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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终于,他沉淀数月,卧病在床仍不停歇,蒙塵的明珠重见天日,靠着一本血气方刚的断袖小说火遍大江南北,最终垂死病中惊坐起,含泪收下小说挣来的钱财,一边叹世人怀才不遇,一边用银票抹泪。
  如今他为艺术牺牲,却换来诚恳“听不懂”三字。
  可笑可悲,居然还是从自己读者嘴里说出,岂有此理了。
  鹿厌见他满脸愁容,无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理解,但尊重。”
  说完抬脚欲离开,怎料被杨承希拽住衣袖。
  杨承希道:“不如听我细细道来?”
  鹿厌握住他的手,扯开,“改日。”
  今天他得忙着杀人。
  杨承希不肯松手,“能不能给我一首歌的时间。”
  鹿厌再度拨开他,“小姐会给你的。”
  话音刚落,鹿厌的人影消失在偌大的院子中。
  杨承希长吟道:“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①
  鹿厌快速出了府门,抬眼便瞧见马车旁的身影。
  今日谢时深一袭银丝云纹白袍,气质冷峻矜贵,姿态闲雅带着几分疏远,他循着脚步声朝府门看去,眸色微顿。
  鹿厌身着骑装,褐发高束,眉眼如画肤如白瓷,俊美夺目手执黑扇,添了潇洒张扬。
  整个人神清气爽,疲倦一扫而空,又是一只崭新的小鹿。
  他跑上前行礼道:“世子早。”
  谢时深收回打量他的目光,朝马车看了眼,示意他上车。
  鹿厌咧嘴一笑,动作利索钻进车厢,结果听见“呀”的一声。
  谢时深跟着进来,看见他坐在软垫,双手捧着一颗清甜水润的蜜桃。
  “世子,桃子!”鹿厌满眼期待看着他,目的再明显不过了。
  谢时深看了眼命人备好的水果,坐好后阖目养神,淡淡道:“吃吧。”
  鹿厌欣喜吃了起来,直到马车抵达宫门前,他两边的腮帮子还撑着,像只藏食的松鼠似的。
  马车驻停在原地,谢时深缓缓睁眼,恰好撞见鹿厌乖巧往嘴里塞果子。
  谢时深眼底掠过难以察觉的笑,突然问道:“早膳可用了?”
  鹿厌点头说:“出门前刘管家给我塞了卤肉包。”
  谢时深缓缓道:“你随我行至宫道便离开,若生意外切不可轻举妄动。”
  鹿厌认真颔首,他牢记今日所杀之人,心想绝不会让任务失败。
  时至夏末,晨起的朝阳带着清凉,雾气弥散在空中。
  鹿厌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注意到四周来来往往的官员。
  离得近的官员会上前给谢时深行礼,但不知为何,这些人不似平日那般规矩,眼神乱扫,窥探着鹿厌的出现,奇怪谢时深为何带人上朝。
  离得远的官员,在雾中瞧不清他们的模样,自然不会发现这厢的异样。
  鹿厌一旦提高警惕时,对事物的察觉能力变强,与平日的迷糊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他虽认不出官员姓甚名谁,但来来往往多了,也能对比出不同。
  当他想要暗自提醒谢时深,却见谢时深先朝他投来目光,微不可察拨了下头,示意不必在意。
  因为他带鹿厌出现,是为了掩盖离京的行踪,让人误以为鹿厌贴身伺候从未离开。
  主仆二人正值目光交汇之际,突然听见一道喊声自侧方传来。
  “好巧啊,谢楚今!”
  鹿厌闻声看去,只见一袭蟒袍拨开晨雾行至跟前。
  来人不是杨祈修又是谁?
  鹿厌刹时记起东宫发生之事,默默垂头退至谢时深身后。
  谢时深一如既往,对杨祈修先行一礼。
  杨祈修有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错觉,御前对峙带来的惩罚忘得一干二净,见到谢时深如此恭敬,连忙上前扶起说:“你我不必如此见外。”
  他得话虽说给谢时深听,视线却落在鹿厌的身上。
  四周的官员见状能躲便躲,快步离开原地,毕竟谁人不知这位太子行事诡谲,完全猜不透心思。
  鹿厌察觉到他的目光,悄无声息挪了挪脚步,利用谢时深挡住自己,心想身在宫门前,太子就算再癫也不至于胡闹。
  谢时深将挡了个严实,但并未阻止杨祈修的胡作非为。
  杨祈修故意绕开一些,探见鹿厌的模样,毫不掩饰眼中的贪婪,嘴上更是没个正形。
  他朝谢时深道:“楚今,孤从前见你便觉得亲切,尤其这几日,听了些不实的传闻,有意向你打听几分,若是旁人胡说八道,孤立刻派人去替你消灾。”
  想必是广和楼的风声传开,谢时深明知故问道:“臣也听说一二,不知和殿下所闻是否同样?”
  杨祈修笑道:“原来你有断袖之癖非虚,那日在御前果真错怪你了。”
  他口无遮拦高声说着,不顾四周循声投来的斜视。
  谢时深坦然道:“殿下见笑。”
  杨祈修挑眉,逼近他说:“既然如此,孤倒是有一妙计。”
  说话间,他歪着头光明正大紧盯鹿厌,一字一句道:“孤近日得了一美侍,不如与你换着来玩,你看如何?”
  鹿厌闻言心头蓦然一紧,背脊瞬间发凉,下意识看向谢时深。
 
 
第28章 
  杨祈修的随从听闻后脸色微变, 各自埋头在身前,不敢观望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
  鹿厌则悄然抬首,视线落在谢时深的背影上。
  人人皆知太子阴晴不定, 不知他有断袖之癖前,百官对他伪装的一面赞不绝口, 帝后疼惜,百姓敬爱,可谓是前途无量。
  众皇子中, 除杨祈修外,便只有杨奉邑能与之一争高下。
  可惜杨奉邑母妃地位远不及皇后, 最终争储失败被封作睿王。
  然而, 杨祈修偏偏在入住东宫被传出断袖,臣民对此颇有微词。
  有人猜测此事和睿王有关, 彼时睿王正于宫中请安,杨祈修怒发冲冠进宫质问,不料破门而入时,发现皇帝端坐其中,目睹他出尽洋相。
  一夜之间,杨祈修性情大变,口碑一落千丈,行为举止愈发肆无忌惮,活得随心所欲, 性子多变,喜怒无常。
  眼下他口无遮拦, 为了一己私欲不顾他人, 面对如此蛮横的行事作风,旁人敢怒不敢言。
  何况此刻立于宫门前, 仗着身份悬殊,谁又敢落了他的面子。即便拒绝后能平安无事度过此劫,又可还有命再见明日的太阳?
  谢时深不动声色望着他,气氛莫名僵持不下,杨祈修看了看天色,眼中有些不耐烦。
  “你若是不说话,孤便当你默认了。”他自作主张下了决定,按捺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搓着双手朝鹿厌走去。
  然而,着才跨出一步,鹿厌竟消失眼前。
  杨祈修被迫顿足,骤然抬首,盯着挪步挡道的谢时深。
  四目相对,谢时深睨着他,慢声提醒道:“殿下,他乃是谢家之人。”
  杨祈修脸色阴沉,不屑道:“这天下是杨家的,不是你谢家的,滚开。”
  说罢,他抬手欲拨开谢时深。
  不料手腕一痛,谢时深出手回挡他的动作,四目交锋,晨雾模糊了视线,若不仔细看绝对瞧不出端倪。
  杨祈修恼羞成怒,“谢时深,你敢拦孤?”
  “人既是谢家的。”谢时深道,“殿下何必穷追不舍?”
  杨祈修扬着下颌道:“孤偏要他,你难不成要为了区区侍从和天家作对吗?”
  正当局面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时,不远处见一抹身影款款走来,带着爽朗的笑声打破僵局。
  众人转眼看去,唯有杨祈修变了脸色,皱眉道:“杨奉邑?”
  谢时深行礼道:“见过睿王。”
  杨奉邑身着紫袍徐徐而来,玉树临风,为人长袖善舞,深得臣民喜爱。
  只见杨奉邑揣着袖口,笑吟吟打圆场道:“殿下和气生财,不过区区男侍何必伤神,若当真喜欢,臣倒是得知一好去处,多的是人间绝色,必叫你眼花缭乱。”
  但杨祈修却并不领情,他清楚杨奉邑表里不一,若随口答应,传到言官面前免不了被参。
  无可奈何之下,他不甘朝鹿厌扫了眼,看样子得不到绝不会善罢甘休。
  谢时深迎着杨奉邑所言道:“风花雪月场的事臣不感兴趣,便不扫殿下和王爷的雅兴了。”
  说话间,他稍微侧过身,朝躲着的鹿厌拨了拨手,示意他离开。
  鹿厌埋头在身前,连忙行礼告退,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杨奉邑收起眼底的愤怒,若有所思看着面前配合的两人,索性顺着话接着说道:“既然世子洁身自爱,孤那位美侍正好无家可归,便送你了。”
  他的语气不容抗拒,既到了如此局面,若不识趣收下,恐怕今日的朝会里,谢家难逃被人大做文章。
  杨奉邑见状并未继续解围,倒是一言不发看着谢时深。
  随后见谢时深慢条斯理道:“臣却之不恭了。”
  杨祈修虽没能得逞,但面子讨回了,便不再纠缠,嗤了声甩袖离开。
  众人目送他走远后,这才见谢时深朝杨奉邑谢恩。
  杨奉邑谦虚回礼笑道:“这几日府上设小宴叙旧,到时候别忘了过府一聚。”
  谢时深颔首应下,两人并肩进宫。
  鹿厌远离了是非之地后,马不停蹄往京郊而去,临近晌午才寻了一处茶楼歇脚,却意外撞见邻居。
  杨承希缩在角落里,和三个粗汉围坐一桌,多少显得有些滑稽。
  茶楼人满为患,鹿厌认得粗汉是训练营的护卫,但他不解杨承希为何在此,毕竟寄居谢家为了避开锦衣卫调查,现在居然还敢大摇大摆出现。
  踏进茶楼时,不少目光往鹿厌身上扫,当然也包括杨承希。
  只见杨承希探出身子,小心翼翼和他招手。
  鹿厌走上前后,一个粗汉起身让座,顺道让小二添上新的碗筷。
  “楚今怎么不陪着你?”杨承希率先问他,“难不成又有任务了?”
  鹿厌闻言点头,拿起茶杯喝水润喉,心想不能相告实情,费劲思考一番才找到合适的回话,“世子让我来等人。”
  等一群要杀的人。
  未等杨承希追问,鹿厌奇怪问道:“承哥怎会在此?”
  杨承希顿了顿,小声说道:“听闻今夜有外邦商队入京,想来凑凑热闹。”
  鹿厌嗦去一口青菜,细嚼慢咽吃着,想起走私案还未尘埃落定,提醒道:“恐怕锦衣卫会来。”
  听到锦衣卫,杨承希咬牙切齿道:“真是没完没了,这走私案何时能有个了结。”
  鹿厌表示不知,只能安慰说:“你就当给自己休沐,别愁着训练营的事,我和小姐还盼着中秋节去玩呢。”
  “对哦,还有个中秋节,日子也快到了。”杨承希托腮思索片刻,拍着胸脯承诺说,“有哥在,全场的消费由杨公子买单。”
  说罢他站起身,摘下腰间的长笛,轻轻敲了下鹿厌的肩膀道:“慢慢吃,哥给你结账去。”
  鹿厌问道:“你去哪?”
  杨承希见他孤身一人,叹气说:“得找找灵感了。”
  总不能一直断更吧。
  两人招呼告辞,鹿厌吃饱喝足便出去闲逛,方才杨承希临行前送来一枚腰牌,此物能让他随意进出打斗场。
  未料竟及时雨,也省得他想办法进西玉楼,有了这个牌子,他能光明正大进去了。
  西玉楼的面积只算中规中矩,但门前客人络绎不绝。
  打斗场各有特色,天堂训练营乃是圆形,而西玉楼如其名,乃是一座四方形的高楼,远看像个巨大的木匣,有着数不胜数的窗口,每个窗口映出色彩斑斓的光芒,像极陆离斑驳的匣子。
  鹿厌进了西玉楼后,并未听见响彻云霄的声浪,相反此处静得离谱。
  四幢高楼相拼,中间高耸一处擂台,擂台四方有一条铁索桥衔接高楼。
  鹿厌走进包厢后,发现窗口前摆放一盏偌大的宫灯,宫灯的颜色随着灯罩的颜色变化。
  比试按时开始,厢房纱帘落下,对应纱帘门前的栅栏处,有着一个体积较小的白色宫灯,比试一旦开始,白色宫灯前会有小厮而立,随着众人的押注获胜后,小厮换上灯罩,宫灯瞬间变红。
  鹿厌挪了位置,此时此刻倚在软榻上方,轻摇着玄尾扇,姿态看似散漫,实则是快睡着了。
  他并无赌钱的心思,只是随意点了菜搁置屋内当作掩饰,时刻留意着西玉楼的动静。
  直到一抹身影出现在纱帘前方,他顿时警惕,故意压低声音显得老练,“何事?”
  小厮恭恭敬敬道:“客官,西玉楼今夜亥时闭门,望悉知。”
  鹿厌道:“行,知道了。”
  进西玉楼前,大门处有一块石碑,上方写着今日比试内容或通告。
  今日的通告正如小厮所言,亥时闭店。
  京郊俗称不夜城,敢亥时闭店,想必是有阔绰之人包揽,否则怎会放着钱不挣。
  时至亥时前一刻,西玉楼的人群逐渐散去,众人有哭有笑,还有输了钱赖着不走的,会有小厮上门解决,已确保亥时后空无一人。
  鹿厌整理一番衣袍,垂眸朝脚边瞥了眼,地上正躺着催他离开的小厮。
  他弯下腰,用玄尾扇戳了下昏迷不醒的小厮,满意一笑,转身离开了厢房。
  亥时一到,西玉楼鸦雀无声,鹿厌悄无声息下楼后,入眼瞧见擂台中央被摆上长桌,小厮布置好便悉数退下。
  片刻过去,突然听见铁索碰撞的声响,鹿厌寻了个角落隐身,看见十余人陆续而来,体型壮硕,样貌粗犷,手握长鞭,身披兽皮,模样神似外域人,显然也是他今夜的目标。
  鹿厌握紧玄尾扇,紧盯这群人落座,为首之人头戴兽皮帽,浑身散发着戾气。
  一护卫小步上前禀报,领头人面露不悦。
  鹿厌将护卫的口语看得一清二楚,意思是今夜面谈的楼主有要事迟到,西玉楼奉上美食佳肴和黄金百两,供他们自行消遣,楼主半个时辰内必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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