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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鹿厌笑道:“世子谬赞。”
  谢时深的脸色显而易见又沉几分,他从圈椅缓缓起身,顷长的身子比鹿厌足足高出一个头。
  吃瓜百姓仍在偷看,谢时深视若无睹,压着怒气朝鹿厌道:“回去。”
  鹿厌笑容一敛,乖乖点头。
  两人离开二楼,但谢时深在楼梯转角处顿足,复杂的眼神自上而下扫过鹿厌。
  鹿厌察觉他的目光,笑盈盈问道:“世子,怎么了?”
  谢时深阖眼一瞬,“你要这般模样随我离去?”
  鹿厌低头看看破破烂烂的衣着,确实有些诡异,但是别无他法,只好讪笑道:“这款式街上也有人爱穿。”
  谢时深抿唇不语,最后选择沉默转身。
  两人往广和楼外而去,鹿厌跟在主子后方,垂头心疼地瞥了眼壮烈牺牲的衣袍,现在他如谢时深捡回去的小乞丐,跟在身后手忙脚乱收拾着形象。
  谢时深踏出广和楼的脚步突然停下。
  鹿厌还在低头打理着自己,眼看要撞上去,脚步迅速刹停,脚尖踮了下,完美避开撞上谢时深的后背。
  他疑惑朝谢时深看去,正要开口询问,眨眼神情变作警惕,下意识左右梭巡四周。
  有杀气。
  谢时深似乎察觉他机敏的变化,偏头看了眼身侧之人。
  两人相识不过一月之余,谈不上有默契,鹿厌甚至觉得谢允漫都比他有趣。
  但此刻对视间,却意外看懂对方眼底的神色。
  显然谢时深也发现了不妥,想必今日出门相亲恐有人跟踪,只是不知来者的眼线知晓了多少。
  鹿厌将玄尾扇取出,正色道:“世子,我来开路。”
  说罢,他跨步上前,站在谢时深的前方,无视人群中好奇的打量,大大方方朝着马车的方向而去。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总归是旁人。
  两人平安无事抵达马车前,谢时深突然问道:“你何时进了广和楼?”
  鹿厌思索道:“申时。”
  谢时深凝视他的双眼问:“漫漫呢?”
  鹿厌道:“小姐在府上。”
  谢时深又问:“她可说了今日要出门?”
  鹿厌对此想了想,随后轻点头说:“有的,小姐说要去鸽子书楼。”
  那里有咕咕的连载小说。
  话落,鹿厌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续道:“难道方才的......世子,书楼就在后面两条街!”
  谢时深:“走!”
  很显然,这股杀气是冲着谢家来的。
  两人往鸽子书楼赶去,甫一抵达,发现鸽子书楼前人潮涌动,唯独不见谢允漫的身影。
  鹿厌拽着门前招揽的小厮,在小厮满眼嫌弃的目光中询问两句后,他回头朝远处的谢时深对视,拨动了下脑袋。
  谢时深的眉梢未见舒展,落了车帘,示意离开。
  回到世子府后,刘管家上前相迎,对鹿厌不堪入目的衣着表示震惊。
  未等刘管家发话,谢时深率先问道:“漫漫呢?”
  刘管家见他面色不佳,连忙说:“小姐一炷香前方才回到,此刻也许在书房。”
  谢时深转头打量一眼鹿厌,续道:“换衣来书房。”
  书房门被推开时,见一抹粉白的身影背对门口,听见动静后倏地回头。
  “大哥!”谢允漫欣喜唤道,拿起小说快步走来。
  她天生丽质,眼似水杏,举手投足间透着灵气,活泼可爱,率性直爽,朝他们跑来时,像只无拘无束的蝴蝶。
  见她安然无恙,鹿厌察觉到谢时深松了口气。
  谢允漫来到面前后,又朝着鹿厌喊道:“鹿哥。”
  谢时深和她交谈起来,仔细询问她今日的行踪,谢允漫浅浅一笑,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鹿厌在一旁听着,用玄尾扇支着下颚,反复打量谢允漫的眉眼,她眼尾稍红,似有哭过的痕迹,并不像她话中所言“并无大碍”。
  一时半会儿,鹿厌觉得不解,既是没发生什么,小姐为何哭过?
  鹿厌晃眼时又看到小姐怀里抱着的小说,难道是因为咕咕更新的小说太感人,小姐向来泪点低,便因此哭了起来?
  少顷,谢时深发现他的目光,偏头扫来。
  谢允漫跟着投来视线,鹿厌和兄妹二人对视一眼,收回对谢允漫的打量,清了清嗓子低头瞅着自己的靴面。
  谢时深虽看出他有端倪,但并未发问。
  不过谢允漫却表示好奇,主动问道:“鹿哥为何盯着我?”
  鹿厌一愣,下意识看向谢时深,眼中闪过一抹局促。
  但恰好被谢时深捕捉,众人默不作声等着鹿厌回答。
  鹿厌摸了摸鼻尖,小心翼翼问:“小姐真的想知道吗?”
  谢允漫连连点头:“你我但说无妨。”
  鹿厌又瞥了眼谢时深,得到默认后问:“小姐可是哭过?”
  谢家兄妹皆微微怔愣,对比谢时深的狐疑,谢允漫的难以置信尤其明显。
  谢允漫连忙抹了下眼角,摆手说:“可能是咕咕更新的小说太感人了。”
  鹿厌明亮的眼眸微眯,心想咕咕今日更新的小说何来泪点?
  全是笑点。
  他心生一计,突然对起小说的暗号:“喝了这瓶营养液?”
  谢允漫一听,脱口而出:“明日再战三万三。”
  玄尾扇在鹿厌手中一拍,十分笃定道:“世子,她哭过。”
  谢时深虽听不懂莫名其妙的对话,却对鹿厌的结论深信不疑,只见谢时深转眼仔细打量谢允漫,视线落在她揪紧袖口的双手。
  一阵沉默过去,谢允漫渐渐搭下脑袋望着地面,模样心不在焉。
  鹿厌用玄尾扇指向她手里卷起的小说,毫不留情戳穿说:“咕咕的最新更新全是热血打戏,没有任何泪点,但小姐的书面有泪水风干的痕迹。”
  谢时深索性问她:“发生何事?”
  谢允漫一扫方才的开朗,低声道:“从书楼回来时,四王爷拦着我的马车,想......想轻薄我。”
  她的声音渐小,带着些许哽咽,夹杂着愤怒在其中,握着小说的手愈发收紧,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闻言,鹿厌握紧手中的玄尾扇,“好嚣张的小子,这不打一顿?”
  谢允漫摇头,抬眼悄悄看他说:“我用了你给的辣椒水,然后......踹他下了马车。”
  鹿厌长舒一口气,夸道:“干得漂亮。”
  然而谢时深却抿唇不语,垂着眼帘沉思,冷静的眸色中暗藏杀意。
  少顷,他抬手揉了下谢允漫的脑袋,温声道:“无事便好,你才上京都不久,这里不比风歧谢府,今后出门为兄让刘管家给你加派侍从。”
  谢允漫颔首:“对了大哥,今夜京都有花灯会,我想去。”
  谢时深顿了下,随后道:“好,为兄陪你去。”
  少见谢时深爽快答应出门,谢允漫的不快一扫而空,蹦蹦跳跳离开了书房。
  待书房门再被阖上之际,鹿厌原地转身,被谢时深阴沉的脸色吓得心头一颤。
  他放轻脚步上前,“世子?”
  谢时深冷声下令道:“杀了杨怀朔。”
  鹿厌难以置信,神色有些慌张,小声确认道:“杀、杀四王爷?”
  这可是他平生第一个任务。
  谢时深睨着他问:“很难?”
  此言一出,鹿厌屏着呼吸看他,试图在他的身上找到玩笑的痕迹,可事实证明,谢时深所言非虚。
  他无法想象,平日处变不惊的世子,为何会如此果断下令杀了杨怀朔?
  鹿厌咽下心头的惶恐,快速摇头说:“倒也不难。”
  杀个人而已。
  谢时深似是发觉他的疑惑,大发慈悲解释道:“此人留不得,不仅仅因为漫漫。”
  鹿厌问道:“还有别的原因?”
  谢时深沉吟须臾说:“碍着我相亲了。”
  鹿厌:“......”
  好幽默的理由。
  未等鹿厌反回答,谢时深续道:“明夜留杨怀朔一口气。”
  闻言,鹿厌薄唇一抿,发现任务难度好像变大了。
  似乎谢家兄妹的要求颇有妙处,总能让人绞尽脑汁思考一番。
  谢时深端坐桌前,神情化作平静,余光见鹿厌愁眉苦脸的模样,道:“若我没看错,你在锦衣卫中应当无人能敌才是。”
  鹿厌一惊,略带谨慎的视线落在谢时深身上。
  谢时深端起茶盏在手,无视他的打量,绕过书案落座,掀起眼帘随意看了眼道:“嗯?”
  鹿厌迅速垂首,背脊瞬间发凉,只能低声回道:“世子说的是。”
  他不敢回想谢时深眼中的寒意,但眼神交汇的那一刻,他仿佛被谢时深看穿所有,亦或是,但凡出现在谢时深面前之人,伪装皆是破绽。
  鹿厌心想,若是适才胆敢否认一字,自己岂非是下一个杨怀朔。
  可他无法理解,这世上知晓他本领如何之人,除了师哥便是将死之人,为何谢时深会对自己了如指掌?
 
 
第3章 
  月黑风高,万籁俱寂,当月色被乌云遮蔽之际,隐去地面转瞬即逝的影子。
  朦胧月夜下,破败寺庙中,见一群锦衣卫列阵在前,将满脸惊恐的华服男子护在身后,众人齐刷刷望着高墙上,那里正伫立着一抹瘦削的身影。
  锦衣卫朝天斥道:“鹿厌!你未免也太过放肆,同为锦衣卫,你竟敢追杀王爷,当真无法无天!”
  鹿厌听闻后歪了下脑袋,觉得此人说得在理,他这样堂而皇之地行刺王爷,确实无法无天。不过他本来准备了一身遮掩面容的行头,奈何出发前,谢时深命他不用更换行头,就这么去杀便是了。
  鹿厌虽不解谢时深的用意,但他作为侍卫,奉命行事乃是本分,唯有照做了。
  他从高墙上轻轻一跃,轻盈的身躯飘然落地,褐发随着拂下,贴着他玄色的劲装,月色洒在他白皙出挑的脸蛋,映得迷人惹眼。
  “哦,谁叫他惹得世子不快呢。”
  他的语气有些无奈,来时手握玄尾扇,乌睫微垂,双眼清澈明亮,满脸无辜扫过前面一群带刀锦衣卫。
  锦衣卫身后之人双手哆嗦,握紧长刀在手,拔高声喊道:“他谢家就是我父皇的狗!和你一样!莫说谢家的女人,就算是谢家的兵权!也是我杨家的!”
  他正是鹿厌今夜的目标,当今四王爷杨怀朔,最不受宠的皇子之一。
  鹿厌对他所言不甚在意,反倒表现得随意,对锦衣卫的严阵以待视而不见。
  他没搭理杨怀朔的话,回头看了眼门口,似在寻人,小声嘀咕道:“又说要审问,还不来吗?”
  然而,在他扭头之际,所有锦衣卫相视一眼,立即拔腿朝着鹿厌偷袭。
  只听见“唰”的一声,鹿厌手里的玄尾扇一展,轻薄的铁制扇面打开,锦衣卫见状脸色一变,立即收紧手中长刀,尽数往鹿厌的身上落去。
  谁料刀锋将落之际,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眨眼间,鹿厌便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众人一惊,不由的感觉背脊一凉,才发现鹿厌的身影如鬼魅般贴在后方。
  其余锦衣卫倏地转身,却来不及反应,只见护在杨怀朔身前之人喉间一热,手腕被一缕褐发拂了下,脖颈似被东西抹过,鲜血眨眼喷涌而出。
  下一刻那锦衣卫朝身后倒下,抽搐少顷断气而亡,吓得杨怀朔大惊失色,连连后退。
  气氛顿时变得窒息,众人惊恐万状,紧盯着已然退远的鹿厌,万万没想到鹿厌竟有这般身手,着实令人心惊。
  鹿厌好心劝道:“师兄们请息怒,我不想杀你们。”
  虽然此前身在锦衣卫,但眼前这些人从未将他当作同僚看待,他非记仇之人,喊一声师兄也算客气,当作为他人送行的礼貌了。
  说话间,他轻轻挥动着手上的玄尾扇,发丝随风轻拂,为他添上一丝凉爽。
  夏季的猎杀任务,真的很热。
  然而,锦衣卫却不敢有丝毫松懈,若非他们亲眼所见同僚被杀,指不定又被这张脸给骗过去了。
  只见锦衣卫再度朝鹿厌袭去,鹿厌薄唇紧抿,按下玄尾扇扇骨凸起的圆点,扇头顿显一排银光,如刀锋尖端,玄尾扇化作一把刀扇,刹那间,刀剑铮鸣声乍响,灌满整座破庙。
  鹿厌下腰躲过挥来的刀锋,凌空转身,脚尖一蹬,拔腿朝着锦衣卫身后逼近,电光火石之间扇面一展,狠狠划向他们的后背,衣袍破裂,一条条狰狞的伤口骤现。
  不出片刻,破庙中血腥弥漫开来,所有刺耳的噪音逐渐消失,一切归于安静。
  鹿厌嫌弃踢开脚边的刀,朝尸横遍野的四周无奈叹道:“都说了息怒,怎么还听不懂人话。”
  他甩了下衣摆上的血迹,抬头看了看天色,背对着身后之人续道:“杨怀朔,你的时辰也该到了。”
  不料话音刚落,一丝杀气自后方卷席,鹿厌陡然转身,抬眸一看,只见杨怀朔握着长刀扑至跟前,眼看刀锋刺向眉间。
  鹿厌当下心头一凛,瞬间举扇挡住。
  他又劝:“王爷冷静。”
  毕竟要留此人一口气,总不能失手杀死了。
  但杨怀朔疯了似的喊道:“锦衣卫的狗东西!没有一个有用的!就算我看上谢允漫,那都是我们杨家对谢家的恩赐!”
  鹿厌对这番言语表示不可思议,下意识“啊”了声,面对他的狂妄自大表示费解。
  心想但凡有点自知之明,也不至于被杀,难怪不能争储,还时常被东宫诟病。
  玄尾扇一挥,鹿厌轻松挑开他的攻击,还没来得及反驳两句,杨怀朔再度开口辱骂,鹿厌欲跃上高处试图躲避,想让他存活一阵,直到谢时深到来再将他擒拿。
  结果杨怀朔还是举刀追着他狂砍,太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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