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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柳六一袭黑衣,被烈阳照得热气腾腾,站在树荫下等着鹿厌走来,“昨夜任务结束,世子让我休沐了。”
  听见休沐,鹿厌的小脸顿时垮下,凭什么自己不能休沐,整日像谢时深的挂件似的,不分日夜紧随着。
  他本来应该走到柳六面前的脚步一拐,直接绕道而行。
  柳六一愣,眼睁睁看着被擦肩而过无视了。
  他拔腿跟上前道:“怎的甩起脸色了呢,是怪我方才故意吓唬你吗?”
  鹿厌咬牙切齿道:“是我嫉妒心作祟。”
  柳六闻言恍然大悟,才明白居然有人全年无休,他故意刺激鹿厌道:“还想着带你去京郊玩一圈呢,那边的打斗场可新鲜了,你既然没空就算了吧。”
  他的语气中带满炫耀,听着叫人心烦。
  鹿厌踏进厢房中,立刻转身关门,不让柳六跟着进来,“现在你最欠揍。”
  柳六快速伸手拦住,带着大人的口吻说:“关什么门,难得见上一面,怎么舍得赶走你六哥?”
  鹿厌瞪他一眼说:“你还是住在我的回忆别出来。”
  柳六:“......”
  长廊上,谢氏兄妹二人一前一后走着。
  谢时深负手徐徐而行,谢允漫绕在他左右两侧,苦口婆心劝着他别生气。
  谢允漫道:“大哥,此事怪不得鹿哥,一切皆是我的错,你别总是罚他好不好?”
  但谢时深依旧沉默不语。
  谢允漫跟小蜜蜂似的,小嘴喋喋不休,说得口干舌燥也停不下来,直接在转角处遇到刘管家,兄妹两人才驻停脚步。
  刘管家看着两位主子回来,行礼后朝着谢允漫问:“小姐买完小说了?”
  只见谢允漫背脊一凉,立刻朝刘管家拼命摇头,示意他不要将此事说出,以免小说惨遭没收。
  刘管家察言观色了得,见状正打算寻个由头圆过去,不料有一只手掌率先出现在两人面前。
  谢时深冷声道:“拿出来。”
  他口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态度,压迫感迎面扑来,令人不敢随意造次。
  刘管家在一旁虚虚扇了下嘴巴,怪这张嘴说快了。
  但谢允漫仗着被疼爱,选择和他叫嚣道:“我今日只是去书楼看看,我没买。”
  谢时深看着她嘴硬的模样一言不发,伸出的手并收回,“若撒谎,你和小鹿一起受罚。”
  谢允漫闻言郁闷看向刘管家,却见刘管家轻轻摇头,让她乖乖束手就擒。
  她气得跺脚,迫不得已将小说取出,用力拍在谢时深的掌心后迟迟不松手,方才的理直气壮一扫而空,哀求说道:“大哥,让我看看,我看完就给你好不好?”
  谢时深收走小说,拒道:“不好。”
  谢允漫急道:“你凭什么不给我看?!”
  谢时深拿着东西离开,惜字如金回道:“不三不四。”
  谢允漫愣住,快步上前拦住他的脚步,觉得他的解释实在不可理喻,忍不住说道:“我看大哥才是图谋不轨吧!”
  兄妹两人面面相觑,谢时深冷笑一声,“我图谋不轨?”
  区区小说,他连翻都不会翻。
  “还好意思指责我看小说。”谢允漫哼了声道,“你看看谁家的侍卫像鹿哥这般,整日被你黏着,这不行,那不要,你敢说你没有私心?”
  听着她的借题发挥,谢时深不欲和她争辩,抬手将她拨开,继续往前走去,“听不懂你的胡言乱语。”
  “呵呵,这就听不懂了。”谢允漫的讽刺未停,穷追不舍说着,“我可听刘管家说了,你夜里还要鹿哥守着,大哥,你很没有安全感吗?”
  身后渐行渐远的刘管家脚步一顿,险些来了个平地摔,果断决定不劝兄妹二人了,还是先走为上。
  谢时深眉梢微蹙,不想解释为何要栓住鹿厌之事,只道:“他很危险。”
  谢允漫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瞎说,我鹿哥江湖人称柔弱小白花。”
  谢时深回想鹿厌杀人不眨眼的画面,冷静反驳道:“那是霸王花。”
  “那也很柔弱!”谢允漫才不听他的解释,干脆扯着他的衣袍纠缠着,“大哥,你把小说还我!把鹿哥还给我!”
  谢时深被她缠得心烦,见她不留余力地为鹿厌求情,话锋一转,突然问道:“你喜欢小鹿?”
  怎料谢允漫脱口反问:“你不喜欢他?”
 
 
第13章 
  谢允漫语出惊人,让谢时深眉梢微蹙,眼中的复杂一言难尽。
  谢时深道:“说完了吗?”
  见他转移话题,谢允漫先是嗤笑一声,哼道:“我还以为大哥是铁树开花,想不到是缩头乌龟。”
  她无视谢时深瞬变的脸色,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紧接着说道:“鹿哥长得好看,又有本事,我为何不能当他的迷妹?”
  谢时深眉头紧拧道:“迷妹?”
  显然此言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谢允漫一听顿时满脸骄傲,指着他手里的小说,凭着记忆精准定位其中一页,敲着关键字眼的桥段,清了清嗓子,一副夫子做派的模样开始解释。
  谢时深听完后只觉代沟颇大,前世谢允漫郁郁寡欢,恐怕是少了小说的调味。
  如今看来,谢允漫虽自得其乐了,但兄妹两人在交流上出现鸿沟,他甚至怀疑,鹿厌远比自己更了解谢允漫的乐趣。
  他冷着一张脸,拿起小说往谢允漫的脑袋上轻拍,“不学无术。”
  说罢抬脚朝书房而去。
  谢允漫追在他的两侧苦苦哀求,最后被他勒令退下,命她誉抄四书五经,否则禁足在府不许出门。
  此事对谢允漫而言无疑是死刑,她深知这位大哥说到做到,即便任性也要适可而止,无奈之下,她在原地气得跺脚,怒目圆瞪盯着谢时深的背影消失。
  入夜时分,鹿厌准时准点来到明华居,说是来领罚,其实是值夜。
  最近他总感胸口沉闷,怀疑迟早要被谢时深熬死。
  少了小说的陪伴,他只能翻身跃上屋顶踱步,负手在银光倾泻的半空中赏月,偶尔发出几声长叹,像极了多愁善感的公子,为乏味无趣的值夜感到寂寞。
  他不知书房的门窗大开,里面坐着的谢时深出身将门,自幼文武双全耳目敏锐,对于鹿厌发出的动静委实觉得聒噪,令他无法专心处事,只能将人喊进书房中研墨。
  鹿厌此刻看似安静磨墨,视线却飘忽不定,因为在书案前方一角,正摆放着他最熟悉的东西,来自咕咕最新更新的小说。
  他心不在焉磨墨,未曾察觉有墨汁溅到手背,所有的目光都被小说吸引走了。
  待谢时深在宣纸落下数字后,握笔欲蘸墨,却发现鹿厌手中动作未停,碍着他的毛笔无法触碰墨汁。
  他的视线顺着鹿厌的目光而去,最后落在书案一角的小说上。
  鹿厌对小说虎视眈眈,不曾留意谢时深的注视,直到他的手背一湿,倏地垂眼看去,发现白皙的皮肤上惊现不知名的液体。
  黑色的墨汁顺着皮肤滑落,而罪魁祸首还在面不改色写信。
  鹿厌明知是谢时深所做,碍于没有证据对峙,唯有搁下石墨,找东西把手擦干净。
  他目光梭巡一圈,瞥见小说旁摆放的废弃宣纸,随后挪着脚步行至小说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俘获废纸和小说。
  “放下来。”谢时深突然开口。
  鹿厌背脊发凉,不自觉吞咽喉咙,装聋作哑问:“放什么?”
  谢时深搁置毛笔,转头看他,视线扫了眼他手中的东西,语气平淡道:“小说。”
  鹿厌觉得他实在苛刻,郁闷擦拭手背,踩着心虚的脚步上前,站在砚台一侧,迟疑半晌仍未把赃物交出。
  谢时深道:“拿来。”
  好冰冷的两个字,让鹿厌不由哆嗦了下。
  他踌躇取出小说,不情不愿放在桌上,慢慢推到谢时深的面前。
  谢时深并未接过,倒是端详他的神情,发现他和谢允漫对小说都有执念,甚至不惜挑战自己的耐心。
  只见谢时深支着额角,慢条斯理问道:“此物有何让你沉迷其中?”
  鹿厌听闻他的询问,以为他是感兴趣,打算靠一己之力将其同化,拉拢进小说阵营,遂激动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但换来的只有谢时深波澜不惊的反应。
  好无趣的男人,鹿厌心想。
  无趣的男人又问:“那你觉得漫漫为何喜欢此物?”
  鹿厌愣了下,思索他的话,谢允漫为何会喜欢?
  他仔细回想平日和谢允漫探讨的剧情,对方似乎冲着嗑鸳鸯而去,对其余之事从不上心。
  思忖间,他嘀咕道:“说来话长......”
  谢时深道:“长话短说。”
  鹿厌按照自己的想法分析道:“小姐可能喜欢年龄差,体型差,黑皮美男,劲装暴徒,壮受,强制爱,狐狸受,主仆关系,捆绑......”
  谢时深见他掰着手指计算,忍不住打断问:“主仆关系?”
  鹿厌眼神清澈单纯,闻言便以表面的意思理解,一本正经解释说:“对,就是我们这样的关系,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牛马。”
  谢时深:“......”
  他觉得事态不简单,却找不出合理的方式去形容,若是只是简单的主仆关系,绝不会让谢允漫这般着迷。
  谢时深清了清嗓子,看着被镇尺压着的书信,眼看墨水快风干了,打算让鹿厌找驿使送信,顺便跳过此话题的探讨。
  虽然他对主仆关系持有疑惑,但并不打算深入研究。
  此时鹿厌还在认真看着他,意外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费解。
  鹿厌担心他听不懂,便趴在案边,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分析这对主仆的武力,嫌弃说道:“世子有所不知,书中这两人完全不抗揍。”
  谢时深偏头看他,逼近的脸蛋满是严肃,讲得头头是道,几乎将一招一式拆解分析,殊不知在对牛弹琴。
  他发现鹿厌和谢允漫明明存在代沟,却能毫无障碍交流,一旦牵扯自己,便是鸡同鸭讲。
  此时无事一身轻,谢时深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倚坐着问:“既然这对如此不堪,那漫漫为何执迷不悟?”
  鹿厌陷入苦思冥想中,用指尖刮了下脸颊,不曾察觉指腹的墨水沾在脸上,愁眉道:“可能喜欢里面的互动?”
  谢时深看着他的花猫脸,语调微扬,“哦?”
  鹿厌的眼珠子转了圈,看着谢时深无法理解的神情,明白多说无益终究是纸上谈兵,认为不如实操。
  他挪到谢时深面前说:“世子,请允许我浅浅模仿一下。”
  未等谢时深答应,鹿厌趴在桌案的双手松开,轻盈的身子倏然一绕,双手虚虚握成拳头,像只小猫伸着爪子似的,眨眼扑在谢时深的腿上,蹲在他的脚边。
  他抬起脸颊,双眸明亮,乌睫闪动,模仿着小说里崇拜的眼神,认真专注仰视谢时深,薄唇轻吐出寥寥数字。
  “主人,请教训我吧~”
  谢时深刹时浑身僵住,呼吸一乱,心头震颤,绷紧背脊生硬坐在圈椅中,平静的眼眸似掀起轩然大波,匪夷所思看着鹿厌的一举一动。
  切身体会之际,他似乎明白谢允漫为何沉迷小说了。
  鹿厌生怕他理解不透彻,继续模仿道:“请吩咐小鹿吧,主——唔!”
  话音未落,鹿厌粉嫩的唇瓣被谢时深的指腹捏住,令他无法开口,只能睁着不知所措的双眸,含糊不清地挣扎。
  该死的谢时深,为什么要堵他的嘴!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鹿厌的爪子在他腿上拼命拍打,见他无动于衷,接着拍打他的手腕,示意他放开自己。
  但谢时深对他的小动作视而不见,捏着他唇瓣的手也不松开,甚至觉得这唇挺软的,指腹稍加用力揉动两下。
  “不许说。”谢时深的语气虽一如既往,但若是细听,便能分辨出其中带着几分笑。
  他眼中的鹿厌如同张牙舞爪的小花猫,脸颊沾了墨水,手背脏兮兮的,无济于事闹腾着。
  鹿厌不满地反抗,眼看谢时深肆意玩弄自己的嘴唇,眉眼还有笑意,气得他憋红了脸。
  怎么还嘲笑人?!
  他声音含糊,双眸瞪圆,死死盯着谢时深,想让对方别捏这么紧,不然嘴都要肿了,可惜谢时深似觉得有趣,不断逗弄着他。
  正当两人胡闹间,突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鹿厌蹲在脚边,瞧不见门前的动静,注意力都在谢时深的手上。
  谢时深循声朝着门外看去,入眼看见柳六疾步走来。
  柳六上前行礼道:“世子。”
  谢时深朝案上的书信瞥了眼,吩咐道:“风歧的家书,给驿使送去吧。”
  柳六颔首上前,伸手取走书案的信,敏锐发现书案下有动静,他抬首看去时愣住,发现被捏住嘴的鹿厌,他顺着嘴上那只手一看,对视上谢时深沉静的眼眸,当即收起视线,心里却忍不住呐喊一句。
  玩得还挺花。
  谢时深将鹿厌的嘴唇松开,欲命两人退下时,衣袍上的污渍闯入眼底,只见他舒展的眉梢再次蹙起。
  屋内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柳六给鹿厌挤眉弄眼,提醒此地不宜久留,但鹿厌只顾着揉嘴,仍未发现自己将世子的衣袍弄脏。
  柳六咽了咽喉咙,保持优雅的沉默。
  得到解放后,鹿厌倏地从地上起身,发现原本休沐的柳六竟出现在此,想必有任务在身,便幸灾乐祸招呼道:“老六来了,你不是休沐吗?”
  柳六听出他话语中的得意,对他的挑衅选择置若罔闻,缓缓扭头看向谢时深,不欲和鹿厌拌嘴。
  谢时深端坐圈椅,又化作平日的模样,冷漠无情处理着公事,向柳六问道:“今日相亲后,京都可有风声传开?”
  柳六正色说道:“回世子,相亲一事只在广和楼被知晓,恐怕世子还需要加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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