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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话音刚落,齐消隐神情顿住,眉梢微蹙,眼底闪过一抹杀气。
  他的情绪浮于表面,语气中带着不满说:“你查我?”
  京都外有三分势力,为首南方风歧之地的谢氏,手握重兵祖上乃开国勋贵。
  其次值得一提的,便是东边东伐齐氏,世代从军,齐氏家主虽创立东伐齐军,但无权发号施令,不过在军中颇有威望。
  谢时深倚在圈椅,缓缓抬手支着额角,端详着说:“经商之人神通广大,借着蛛丝马迹便能猜测一二,何须手段龌龊至此。”
  其实不然,起先他并未笃定此人出自东伐齐氏,但齐消隐方才提及和商人打交道一事,才令谢时深大胆试探。
  北方苦寒之地,行商之人神出鬼没,至于风歧他了如指掌,唯有东边近海,才有这般时常和商人打交道的机会。
  面对谢时深所言,齐消隐抿唇不语,显然并不相信他。
  本该是一场相亲,此刻的气氛却变得莫名微妙。
  远处吃瓜小队看得一头雾水,鹿厌译完口语后,转头喝茶润喉时,瞥见谢允漫紧锁的眉头。
  出门在外,鹿厌避开尊称喊她道:“漫漫,为何愁眉苦脸?”
  谢允漫一听,如泄了气的皮球,双手托腮盯着远处说:“我总觉得这位齐公子并非真情实意,看起来像是对大哥别有所图。”
  杨承希嚼着瓜,含糊道:“这两人攻里攻气的,能图对方什么?”
 
 
第22章 (倒V结束)
  只见鹿厌和谢允漫看向他, 眼中带着疑惑,显然没懂杨承希所言。
  谢允漫笑道:“承哥讲话一股咕咕小说的味道。”
  闻言,杨承希浑身一震, 神色略显慌张,欲找借口解释时, 听见鹿厌问道:“可方才齐公子不是夸主子是谪仙吗?”
  谢允漫循声看去,两人并未注意杨承希脸色的变化。
  她捏起瓜子仁放嘴里,推测道:“你看他对哥哥百般试探, 显然是怀疑哥哥的身份了。”
  杨承希寻机插嘴说:“附议。”
  鹿厌瞧着她神情复杂,以为她对齐消隐不满意, 压低声道:“此人若有古怪, 不如想办法告知世子?”
  然而杨承希却说:“若无把柄便贸然行事,只怕你任务失败, 又要被罚跪思省堂不是?”
  提到罚跪小黑屋,鹿厌下意识打了个寒噤,嘀咕道:“还是任务要紧。”
  他害怕独自一人在屋子里受罚。
  谢允漫心烦摆手说:“行了,我不满意,总之此人功利心太重,我们得阻止才是,省得给谢家带来麻烦。”
  面前吃瓜的两人朝他看来,异口同声问道:“你想如何做?”
  随后只见三颗脑袋凑在一块密谋。
  片刻过去,齐消隐松了口气, 打破面前的沉默说:“我只问你一句,我们是否见过?”
  此言一出, 他算是默认了谢时深方才所言的身世, 他的确出身东伐齐家,却乃齐氏庶子, 家中兄弟姊妹诸多,他生性顽劣遭嫌,此番上京正是为了给自己谋出路。
  听闻京都男风盛行,他一时兴起便来见识见识,未料甜头没尝见,倒是撞上了块来路不明的硬骨头。
  谢时深并不打算隐瞒,如实回答道:“东南武林大会。”
  齐消隐闻言皱眉,定睛仔细端详谢时深。
  谢时深话中所指乃是东伐和风歧两地的比武大会,由谢齐两家牵头,其目的是为了挑选优秀拔尖的武将。
  齐消隐将身子坐直,甚至往前靠了靠,盯着谢时深打量少顷,眼底的疑惑逐渐变作震惊。
  他微微张唇,指着他不可思议道:“是你,风歧......”
  “世子”二字未说出口,谢时深抬了抬手止住他的话,以一个颔首表示承认。
  齐消隐朝后仰去,喉头暗滑咽下心惊,此番他能将人认出,只因上一届的东南武林大会,正是由谢时深出面广邀天下高手参加。
  此刻齐消隐脸上的意外未散,从惊讶谢时深的身份,到后知后觉两人眼下此举,略带紧张咽了咽喉咙,浑身变得不自在,伸手瞎挠脸颊以掩饰尴尬。
  “世......”尊称险些脱口而出,他连忙收住转而说,“楚公子,你可知我们此刻在做甚?”
  他的问话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谁能想到一场心血来潮的相亲,居然迎了位身份尊贵,高不可攀的世子。
  若换作旁人,指不定爱得死去活来,谁敢轻易拒绝?
  听见他提及相亲之举,谢时深只是付之一笑,看样子并不在意。
  他轻声说:“你我既然有缘,不如择日过府一叙如何?”
  齐消隐先是怔愣,随后神情变得一言难尽,以为他要谈情说爱,掂量着两人的气质身型,左右都觉得不妥。
  他颇显为难看着谢时深,挠头说:“这样真的好吗?我们好像有点不合适。”
  谢时深:“......”
  他暗自吸了口气道:“不为相亲一事。”
  齐消隐眯着眼看他,想不到两人还能做什么,踟蹰问:“那我们......”
  谢时深道:“叙旧。”
  齐消隐顿时松了口气,想也不想便答应说:“原来如此,好说好说,只要不是相亲,我们之间还是有可能的。”
  谢时深一时间无语凝噎,慢慢阖眼平息情绪。
  待他睁眼时,便瞧见齐消隐放开姿态吃喝,回想过去数次被拒绝的相亲,忽地生了丝疑惑,沉默半晌忽问:“话说回来,连你也看不上我吗?”
  “噗——”齐消隐一口茶喷出,后背猛地紧贴椅背,仓皇抹去嘴角的茶渍,双眼瞪大,一时半会儿竟不敢回答。
  好歹毒的问题。
  谢时深平静道:“说好的坦诚布公。”
  齐消隐紧抿着的唇一松,欲言又止挣扎片刻,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努力组织好措辞才道:“其实吧,我觉得,你值得更好的。”
  委婉的拒绝,客气的敷衍。
  谢时深眼帘微垂,稍加思索又问:“你们在外相亲心悦何种类型?”
  齐消隐见他被婉拒后毫无波澜,琢磨了下他所言,心想也是可怜之人,寻不着对象只能四处取经,不由怜悯起对方。
  只见齐消隐夹起点心在手,头头是道给他分析说:“要说起这个,我为人肤浅,首先要长得好看,其次......”
  话音未落,点心“啪嗒”一声掉落盘中。
  齐消隐呆若木鸡看着他的后方,呢喃道:“要像他一样......”
  谢时深见他神情呆滞,微微蹙眉问:“谁?”
  但齐消隐一副失了神智的模样,少顷不见回话,谢时深察觉不妙,循着他的目光偏头看去,迎面看见突然出现的鹿厌。
  谢时深疑惑和他对视,用眼神询问他为何擅自出现。
  殊不知,谢允漫和杨承希相互打配合,给鹿厌强行洗脑齐消隐对谢家有害,这才让鹿厌心甘情愿冒险。
  他不顾一切踩着碎布走到谢时深面前,顶着如芒的视线演戏,照着杨承希出的主意,先是翘着手指,之后带着满眸的柔情似水,大胆往谢时深脸颊戳了戳,掐着嗓子娇羞轻喊。
  “还真是位水灵灵的哥哥呢。”
 
 
第23章 
  那声音, 那眼神,那姿态,如何能叫人招架得住?
  反正齐消隐的眼睛都看直了。
  谢时深:“......”
  这又是要演哪出?
  他碰了碰被戳过的脸颊, 望着鹿厌的眼神中带着疑惑,显然这次他还未给信号, 为何鹿厌会出现眼前?
  他心生狐疑,顺着鹿厌来时的方向回首望去,凌厉的目光捕捉到两抹躲躲藏藏的身影。
  很好。
  原来是全部被放出来了。
  谢时深将视线收回, 阖眼吸了口气,试图压下心头翻滚的情绪。
  鹿厌贴着他的圈椅扶手, 神态娇俏道:“哥哥随我走如何?我必定把哥哥放在心尖尖上。”
  “荒唐!”他沉声对鹿厌下令, “回去。”
  鹿厌一听,顿时低垂着脑袋, 紧紧拽住衣摆,扁嘴佯装委屈,藏起虚伪的哭相。
  他声若蚊蝇说:“片刻不见,哥哥有了新欢便罢,竟不再宠着人家了吗?”
  谢时深尽量无视四周的目光,压低声道:“此事有变,回去再说。”
  说话间,鹿厌瞥见齐消隐起身,心想难不成此人想强抢, 这不得尽快把世子带走才是。
  他忙不迭贴上谢时深的手臂,用两根手指拽着谢时深的衣袍, 低身下气, 委屈巴巴说:“哥哥,你不爱我了吗?”
  此言一出, 身后茶桌上的交谈声化为乌有,一种诡异的气氛逐渐蔓延四周。
  谢时深和他对视,又见他挤眉弄眼,天真无邪的脸蛋饶见几分焦灼,明亮的眼珠不断往齐消隐的方向扫去,看样子简直急死了。
  沉默间,谢时深细细端看一番,总算明白鹿厌为何这般古怪,十有九是被人出了馊主意,急着阻止今日这场相亲。
  谢时深欲发话解释两句,让鹿厌停止这场闹剧,怎料听见齐消隐发话。
  齐消隐慌着手脚起身整理自己,掩饰不住心情的兴奋问道:“楚公子,此人乃是你家中小弟?”
  谢时深转头看去,瞧见他的话虽是对自己说,但那双眼睛却锁在鹿厌身上。
  这眼神如狼似虎,满面春风,如被人喂了蜜糖似的,视线黏着鹿厌不放,一看便知意图何在,令谢时深不由蹙眉。
  鹿厌当然知晓齐消隐盯着自己,只是他将此当作敌意,一心只有任务,认为齐消隐准备动手和自己抢人,不禁拽紧些谢时深的衣袍,生怕任务失败连带着把人弄丢了。
  而谢时深轻咳两声,尝试提醒齐消隐注意一下举止,三人各忙各的。
  见齐消隐毫无反应,谢时深只能开口说道:“齐公子见笑了,小鹿常随我身旁,出门在外便会称呼我长兄。”
  然而话音刚落,却见鹿厌站在原地不满跺脚,拔高声否认:“才不是!”
  谢时深闻言微怔,狐疑看着他问:“什么不是?”
  鹿厌可怜兮兮大声抱怨道:“明明是你昨晚在床上让我喊哥哥的!”
  “嚯——”一阵唏嘘从身后传来,吃瓜的氛围逐渐扩散,人人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但鹿厌视而不见,没什么比任务更重要,脸什么的,不要也罢。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好比谢时深,听闻此言后面色一僵,原本冷若冰霜的神情愈发变厉。
  他转头朝角落里的两人扫去一眼,眸光若是刀片,足够将他们千刀万剐,待他收回目光时,发现齐消隐的脸色有些难看。
  谢时深皱了皱眉,冷着脸从圈椅起身,欲主动阻断这场闹剧。
  却听见齐消隐指着他说:“楚公子,兔子不吃窝边草,你竟然!”
  那语气充斥满满的责怪,本该阳光明媚的俊脸上转眼挂满愤怒。
  谢时深眸色沉沉,听着耳边的窃窃私语,明白言多必失,又瞧见齐消隐惦记着鹿厌,不知为何,齐消隐此举倒是令他生了丝不悦,谢家的人,岂能由着旁人随意惦念,成何体统。
  思及此,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偏头睨着身边提防的鹿厌,打算来一场逢场作戏。
  他整理着袖口,淡淡回道:“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听见这占有欲极强的炫耀,齐消隐一时竟无言以对,却又不甘就此失去鹿厌,眼底的嫉妒遮都遮不住。
  谢时深看向鹿厌问:“怎的过来了?”
  鹿厌抬起头,对视上他的双眼,发现他不似方才那般生气,遂用余光投去角落,回想杨承希所教,斟酌说道:“昨夜你与我耳鬓厮磨,说了会疼我一世,今日却背着我与情郎私会,你可对得起我的痴情?”
  这番话说得可谓夸张,谢时深未料他竟如此大胆,青天白日之下,以为他为了义气不惜丢人现眼,倒是觉得他勇气可嘉。
  谢时深抿了抿唇,反倒不知作何回答。
  而鹿厌还眨巴着美眸看他,瞧着情根深种,非他不可似的。
  谢时深瞥见齐消隐蠢蠢欲动,便握住鹿厌的手腕,一本正经回道:“他们都是哥的过客。”
  鹿厌见他有所动容,想要抱住他的手臂将人强行带走,不想肩头忽然被一道力气按住,鹿厌的警惕心瞬间拔高,欲挣开之际,回身发现竟是齐消隐出手。
  不对,可是抢错人了?
  这黑皮为何不抢世子?
  此刻身在大庭广众之下,鹿厌因谢时深曾嘱咐在外不准暴露武功,只能无奈压下反杀的念头。
  眼下他被齐消隐的身躯笼罩,另一侧还站了个谢时深,一左一右将他夹击其中,场面莫名变得怪异起来。
  齐消隐的举动让鹿厌成了被抢夺之人。
  局势发生质的变化,鹿厌一头雾水,不懂齐消隐为何会这般反常。
  而角落里吃瓜的两人见状探出脑袋,偷偷摸摸观察远处发生的变化。
  谢允漫愣住,“不对劲。”
  杨承希点头,“附议。”
  说罢又道:“齐消隐没看上你大哥。”
  谢允漫补道:“但是看上了鹿哥。”
  四周听取吃瓜声一片,当事人鹿厌给谢时深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先行离开,试图靠自己为他断后。
  但谢时深不仅对此视若无睹,视线落在鹿厌肩头上的手,平静的眼眸晦暗不明。
  他瞥向齐消隐,语气沉沉问道:“齐公子此举何意?”
  齐消隐紧握着鹿厌的肩膀,生怕鹿厌会逃走似的,掌心力道之大,完全忽略是否把人掐疼了。
  他朝谢时深回话道:“既然你我看不对眼,你又不懂怜香惜玉,那不如将小鹿割舍给我。”
  谢时深眉梢微挑,“哦?”
  齐消隐遮不住脸上的悦色,像是断定谢时深乃君子,不会在这等场合下轻易动手,随后稍加用力,干脆把鹿厌从他手里抢来,轻而易举拉到面前,得意地朝谢时深挑衅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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