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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刘管家面带喜色,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朝谢允漫笑道:“小姐,给世子的相亲对象找着了!”
  三人一听,迫不及待涌上去。
  自从谢允漫插手相亲事宜后,刘管家一旦选中合适之人,便会率先找谢允漫禀报。
  谢允漫欣喜若狂问道:“如何?”
  刘管家仔细回想道:“是一位黑皮美男。”
  杨承希嘴角抽搐,好像听见了些不可思议的东西,这些人都给谢时深找的什么?
  但转念一想,他来谢家的目的是为了素材,若谢时深要相亲,那他来磕什么?
  杨承希顿时如遭到天打雷劈,猛地抓着鹿厌的肩膀,拼命摇晃着道:“小鹿,你和谢楚今怎么能清清白白!”
 
 
第18章 
  等谢时深来到梧桐院后,入眼便看到了这一幕。
  杨承希失魂落魄坐在一侧,面前蹲着鹿厌,正苦口婆心劝他莫要胡思乱想,柳六则陪着谢允漫谈笑风生,短短几个时辰,杨承希虽打入了内部,却带着满腔的不甘心。
  直到谢时深出现,偌大的院子顿时鸦雀无声,纷纷看向月洞门站着之人。
  之后杨承希被请去书房,另外三人被丢去了思省堂。
  思省堂的大门敞开着,侍从在门口来回踱步,鹿厌和柳六倚在门边,谢允漫大摇大摆坐在圈椅中,捧着小说看得入迷,三人没有任何反省的意思。
  鹿厌看着高挂的月亮,用玄尾扇支着下颚说:“你们觉得世子会把承哥留下吗?”
  柳六道:“不好说,现在东宫盯着咱们呢,若是发现世子和王爷走得近,只怕会互相连累。”
  鹿厌疑惑看去,“东宫会以为承哥拉拢谢家。”
  柳六点头道:“何况那日你们去了京郊后,锦衣卫开始彻查走私案,还查到王爷的擂场里,转眼王爷就来了世子府避难,谁看了不觉得古怪。”
  鹿厌垂眸思忖,“世子神机妙算,当真有风险的话估计不会留他,我们且等消息吧。”
  说话间,鹿厌倏地抬眼,朝屋里两人催促道:“有脚步来了!”
  话落,三人迅速归位,同时朝着蒲团跪下,面朝墙上挂着的经书虔诚叩拜。
  谢时深从书房而来,身后还跟着杨承希,不过杨承希在门前停下脚步,并未随着进去,只能远远看着屋内的动静。
  只见谢时深走到圈椅坐下,扫了眼面前反思的三人,率先朝柳六下令道:“去把你们梧桐院的空厢房收拾出来。”
  柳六立即站起来,躬身行礼退下。
  谢时深又道:“今后离王在梧桐院住下,省得再找侍从护着了。”
  闻言,鹿厌倏地抬头往门外看去,未料杨承希真能留下。
  但杨承希毕竟是王爷,要和他们挤在院子里,不知是否会受委屈。
  鹿厌问道:“世子,承哥是王爷,和我们住一个院子,会不会难为他了?”
  谢时深转眼看他,见他一双美眸盛满谨慎。
  他听着鹿厌对杨承希的称呼,冷哼了声:“都叫承哥了,不住在一块儿,岂非毁了你们的心意。”
  鹿厌抿唇不语,乖乖低头反思去了,他总觉得,谢时深最近着实有些阴晴不定。
  柳六退下时把杨承希一并带走安顿,谢允漫听着他们的交谈,悄无声息做了个鬼脸,以表对谢时深责罚的不满,未料眨眼便被逮住。
  谢时深偏头看她,冷冷斥道:“成何体统。”
  谢允漫嬉皮笑脸说:“大哥,你别这么凶,我看承哥也是一番好意结交,他与我们几人亲近,不似其他皇亲那般冷漠,你何必这般动怒。”
  谢时深道:“既然如此,那你认他作大哥。”
  谢允漫选择闭嘴,垂头看向地面,很快门口候着的刘管家趁机进来,请示后将谢允漫先带走。
  无奈之下,谢允漫只能给鹿厌投去同情的目光,跟着刘管家的脚步离开,转眼间思省堂便只剩两人。
  直到四周夜深人静时,鹿厌没有听见任何动静,偷偷抬头朝谢时深的方向看去,蓦然对视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他立刻收回视线,却听见谢时深开口打破沉默。
  谢时深问道:“可知离王所为何事前来?”
  鹿厌回想今夜在院子的闲谈,“似乎真的只为避险。”
  谢时深望着空无一人的门外,沉声道:“无论如何,你和柳六需留心注意,如若发现他行迹可疑便立即告知。”
  鹿厌闻言连连点头,想到柳六此前所言杨家对兵权虎视眈眈之事,不由担心杨承希的出现别有所图。
  他的双膝挪着蒲团朝谢时深靠近,贴在腿边扬着脸蛋,神情凝重问:“世子,难道你真的打算和离王结交吗?”
  谢时深缓缓搭下眼帘看去,鹿厌脸上带着担忧,似乎将此事摆在十分重要的位置上看待。
  两人相视片刻,谢时深突然问道:“结交一事,于你而言很重要吗?”
  鹿厌连连点头说:“当然。”
  谢时深眸色一沉,又问:“为何?”
  鹿厌脱口而出回道:“事关世子安危,自然是最重要。”
  思省堂内安静须臾,谢时深眼底眸光蹙闪,抿了抿唇,慢慢支起额角听着他分析。
  鹿厌塌下腰,姿势随意坐在蒲团上,手里把玩着玄尾扇,靠着在锦衣卫里耳濡目染的经验说:“我虽不知走私案一事受益者何人,但倘若真和离王有关,他又何须躲躲藏藏,这样显得他的嫌疑更大,我倒觉得,他借世子向吴师兄举报之由,前来谢家寻求庇护罢了。”
  谢时深按了按额角,语调微扬,“哦?”
  鹿厌朝他坐近些,将声音压低,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自世子提醒离王后,他第一时间找上门来,想必是猜到有人想对他下手,他避开侍从爬墙而入,无非是要避人耳目,可我觉得,既然有人盯上他,必然会跟踪他前来,恐怕背后之人早已知晓他和世子有牵扯。”
  谢时深轻轻颔首,在他身上看到几分前世的影子,夸道:“分析得不错。”
  鹿厌扬起笑问道:“所以世子想将计就计,除掉背后之人吗?”
  两人贴得近,鹿厌蹲在他的脚边,眼神清澈明亮,等着他给自己下达命令。
  谢时深静静端详他半晌,觉得他的表情过分乖巧,莫名松开支着额角的手,指尖不自觉落在他的鼻尖上。
  指尖触及细腻的肌肤,稍作停顿,谢时深竟捏了下鹿厌的脸颊,欲回答之际,神情蓦然顿住,似是意识到有所不妥,随后快速将手收回藏于袖中,移开目光看向别处。
  鹿厌不解地揉了下脸颊,以为这是他表扬的方式,便不甚在意,静待他的回话。
  谢时深扫他一眼,见他并未多想,掩饰般轻咳两声道:“说对了一半,但这背后之人,并不知他在谢家。”
  先不论前世对杨承希的了解,即使今生而言,杨承希能暗中经营擂场不被发现,若区区翻墙都能露陷,传开岂非让人笑掉大牙。
  鹿厌挪着脚步靠去,着急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想,顺手便攀上谢时深的腿,认真等着他解答。
  但谢时深却因他的动作绷紧身子,尤其被触碰的腿部,不禁有些发麻,如何都挪不开上方趴着的双手。
  他的视线从腿上移至鹿厌脸颊,对视上一双专心致志的明眸,眼瞳在屋内烛火的照耀下闪烁,裹着期盼在其中,藏着求知的欲望,叫人难以抗拒。
  谢时深不知为何暗滑喉头,伸手取走他握着的玄尾扇,转而往他的脑袋上轻敲,面色冷漠瞧不出丝毫端倪。
  “问这么多做什么?”他的语气不禁变软,深邃的眼眸掠过一丝笑意。
  鹿厌夺回玄尾扇,小声反驳道:“我未雨绸缪还不行。”
  谢时深眼眸的笑加深,语调却依旧冷淡问:“为何未雨绸缪?”
  鹿厌诚实说:“因为我在乎你啊。”
  闻言刹那间,谢时深忽地感觉四周凝固,唯有鹿厌存在这片刻的时间里。
  谢时深启唇,欲言又止,“你......”
  “嗯?”鹿厌歪了下脑袋,并未觉得适才所言有何不妥,只是想表达自己对主子的关心罢了。
  谢时深望着鹿厌的眼神,却见其中不掺一丝杂质,逐渐明白自己险些因一句无心之言失了分寸。
  他暗自叹了声,将玄尾扇把玩在手,“锦衣卫能搜查天堂训练营,说明有了一定的线索,那日我将杨承希出卖,目的是为了让他浮面,提醒他有人要他做替死鬼,必然也有人怀疑天堂训练营与他有关。”
  鹿厌一惊,“世子,那你岂非自投罗网,让贼人抓住把柄?”
  谢时深轻笑道:“倘若如此,我今夜又怎能活着出宫。”
  多亏那日随锦衣卫去了京郊,否则他还需安排人证,如今有了锦衣卫出面解释,倒是让皇帝消疑。
  他借前世经历布局此举,目的是为了抓住杨承希的把柄,以便日后为己所用,但前世杨承希死得早,他对此人了解不多,此招有几分铤而走险,他要赌杨承希是否有野心,是否会借此争夺兵权。
  可如今看来,杨承希送上门的行为或有野心,但并不像是冲着兵权,反倒又添一桩无法理解之事。
  鹿厌思考少顷说:“既然贼人不知他在府上,世子何不将离王送走?”
  谢时深道:“让人知道也无妨”
  鹿厌道:“为何?”
  谢时深看向屋外覆满月色的院落,平静道:“离王无心争权,但他需要一个靠山,我们正好缺一块挡箭牌。”
  说罢,谢时深不欲和他多言,便从圈椅起身,顺手把人拎起。
  鹿厌踉跄站起,双手从他的大腿离开,为稳住身形转而抱上他的手臂,贴着他问道:“世子去哪?”
  谢时深瞥了眼他的手,一动不动道:“带你回明华居值夜。”
  鹿厌一听,费力挣扎着拒绝说:“世子,今晚不是我值夜,你不能这么压榨我,我还在长身体。”
  谢时深听闻后认可颔首,拖着他往外走,云淡风轻道:“原来如此,恰好刘管家备了膳食,你若不来......”
  “我最爱给世子值夜了!”鹿厌猛地抱紧他,扬着脸颊朝他卖乖,“世子贴贴。”
  谢时深冷冷哼了声,由着他抱着自己的手臂往厢房而去。
  吃饱喝足后,鹿厌便在院子中闲逛,彼时谢时深在浴室里,鹿厌看着院子里换值的侍从,心想晚点等谢时深放自己回梧桐院。
  奈何他饱腹一顿竟打起呵欠,坐在廊下靠着柱子小憩,结果倒头便睡了过去。
  等谢时深从浴室出来后,路过门前瞧见廊下一抹摇摇欲坠的身影,正是鹿厌抱着柱子在打瞌睡。
  院子看似空无一人,其实却暗藏着侍从在周围,若无命令或意外,闲杂人等不得随意入内,自然也无人留意鹿厌睡着了。
  谢时深放轻脚步走出厢房,行至他跟前也未见鹿厌惊醒,这才让他想起近段时日鹿厌值夜次数颇多,恐怕是累过头了。
  他轻叹一声,缓缓蹲下身来,欲将人唤醒时,却听见了鹿厌的梦呓声。
  “师哥......”
  谢时深仔细辨别,眉梢微蹙,记起鹿厌曾提及此人,似乎此人在他心里的地位举足轻重。
  夏夜微风轻拂,卷起额角青丝。
  谢时深沉默良久,莫名张口悄声问道:“师哥何许人?”
  可话音刚落,他立即紧抿着唇,后知后觉发现今夜自己总被扰乱思绪,不由怀疑自己是否操劳过度所致。
  他摇了摇头,打算将人喊醒,抬眸时却撞进了鹿厌的双眼中。
 
 
第19章 
  刹那间,谢时深屏着呼吸须臾,神情淡定和鹿厌对视片刻,发现他只是迷迷糊糊睁着眼,似乎还未认出自己后,谢时深才渐渐放缓呼吸,等着他作出反应。
  鹿厌这会儿正睡得糊涂,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耳边仿佛听见了谢时深的声音,潜意识驱使他强行睁眼。
  可眼睛是睁开了,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在眼前,似梦似幻,让他觉得不真实,毕竟谢时深怎会朝他张开怀抱。
  实际上,谢时深伸手轻拍他的脸颊,想将他从梦中唤醒,奈何鹿厌睡得沉,一番拍打下来毫不见效。
  鹿厌沉浸在睡梦之中,面对谢时深敞开的怀抱,权当是主仆之间简单的拥抱,想也不想便笑着往前扑上去。
  殊不知他将要跌下阶梯,谢时深见他朝前栽倒,迅速伸手将人接住。
  鹿厌搂紧他的身子,笑呵呵道:“世子......”
  谢时深低头往怀里看去,发现他的嘴唇正蹭在衣袍上,令谢时深下意识蹙起眉头,眼睁睁看着他在胸膛乱钻,却腾不出双手将人推开,无济于事看着他乱动。
  然而,此刻鹿厌梦中的场景有所不同,梦里的谢时深消失了,而他以为抱着之物乃香喷喷的炙烧肉串,恨不得来上一口。
  眼下谢时深正准备将他抱进屋里,不料怀里人开始咂嘴,仿佛在怀里闹饥荒似的,让谢时深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只见突然鹿厌张开嘴巴,朝着谢时深的胸一顿乱啃!
  “鹿厌!”谢时深猛地绷紧身子,沉声道,“松开。”
  但换来的只有没完没了的啃噬。
  鹿厌拿他的胸膛磨牙,紧紧抱在手里,吃得正欢,含糊不清道:“香香。”
  谢时深:“......”
  他眼看着胸襟被啃湿了小片,终于忍无可忍腾出一只手,快速捂住鹿厌饥饿的嘴,单手扣紧他的腰,阴沉着一张脸把人拎进厢房。
  翌日一早,刘管家敲开厢房门,鹿厌昏昏沉沉从榻上爬起,脚步摇晃着跑去开门。
  刺眼的阳光闯进屋内,他双眼惺忪看着门前的稀客,反手又把门关上,拖着脚步倒在贵妃榻上,盖上不知从何而来的被褥,呢喃说道:“起猛了,居然看见了刘管家。”
  可话音刚落,他倏地睁眼,望着陌生又熟悉的陈设,听着耳边传来的脚步声,脑袋一片空白循声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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