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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入眼瞧见身着常服的谢时深,此刻正缓缓将房门打开,随后见刘管家再次映入瞳孔。
  鹿厌连忙用被褥盖住脑袋,抵挡来自屋外众人打量的视线。
  他这是在世子的厢房过夜了?
  谢时深轻咳两声,刘管家立即收回视线行礼,“世子,今日在广和楼安排了相亲,眼下可要沐浴更衣?”
  许是早起,谢时深的声音还带着点沙哑,“让人准备吧。”
  刘管家应下,可并未离开,踌躇半晌才说:“那小鹿......”
  谢时深回头,朝贵妃榻蠕动的被褥看了眼,摇头道:“无碍,让他留下来伺候。”
  刘管家躬身行礼退下。
  待房门关上后,谢时深盯着像包子似的被褥,“醒了就起来。”
  鹿厌再也藏不住,马不停蹄从贵妃榻他离开,许是起身的动作太快,头脑有瞬间充血,令他脚步晃了下,眼看着要倒在地上。
  只见谢时深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将人扶稳,却避免不了鹿厌栽进怀里,脸颊紧贴着谢时深的胸膛。
  此情此景,令谢时深不由记起昨夜不堪的一幕。
  他垂眼朝怀里看去,见鹿厌脑袋上的褐发炸开,乱作一团像极了毛茸茸的幼兽,扬着无害单纯的脸蛋,眼巴巴看着自己。
  谢时深语气冷淡道:“怎么,又饿了想找吃的?”
  鹿厌不明所以,总感觉他今日的心情似乎并不好,贴在他怀里如实回答道:“是有点饿了。”
  谢时深:“......”
  他冷着脸将鹿厌推开,徐徐走向书案,头也不回道:“饿了去找刘管家。”
  鹿厌抿着唇不语,打量着他的背影,小声嘀咕两句,用手随意整理脑袋,快步行至书案前站着。
  谢时深头也不抬问道:“还不回屋洗漱,站着做什么?”
  刚睡醒的鹿厌稍显迟钝,须臾才反应过来,“世子不是要我伺候吗?”
  谢时深翻看卷轴的手一顿,抬首朝他看去。
  只见鹿厌衣袍歪扭,头发乱蓬蓬的,神情迷蒙,瞧着像在梦游似的。
  谢时深道:“回去收拾好再来。”
  鹿厌见状也不逗留,乖乖行礼后,伸着懒腰离开了明华居。
  等他好整以暇回来时,发现谢时深已然准备好一切,他主动认错道:“世子,是我来迟了。”
  谢时深和他擦肩而过,吩咐道:“先去广和楼等着,我需入宫一趟。”
  鹿厌颔首相送马车离开,转身取马欲往广和楼去。
  怎料甫一踏入府中,他驻足原地,眼神变得警惕,目视空荡荡的四周,朝前走出几步,站在庭院中央,身姿笔直修长,从容不迫取出玄尾扇。
  随着扇子“唰”的一声打开,他好心提醒道:“再不出来,难保你们有命离开。”
  “等等!手下留情!”杨承希的声音从雕花窗后转来。
  鹿厌皱着的眉头舒展,循声扭头看去,疑惑道:“是你们?”
  杨承希和谢允漫扬掉衣裳的墙灰,并肩走到他的面前。
  他们会面一笑,杨承希自上而下端详鹿厌,打趣道:“看不出来小鹿还挺凶的,可是我听闻你从未出过任务。”
  鹿厌收起扇子,纳闷说:“他们只要我当花瓶。”
  杨承希笑了笑,盯着他这张招人的脸,认可道:“原来楚今看脸选的侍从之事,也是有迹可循啊。”
  “胡说,我哥才不是这般肤浅之人。”谢允漫反驳他的话,转而看向鹿厌,谈起正事道,“鹿哥,我可都听见了。”
  鹿厌道:“听见什么?”
  谢允漫扬声道:“相亲啊,鹿哥你不会打算独自前去吧。”
  杨承希附和说:“有我二人的火眼金睛在,绝不会让奇奇怪怪之人踏入府中半步。”
  鹿厌:“......”
  他神情为难看着他们,心想面前这两人更奇怪,若是带出门,稍有不慎出了差池,这辈子也算完蛋了。
  可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又耐不住两人的折磨,着急道:“世子今日恐要留在宫中用膳,眼下时辰尚早,不如先留在府上......”
  结果话未说完,便听见谢允漫兴奋提议道:“那我们先去鸽子书楼!”
  闻言,鹿厌和杨承希对视一眼,皆捕捉到对方眼中转瞬即逝的慌张。
  谢允漫不给他们商讨的机会,连忙命人备车,行事雷厉风行,转眼间三人抵达了鸽子书楼。
  一下马车,谢允漫便被门前的展示架亮瞎了眼,鹿厌要顾着两人的安危,忙不迭追上她的脚步,结果看清公告的那一刻,他们同时发出哀嚎,因为公告上写着“咕咕”的停更通知。
  杨承希拖着脚步站在他们身后,一言不发听见来自书迷的哀声长叹,摸着鼻子心虚别开视线。
  三人前后走近鸽子书楼,杨承希跟在最后,压着脸避开掌柜的方向,轻车熟路寻到一处书架躲进去。
  鹿厌感觉身后的人消失,回头一看发现杨承希不见了,心底顿时拔凉,叮嘱谢允漫在原地别动,随后开始找人,片刻后,终于发现角落里用书遮住脸的杨承希。
  此刻谢允漫被小说吸引,站在中央的展架前纹丝不动。
  鹿厌身负侍卫的职责,谢时深在时,便以他为先,若不在,则以其他人为先。
  他回去和谢允漫交代两句,折身回到角落里,伸手轻拍杨承希的肩头,“承哥?”
  杨承希鬼鬼祟祟躲着,被人这么一拍,惊得打了个哆嗦。
  他看清是鹿厌后,讪讪笑道:“是小鹿啊。”
  鹿厌辨别出他脸上的紧张,以为有人跟踪他们,便仔细梭巡一圈书楼,发现无碍后,压低声朝杨承希询问:“承哥为何躲着?”
  杨承希摆手说道:“我内向。”
  鹿厌半信半疑瞧着他,视线落在他手里拿着的小说,不解问道:“内向才看这种书吗?”
  杨承希愣了下,旋即把遮在脸上的书取下,看到封面时满脸诧异,连连咽口水压下心头的紧张。
  他紧盯着《纯情侍卫火辣辣》的书名,以多年的阅文经验,他一眼认出此乃限制级作品,不仅绘声绘色,还自带插画。
  正当杨承希纠结着如何解释时,鹿厌突然坐在他的身边,探头探脑查看。
  杨承希睨着这张脸蛋,想起自己深入谢家的目的,脑海里灵光一闪。
  既然没有素材,那为何不能制造素材?
  思及此,他神秘兮兮问道:“小鹿,你想当一个合格的侍卫吗?”
 
 
第20章 
  一听是合格的侍卫,鹿厌整个人都变得神采奕奕起来。
  他贴着杨承希,视线落在小说上,双眼发光发亮,克制着激动问道:“可是与此书有关?”
  杨承希瞥了眼手里的书,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先是轻咳两声,老神在在说道:“自然,但你且要答应我,看了此书,便要学以致用。”
  “学以致用?”鹿厌念道,随后恍然大悟,“我懂,用在世子身上。”
  杨承希嘿嘿笑道:“孺子可教也。”
  说罢,他便将手中的小说合起,准备好生一番讲解,不料抬眸间,瞧见书架后方探出的人头。
  掌柜眯着不怀好意的双眼看他。
  杨承希心头咯噔一跳,有种被人威胁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看了眼人满为患的书楼,咽下传授知识的话,用眼神示意掌柜先走。
  鹿厌发现杨承希的目光,回头一看,却见身后并无旁人。
  等他转脸看向杨承希时,双手突然被对方握住,气氛变得格外凝重。
  杨承希郑重转交小说给他,严肃道:“小鹿,答应哥,先偷偷摸摸看一遍,哥先去解手,等哥回来。”
  鹿厌低头看着手里的小说,乖乖点头应下。
  杨承希见状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欣慰看他一眼,最后起身离开,直到出现在另一个角落里。
  掌柜笑眯眯看着财神爷出现,小声道:“咕咕你来啦......”
  杨承希安详闭目,警告道:“此事不许被任何人知晓。”
  掌柜连连点头答应,随后又听见杨承希吩咐道:“去,给我的弟弟妹妹安排包厢。”
  彼时,谢允漫正在柜台前站着,丢银子命小厮准备厢房。
  但小厮把银子推了回去,赔笑道:“姑娘有所不知,今日楼上书房售罄了。”
  鸽子书楼上有客座,一般是免费提供给书客,还有更上一层楼,那是专属贵宾包厢,隔音效果极佳,还能对京都的繁华一览无余。
  不仅是雅客的心头好,还是科考必备小屋。
  但数量有限,无论身份高低都要提前预约,加之成为贵宾条件苛刻,掌柜亲自筛选,物以稀为贵,鸽子书楼顶楼便成了追捧之地。
  正当谢允漫愁眉不展之际,身边出现一抹人影,她偏头看去,发现竟是掌柜。
  掌柜道:“不知小姐有何需求?”
  谢允漫收回银子,抱着满怀的小说道:“没事,就是想去包厢,可惜预订满了。”
  闻言,掌柜朝小厮看去,像是在确认此事。
  只见小厮点头承认,掌柜无奈笑着,视线快速扫向杨承希藏着的方向。
  杨承希不欲提示,只给了个眼神让他自己领会。
  掌柜躲不掉这歹毒的暗示,将小厮挤开,耐心说道:“小姐且慢,恰逢方才有墨客离开,小的这就让人给诸位备包厢。”
  谢允漫美眸一弯,失落扫空,忙不迭把手中的银子递给掌柜,“劳烦掌柜了。”
  掌柜笑盈盈收下钱财,顺便问道:“对了,与小姐一并前来的同伴也请移步上楼。”
  谢允漫回身,在人群中寻找鹿厌的身影,“没问题,我这就去找人。”
  很快小厮带着鹿厌和谢允漫进了包厢。
  推开门的瞬间,两人发出一声惊叹。
  眼前的包厢与他们此前所见大有不同,且不说文房四宝一应俱全,甚至有床榻提供休息,四周摆满各种孤本,还有各类画卷。
  尤其中央有两张宽大的书案摆放,两个圈椅面对面,中间隔着山长水远的案面,桌面之大,仿佛将两张床榻并在一块,只为有更舒适的创作空间。
  最重要的是,此处能瞧见广和楼,意味着若谢时深来了,便能及时出现接应。
  小厮备好一切后,躬身行礼离开了包厢。
  谢允漫在摆满孤本的书架前来回走动,激动朝安静看书的鹿厌招手。
  结果鹿厌沉浸在小说中难以自拔,紧锁的眉头似乎昭示着遇到天大的困难。
  谢允漫带着疑惑上前,“鹿哥,你在看什么?”
  鹿厌闻声抬头,把书名展示给她看,说道:“纯情侍卫火辣辣。”
  话落,谢允漫先是一愣,旋即瞪大双眼,脸颊登时通红,身子僵硬后退两步,看着鹿厌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摇头。
  她难以置信道:“鹿哥,想不到你的口味竟如此重。”
  鹿厌有些疑惑看她,意外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兴奋,仔细琢磨她所言,低头大幅度翻了下手里的小说,逐渐明白她的言外之意。
  只见鹿厌倏地阖上小说,挡住这些令人血脉喷张的字眼和插画。
  他原以为,杨承希那般郑重其事的推荐,会是沧海遗珠,没想到竟是黄/文!
  他清澈的双眼挪回小说,打算再确认一遍是否拿错了书,结果看到鲜艳的插画后,他再抬起头,从此眼底变得浑浊。
  鹿厌双眼呆滞,喃喃道:“重金求一双没有看过的眼睛。”
  谢允漫情绪亢奋,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来到他身边,阖上他手中的小说,美眸闪烁着刺眼的光芒,语气中是抑制不住的快乐。
  她摇着鹿厌的双肩,压着尖叫的冲动,想到平日对七情六欲一窍不通之人涉及此书,她便忍不住催促着鹿厌学习。
  谢允漫一本正经说道:“鹿哥,专业对口啊,你别忘了,大哥的相亲要靠着你把关。”
  鹿厌神情木讷,脑海被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占领,可是他只需负责把关相亲,无需负责暖床。
  何况素日看武侠小说较多,具象化的皆是打斗场景,可方才他还纳闷,有些句子为何明明都是文字,组合起来却未能参悟。
  直到插画的出现,一切皆具象化了。
  鹿厌愣愣看着谢允漫问道:“这是能磕的吗?”
  谢允漫点头如捣蒜,恨不得给他分享更多。
  可鹿厌还在安静的沉默中,虽然小说里的插画在眼前挥之不去。
  若将这些用在世子身上,世子又会如何看待他?
  但他百思不得其解,到底要熟络到何等程度,侍卫和主子才会在榻上严丝合缝?
  红墙黄瓦,阳光下的琉璃瓦光芒夺目,如世间的璀璨琥珀熠熠生辉。
  御书房中,金漆雕龙宝座里,端坐着梁朝的君王,殿内见三人立于前方一动不动,待御前公公屏退宫人离开,才听见一道沧桑疲惫的声音传来。
  年迈的皇帝身着龙袍,消瘦憔悴,佝偻着身子步履蹒跚行至龙椅,落座后望着面前三人问道:“走私一案,你们三人如何看待?”
  以太子杨祈修居中,左侧站着的是睿王杨奉邑,右侧则是风歧谢家世子谢时深。
  三人各有天资,从前出现在京都盛会时,总会引来京贵们艳羡倾慕的注视,更有传闻,谢时深和睿王是储君的左膀右臂。
  若非杨祈修断袖声名在外,这三位指不定会成为一段传奇佳话。
  奈何如今只要和杨祈修走得近之人,各种奇怪的绯闻便会传遍坊间,一个比一个离谱。
  老皇帝看着三人默不作声,只好点名杨祈修先回答。
  杨祈修朝前走出一步,行礼道:“回禀父皇,据锦衣卫调查所知,此次走私不止大量金银珠宝,怀疑有军械在其中,依儿臣看,此事非同小可。”
  话落,殿内陷入片刻沉默,老皇帝似是不满此言,紧抿着苍白的嘴唇,等着杨祈修接着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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