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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杨承希挺直的腰背瞬间垮下,他端着的形象一扫而空,像朵焉掉的花,满脸悲催。
  他突然觉得,请谢时深上来,是他最失败的决策。
  谢时深淡淡道:“都察院如今是太子的人,朝廷党争,死在太子手中之人数不胜数,若你在京郊开擂场一事被他们知晓,你觉得会不会突然冒出几桩冤案,嫁祸在你这天堂中?”
  杨承希眼底闪过一抹慌张,他紧抿着唇不语,双手紧握玉笛,死死瞪着谢时深。
  鹿厌快速打量杨承希,从记忆中找到有关此人的了解,当今皇子中最不受宠乃杨承希,因身世低微自小遭人欺负,又逢母妃去世早,在深宫之中毫不起眼。
  听闻后来不慎受伤,脑子受了重创,整日疯疯癫癫,尽说些旁人听不懂的胡话,想要造大炮起高楼,开汽车驶飞船,不久便被确诊太医为臆想症,好像病得不轻,便更遭人嫌了。
  若非皇帝怜悯此子,恐怕早已死无全尸。
  鹿厌不解谢时深为何选此人,虽然这是主子的选择,可京郊的各种擂场,说得好听是消遣之地,说得不好听便是黑市买卖。
  京都不管,是以创建此地之人和传教士有关,加之擂场缴纳不少赋税,双方获益,皇帝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逐渐成了梁朝的灰色地带。
  当然金钱和危险成正比,沾了此地便意味着有风险,鹿厌心想日后主子若因此不慎遇刺怎么办?
  看来他真的有必要贴身保护主子,免得铁饭碗没了。
  杨承希听懂了谢时深话里的劝告,无奈选择投降,纳闷道:“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谢时深沉思片刻,捧着茶抿了口,慢条斯理道:“暂时想不到,想到了告诉你。”
  杨承希一时语塞,感觉喉咙有东西卡着不上不下,心情变得烦躁。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转而问道:“你如何知晓此地与我有关?”
  闻言,鹿厌倏地抬首看来,好奇看着谢时深。
  只见谢时深垂眸,平静说:“瞎猜的。”
  杨承希:“......”
  他才不信!
  谢时深偏头看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锦衣卫并非我带来,他们是奉命来查走私案。”
  杨承希迅速被他的话题转移注意力,怔愣问:“走私案?”
  谢时深道:“嗯,锦衣卫既然出现了,后果如何不必我多说了吧。”
  说明皇帝插手了此事,而此事必然触及了朝廷的利益。
  杨承希咽了咽喉咙,方才的郁闷荡然无存,想到此事若是被父皇知晓,恐怕会因给天家丢脸,最后把自己打发去边境自生自灭。
  他看向谢时深的双眼变作感恩,将对方视作救命恩人般。
  鹿厌听不懂话中的弯弯绕绕,转身扒着门缝,发现天色不早,回来说道:“世子,时辰不早了。”
  片刻后,面前两人一并起身,杨承希甚至腿软了下,还好扶着桌子站稳了。
  他虚弱看向两人,摆手道:“不送了,我先缓缓,我缓缓再走。”
  谢时深随意瞥了眼,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杨承希多看了两眼路过的鹿厌,“对了,你叫什么?”
  鹿厌指了指自己,确认他问的是自己,便应道:“鹿厌。”
  杨承希连续哦了几声,不料下一刻拔高声道:“什么?!”
  传闻锦衣卫里的漂亮花瓶!
  他认真瞧着鹿厌,啧啧称赞这出挑的相貌,心想他想要的素材这不就来了吗?
  鹿厌刚要离开,发现杨承希拽着自己不让走。
  他看了眼远走的谢时深,试图拽回衣袖,“王爷,你有何吩咐?”
  杨承希拖着他问:“你是鹿家的?”
  鹿厌点头,努力去拨开杨承希的手,却被他拽得越来越紧。
  杨承希道:“等等!我再问你一个事,你是不是谢楚今的贴身侍从?”
  鹿厌低头看一眼被拽着的手,“你不给机会我贴。”
  杨承希得到答案后,双眼突然发光,克制着兴奋问道:“你眼下住在何处?”
  鹿厌道:“自然是谢家。”
  杨承希似接收到不得了的信号,猛地把他拉到跟前,不怀好意笑起来,大胆发言问:“你们做了吗?”
 
 
第17章 
  鹿厌没听懂他所言,眼看着谢时深越走越远,他拨开杨承希的手说道:“不知王爷所指何意。”
  杨承希不许他走,“你怎能不知?此乃天大的秘闻啊,你快给我说说。”
  鹿厌满眼迷惑看着他,欲回答之际,门外传来谢时深的声音,“小鹿。”
  闻言,屋内两人相觑一眼,杨承希还想抓着鹿厌,不料被他闪身躲过,最后快速行礼,脚底跟抹了油似的,一溜烟便追上谢时深的脚步。
  杨承希赶紧跟了出来,目睹着两抹离开的背影,忽地心生一计。
  数日过去,走私案突然轰动朝廷,皇帝当即下令榷关增防,锦衣卫协理市舶司调查此案。
  但锦衣卫办事向来不看旁人脸色,吴语在京郊擂场抓到嫌疑人后,直接向上禀报,彼时指挥使接到协理的命令,便带着吴语等人前去京郊擂场,开始铺天盖地搜查。
  京都风声鹤唳,谢家虽风平浪静,但在锦衣卫查案之时,却来了位不速之客。
  鹿厌今晚不必值夜,恰好在院子的树下乘凉,手边放着零嘴点心,此刻正吃得津津有味。
  一炷香后,谢允漫鬼鬼祟祟走进梧桐院,双手死死捂紧腹部,美眸四处转溜,目光落在躺椅上之人。
  他们对视一眼,立即见谢允漫掏出小说炫耀,鹿厌顿时从躺椅起身,熟络打招呼,随后给她搬来椅子坐下,一左一右,摊开小说正准备探讨。
  忽地,鹿厌神情一凛,似是察觉不妙,示意谢允漫不要说话。
  谢允漫立刻趴在桌上,率先护着最新更新的小说。
  随后见鹿厌缓缓起身,专心听着四周的动静,凝神往围墙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双手猛地爬上围墙。
  那森森发白的手在月下显得过分诡异,谢允漫被吓得浑身打颤,彼时鹿厌已把玄尾扇握在手中,只等小贼出现立刻绞杀。
  直到一颗脑袋自围墙慢慢升起,眼珠露出的瞬间,鹿厌欲跃去的双脚一顿。
  等等,这双眼睛,有点熟悉。
  待对方的鼻子和嘴巴都出现后,鹿厌恍然一惊,脱口喊道:“离王?”
  杨承希听见声音时,正卡在围墙不上不下,用力蹬着脚边的小厮,借力想要翻进院子中。
  他此刻趴在墙上,和鹿厌尴尬对视,做贼心虚打招呼道:“家人们。”
  谢允漫几步走到鹿厌身后,拽着他的衣袂,“鹿哥,我是不是耳背了,我好像听见离王喊我们家人。”
  鹿厌道:“不像真的。”
  杨承希费力蹬脚,压低声骂道:“用点力,给爷抬进去!”
  话落,他脚下的侍从对视一眼,双手抓住他的脚腕,倏地朝天推去。
  鹿厌目睹着一道优美的弧出现,眼看杨承希从天而降,鹿厌下意识拔腿上前,如一阵疾风呼啸而过。
  杨承希尖叫着上天,安详闭着双眼,等着赴死时,身子似被人触碰。
  他睁开双眼,惊讶发现鹿厌接住了自己!
  “公主抱!”他震惊大喊,情绪激动搂着鹿厌的脖颈,“小鹿,你就是我的生死之交。”
  鹿厌站在地上,看着这位比自己高的王爷,正一脸娇羞搂着自己,他忍着发酸的手臂提醒道:“王爷,安全了,别抱这么紧,快把生死之交勒死了。”
  杨承希埋在他怀里的脑袋扬起,发现自己安全着陆,谢允漫更不知何时站在面前,正探头探脑打量着自己。
  谢允漫睨着杨承希的腰牌,难以置信堂堂王爷竟夜半翻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她讶异道:“鹿哥,他真的是离王。”
  杨承希稳稳落地,整理好衣袍,拿着笛子在手,一本正经自我介绍说:“在下姓杨名承希,京中第一才子,不知这位美丽的姑娘贵姓?”
  谢允漫:“......”
  岂有此理,好尴尬的对话。
  不过碍于身份有别,她只能如实相告。
  杨承希闻言后眼神里充满诧异,扬了扬袖口上爬墙时沾的泥灰,抱拳道:“幸会幸会。”
  鹿厌疑惑问道:“王爷为何要鬼鬼祟祟爬墙?”
  杨承希摸了摸鼻尖,答非所问道:“小鹿,别叫我王爷,多生疏,叫我承哥。”
  谢允漫不给他蒙混过关的机会,追问道:“为何爬我家墙?”
  两人对他步步紧逼,杨承希躲开他们的目光,清了清嗓子,负手朝着椅子的方向而去,支支吾吾组织着措词道:“路过,顺便来看看......”
  鹿厌和谢允漫并肩站在后方,凝视着他偷偷摸摸的背影,听着他的胡说八道。
  谢允漫歪过脑袋,悄声说:“鹿哥,去把我哥搬来。”
  鹿厌点头应道:“行,我去把他绑来。”
  两人心中默念,刚要拔腿,听见杨承希咦了声。
  他们脚步顿住,发现杨承希正瞧着桌上摆放的小说。
  谢允漫发现是方才不慎落下的,生怕他拿去上缴给谢时深,大惊失色道:“别碰我的东西!”
  鹿厌先一步抬脚,快速冲到杨承希身边,一把扯走小说,迅速回手,朝谢允漫抛去。
  小说精准无误落在谢允漫手中,眨眼被藏得无影无踪,一套动作配合得行云流水,叫杨承希都看呆了。
  他来不及鼓掌,便听见鹿厌说道:“王爷,请你移步去见世子吧。”
  杨承希闻言立刻拦下,略显慌张说:“稍安勿躁,此事先不急着通传。”
  他见谢允漫要往院子外而去,连忙上前阻拦,然而却还是无法挡住鹿厌的脚步,被他们联手耍得自己团团转。
  情急之下,杨承希满脸气馁,投降交代说:“我就是来避避风头!”
  话落,鹿厌先是愣了下,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声问道:“难不成事关走私案?”
  杨承希无奈点头承认,“正如楚今当日在擂场所言,锦衣卫果真封了京郊的场子查案,我想着既然楚今出卖我,那我便来谢家避难。”
  顺便来收集素材。
  说话间,他伸长脖子看向四周,奇怪问道:“小鹿,谢楚今呢?你们不是住一块吗?”
  鹿厌道:“此处是梧桐院,世子在明华居。”
  谢允漫认真思索杨承希所言,坚决说道:“王爷光临寒舍此等大事,还需通知大哥的。”
  “等等!”杨承希被他们的谨慎心打动,忍不住请求,“说归说,翻墙一事不必细讲。”
  半炷香过去,被派出的侍从回来禀道:“回小姐,世子半个时辰前出门了。”
  未等谢允漫问话,鹿厌看了看天色,惊讶问道:“为何出门无需我护送?”
  侍从表示不知,只道:“听闻是宫里来人将世子接走的。”
  鹿厌迷惑站在原地,不解这大半夜的能出何事。
  杨承希则飘到他的身边,在他耳边阴暗道:“你家世子不要你咯。”
  鹿厌闻声看去,心想他也好不到哪去,便反击道:“你家被偷咯。”
  杨承希喉头一哽,想到天堂训练营没了,欲哭无泪飘回椅子里坐着抱头痛哭。
  得知谢时深不在府上,鹿厌只能让侍从先去通报,随后和谢允漫围着石桌坐下。
  三人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又面面相觑片刻,沉默不语。
  鹿厌虽和杨承希只有一面之缘,可对方毕竟是皇子,总不能随意怠慢了。
  显然谢允漫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和鹿厌相视一眼后,两人竟同时起身。
  谢允漫手足无措道:“鹿哥你......”
  鹿厌主动问:“喝茶吗?”
  只见谢允漫咽了咽喉咙,正犹豫着要不要点头。
  “不必不必。”杨承希突然招手让两人坐下,笑吟吟说道,“当自己家,坐坐坐。”
  “......”
  杨承希好声劝两人不必多礼,左一个救命恩人,右一个衣食父母,充分发挥长袖善舞的品行,不到半个时辰,三人当真混熟了。
  谢允漫将小说取出和他们分享,打算今夜和他们好生探讨一番再走。
  杨承希看着熟悉的小说,喉头暗自滑动,压下心中的紧张。
  鹿厌问道:“承哥,你可看过?”
  闻言,杨承希乱扫的视线停顿,佯装平静看向他们,心虚道:“未曾。”
  鹿厌和他四目交汇,总觉不妙,但仔细打量少顷仍未能发现端倪,心想谢时深迟早回府,倘若杨承希真有猫腻,也躲不过谢时深的火眼金睛。
  如此一来,鹿厌也懒得揣测,与谢允漫一唱一和,给杨承希热情推荐小说。
  仆从给他们送来茶水和点心,滔滔不绝的两人说得口干舌燥,捏着茶杯不断灌水。
  杨承希虽一言未发,但喝茶的频率和另外两人一致,以此按下心中的波涛汹涌,将他们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
  此刻两人话锋一转,谈起最新一期的内容,是肤色一白一黑的高手,决战武林之巅前后的纠缠,一人为了感情戏,一人为了打戏争吵不下,只为角逐出本期高光而不断说服对方。
  平日柳六会为两人投票,可惜他神龙摆尾不见踪影,所以争吵总是有始无终。
  此时此刻,杨承希坐在一侧,同时接收两人的视线。
  他愣了下,默默低头喝茶,不料下一刻左右手腕被拉着,他的身子僵住,呼吸一窒,感觉今夜无路可逃,有种马甲保不住的错觉,甚至有些后悔翻墙来谢家了。
  杨承希努力做到一碗水端平,安抚他们道:“你们说得都对,作者应该不敢有意见的。”
  面前两人闻言不满,刚要争辩一番,耳边传来匆匆的脚步声,转眼看去,发现来人是刘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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