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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但良久过去,仍未见杨祈修有下文。
  老皇帝脸色渐沉,欲追问之际,忽见杨奉邑站出。
  杨奉邑作揖道:“禀父皇,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儿臣认为,此次走私案牵涉数目庞大,绝非常人所能为之,且线索之地在京郊,京郊擂场鱼龙混杂,若花费大量人财排查,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恐会给了贼人逃跑的时机。”
  他的一番话,让老皇帝的脸色稍有和缓。
  杨祈修仍旧一动不动,只在杨奉邑发话时侧目瞥了眼。
  老皇帝剜了眼杨祈修,重重咳了两声才道:“睿王所言不错,锦衣卫在京郊调查时也颇为费劲,若不能快速解决,这群贼子消停不久便会卷土重来。”
  说话间,他的视线在谢时深的身上落了几息。
  杨祈修紧接着道:“父皇,依儿臣所看,不如让京郊擂场的外吏入宫一见,若能联手布防,想必很快就能让贼人无路可逃。”
  话音刚落,杨奉邑紧跟着说:“但今日朝臣曾言,外吏绝无这般本事,儿臣斗胆猜测,或许从前有人内外联手,才能这般悄无声息获益。”
  两人你来我往发言,看似对事不对人,实则话里行间都透露着争锋,老皇帝默然听了片刻,目光却扫向不动声色的谢时深。
  半炷香过去,老皇帝轻咳两声,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他率先表扬一番针锋相对的两人,之后朝谢时深问道:“太子和睿王言之有理,那世子又如何看待此事?”
  闻言,杨氏兄弟往谢时深看去,只见他走出半步,垂首行礼后道:“回禀陛下,臣愚钝,方才几经思考,也远不及太子殿下和睿王高见,唯有赞同朝臣们所言。”
  老皇帝听着后半句,忽地抬眉,“哦?”
  谢时深虽为臣子,但立于杨氏兄弟二人身旁时,其暗藏的气势与锋芒皆不输殿内任何人。
  他低声道:“不过既为走私案,想必离不开市舶司。”
  话落,杨祈修似被点醒,立刻接上说道:“父皇,外吏常与市舶司来往,照睿王所说,恐怕外吏与市舶司联手也说不准。”
  杨奉邑却提醒道:“外吏留京乃邦交,太子殿下注意言辞。”
  杨祈修当即闭嘴,抬袖挡了下脸,冷冷瞥了眼他。
  老皇帝见两人的战火停息,沉默少顷后说:“太子怀疑乃是正常,既然能站在御书房中,便不必忌讳太多。”
  他说着看向谢时深,续道:“尤其是你,楚今。”
  当睿王唤出谢时深的字时,杨氏兄弟相觑一眼,眸中思绪不明。
  谢时深面不改色行礼道:“谨遵陛下教诲。”
  老皇帝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话锋一转说:“不日前,风歧递呈折书上京,你父母亲对你颇为关心,朕年事已高,又忙于朝政鲜少关心你们。”
  杨奉邑率先躬身,一副孝子贤孙之状,“父皇心怀天下百姓,儿臣身处苍生,已然时时刻刻感受到父皇恩宠。”
  老皇帝欣慰笑了笑,“这几日朕也时常惦记你们三人,思来想去,似乎只有楚今的婚事未见着落。”
  闻言,殿内沉寂半晌,谢时深欲上前回话,却被杨祈修抢先一步道:“父皇有所不知,楚今虽在谢家和皇宫来回,但唯有杨怀朔身亡那日不知所踪......”
  谈及此处,杨祈修突然将话收住,垂眸不语,好似犯了错一般。
  谢时深收回打量的余光,知晓杨祈修蓄意为之,仍不死心嫁祸一事,打算以此借刀杀人夺取兵权,殊不知,提及杨怀朔便是触及老皇帝侵害良民女子陋行,不仅会祸及自身,稍有不慎恐让老皇帝气急攻心早日殡天。
  老皇帝听闻后脸色果真不悦,欲发怒斥责杨祈修莫再谈论此事时,谢时深掐准机会发话,不让老皇帝草草带过。
  他朝前站出一步道:“陛下恕罪。”
  众人疑惑不解看他,老皇帝问道:“为何请罪?”
  谢时深道:“臣想与陛下所赐的锦衣卫厮混,奈何有人横刀夺爱无果,为此不惜借命案栽赃于臣,求陛下务必还谢家清白,让臣早日得其所爱。”
  老皇帝神色顿住,仔细想了想,那御赐的锦衣卫不是男子吗?
  “如此说来......”老皇帝面露疑惑,“你也断袖了?”
 
 
第21章 
  杨祈修一听,拔高声说:“胡说八道!当日你们二人自辨清白,又何来厮混一说!”
  谢时深见他这般动怒,将话题扯回命案上,躬身朝老皇帝行礼道:“陛下,当时尸体抬上夜宴后,四周兵荒马乱,臣为保谢家名节才出此下策,还望陛下明鉴,莫要让微臣也死得不明不白。”
  “谢时深!”杨祈修怒斥一声,“你平日不出门,偏偏在杨怀朔出事后才暴露,你肯定蓄谋已久!”
  只见谢时深远离他半步,跪在地上说:“此案陛下既有了定夺,殿下却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到底想从臣的身上得到什么?”
  杨祈修闻言先是一愣,眼中掠过慌张,快速瞥了眼默不作声的杨奉邑,指着谢时深吼道:“谢时深!你还装!你这个......”
  “够了!”老皇帝厉声打断他所言,“此案既断,今后不许再提!”
  杨祈修不解为何父皇厌恶杨怀朔,可他不甘心此事轻易揭过,他精心策划的局,要的便是谢家兄妹名声扫地,如今却落得满盘皆输的结局。
  他以为仗着父皇和母后的包容,能肆无忌惮操控一切,然而却处处输人一截,他断然不服。
  杨祈修朝老皇帝走上前,“父皇,杨怀朔好歹乃是亲王,岂能这般轻易饶过凶手?”
  老皇帝拍案起身,欲责备一声逆子,怎料气急攻心,当即扶着御案费力咳嗽起来,皱纹布满的脸颊顿时被呛成猪肝色。
  杨祈修迅速将人扶住,大声朝外喊道:“来人!快传太医!”
  一直不作声的杨奉邑连忙相助,转眼间殿内乱作一团,只有谢时深慢悠悠地从地上起身,动作缓慢整理着衣袍。
  直到听见了敲门声,屋内之人转眼看去,房门被推开后便瞧见杨承希走进来。
  和掌柜周旋一番后,杨承希急急忙忙上了包厢,一看屋内两人扯着的小说,快步上前拉开谢允漫。
  “漫漫!”杨承希将小说没收,怪罪她两句,“这是你能看的吗?要是被你哥瞧见了,我脚下这双腿还要不要了?”
  谢允漫撇了撇嘴,得意朝鹿厌挑眉,随后起身开门,走出栅栏外,挥着手里的帕子说道:“你看这京都,谁没读过小说,你别像个老古板似的,好歹也是天家中人。”
  杨承希拧不过她,寻不到驳她的话,拿起小说便走向烛台,不顾一切点燃了。
  鹿厌见状来不及拦着,找来茶水正准备灭火,却听见谢允漫在栅栏外惊呼,“鹿哥!承哥!马车来了!”
  一听是谢家的马车,鹿厌立刻搁下茶水,走出栅栏一看,果不其然是谢时深来了。
  谢允漫偏头道:“鹿哥,方才你学了不少吧,今日且看你大展身手。”
  鹿厌想到那些不堪的插画,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定不负小姐嘱托。”
  杨承希靠上来问道:“你二人商讨了何事?”
  只见面前两人异口同声道:“把关相亲。”
  广和楼依旧人满为患,吃瓜小队率先上楼,寻了个角落入座。
  待谢时深抵达时,鹿厌上前和他碰了个面。
  鹿厌受小说刺激颇大,神色虽有所恢复,但谢时深还是发现了不妥。
  两人站在马车前,恰好此处乃是停放马车的巷口,远离人来人往之地。
  谢时深看着他问:“脸色为何这般难看?”
  鹿厌倏地回神,连连摇头说:“没事,劳世子担忧。”
  谢时深凝视片刻,随后左右看了眼四周,低声道:“今日的相亲,务必闹大。”
  鹿厌愣了下,“世子此话怎讲?”
  谢时深回想御书房之事,眼底闪过不悦,想让杨家人死,便少不了精心布局。
  他冷声说:“闹大了才能方便日后行动。”
  提到任务,鹿厌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抛掷脑后,神色肃然问:“难道有新的任务?”
  谢时深颔首道:“今日之后,先从走私案下手,里头有我们日后用得上的东西。”
  鹿厌瞬间领悟,取出玄尾扇在手,神情认真看着他。
  “不急。”谢时深见他严阵以待,望着他沉默须臾,转而道,“替我的相亲解围,也是你的任务。”
  鹿厌顿了顿,想着左右都是任务,便一个个排队处理,随后朝他点了点头,一副乖巧等着主子吩咐的模样。
  谢时深瞧着他有些心不在焉,多嘴问了句:“懂了吗?”
  鹿厌连忙回道:“听懂了,有关世子的一切皆是任务。”
  话落,谢时深抬脚往广和楼的方向而去。
  鹿厌跟在身后,虽不解谢时深为何借相亲布局,但毕竟是任务,他有些担心拿捏不好分寸,若谢时深当真看上了旁人,被他当作任务处置掉了,岂非闯下大祸。
  思及此,他加快脚步追上去,存疑问道:“斗胆问一句世子,相亲可想过寻找心悦之人?”
  谢时深的脚步顿住,站在人潮拥挤的大街上,余光扫向川流不息的街道,拢着袖口沉吟少顷,随后朝鹿厌看去,口中缓缓吐出两个字。
  “当然。”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广和楼,依旧是熟悉的位置,还是熟悉的茶水。
  谢时深只做了个手势,鹿厌便默契点头撤退,闪身来到角落的茶桌前,一眼看到鬼鬼祟祟趴在桌上吃瓜的两人。
  鹿厌:“......”
  他们这一桌,看起来都不太聪明的样子。
  随着落座,谢允漫紧张而兴奋说道:“今日来的,可是刘管家精挑细选的黑皮美男!”
  杨承希往她投去一言难尽的目光,这群人,用的都是些什么形容词。
  他在小说里写的明明是黑皮男高。
  鹿厌拿起西瓜吃了口,心里惦记着任务,精准吐槽道:“真不懂有什么好磕的。”
  到现在,他还是觉得武侠小说才是王道。
  谢允漫恨铁不成钢,哼了声道:“你就等着打脸吧,迟早跟着我们磕生磕死。”
  杨承希对此讳莫如深,却一副大彻大悟的语气道:“附议。”
  半炷香后,谢允漫率先亮眼,拍着两侧吃瓜的人,激动说道:“来了来了!”
  鹿厌和杨承希闻言转头,朝人群中看去,入眼看见一抹高挑的身影出现,当瞧清来人的模样后略微讶异。
  杨承希欣赏着行走的素材,满意道:“果真仪表堂堂,从前觉得大块肌肉男好恶心,现在发觉我以前真装。”
  鹿厌艳羡这般高大挺拔的身姿,点头赞同他所言,好奇问道:“对了,此人姓甚名谁?”
  谢允漫见他们看呆了眼,笑道:“此人名唤齐消隐,听闻常年身在兵营极少归家,此次上京似乎正是为了相亲而来。”
  杨承希嘀咕道:“齐消隐,这名字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那厢齐消隐行至谢时深面前后,率先将人打量一番。
  谢时深察觉有人出现,端着茶在手,平静道:“坐吧。”
  待对面的座位被填上时,他抬眼便看到一张丰神俊朗的面容。
  齐消隐常年在阳光下训练,皮肤晒成古铜色,俊朗的脸上带着笑。
  那笑并不轻浮,反倒让人觉得亲近,加之他的身型出色,双手抱臂时,臂膀的肌肉几乎要将衣袍撑裂,气质如高空烈阳。
  两人对视间沉默不语,由着对方肆无忌惮打量。
  谢时深亦能感受到散发出的压迫,但于他而言,不过是目睹着一名武将出现罢了,放在活了两世之人的面前,不免小巫见大巫。
  显然齐消隐也发现了异样,原本打算震慑对面一番,未料倒是先被压了一头,此刻眼神出现闪动,竟生了一丝闪躲的念头。
  不仅如此,他甚至觉得谢时深有些眼熟。
  因为谢时深的沉静更显高高在上,没有丝毫对未知的惧怕,只是端坐在面前,足够让人望而生畏。
  齐消隐脑海划过一个惊人的想法。
  谢时深不似常人,更像是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掌权者。
  这怎么回事,媒人不是说今日相亲之人,乃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郎君吗?
  怎么货不对版?
  角落的茶桌三人,目不转睛盯着他们,那眼神似要洞穿谢时深,就差没有贴在他们身边。
  谢允漫一直皱着眉头,尤其在谢时深和齐消隐沉默不语时,眼底更是流露出几分斟酌。
  直到齐消隐开口说话,谢允漫伸手扯了下鹿厌的衣角,鹿厌回头看她。
  谢允漫问道:“鹿哥,他们在说什么?”
  鹿厌仔细辨别齐消隐所言,译给身边的两人听,“好像他们在谈军队中事。”
  杨承希疑惑,“光天化日之下,不该谈情说爱吗?”
  话落,面前两人悠悠转头看他,觉得说得在理。
  事实上确如鹿厌所言,谢时深在了解齐消隐的身世,免不了谈及军中趣事。
  待齐消隐自我介绍完后,反问谢时深家中情况,谢时深搬出世家经商的说辞。
  然而,齐消隐并不相信他。
  齐消隐睨着他道:“可在下却觉得,楚公子并非经商人家。”
  谢时深唇边带着浅笑,“齐公子何出此言?”
  齐消隐给自己倒茶,移开打量他的视线说:“齐某虽常居军中,但行军途中曾与行商之人打交道,他们远不及楚公子这般谪仙。”
  谢时深闻言脸上毫无波澜,“齐公子谬赞。”
  齐消隐抿去一口茶,大大咧咧坐着说:“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坦诚布公。”
  谢时深看着他,沉吟须臾道:“好,那我们便从东伐齐军说起,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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