲躲开对视的目光,余光瞥见鹿厌耳垂下方的痕迹,忽地拧起眉梢。
  鹿厌没兴趣和他打太极,干脆将玄尾扇架在他的脖颈侧方,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冰冷的触感令连衣顿时心惊,也隐约察觉皮肤有些微刺痛,让他彻底明白一事,但凡触及谢时深之事,鹿厌会变得不好对付。
  “扇子无情。”鹿厌提醒道,“说还是不说?”
  “我说!”连衣终于败在恐慌之下,他咽了咽喉咙,喉结擦过扇子时感到一丝刺痛,“世子客气待我,我给他送了份礼罢了,你用得着这般大惊小怪吗?!”
  他被吓得不轻,为了掩饰声音的颤抖而拔高音量,满眼怨恨瞪着鹿厌,像极受了莫大的委屈,转瞬间眼眶通红。
  鹿厌见他险些被吓哭,模样可怜兮兮,看着并不像撒谎后,这才将玄尾扇缓缓收回,并且主动后撤一步拉开距离,方才那股审讯的气势眨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玄尾扇撤去,连衣看准时机脱身,三步一回头,带着后怕快速离开长廊。
  鹿厌见状想要追上去,但隐约又听见连衣的抽泣声,迟疑须臾终究还是把人放走了。
  廊下徒剩他一人,鹿厌略带烦躁挠头,思索片刻朝明华居而去。
  刚才他并非要取连衣性命,但事关谢时深的安危,他会刻意提高警惕,想要逼得连衣说实话,便少不了要用些手段。
  只是他从未见过男子潸然落泪之状,何况连衣哭得那叫一个伤心,他感到愧疚才选择退让,且没有谢时深的命令,他似乎找不到随意杀人的理由。
  连衣虽说送礼,但鹿厌疑窦未消,再三思考还是决定查看一番。
  平日他没少往明华居来,院子里的姐姐不仅认得他,还喜爱逗弄他。
  见到他出现时,有侍女姐姐笑着朝他招呼,“小鹿怎么又来明华居了?”
  鹿厌觉得她们的笑声像在打趣他。
  他朝着侍女走去,有些拘束问道:“劳烦姐姐们告知我一事可好?”
  侍女相视一眼,掩面笑道:“当然可以,想知晓什么都行,尤其事关世子的。”
  鹿厌听话听半句,没懂也懒得问,随后开门见山说:“姐姐,连衣方才可来了明华居?”
  提起连衣,侍女脸上的笑意渐消,几人面面相觑,神情颇为避嫌。
  鹿厌发现不妙,小声问道:“姐姐们别怕,他不敢拿我们如何。”
  侍女生怕得罪人,何况此人和东宫有关,她们在府中耳濡目染久了,总归会畏惧权势,有人嘴上不说,但视线还是给出答案。
  鹿厌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视线落在书房的方向。
  他了然后朝侍女们展颜笑道:“有劳姐姐们。”
  说罢他往书房迈去,入眼看见书案上摆着一个长形木匣,此木匣看着平平无奇,锁口处那张黄色的封条尤为惹眼。
  他警惕靠近书案,紧握玄尾扇在手,以便应对突发状况。
  直到他放轻脚步走到木匣前,用玄尾扇轻敲木匣,除了沉闷的敲击声别无异样,欲打开检查时,想到此物是相赠之礼,恐不宜随意拆封,打算就此作罢。
  但他仍旧放心不下,毕竟连衣身份特殊,防人之心不可无。
  一番挣扎下来实在无计可施,鹿厌打算找谢允漫前来,不料转身太快,猛地撞进一个结实的怀里。
  来人悄无声息,鹿厌倏地展开玄尾扇,迅速朝此人动手。
  玄尾扇面眨眼挥向前方,来人侧身闪开攻击,鹿厌手腕一转,扇面横向而去,一只手遽然扣住他的手腕。
  鹿厌头也不抬,盯着锁住自己的手,冷哼一声,嘲道:“不自量力。”
  “哦?” 来人连连后退,闻言时低声轻笑,“是吗?”
  熟悉的声音闯进耳畔,鹿厌进攻的动作顿住,他骤然抬首,入眼对视上谢时深似笑非笑的眼眸。
  刹那间,鹿厌眼底的杀气一扫而空,转而扬起惊喜,并且迅速收回扇子,方才还带着满身尖刺卷向谢时深,此刻则化作乖巧无害的小鹿,那股肃杀之气竟荡然无存,寻不见一丝踪影。
  谢时深依旧扣紧他的手腕,趁着他放松警惕时,借鹿厌袭击的动作故意后仰,像受到惊吓似的,身子不慎朝书案踉跄倒去,顺势拽着鹿厌往自己怀里扑来。
  鹿厌才卸下防备,手腕就被一道力气扯走,玄尾扇从手中脱落,他眼睁睁看着谢时深后跌,以为是自己太过凶狠把人吓唬了,心生愧疚之际,手足无措扑上前补救。
  “世子当心!”眼看谢时深将要撞上书案,鹿厌伸手想要抓他的衣领。
  结果谢时深寻机站稳脚跟,借书案支着高挑的身躯,松开鹿厌的手腕,身子微微后仰,故意躲开鹿厌抓衣领的动作,任由这抹身影扑进怀中,甚至展开臂膀,让鹿厌能抱紧自己的腰。
  鹿厌几乎是扎进他的怀里,此刻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隔着衣袍听见谢时深规律的心跳声。
  谢时深神情漫不经心,垂眸往怀里看去,语气带了点笑意,但言语却充满内疚,“都怪我没敲门才吓着你了,你不会生气吧?”
 
 
第37章 
  鹿厌一听, 宛如惊弓之鸟撤开抱着他的手,因冒犯而感到慌乱,手足无措后退两步, 摆手说:“世子!不不不,我一点都不生气!”
  谢时深缓缓撑直上半身, 虚虚倚坐在书案,双手抱着臂膀,含笑打量他道:“下次我会注意的。”
  “啊?”鹿厌受宠若惊, 四处扫视后还是于心不安,神色焦灼道, “世子你、你别这样, 此处是你的书房,是我冒犯了世子才是。”
  他主动选择自我反省, 脑海快速思考要如何解释,避免谢时深因自己屡次愧疚,可话到了嘴边又变得支支吾吾,实在不知从何开解如此沾了不干净的世子。
  谢时深安静看着他语无伦次半晌,眼底的笑意更甚,随后从书案起身,弯腰为他拾起掉落的玄尾扇。
  “扇子。”他将玄尾扇递到鹿厌面前,语气缓缓道,“你可以随意冒犯我, 不必有所顾忌。”
  鹿厌闻言怔愣片刻,眼看他走向案上摆放的木匣前。
  谢时深先是端详一番, 并未伸手打开, 随后抬眼看了看他,“你送的?”
  鹿厌走近说道:“不是。”
  谢时深的视线落在上方的封条, 沉思少顷似乎明白此物所属何人,随意道:“那就扔了。”
  未料他如此果断,鹿厌收回适才欲提醒的话,再次向他确认道:“世子不打开看看吗?”
  谢时深朝他看去,忽然反问道:“你想我打开吗?”
  鹿厌略微错愕,想了想说:“好像和我无关。”
  谢时深轻抬眉梢道:“也和我无关。”
  “好的。”鹿厌伶俐应下,一个箭步上前,二话不说抱起木匣,“我这就拿去扔了。”
  谢时深见他这般殷勤,便也懒得让他交由旁人,遂颔首同意,目送他的背影离开。
  鹿厌抱着木匣出了明华居,脚底像被抹了油似的,未曾留意木匣的重量可疑,一眨眼便消失在院子中,将木匣丢弃后头也不回折身去往书房。
  再次回到明华居时,眼看书房在前方,鹿厌骤然停住脚步,听见书房里传来谢允漫的怒斥声。
  他放轻脚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即便如此,他因耳力敏锐,仍旧能听清谢允漫所言。
  书房中,谢允漫的语气带着鼻音,美眸气得通红,急得不断跺脚。
  “大哥!”她双手撑在案上,紧紧扣着桌沿,委屈盯着面前沉静的谢时深,不断控诉着内心的不满,“那个连衣他三番四次来夺我周边,每回来到我书房瞧见喜欢之物,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便取走,先前他借走的周边又迟迟不还,今日又想要新的周边,可我连他人影都没见着,招呼都不打一声,便被他院子的人夺走,简直无法无天了!”
  谢时深端坐案前,过目有关风歧的公事,头也不抬问道:“你的嘴巴呢?”
  谢允漫汲气道:“什么嘴巴?”
  谢时深道:“长了嘴巴为何不拒绝?”
  谢允漫脱口而出道:“他是东宫的人,我若得罪了他,谢家如何是好?!”
  “既然你知晓其中轻重。”谢时深朝她看去,“那你为何纠结着不放?”
  话落,谢允漫哑口无言,眼眶打转的泪花紧跟着落下。
  她咬着下唇,鼻子越发酸涩,和谢时深对视良久才道:“我只是希望他把周边还回来......”
  谢时深垂眼看回折子,淡漠道:“倘若一开始你学会拒绝,又怎会因此徒增烦恼。”
  谢允漫听闻后想要反驳,却见他接着说道:“何况此乃你心爱之物。”
  此言一出,谢允漫彻底无从辩驳。
  因为谢时深说得不错,是她当初的犹豫和忍气吞声,才会致使今日的后悔。
  若身在风歧谁人敢如此,可如今身在京都,她不得不有所顾虑,一旦有了顾虑,她便不能任性妄为,时时刻刻为谢家的处境着想,避免给大哥带来困扰。
  正应如此,她反而失了本性,逐渐前怕虎后怕狼,将自己困得寸步难行。
  谢时深见她沉默半晌,掀起眼皮扫了眼,提笔蘸墨在卷宗落下批注,慢声道:“京都物欲横流,明争暗斗乃常事,天家对风歧礼让三分,若你连这三分都把握不住,谈何争取他人另眼相看。”
  话已至此,谢允漫听懂其中之意,显然大哥暂时不会处置连衣,而周边的归还更是遥遥无期。
  她难过也好,懊悔也罢,想要将连衣逐出家门显然不可取,只能另想办法。
  鹿厌站在屋外听着谢允漫的抽泣声,悄然叹了声,掏出帕子静待片刻,察觉没了争吵声才往书房走去。
  谢允漫抹了把眼泪,被迫接受了大哥的无情,但并未忘记他话中的提点。
  既如此,她转念想到中秋节出游之事,整理好情绪便道:“大哥既然说凡事想要必先争取,那你现下就允了中秋节出游罢。”
  毛笔未落,一滴墨汁自笔尖砸落在卷宗,墨水瞬间向四周晕开。
  谢时深想夸她学以致用,却又难以开口,循声朝她看去时,目光里出现另一抹身影。
  鹿厌站在门前,将谢允漫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头猛然一跳,脚步欲退回去。
  眼看门前将要撤回一只小鹿,谢时深轻唤道:“小鹿。”
  鹿厌脚步顿住,呆滞扭头和谢时深对视,脸上写满了做贼心虚。
  出游之事乃谢允漫交给他的计划,他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时机请命,抑或着说,但凡在谢时深面前,他的心思总能被轻而易举识破。
  谢时深不止对他了如指掌,甚至总能在他请求之前把希望掐灭。
  谢允漫察觉屋外有动静,转身看去,眼底的伤心一扫而空。
  她拔腿朝门口而去,扯着鹿厌的衣袖往书房里拽,用一种告状的语气说:“鹿哥,你快帮我劝劝大哥,他又在教我大道理了,你快让他答应我们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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