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齐消隐听闻他主动问话,心中的焦虑一扫而空,欲抬脚上前,突然又被喊停。
  “等等!”鹿厌拦住他,“有什么话就站在原地说,若你再靠近一步,我和你不客气!”
  齐消隐一听,险些心碎。
  他欲哭无泪看着鹿厌护主心切,扫向谢时深的眼神充满羡慕嫉妒恨。
  正值此时,鹿厌身后传来一道淡漠的声音。
  “小鹿,让他过来吧。”谢时深开口打破这场僵局。
  鹿厌循声回头看了眼,虽然对齐消隐所言心有存疑,但既然谢时深发话,也该端出待客之道,不敢继续阻拦了。
  齐消隐见鹿厌分心,趁机拔腿上前拥抱,长臂一伸,按捺不住内心的雀跃,想要揽住鹿厌的肩头,急不可耐捞进怀里抱着。
  不过鹿厌的反应能力极快,在肩膀被触碰瞬间快速闪避,借身型优势轻松躲开齐消隐的强势,后撤数步拉开距离,满脸疑惑歪了下脑袋,不解他此举何意。
  齐消隐看着掌心落空,心碎之余更显震惊鹿厌的深藏不露,他试问自己的速度足够快,却还是被鹿厌躲得一干二净,简直不可思议。
  谢时深虽背对两人,但对后方料事如神,提醒道:“若你是为了小鹿而来,现在就可以离开了,齐消隐。”
  话音刚落,齐消隐顾不上胡思乱想,对鹿厌咧嘴一笑以示安慰,随后填了谢时深对面的座位。
  甫一坐下,鹿厌便转身离开,请侍女入内斟茶。
  家仆被刘管家教得好,即使见到凭空出现的外人也能镇定自若,对本分之事外一律视若无睹。
  谢时深仍在自我对弈,齐消隐的目光则追随着鹿厌的身影。
  直到家仆的脚步声离去,鹿厌行至谢时深身侧坐下。
  谢时深朝心花怒放的齐消隐看去,问道:“想通了?”
  他的神情毫无波澜,顺手给鹿厌推去一盏茶。
  鹿厌安静研究棋盘,看见茶汤时转头对谢时深展颜一笑。
  齐消隐死死盯着两人,颇为不爽瞪了眼谢时深,为了吸引鹿厌的注意力,拔高声说道:“没问题,和你联手就联手!”
  谢时深轻抬眼帘,平静道:“想清楚了,这可是你代表齐家所言。”
  谈及齐家,齐消隐神情肃然,明朗的脸色覆上一层阴翳。
  他讥笑一声道:“现在的我,有何资格代表齐家与你谈,我不过是偌大的齐家中不起眼的庶子。”
  谢时深缓缓道:“若只甘愿做庶子,便不会深夜造访。”
  齐消隐并未驳他所言,调整坐姿盘腿挺腰,直起身端坐,双手撑在膝头,武将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他端详着谢时深,发现此人表面云淡风轻,实则深不可测,与初见时一般,暗藏的算计叫人难以揣测。
  对视片刻,齐消隐才道:“你这么笃定我不会出卖你?”
  话落,鹿厌偏头觑向他,眉梢微蹙,因此言而起了警惕。
  谢时深轻笑一声道:“我有让你成为齐家家主的手段,亦能让你永堕深渊,生不如死。”
  齐消隐紧紧着皱眉,抿唇不语良久。
  谢时深见他一言不发,再次执棋在手,偏头朝观摩棋盘的鹿厌看去。
  鹿厌察觉到他的目光,用玄尾扇挠了挠额角,随后接过他手中的黑棋,找到一处位置落下,主仆两人默契对弈。
  谢时深捏起一枚白棋紧跟放入棋盘,齐消隐陷在思绪里,走神看着面前两人。
  直到鹿厌下棋时“咦”了声,这才让齐消隐逐渐回神。
  齐消隐道:“既然世子有备而来,不如先露一手,也让吾等追随者心中有数。”
  谢时深道:“自然,我给你备了一份大礼,必定让你满意。”
  齐消隐问道:“你想要什么?”
  谢时深停下对弈,抬眼看他,一字一句道:“我要傅国公将来为我出山一趟。”
  此言一出,齐消隐的双手倏地紧握成拳,面露凶光道:“你派人跟踪我?”
  谢时深承认说:“不错,你才发现吗?”
  闻言,齐消隐神情顿住,明白谢时深早已布局,对此哑口无言。
  他自知功底深厚,避免招惹是非,完全能靠拳头在齐家打出地位,但他志不在宅斗,便上京寻找出路。
  谢时深坦诚跟踪之举后,他方才细细回想近日在京都的行踪,原来已有人在眼皮子底下潜伏多日,却无迹可寻!
  他感到匪夷所思,后知后觉扭头看向鹿厌,虽知晓此举或与鹿厌无关,却还是让他背脊发寒。
  一次毫无察觉的跟踪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此能耐之人,谢时深居然有两个。
  谢时深端起茶杯慢慢抿了口,“我虽不知你与傅国公的关系如何,但他年事已高,虽位高权重得陛下厚爱,如今虽淡出朝堂谢客静养,但据我所知,这数月以来,能得他相见面谈之人,只有你。”
  齐消隐暗自收拾思绪,咽了咽喉咙说:“既然世子感兴趣,便用东西来交换吧。”
  说罢,他思忖须臾又道:“不过我有一事想问。”
  谢时深道:“请说。”
  齐消隐道:“世子与我的相亲,可是蓄谋已久?”
  白棋从谢时深的指尖滑落,棋子清脆的碰撞声转瞬即逝,廊下三人鸦雀无声,四周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鹿厌被落棋搅乱了思绪,迟钝少顷才听清齐消隐所问,带着好奇看向谢时深。
  一时的失态并未影响谢时深,他依旧优雅坐着,从容不迫面对眼前两人,付之浅笑道:“缘分罢了。”
  齐消隐眯了眯眼,显然不相信他所言。
  而鹿厌听却是怔愣一下,想起谢允漫的精心谋划,自言自语道:“还得是小姐厉害。”
  谢时深和齐消隐同时朝他看去,眼中神色各异。
  齐消隐抢先问道:“小鹿,这场相亲是怎么回事?”
  鹿厌想了想,欲回答时,突然听见谢时深插话说:“此乃家事,不宜相告。”
  但齐消隐可不好敷衍,察觉相亲之事目的不纯,他伸手拽着鹿厌的手臂,追问道:“小鹿,你若告知齐大哥实情,今后齐大哥给你做牛做马!”
  鹿厌惊讶看着他,脑袋宕机。
  这只是一件小事,何至于给人做牛马?
  迟疑间,鹿厌另一边的手腕被温热的掌心轻握,吓得他倏地转头,发现是自家矜贵高雅的世子。
  谢时深从鹿厌的自说自话推测出原因,不外乎是一堆莫名其妙的代名词,若是说出来,岂非丢人现眼。
  他眼下不能找谢允漫问责,为了护着谢家的名声,只能先从鹿厌下手,避免此事传开,让齐消隐顺藤摸瓜抓住把柄嘲讽。
  谢时深捏了捏鹿厌的手腕,轻声委婉道:“小鹿,若不想说的话,不必勉强自己。”
  然而,鹿厌并未听懂言外之意,当然他也不觉得此事丢人。
  他大方说道:“我们把你当黑皮......啊!”
  话音未落,谢时深猛地使劲一拽,鹿厌的声音被打断,毫无防备往他的怀里扑倒。
  “唔——”
 
 
第27章 
  一尘不染的软榻上, 两抹身影跌倒后交叠,此刻谢时深的手背正抵在自己的唇上,深邃的眼眸暗藏微光, 掌心正捂着鹿厌的嘴巴,隔挡了两人险些接吻的唇。
  若非这只及时手, 两人恐怕唇舌交加了。
  好险。
  鹿厌眼底满是惊诧,瞧着谢时深纹丝不动,被他的大掌捂着半张脸, 此刻憋红了脸,瞳孔放大, 眼神疑惑询问他为何还不放手。
  殊不知谢时深其实是忘了松开, 还在欣赏着他的一举一动。
  齐消隐不知何时站起身来,见着这一幕, 二话不说冲上前,抓住鹿厌的衣领,将人从谢时深身上拎起,满脸怒气瞪着谢时深。
  他把鹿厌放在身后,眼看着谢时深缓缓坐起,不动声色瞥了眼鹿厌,片刻前脸上的异样荡然无存,像无事发生一般。
  齐消隐指着他道:“谢时深,我警告你, 现在我还没上你的贼船,如若小鹿在你这出了什么事, 所有账我会一条条翻出来和你算!”
  谢时深整理好衣袍站起身, 月色被他踩在脚边,神色淡漠疏离, 锐利的眼眸带着威仪。
  他不紧不慢道:“鹿厌乃是陛下恩赐谢家的锦衣卫,你觉得,我舍得轻易破坏吗?”
  齐消隐闻言眉梢一皱,眼神复杂朝鹿厌看去,对视上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眸。
  他听懂谢时深此言深意,既是皇帝所赐,代表自己没有机会得到,哪怕想要横刀夺爱,也要有足够的底气向皇帝索要才行。
  可如今的他,说得好听是东伐齐家之子,说得不好听便是一介无名武将,爹不疼娘不爱,在齐家毫无话语权。
  想要面圣求得赏赐,谈何容易?
  鹿厌静静和他相觑片刻,以为他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忽而抿唇一笑,对齐消隐说:“齐大哥你放心,我在世子身边不会有事的。”
  说话间他行至两人中间,捡起地上掉落的玄尾扇,起身后续道:“因为你二人加起来都未必打得过我。”
  谢时深:“......”
  齐消隐:“......”
  两人看着他无害笑着,显然没意识到此言有多张狂,可事实确实也如此,令人无法反驳。
  若是换作旁人,以齐消隐强烈的好胜心,必将下战书与之较量一番,可这句话从鹿厌嘴里说出,即使齐消隐心气再高也都变作傻笑,真情实意对小鹿一顿夸。
  唯独谢时深默不作声听着,毕竟无人比他更清楚这句话的分量。
  他垂眸看了眼掌心,仿佛还能感觉到鹿厌嘴唇的余温,悄无声息中,他将残留温软的掌心握起。
  谢时深清了清嗓子,打断两人的谈话,毫不留情对齐消隐下了逐客令。
  齐消隐不满地瞥他一眼,但意识到天色已晚,心想不宜久留,只能满眼不舍和鹿厌告别。
  他伸手揉了揉鹿厌细软的褐发,觉得手感极佳不愿松开,夹着嗓子哄道:“小鹿,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歇息吧。”
  鹿厌仿佛听见了梦话。
  睡觉?想得美。
  谢时深不合时宜道:“他要守着我一整夜。”
  “什么?!”齐消隐难以理解朝他看去,“府内没有其他侍从了吗?”
  谢时深轻声哼道:“这位陌生人,你越界了。”
  齐消隐充耳不闻他,叉着腰质问道:“你月例给多少?每月可有休沐?上值多少个时辰?符合梁朝颁布的......”
  谢时深暗自吸了口气,忍无可忍说:“来人。”
  眨眼间,四周跃出几名暗卫,如一阵风似的刮到谢时深后方,其架势之大,令齐消隐的话戛然而止。
  他打量这几名身手不凡的暗卫,愈发觉得谢时深压榨属下,欲要疾言厉色谴责一番。
  不料听见谢时深道:“你可知小鹿为何值夜?”
  齐消隐戒备看他。
  谢时深朝鹿厌招手,直到鹿厌乖乖挪到他的身侧,才见他轻咳两声说:“因为小鹿是我的贴身——锦衣卫。”
  他将“贴身”二字刻意拉长,眼看齐消隐脸色愈发难看,却又对自己无可奈何,最后齐消隐气得跺脚大吼一声,火冒三丈离开了谢家。
  鹿厌见他离去,心想待客之道不能漏了,打算送他一程,结果才走出两步,衣领便被一只手无情揪住,扭头看去,对视上谢时深深不可测的眼眸。
  “世子?”鹿厌疑惑道,“不送客吗?”
  谢时深扫了眼跃上高墙的身影,慢声道:“我以为他是贼呢。”
  说罢,他松开鹿厌的衣领,两人并肩朝着厢房而去,身后的暗卫消失得无影无踪。
  银光皎月浇洒在鹿厌,主仆二人前后踏进院子时,瞧见柳六迎上前行礼。
  柳六道:“禀世子,探子来传,京郊有动静了。”
  谢时深道:“马车数量多少?”
  柳六一听,低垂的脸上出现诧异,奇怪主子如何知晓是马车押送货物,但由不得他多想,连忙回道:“十余辆。”
  谢时深默了默,稍作思忖道:“明日亥时行动。”
  闻言,鹿厌提步走到他面前,和柳六齐齐听令。
  谢时深率先朝柳六道:“走私案牵连京郊和市舶司,锦衣卫必将出现查案,你找人去官衙击鼓鸣冤,声称市舶司扣留货船迟迟不归还,击鼓之人无需多言,一旦官吏出现,只管哭晕即可。”
  话落,他又看向鹿厌续道:“明日先随我去宫门前露个脸,之后暗中潜行去京郊,寻一处名唤西玉楼的场子。”
  话未说完,他凝视着鹿厌沉默半晌。
  鹿厌主动追问道:“......然后呢?”
  谢时深看着他手里的玄尾扇,犹豫须臾才道:“把身着兽皮之人杀了截货,之后等我出现,不许乱跑。”
  柳六担心道:“主子,对面人数不少,可要派人相助小鹿?”
  未等谢时深回话,鹿厌扭头对他说:“不怕,又不是千军万马。”
  翌日一早,鹿厌在梧桐院起身,推开门便看见院子中有一人负手而立,正盯着晨阳眯眼观天,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鹿厌打招呼道:“承哥,顿悟了吗?”
  杨承希并未回首看他,仍在钻研无名之道,高声叹道:“我又做梦了。”
  两人相处一段时间后,鹿厌逐渐习惯了他的古怪,虽听不懂他口中的胡言乱语,但还是很礼貌地敷衍。
  鹿厌问:“那你这次梦到什么了?”
  杨承希深沉说:“人类和科技的进步。”
  鹿厌顿住,久久说:“听不懂。”
  杨承希拂袖转身,自两年前他不慎从马背跌下,意外摔伤脑袋后,整日都能梦见些无法理解的事。
  他为了发泄压抑许久的分享欲,他选择执笔书写梦境,试图找到共鸣之人。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