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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鹿厌不禁感叹此人实在胆大妄为,不愧仗着有东宫相护。
  谢时深见鹿厌无动于衷,斜眼瞥向身侧,皱眉扬手甩开连衣,满脸冷漠摊了摊袖口,像沾了脏东西似的。
  连衣踉跄两步,脸上堆着委屈目视他们。
  谢时深只对鹿厌说:“进来,把门关好。”
  鹿厌闻言收起玄尾扇,跟着脚步一前一后走进书房,但连衣不死心尾随而来,鹿厌回身欲关门,却被连衣手疾眼快伸手抵住。
  未等鹿厌回头,便听见谢时深道:“他若踏进一步,日后明华居皆由你值夜。”
  鹿厌一听,心想大事不妙,绝对不能天天守着谢时深不睡。
  他松开房门,对连衣笑了笑说:“得罪了。”
  话音刚落,连衣来不及细想,脖颈钝痛,眼睛一翻,整个人直直晕倒在地。
  谢时深站在书案前,外袍不知何时褪去,被他嫌弃地丢在一侧,转眼望着鹿厌走来后问:“杨承希走了?”
  鹿厌点头,将事情一字不漏告知。
  谢时深沉默须臾,朝屋外的方向看去,“你觉得,我为何让连衣入谢府?”
  鹿厌观察他的神色,胡乱猜想道:“被他的痴情打动?”
  谢时深:“......”
  鹿厌见他沉着脸,快速转移话题补充道:“若世子不想见他,不如派人送回东宫。”
  谁知谢时深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讥诮说:“不必,留着还有一点用处。”
  东宫安排眼线的小把戏,前世今生于他而言早已司空见惯了。
  鹿厌不敢瞎猜,只能顺着他的话颔首,随后发现谢时深收拾字画,贴上去问道:“世子可是要出门?”
  谢时深偏头看见近在咫尺的脸蛋,眼底的寒霜消缓,平静道:“去取一件外袍来,随我到睿王府。”
  得知出门拜访,鹿厌低头打量自己的衣着,“世子,我可要回去更衣?”
  谢时深看了看他,“无碍,你不必入府,在马车里等着。”
  鹿厌又问:“那世子为何更衣?”
  谢时深道:“脏了。”
  打开书房门后,门前空无一物,想必刘管家找人把连衣抬走了,鹿厌寻机回梧桐院取来小说,为了不让谢时深没收,只能一路揣在兜里。
  他还准备了小毛毯,不等谢时深询问他如何打发时间,他主动相告自己想在车内小憩,谢时深不语,默认了他的所作所为。
  临近中秋节,京都长街人潮拥挤,走走停停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抵达了睿王府。
  鹿厌原本想起身送人,不过被谢时深拦下并叮嘱他一事,若一个时辰后不见出来,便找借口禀报以此脱身。
  谢时深离开后,马车泊在一处巷口,四周静谧无声,偶尔能听见几声虫鸣鸟叫。
  车厢宽敞明亮,鹿厌将车帘掀开,让阳光闯进来,之后把毛毯取出铺落在地,整个人仰躺着伸了个懒腰,掏出怀里的小说,开始享受着看小说的时光。
  今日并非睿王府设宴,但杨奉邑在宫门前出手解围,于情于理是该前来道谢。
  但谢时深并未派人送礼上门,而是挑选了一副名画亲自拜访。
  如此一来,众人皆知他和睿王走得近,却不知他此举别有用心。
  今日早朝三法司提及西玉楼命案,查出外邦死者携带走私品,虽然走私品只是奇珍异宝,但吴语在协理调查中发现火铳的痕迹。
  事关重大,连衣尾随谢时深发现鹿厌行踪,想必早已将此事透露给东宫,令谢时深不得不提前布局。
  前世走私案出事之际,恰逢杨奉邑回京赴宴,席间有人假借谢时深内人的名义出现,暗中给杨奉邑送礼,那礼品正是火铳。
  杨奉邑云游时见多识广,对火铳并未起疑,直到走私案查到西玉楼,锦衣卫埋伏抓捕外邦人,找到的火铳与杨奉邑所收的一致,至此引起轩然大波。
  最终幕后黑色把走私案嫁祸谢家,皇帝假惺惺出手摆平此事,实则怀疑谢家有反叛之心,借机逐渐削减谢家手中兵权。
  此事成为谢家灭门开端,如今谢时深掌握前世记忆,索性将这批走私品归为己用,利用谢恩上门拜见杨奉邑,将两家再次捆绑对付东宫。
  一个时辰足以让睿王拉拢谢家的风声传开,谢时深心里掐着时辰,余光留意王府内外的动静。
  时辰一到,只见老管家从长廊匆匆而来,行至湖心亭禀报。
  杨奉邑随和关心道:“慢些走,一把年纪摔着也不好。”
  老管家提心吊胆谢恩,躬身垂首说:“禀王爷,府门有一自称谢府之人拜见。”
  “哦?”杨奉邑转头看向眼前品茗之人,“可与世子有关?”
  管家称是,抹了把汗说:“此人、此人......”
  杨奉邑摆手道:“你如实交代便是,本王不会治你的罪。”
  管家说:“此人声称是、是世子的内人。”
  “咳咳!”杨奉邑瞬间被茶水恰喉,“内人?”
  他不可思议盯着谢时深,老管家在旁边回道:“应该是世子妃。”
  谢时深方才听闻时背脊僵住,表面看似镇定自若,实际放下茶盏的动作微不可察颤抖,内心竟有些好奇。
  做戏做全套,他无奈叹了声,故意道:“或许是连衣吧。”
  前世东宫安插女子在他身侧,这一世借流言蜚语安插了连衣,乍一看也算造化弄人。
  杨奉邑对送人一事有所听闻,抬袖清了清嗓子道:“皇兄当真懂得投其所好。”
  这一点谢时深不置可否,杨祈修的性子虽变化无常,行事怪异,但绝非是任人糊弄的傻子,无论是他自己,抑或是他背靠皇后母族的势力,皆不容小觑。
  两人起身离开湖心亭,一路朝着府门外而去。
  杨奉邑主要想一睹连衣的风采,谢时深倒不甚在意,只想着鹿厌此刻身在何处,莫要穿帮便是。
  若鹿厌能看懂他需要解围,即便是广和楼那般胡作非为也认了。
  出了王府后,率先见谢府的马车出现眼前,谢时深脚步略微一顿,不动声色端详这辆熟悉的马车,如若没错,里面应该装着鹿厌。
  杨奉邑负手立于门前,似乎在等着车厢中人下来行礼。
  老管家精准揣度主子的意思,朝马车上前几步,轻咳两声道:“这位世子妃,王爷和世子到了。”
  催人行礼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但车厢仍未见动静,杨奉邑偏头和谢时深对视一眼。
  谢时深不露声色一笑,随后抬脚往马车走去,老管家为他挪开身子,让他站在车帘前方。
  只见他抬手掀开车帘,未料手掌倏地被人抓住,众人眼看他的小臂被迅速拽进车厢。
  杨奉邑不禁失笑一声,“不愧是皇兄挑中的人,果然有趣。”
  谢时深借着缝隙瞧见鹿厌的衣袍,放轻语气哄道:“别闹。”
  话虽如此,但他却并未挣脱,而是由着鹿厌握着自己的手,悄无声息勾着鹿厌的指尖。
  半个时辰前,鹿厌看小说时睡过去了,一觉醒来后急匆匆问时辰,得知时间将过,迅速想办法把人捞出来。
  彼时马车被驱赶到王府门前,侍卫上前询问来者何人,鹿厌当时的头脑一片混乱,把小说桥段里的称呼脱口喊出。
  侍卫听见“内人”二字,满腹狐疑打量谢家的马车,不敢轻易得罪便只能如实禀报,不料把老管家吓得不轻,迅速前去湖心亭禀报此事。
  此刻倒好,杨奉邑闻风而来,先前鹿厌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熟知各自身份,倘若暴露必然是欺君之罪,到时候又该如何圆这个谎。
  鹿厌紧张兮兮抱着谢时深的手,低头看着他宽厚的手掌,咽下心头的慌张,用手指在掌心仓促写下两个字。
  害怕。
  谢时深指尖微动,感受着掌心细密的搔痒,分辨出鹿厌写下的两个字,唇角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他余光瞥见有身影走来,转眼看去,原来是杨奉邑走下了台阶。
  不过,杨奉邑在他看来时止停脚步,眼底难掩对世子妃的新奇,视线在谢时深和马车之间来回扫着。
  谢时深道:“世子妃有些小性子,让王爷见笑了。”
  杨奉邑立在原地,用一种见怪不怪的语调安慰道:“罢了,皇兄喜爱年纪尚小之人,想必你的这位世子妃尚且年幼,难免小孩心性。”
  谢时深用余光眺了眼慌忙写字的身影,浅笑道:“或许是吧。”
  鹿厌混乱听着他们的交谈,双手捏住谢时深的掌心不松,像是握住救命稻草般,生怕暴露后被下令处死。
  车厢外,杨奉邑仍旧揣着好奇,“不过既然都来了,又敢自称是楚今的内人,日后也会碰面,倒不如下来一见,正好本王云游归来,带了些宝物赏赐给你们,祝福两位情意绵绵。”
  说着他朝老管家看去一眼,老管家立即转身回府取东西。
  谢时深道:“内子无礼,却还讨得王爷宽恕,是臣管教无方,辜负王爷的心意。”
  杨奉邑谈笑道:“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倒是可惜今日不能目睹世子妃尊容,着实无缘了。”
  鹿厌被这声称呼煎得外焦里嫩,连捏着谢时深的手都用力两分。
  谢时深轻轻一笑,暗自用指尖挠了挠他的手心安抚,朝杨奉邑回道:“王爷说笑了,不过府上还有两幅家父搜寻的名画,择日一并送来王府,请王爷替臣评鉴一二。”
  他的手腕转起,指尖微屈,虚虚缠绕鹿厌的手指,指腹搭在鹿厌掌心的虎口处慢慢摩擦。
  “不不不。”杨奉邑在外笑着说,“本王岂能夺人所爱,不过既然要评鉴,倒不如选个良辰吉日,本王登门观赏岂非更好。”
  说话间,他不给谢时深反驳的机会,趁着管家捧着礼盒折返,话锋一转续道:“就这么说定了,这份礼就当是登门拜访所赠,你我无需礼让,当作聊表寸心。”
  鹿厌听着两人的周旋,透过些许缝隙瞥见杨奉邑递上礼盒,低头看了眼还被自己抓住的手掌,连忙松开谢时深去谢恩。
  谢时深自然收回手,接过杨奉邑相赠的礼盒。
  杨奉邑和他打了一番太极始终未能如愿,只能目送着他告辞离开。
  谢时深俯身进车厢后,看到坐在地上的鹿厌,身下的毛毯被揉作一团,角落还丢着没看完的小说。
  他收回视线,默不作声寻了一处位置坐下。
  直到听见车夫的挥鞭后,鹿厌才敢悄悄松一口气,开始收拾车厢里的残局。
  然而,车厢外突然传来呼喊声。
  仔细一听,发现是老管家喊停了马车,扬言谢时深落了东西在睿王府。
  鹿厌闻言心头一跳,倏地朝谢时深看去,只见他淡定从容端坐,似笑非笑看着自己,显然知晓这是杨奉邑要一探究竟的借口。
  车厢外杨奉邑的声音由远及近,眼看要掀起车帘递东西进来。
  鹿厌呼吸停滞,压着声音惊呼道:“世子!救救!”
  谢时深眉梢微挑,朝他摊了摊手表示没办法。
  鹿厌欲哭无泪,眼看他双手张开,顾不上多想,手忙脚乱爬起身,趔趄着往谢时深的怀里扑过去!
 
 
第32章 
  车帘“唰”地一声被人掀开, 杨奉邑的视线从外面探了进来,他入眼率先往谢时深怀里看去,不料眼神一怔, 只得到了一个被毯子盖住的后脑勺。
  他瞧不清后脑勺乃何人,试图找到蛛丝马迹辨别清楚, 奈何谢时深用毯子将怀里的脑袋裹得紧,只露出一截弓着的细腰,饱满的臀挺翘着, 膝盖跪在谢时深□□,动作僵硬而诡异, 又带着几分如饥似渴。
  气氛霎时间变得糟糕, 杨奉邑厚着脸仔细打量两人,尤其是鹿厌的身姿, 因扑得快而扎进谢时深的腹部,那姿势,实在令人浮想联翩。
  只听杨奉邑轻咳两声后,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进去,面不改色笑道:“楚今,腰牌漏了。”
  谢时深抽出手将腰牌接过,眼底的疑惑一闪而过,因为手里的腰牌是睿王府的。
  他抬眼问道:“王爷这是?”
  杨奉邑道:“今后在京都若有不便,这也算个护身符。”
  话虽如此, 但他的目的还是想对这位“世子妃”一探究竟。
  谢时深对此心知肚明,客气照单全收, 随后将腰牌往怀里塞进去, 低头看向怀里人,轻拍那颗圆滚滚的脑袋, 温声细语道:“把王爷的心意收好。”
  鹿厌双手死死拽着他的衣袍,借着昏暗的光线看见递过来的腰牌,忙不迭松开手接过,在他怀里连连点头,夹着嗓子道:“是。”
  杨奉邑目光紧锁着他们,瞧见这不堪入目的姿势和动作,听见回答后眉梢微蹙,尽力辨别这声音的主人,却始终没有结果。
  他和谢时深寒暄两句后,欲将车帘放下时,视线忽然扫在谢时深的腿上,那里有一撮褐色的头发露出。
  正当杨奉邑想凝眸查看,那撮呆毛又被毯子盖住了。
  他心虚一笑,和谢时深对视一眼后放下车帘,叮嘱一番车夫才离开。
  鹿厌一手握着腰牌,一手拽着谢时深,双膝跪在地上,因避险时情况紧急,柔软的腰身还翘在空中。
  毯子盖住鹿厌的上半身,他向上抬起脑袋,埋在谢时深宽厚结实的胸膛,鼻息间似嗅到一阵清淡的墨香,不知为何,他只觉脑袋昏沉,脸颊有种莫名的热意涌上。
  片刻后,马车使出一段距离,车厢外不再出现状况后,怀里人依旧一动不动。
  谢时深垂首看去,视线避开前方翘着的臀部,低声问道:“不舍得松手吗?”
  鹿厌的耳朵听见声音了,但是动作反应迟钝,等到他回神时,倏然将脑袋从毯子拱出盯着谢时深,神似一颗从锅里冒出的汤圆。
  此刻他双眼迷蒙,满脸被憋得通红,神情呆滞恍惚,脑袋的呆毛迎风飞舞,未曾察觉谢时深眼底闪过的异样。
  谢时深瞥了眼他趴着身上的双手,“难受?”
  鹿厌在毯子里险些晕厥,昏沉吸食着新鲜空气,迷迷糊糊听着谢时深的问话,发懵地点了点头回道:“差点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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