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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他克制着内心的激动,双手搭在鹿厌肩上,对谢时深道:“你不用担心,他跟着我,不仅吃饱穿暖外,起居还有人伺候,闲暇时我会带着他游山玩水,绝不会让他受任何委屈,尤其不会逼他喊哥哥。”
  话落,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接着补充道:“我会让他心甘情愿地喊。”
  鹿厌:“......”
  谢时深看着面前两人,齐消隐身型高大,鹿厌在他跟前像只待宰羔羊似的。
  他和鹿厌沉默对视须臾,竟道:“这样的日子,我何尝给不起。”
  一股危险的气息弥漫在三人之间,鹿厌刚要插话,想尝试阻拦这混乱的局面。
  不料,齐消隐像受了刺激,扬言道:“我若是有了他,便只忠心他一人,绝不会如你这般滥情。”
  角落里的两人一听,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谢允漫偷笑两声道:“真好磕。”
  杨承希打量道:“纯情小白花和黑皮大忠犬。”
  谢允漫笑得灿烂,“香香。”
  然而,磕生磕死的两人,却不知谢时深此刻的神色。
  他沉着脸重复,“我滥情?”
  齐消隐扬了扬下颚,“不错,否则你为何瞒着他与我私会?”
  说罢,他们周身突然听见几声清晰的交谈。
  一男子道:“对啊,这白衣公子时常出现在此。”
  一女子道:“好像是有点眼熟。”
  又一人道:“似乎上回相亲也被抓包了。”
  鹿厌等人常年习武,耳聪目明,周遭所言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他想挣脱齐消隐,却又担心谢时深脱身不易,心里还在胡乱操心着任务之事,而谢时深听闻后表面仍旧波澜不惊,唯有齐消隐一人为此感到愤愤不平。
  齐消隐万万没想到,天下人曾言洁身自爱的世子,竟是这般沾花惹草,整日在外偷腥相亲。
  他将鹿厌的身子掰过来,面对面对视着。
  鹿厌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瘦削的身子在齐消隐手中转了圈。
  只见齐消隐严肃看着他,一字一句说:“小鹿,跟我走吧。”
  闻言,鹿厌一愣,心想任务都没完成,和此人无亲无故,走什么走,便道:“不要。”
  齐消隐选择性耳聋,微微弯下腰,认真说:“既然你的楚哥哥不疼你,不如跟齐大哥走。”
  鹿厌见他不依不挠,迟疑少顷,却恍然醒悟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相觑半晌,鹿厌逐渐理解他所言之意,顿时错愕看着他,仓促摆手想解释清楚。
  奈何齐消隐将他的手腕握住,深情说道:“我一定会狠狠地疼你。”
 
 
第24章 
  鹿厌瞪大双眼, 小脸上挂满了震惊。
  这是要做什么啊,此人不和谢时深相亲,为何就霍霍起自己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 这算不算完成了任务呢?
  当他还在纠结如何化解眼前的状况时,莫名觉得背脊发凉。
  鹿厌回头看去, 入眼发现谢时深神情冷冽,炎炎夏日,看得鹿厌仿佛置身在冰窖里头, 浑身起鸡皮疙瘩。
  齐消隐的手掌收紧些,紧张等着鹿厌的回答, 怎料下一刻双手被拨开。
  鹿厌迅速后撤两步, 和他拉开距离,场面又变作了三足鼎立。
  齐消隐低头, 满眼失望看着空落落的掌心。
  四周众人屏气凝神,专心致志吃着他们提供的瓜。
  鹿厌先是朝齐消隐躬身行礼,起身后道:“承蒙齐大哥青睐,但我心有所属了。”
  齐消隐一听,转眼便朝谢时深看去,见他仍旧一副有恃毋恐的模样,如此不懂怜香惜玉之人,却还是让鹿厌念念不忘,他觉得实在匪夷所思, 嫉妒的同时还想着争取一番。
  他不死心指着谢时深,对鹿厌问道:“这就是你的心悦之人?”
  鹿厌不欲与他继续纠缠, 眼下见事态闹得也足够大了, 杨承希所教有限,实在灵感枯竭不知如何接着演下去。
  局面陷入僵持之中, 鹿厌悄悄瞥了眼谢时深,犹豫片刻选择点头,回道:“不错,是他。”
  谢时深负手站在原地,闻言抬了抬下颌,端着身子瞧着满不在乎,但眼底的寒芒褪去几分,又化作平日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
  齐消隐无法接受他的堕落,痛心疾首道:“你明明值得更好的。”
  谢时深觉得这话耳熟,压低声故意说给鹿厌听,“他适才也这般与我说”
  声音虽小,但齐消隐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瞪他一眼欲解释时。
  却见鹿厌挪着脚步走到谢时深的身边,自顾自抱住他的手臂。
  众人目睹着鹿厌的一举一动,好奇他接下来会如何做,连谢时深也偏头扫向臂弯,注视着他的每寸动作。
  见状,远处角落吃瓜的两人颇为激动。
  谢允漫拼命拍着杨承希的手臂,紧张兮兮说:“鹿哥和大哥牵手成功了!”
  杨承希满意点头道:“你哥手段了得,将人拿捏得死死的。”
  “胡说。”谢允漫偏头看他,“大哥乃端方君子,才不会耍手段”
  杨承希轻哼道:“别被男人虚伪的外表骗了,小丫头。”
  其实鹿厌是无计可施,又念着任务赶快结束,唯有学着小说里的桥段,生疏依偎在谢时深的胸膛,见谢时深并未推开自己,索性寻个舒服的姿势贴着。
  他瞧着一往情深之状,抓着谢时深腰间两侧的衣袍,打算拒绝齐消隐的示好,生怕再拖下去,谢时深会不满自己的办事效率。
  鹿厌装模作样清嗓子,抱紧谢时深强调说道:“我喜欢他。”
  话音刚落,他感觉紧贴的身子突然僵了下,并未留意头顶落下的目光。
  谢时深垂着眼帘,看着贴在胸口的脑袋,姿势生硬地蹭着,脸颊为数不多的软肉挤兑出来,像颗丸子露陷似的,跟随喋喋不休的嘴巴而动。
  虽隔着衣袍,谢时深却隐约感觉到怀里人的温度,他的呼吸不自觉变轻,视线被扑闪的乌睫所吸引,几绺细软的褐发飘落在手背,扫得他的皮肤生痒。
  他忍不住避开褐发的骚扰,将手伸向鹿厌的腰间,把人虚虚搂在怀中,瞧着两人如胶似漆。
  这一刻,齐消隐明白失了机会,欲上前挣扎一番,只见谢时深低头和鹿厌交谈起来。
  谢时深道:“站久了有些累,能劳烦你扶我一下吗?”
  说话间,他显露几分虚弱,不偏不倚往鹿厌靠去,让鹿厌本就不堪重负的身躯雪上加霜。
  实际上,外人若不细看,只会觉得他们不顾脸面,众目睽睽之下秀着恩爱。
  鹿厌得知主子不适,连忙伸手扶着他,原本抓着衣袍的手变作搂抱,抬眼发现他半阖眼帘,神情倦怠无力,不像假的。
  怎么从前没注意主子这般弱不禁风?
  “世子。”鹿厌不免着急,紧紧抱住他,一刻都不敢撒手,“我现在马上扶你回去。”
  说罢,他无视齐消隐的挽留,带着谢时深离开了广和楼。
  鹿厌的脚步走得极快,谢时深则不慌不忙拖着脚,将手搭在鹿厌的肩上,侧目看了眼气急败坏的齐消隐,最后被鹿厌扶上了马车。
  这厢遭到拒绝的齐消隐穷追不舍,然而,刚踏出广和楼就被绊住了脚。
  他看着面前凭空出现的两人,细细端详后说:“离王?”
  眼看马车消失在街上,他顾不上周旋,拔腿就想去追马车。
  结果被杨承希命令家仆拦下,转眼朝身侧的谢允漫看去,示意她行动。
  谢允漫双手抱臂,借杨承希给的底气撑腰,摆着气势汹汹的架势帮忙断后。
  她昂首挺胸说道:“这位公子,本姑娘劝你死了这条心,若你还追着楚公子不放,我们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齐消隐被迫目送谢家的马车离开,急得对空气一顿拳打脚踢。
  他睨着拦路的两人,忍无可忍道:“谁要楚公子了,老子要那只鹿!”
  谢允漫愣了下,“鹿?”
  杨承希思忖须臾,明白他话中所指,遂道:“你说,你要鹿厌?”
  齐消隐得知全名,凝视面前两人说道:“原来他叫鹿厌。”
  杨承希和谢允漫对视一眼,回道:“你不是出来追马车的主人?”
  齐消隐双手紧握成拳,若非碍于身份有别,他恨不得把面前两人丢出十万八千里远。
  他憋着一肚子气解释道:“我虽不知世子此行目的何在,但方才你们或许也瞧见了,我们没看上对方。”
  谢允漫道:“所以你真的看上鹿哥?”
  见她光明正大发问,齐消隐的耳根泛红,诚恳点头承认。
  不料听见谢允漫轻声一笑,引得其余人的注视。
  谢允漫知晓他不惦记大哥,心里也松了口气,便道:“也对,我看你二人过于强势,实在不能勉强,何况鹿哥长得好看,难为你心动还被拒绝。”
  杨承希失笑一声,伸手拍了拍齐消隐的肩膀,心想别拆了老子磕的鸳鸯,随后敷衍一句道:“加油,没用的东西。”
  齐消隐:“......”
  谢允漫见他失落,实在觉得痴情人可怜,想到鹿厌只身一人,整日被大哥欺负也不吐苦水,若有人相护总归是好事,便打算成人之美。
  她安慰说:“别失望,未必没有机会。”
  齐消隐烦躁抓了把头发,“人都跑了!”
  谢允漫劝他莫急,“只要你不对我哥有心思,我大发慈悲帮你一把又如何。”
  杨承希一听,立即阻拦说:“万万不可!”
  奈何他们一拍即合,唯有他无人搭理。
  车轮辘辘,碾过京都繁华的街道,扬起一阵粉尘,人声鼎沸隔绝在外,车厢两人沉默不语,面面相觑。
  谢时深虽缓和了脸色,但看起来和往常无异,每每直视旁人时,总能令人倍感压迫。
  尤其今日擅自行动的鹿厌,此刻坐如针毡。
  他就差没有缩在角落面壁思过,眼神四处乱飘,完全不敢直视谢时深。
  直到马车远离拥挤的长睫,车外只剩行驶声。
  谢时深打量他不知所措的神色,欲安抚两句,“这次任务......”
  话音未落,鹿厌扑通一声滑跪在他脚边,打断道:“世子,属下错了!”
  谢时深:“......”
  他凝视着鹿厌,猜想此举有关私自行动一事,今日的结果虽差强人意,但闹得架势也足够大,于他而言无功无过。
  但他瞧见鹿厌既主动认错,便顺着话问道:“错在哪了?”
  鹿厌拽着衣角,左思右想道:“错在没有主见。”
  他就不该听杨承希和谢允漫胡说八道。
  谢时深轻抬眉梢,“可我瞧着并非如此。”
  鹿厌倏地抬头看他,“世子此话怎讲?”
  谢时深稍微朝前压下身子,淡漠望着他懵懂的双眼,慢条斯理道:“先前是情夫,上回是父子,今日是兄弟,你的花样倒是层出不穷,难不成次次都与旁人有关?”
  鹿厌躲开他的目光,支支吾吾道:“任务需要嘛......”
  谢时深目不转睛看着他,续问:“那下回又是什么?”
  鹿厌把头埋在身前,眼观鼻鼻观心,“下回、下回还没想好,一切听世子的。”
  谢时深语气微扬,“哦?”
  鹿厌咽了咽喉咙,小心翼翼看向谢时深,绞尽脑汁思考说:“要不叫、叫相公也行......”
  闻言,谢时深眸色一沉,交叠身前的指尖微不可察地动了下。
  车厢中沉默良久,鹿厌感觉气氛压抑,险些喘不上气。
  正当他打算换个称呼,突然听见谢时深问道:“你可知此言乃是夫妻之间所用?”
  鹿厌连连点头,心想只要任务所需,莫说是相公了,喊爹都行。
  谢时深俯身问道:“那你为何还唤我相公?”
 
 
第25章 
  鹿厌稍加思考, 挪近些脚步,仰着脑袋看他,谨慎说道:“为了任务。”
  谢时深眸光幽暗, 默了默问:“仅仅如此?”
  车厢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谢时深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耐心等着他的回答。
  鹿厌觉得这句反问实在奇怪,不是为了任务还能是什么?
  他再三思考,良久后实在想不出所以然, 脸蛋挂满气馁,喃喃自语道:“难道还有其他意思?”
  谢时深等了半晌, 只等了个自言自语, 又见他绞尽脑汁的模样,想必也不会有满意的答案了。
  这让他心底莫名生了些烦躁, 缓慢阖眼吐息一番,语气极为平静回道:“当然,没有。”
  鹿厌一听,这才松了口气,便也不用提心吊胆着,毕竟若有别的意思,他怕是参悟不透,胡乱回答恐怕又要面壁思过,幸好没有旁的意思。
  马车停在谢府门前, 两人陆续走出,一前一后往书房而去。
  随着书房门被阖上, 鹿厌感觉不妙, 蹙了蹙眉,倏地转头看向屋内, 果不其然见到神出鬼没的柳六。
  两人用眼神打过招呼,只见柳六将书信递给谢时深,随后和鹿厌并肩站在案前,望向太师椅中坐着的谢时深。
  片刻后,谢时深看完书信,朝柳六问道:“风歧可还有其他消息传来?”
  柳六道:“回世子,并无其他书信。”
  谢时深轻颔首,接着问道:“京郊的走私案可有眉目?”
  柳六道:“锦衣卫还在调查京郊斗场,听闻指挥使昨夜派人去了市舶司,属下几番想要调查仍旧无果,请世子责罚。”
  鹿厌好奇看他们一眼,疑惑谢时深为何要追踪走私案,且相亲前也提及此事,虽说其中有谢家想要之物,但此案皇帝既已插手,若谢家跟着趟浑水,谢时深的日子岂非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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