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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当武侠人物灵魂互换(综武侠同人)——纪芜菁

时间:2024-07-02 07:37:21  作者:纪芜菁
  冯乱虎正在草廊下吃面条,见他拎着草灰出去,慌道:“大当家,我来吧!”
  忙忙地放下饭碗,拿过廊下的扁担,担在肩上,霍乱步闻声也赶了出来。
  花满楼便指挥他们两个,将草灰洒在小轿四周,又走到轿前,恭声道:“里面的公子,在下找了两个人,想再试一试,你坐稳些。”
  轿中人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轻短,听不出男女。
  冯乱虎向霍乱步挤挤眼睛道:“怪不得大当家这么殷勤,感情里面是位千金小姐!”
  花满楼只作听不见,让他二人去轿后推,自己拉着轿竿,运力一提,轿子终于从淤泥中抬起了些。
  三人连推带拉把小轿弄到屋檐下,四个童子正好收拾整齐下来,见轿子回来,都是喜出望外。
  一个童子打起轿帘,笑道:“公子,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下来歇歇吧!”
  轿中人轻“嗯”一声,众人只觉白影一闪,一个白衣公子已经轻巧地坐在堂下。
  这家小店屋檐是茅草,墙壁是泥胚,桌椅破烂油污、歪歪斜斜,那白衣公子坐下时,冯乱虎、霍乱步不约而同地惊呼一声,心下同时冒出一词:蓬荜生辉!
  花满楼也觉眼前一亮,这公子相貌俊秀、清丽,神态冷隽寒傲,姿态优美轻盈,实属生平罕见。
  他轻功绝妙,以花满楼的眼力,却也可看出他从轿中飞出时,无力的双腿,羸弱的身形。
  然而,就因为这残弱,愈发显出他的不凡。
  花满楼心下叫好:今日所见万物,以眼前人为最美!
  他带着笑意向那白衣公子拱手道:“在下顾惜朝,不知公子贵姓?”
  白衣公子微微一笑,笑容如月之清:“在下姓成,方才多谢顾大当家援手!若不弃嫌,请坐下一谈。”
  “你认得我?”花满楼从善如流地坐下,微笑道:“在下因一些缘故,怕是暂时认不出故人了。”
  成公子笑道:“在下对连云寨慕名已久,故而听过大当家的清名,也说不上是故人。”
  冯乱虎忽然叫道:“呀,你是不是......”
  话还未完,店家娘端着两碗姜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搁在桌上,又佝着腰走了出去。
  成公子伸出手指,就要去端碗。
  花满楼轻声提示道:“刚煮开的汤,仔细烫!”
  成公子笑道:“姜汤就要趁热喝,才驱得了寒。”
  他将汤碗端至面前,吹去热气,喝了两口。花满楼见状,也端起姜汤喝了一口。
  霍乱步忽然上前道:“大当家,您方才在外面推轿子,衣衫都湿了,不如再回房换一套吧!”
  花满楼起身,向成公子笑道:“公子稍坐,我去去就回。”
  成公子颔首笑道:“都是受我拖累,顾大当家请便!”
  花满楼进房换衣服,霍乱步、冯乱虎在门口止步。
  只听冯乱虎急道:“他一定是那个人!大当家怎么能不认得呢?”
  霍乱步道:“你都看出来了!大当家岂能看不出来?大当家必要用意。”
  花满楼漱了口,心底苦笑:我是真的没认出来,那个人是谁,你们倒是多谈论两句呐!
  偏偏直到他换完衣服,门口的两乱也只以“那个人”来称呼,仿佛非此不能彰显那人的神秘似的。
  他换上一件浅黄色棉布袍子,刚要出门,忽听门外两声钝响,接下来便有一支细管从窗纸插了进来。
  迷香袅袅而入,花满楼忙屏住呼吸,假意摔倒在地上。
  只听窗外有个男声道:“倒了!咱们再进去补一刀吧!”
  立刻有一个女声道:“连云寨也不是好惹的,何必节外生枝?咱们先摆布了那残废再说。”
  待声响渐消,花满楼忙跃身而起,先到门外看了霍乱步、冯乱虎,见二人不过是被打晕过去,暗暗松了口气。
  他疾步赶往前方堂屋,从窗下瞧去,见成公子无力地伏在案上,四个童子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
  老店家与店家娘倒是腰板挺直,坐在成公子面前。
  店家娘满布皱纹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笑声却是清脆悦耳:“无情呀无情,都说你智计过人,没想到竟会落入我惠千紫的手中,我该怎么炮制你呢?”
  她伸手去抚摸成公子的脸蛋,被老店家一把拉开,声若洪钟地怒道:“赶快料理干净完事,哪里还能这样混缠?”
  忽听一个清冷的嗓音道:“你既是惠千紫,另一人必是周笑笑了。”
  花满楼本已蓄势待发,要冲进屋去救人,却见那伏在桌上的成公子坐直了身子,冷冷看着那一对老夫妇。
  惠千紫惊道:“你,你没中毒?我亲眼看见你喝了姜汤,而且刚送出去的饭盒里也有……”
  成公子只是冷冷看着她,那老店家立即一个倒仰,要去抓地上的童子。
  惠千紫同时出刀,向成公子砍去,他们俩多年默契,一个出手攻击,一个抓人质,本是双保险之局。
  花满楼已飞身而入,要从老店家手下救人。
  忽觉眼前寒光一身,一颗晶莹欲滴的珠子迎面打到,花满楼急出二指,将珠子夹在指间。
  顾惜朝的身体没有修炼过灵犀一指,与暗器相触之下,花满楼已觉出手指刺痛。
  他不管不顾,仍向那老店家疾冲,飞脚而起,将老店家踢翻在地。
  却见他额间已中了一枚铁蒺藜,早已失去了杀伤力。
  花满楼转身,见惠千紫捂着手腕倒退数步,眼中满是恨意,她持刀的手臂已被废去。
  原来,刚一瞬间,成公子已经接连打出三枚暗器,情人泪取花满楼,铁蒺藜取扮成老店家的周笑笑,另有一柄柳叶飞刀击落了惠千紫的短锋锯齿刀。
  花满楼赞叹道:“如此高明的暗器,简直已可称为一种艺术!”
  成公子笑道:“顾公子指法高妙,也非常人所及!方才以为你是他们的帮手,仓促出手,还望见谅!”
  花满楼不在意地笑笑,正要说话,忽见惠千紫竟开始脱衣服。
 
 
第45章 顾公子
  大难当头,不寻机跑路,竟然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岂不是很奇怪吗?
  成公子冷声道:“你做什么?”
  惠千紫脱得更快了,眼看已经脱到最后一件,成公子也不得不转过头去。
  在他转头过去的一刹那,惠千紫猛然向后跃起,想要破门而出。
  她却忽略了房内另一个人,花满楼单手撕下衣襟,遮住双眼,另一手流云飞袖施出,霎时堵住了惠千紫的退路。
  惠千紫已经跃至门口,却被一只袖子拦住,不由得大怒:“你还是不是男人?抓住我又有什么好处?”
  花满楼并不回答,袍袖如流云飞卷,既不与她身体接触,又逼得她无法夺路逃生。
  在他袍袖遮掩之下,成公子已经可以睁眼直视惠千紫,他朗声道:“惠千紫,你与周笑笑作恶多端,杀人无数!倘若束手就擒,或可交由官府发落。倘若执迷不悟,就休怪我在此执法了!”
  惠千紫怒极反笑道:“好呀,我束手就擒了,无情大捕头,你来抓我吧!”
  她当真大大方方地站在当地,不再逃脱了。
  花满楼一掌击在她后颈,待她晕死过去,才俯身捡起衣衫盖在她身上,摘开眼上布巾,叹道:“这女人为了活命,当真什么都做得出来!”
  成公子定定看着他,忽然道:“你不是顾惜朝!”
  “你是无情?”花满楼也看着他,“四大名捕的无情?”
  无情笑道:“看到我这副样子还认不出来,你如何会是运筹帷幄的连云寨顾公子呢?”
  花满楼叹道:“说来你可能不信,这具身体确实是叫做顾惜朝,可我叫做花满楼!”
  顾惜朝醒来时,世界漆黑一片。
  他摸索着起身,踉踉跄跄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无月无星,世界仍是漆黑一片。
  顾惜朝大叫一声,是谁?是谁害瞎了自己的双眼?
  他昨日赶到京城,向傅宗书禀报了苦心孤诣的杀无赦计划,傅宗书大为赞许,特许他在相府休整一夜。
  为何今日就瞎了双眼?难道是傅宗书?
  顾惜朝摸到门口,用力一推,门竟无声无息地开了,迎面一股鲜花的清香。
  顾惜朝一路踢翻了几盆花,才再次摸到墙壁栏杆,经过半日探索后,他确定自己身处一栋小楼上,难道是傅宗书得知杀无赦计划后,要过河拆桥,囚禁他灭口?
  可杀无赦计划还需要他去执行,戚少商的秘密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顾惜朝怒吼一声,又踢翻了无数花盆。
  楼外雨声大作,间或有雷电声劈落,顾惜朝收回好不容易迈下楼梯的脚。
  倘若真是傅宗书的意思,他既没有当即灭口,想来另有顾虑,自己就此冲出禁足之处,岂不更加惹他猜忌?
  顾惜朝摸索着回到楼上,至少他没有就此送命或禁身天牢,此事还有转圜余地。
  他回到卧室,在一片雷声中躺了回去。
  花满楼拿出委任状,交给无情看了,又将傅宗书说的那三句话转述一遍。
  无情沉吟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需要灭寨、生擒戚少商?”
  花满楼道:“除了顾惜朝的杀无赦计划外,另还有三、四路人马,却不知是谁!”
  “这个可以推测,傅宗书的嫡系不过是黄金麟、文张等人,”无情道,“我会传书给世叔,请他留意最近有哪些值得注意的人物出京。”
  他向花满楼道:“幸亏有你这位变数,否则连云寨必有灭顶之灾!”
  花满楼笑道:“幸亏有你这位大捕头,否则我在这个世界里,只能如盲人摸象。”
  无情道:“其实我对戚少商等人也不甚了解,只在绝灭王一案中听过他们的名头。不过连云寨素有侠名,想来此事必有隐情。”
  他看定花满楼,笑道:“你既助我抓住了周笑笑、惠千紫,我便陪你走一趟连云寨,是非曲直咱们一起探个清楚明白!”
  “甚好!”花满楼拍手大笑,目光触及地上这些人,“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安顿好你的童子和犯人吧!”
  顾惜朝躺了半日,又觉出不对来,这个地方十分陌生,从未在相府中见过,况且他现在饿得很,傅宗书总不会是想活活的饿死他!
  他坐起身,刚要下地,忽听有人笑道:“真稀奇,你也有大睡懒觉的时候。”
  这人好绝妙的轻功!竟全无声音地走了进来。
  顾惜朝心底一惊,又觉得这声音甚为耳熟,依稀是戚少商,难道他计划败露,落入了戚少商手中?
  他强定心神,唤道:“大哥!”
  那人似乎吃了一惊,脚步加重了些,走到顾惜朝面前,伸手就摸他的额头。
  他出手迅捷,顾惜朝只觉额头上无声无息就贴了一只手掌,心神大震,戚少商何时功法高明至此?
  那人奇道:“也没发烧啊,怎么管我叫起大哥来了?难道是饿糊涂了?”
  “咚”的一声轻响,他似乎把一个大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道:“大雨无聊,我特来找你喝一杯呢,快来!”
  顾惜朝心念疾转,难道不是戚少商?可与自己如此熟络,又轻功高绝的还有谁?
  他生性孤傲多疑,一生甚少朋友,只有在连云寨卧底时,掩盖本性,交好了戚少商一个人,此时翻来覆去,实在想不到还有别人!
  那人见他站着不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下也是诧异。
  自己这位好友虽目盲多年,却是个再温暖不过的人,何时见他眉头如此深锁过?难道他遇到了不好启齿的难事?
  他摸摸自己眉毛一般的胡须,过去拉住自己好友道:“雨天易生忧思,来,咱们就着雨声下酒,同销万古愁!”
  顾惜朝倏忽被他扣住脈门,愈发心如死灰,只觉得目盲以后,整个生命都黑暗起来,听到有酒可喝,管他是不是戚少商!
  他被那人拉着,在桌前坐下,先被塞了一双筷子。
  “尝尝,醉仙楼的八宝鸭!”那个嗓音很像戚少商的人语声欢快,忽又没那么像戚少商了,“刚从他们蒸锅上端下来的,还是热的!”
  “这个是李家铺子最出挑的荷包饭,也是热的!还有五味蒸鸡、羊头蹄、醋鲜虾……”
  他源源不断地掏出一碟碟菜肴,顾惜朝忽然想起戚少商。
  他刚上连云寨时,戚少商怕他吃不惯寨里的粗食大肉,曾一日往返两百里,为他带回四碟江南风味的小菜。
  距离太远,菜早已经冷透了,顾惜朝还是默默地吃了个干净。
  他一生没有朋友,戚少商是唯一一个,可他要杀他,作为他青云直上的踏脚石。
  顾惜朝摸到酒杯,仰头喝了个干净,叫道:“好酒,再来!”
  那人吓了一跳,但他是个好朋友,懂得在朋友反常时,默默地陪伴。
  他又替他倒了一杯,然后陪他一杯杯地喝了下去。
  等到朋友醉死在桌子上时,他想:究竟遇到了什么愤懑至极的事?让一贯温文尔雅的花七公子这般借酒浇愁?
  他站起身,将好友搬回卧室的床上。
  “花七公子”忽然一展拳脚,大叫一声:“戚少商!”
  还没来得及起身的人被重重地踢中了肋骨,险些吐出一口血来。
  他不由得想:这个戚少商,必定是花满楼恨之入骨的仇敌。作为好朋友,我一定要助他报仇雪恨!
  “戚少商……”
  “花七公子”又唤了一声。
  这一声,却是轻软缠绵的,“花七公子”的眼角还流出一颗晶莹的泪珠。
  床边的人彻底愣住了:这戚少商,到底是谁?
  顾惜朝一觉醒来,又能看见了。
  他大喜过望,先走到窗前,推窗远望。
  雨已停了,小楼却变成了茅屋,就像最诡异飘忽的鬼故事,进京赶考的书生,投身寺庙,一觉醒来,寺庙成了荒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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