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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当武侠人物灵魂互换(综武侠同人)——纪芜菁

时间:2024-07-02 07:37:21  作者:纪芜菁
  胡斐担心他受风,干脆连着亵衣将人放进浴桶里,然后在水底为人褪去衣衫。
  他正弯腰解着水下的腰带,满脸虬髯忽被抓住一扯,直疼得胡斐呲牙咧嘴大叫起来。
  苗人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手中带着毛囊的胡须,忽然笑道:“竟然,是真的!”
 
 
第215章 当大哥的感觉
  他伸出两条湿淋淋的胳膊,抱住了胡斐的腰,低声唤道:“胡大哥,我害了你和大嫂的性命,还让你的孩子流落江湖,实在对你不起!”
  隔着腰间衣衫,胡斐感觉到了湿漉漉的水意,不知是苗人凤脸上的水,还是别的。
  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威风凛凛的战神,也会哭吗?
  胡斐手指僵硬地穿过乌浓潮湿的发,试探着触到了扑朔朔的眼睫毛,温热的,湿湿的。
  胡斐的心狂跳起来,若是真正的胡一刀在此,肯定会知道该怎么办,可他只是个冒牌货。
  若是他们当时安然无恙地走下雪山,怀里的人没准儿已经坐在高堂之上,接受他与若兰的跪拜和敬慕,胡斐会像侍奉父亲一般终身侍奉他。
  可如今,因一个仓促的顶替身份决定,天神一般的长辈正伏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从此,他再也不能只将他当长辈看待了!
  胡斐尽量放柔了嗓音,轻声道:“水要冷了,好好洗个澡,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的!”
  苗人凤松开手臂,转过身去,有些赧然地道:“是。”
  他乖乖地在水下脱了衣衫,搭在桶沿上,露出精瘦的肌肤。
  胡斐忙转过身,又担心他病中无力,不敢走远,只能背身站着。
  水声哗啦啦,滑过肌肤又跌落桶中的叮咚之声,混合着苗人凤细微的喘息。胡斐的心跳得很快,他盯着墙上一副旧书画,半晌也看不清落款。
  心头忽涌上一件事,也许可以化解苗人凤的痛苦,胡斐忙道:“待你病好一些,我到天龙门去,替你夺回夫人!”
  良久的沉默,苗人凤叹道:“不必了,她愿意嫁给我,本就源于情势所逼。她是官家小姐,我是江湖莽汉,耽误了她这么多年,已是过分了。”
  “她若是懂一点儿江湖,就会知道自己嫁了最耀眼的凤凰!”胡斐冷哼一声,又道,“再说,那田归农又是什么良人了?”
  苗人凤道:“田归农知情识趣,小意温柔,又是一门之主,若能一世好好待她,未尝不能让她一生如意。”
  说及此,他忽忆及胡斐提过的阴谋,便叹道:“当然,田归农人品低劣,曾谋害兄长和嫂夫人,岂能容他存活一世?只可惜她的满腔勇气,要付诸东流。”
  胡斐没有言语,田归农已列入他的必杀名单,绝无更改。
  他压抑着心头烦躁,转身道:“我帮你洗头发!”
  苗人凤身形修长,客栈的浴桶空间有限,他这样长手长脚地缩在里面,又因在敬慕之人面前赤身而红着脸,颇有几分不和谐。
  胡斐怔了一怔,才伸手拿了皂角,在手上打出泡沫来,替苗人凤揉搓头发。
  苗人凤忙拦住他的手道:“大哥,我自己来!”
  胡斐不容抗拒地按住了他,手底的头发浓密而柔软,全然不像一位江湖大侠。
  胡斐又想到了十六岁的若兰,可惜,他再也不能见到她了。
  即便等到了十四年后,这里的若兰长大,他也只能一世如长辈一般关爱她。
  胡斐一点点地揉搓过去,细细地漂洗干净,又替苗人凤擦了背,然后发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苗大侠,毫不设防地在浴桶中睡着了。
  他还病着,自然容易困睡。当然,还因为他已完全信任了他。
  许是因为生病和放松,苗人凤脸上失去了一贯的威严,长眉微蹙,微微上挑的凤眼,在水汽蒸染下,眼尾泛红,睫毛上挂着一滴欲坠不坠的水珠。
  胡斐忽然一惊,他的手指不知何时已伸了过去,轻轻接住了那滴水珠。
  他忙收回手,从柜中拿出一张新床单,搭在肩膀上,弯腰抄入水中人的肩背和膝窝,将他整个抱了出来。
  还未来得及拉床单裹人,两根修长细瘦的手指已掐住了胡斐的喉头。
  凤眼冷冽,在触及胡斐面容时又瞬间放软,苗人凤有些尴尬地道:“对不住,我睡迷糊了。”
  他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湿淋淋、赤条条地挂在“胡一刀”的臂弯里,两条长腿还勾在浴桶沿上。
  他的脸红了,不自在地转过头去,忽而想起一个已逾经年的梦。
  在胡氏夫妇死去多年之后,在认识南兰多年以前,他曾做过的一个隐蔽的难以与人言说的绮梦。
  梦来得恍惚,去得迅疾,还未想明白,就已了无痕,只留下一幅脸红心热的僵硬模样。
  胡斐也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忙拉搭在肩头的床单去裹。
  触手湿滑柔软,他不小心摸到了苗人凤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惊慌之下还张开五指抓握了一把。
  苗人凤瑟缩了一下,自己扯了床单裹了,哑声道:“把我放到床上去吧!”
  胡斐慌忙道:“是!”
  他慌慌张张地切回了小辈身份,手足无措地走到床边,才发现竟忘了换下湿被,只得又抱着人转过来。
  苗人凤此时清醒了些,强笑道:“大哥,先给我找件衣服呐!”
  胡斐答应一声,将人单手托抱起来,腾出一只手去翻包裹。
  苗人凤的脸更红了,忙道:“把我放下来,我可以自己站着!”
  胡斐也反应来,慌手慌脚地松手,险些让苗人凤跌落地板上。
  苗人凤扶墙站好,缓过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接过胡斐递来的衣服,自己穿好。
  胡斐奔过去,换下床单、被褥,又来扶苗人凤过去休息,一搭手,脱口道:“又烧起来了!”
  苗人凤躺在床上,凤眸半阖,仍强撑着爬起来道:“大哥,劳你拿药来我再吃一剂,应该就无事了。你累了一夜,也去歇歇吧!”
  胡斐忙扶他躺下,又去桌上温壶中倒了一碗药,照顾苗人凤喝了药睡下,他才端着浴桶出去。
  浴桶巨大,胡斐完全看不见脚底的地,只能尽量沿着院中间走。
  忽听一个脆生生的嗓音道:“叔叔,你好大力哦!”
  胡斐歪了头,绕着浴桶看去,小若兰站在树下,嗦着一串糖葫芦,正歪头看他。
  胡斐暗暗苦笑一声,在这个世间,他不再是若兰的大哥,而成了与她父亲年龄相仿的叔叔。
  他倒了洗澡水,将空桶交给店小二刷洗,转身走到小若兰面前,蹲下身子问道:“谁给你买的糖葫芦呀?”
  若兰指了指院外:“胡家哥哥!”
  胡斐早已听到练刀之声,原来是小胡斐。
  他摸摸小若兰的额头,确认没有再发烧,才伸手道:“来,叔叔抱你去看哥哥练刀去!”
  胡斐与小胡斐本就是同一人,对他练刀中的滞碍自然了若指掌,略加指点几句,小胡斐茅塞顿开,一柄刀舞得虎虎生风。
  小若兰在一边拍着手咯咯地笑,看到好玩处,眨着一双大眼睛向胡斐卖萌:“叔叔,也教教我!”
  胡斐拣了根树枝,有模有样地教了她两手,忽省道苗人凤既不让女儿学习苗家剑法,也未必会乐意女儿学胡家刀。
  他将孩子们托给平四叔照看,颇有些心虚地去看苗人凤。
  走至窗口,忽听里面的痛苦低语:“兰啊,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胡斐心下颇有些不是滋味,他曾听苗若兰说过,苗人凤追妻未果,回家生了场大病,险些死去。
  昨日,苗夫人那般决绝,苗人凤这场大病自然也没能逃过。
  房内人撕心裂肺咳嗽起来,胡斐推门进去,倒了杯温水,走到床边,递给苗人凤道:“来,喝口水润润喉!”
  苗人凤睁开眼睛,撑着想要坐起来,却烧得没什么力气。
  胡斐从背后揽住他,将水杯递到他唇边。
  苗人凤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轻轻推开道:“你还有事要做,切莫因我耽搁了。”
  胡斐道:“我此生最重要的几个人都在这院子里,自然是要先照顾好你们。”
  这话说得炽热而真诚,苗人凤心下感动,垂眸道:“我吃了这几贴药,感觉已好多了。”
  胡斐扶他躺下,为他掖好被角:“您若过意不去,就快些好起来,帮我照顾小胡斐。”
  苗人凤郑重点头,保证道:“我会待他比兰儿还好!”
  胡斐心下一暖,若当年被他找到,也会如珠如宝地被捧在手心长大吧!
  苗人凤的病慢慢有了起色,三日后,已可慢慢在院子里走一走,指点小胡斐练刀。
  胡斐抱着若兰,含笑坐在一旁,他一生流离,此时方触摸到家的感觉,不由得喃喃道:“若是永远如此,该多好啊!”
  小若兰在他怀里站着,闻声转头:“胡叔叔,你说什么?”
  胡斐看着她可爱的小脸,油然生出一股慈爱的感觉:“我说,要是永远和你们在一起生活就好了。”
  小若兰拍手笑道:“好呀!咱们回家。”
  她歪头想了想,又道:“爹爹是爹爹,胡家哥哥是哥哥,叔叔你可以做我们的妈妈!”
  胡斐做了个鬼脸:“我可以也做哥哥!”
  小若兰抓抓他的胡须,一本正经地摇头:“不行,你太老了!”
  此话一出,就连不苟言笑的苗人凤,也忍不住绽开了笑颜。
  其乐融融间,平阿四忽然走了进来,向胡斐道:“爷,飞马镖局的马氏父女来了,说是要替商家堡送请柬。”
 
 
第216章 商家堡
  商家堡的前任堡主商家鸣,曾以重手杀害苗人凤的兄弟、妹妹,胡一刀一夜奔驰六百里,以苗家剑法取了商家鸣人头。
  商家堡,与胡一刀、苗人凤皆有血海深仇,此时让人来送请柬,不知有什么图谋。
  胡斐与苗人凤对视一眼,将若兰交给小胡斐,低声道:“带兰儿进屋去!”
  小胡斐伶俐地答应,哄着小若兰到里间去了。
  胡斐将竹木椅子让给苗人凤,自己则站在廊下,向平阿四道:“请人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身段婀娜的明艳少女,扶着头发花白的老镖头走了进来。
  老镖头进门就扑跪在地,向胡斐道:“小老儿飞马镖局总镖头马行空,见过恩公!”
  这一跪,倒是出乎胡、苗二人的意料,苗人凤站起来侧身避过。
  胡斐跳下台阶,扶起马行空道:“马镖头快请起,晚生后辈如何消受得起。”
  马行空站起身,又让女儿给胡、苗二人磕头,含着热泪道:
  “那一夜,若不是两位大侠吓跑了田归农,打伤阎基,我镖局护着的三十万镖银就要被那些贼子瓜分殆尽了。飞马镖局声誉毁于一旦,我一家子门人、弟子就绝了活路。此乃再造之恩,马某必得来谢!”
  那晚夜黑雨大,苗人凤、胡斐皆是无意闯进去的,却不知竟无意间救了三十万的镖银。
  胡斐见马氏父女态度真诚,便请众人到院中小石桌旁坐下,平阿四立刻唤了店伴送茶上来。
  马行空掏出一张烫金请柬,双手递于胡斐:“恩公们走后,商家老夫人一意挽留,我一家人又在商家堡叨扰数日。今日受商老夫人之托,腆着老脸来为诸位说和。”
  胡斐打开请柬,见无异样,才递于苗人凤看。
  请柬是少堡主商宝震写的,言辞恳切,邀请胡、苗二人晚上到商家堡赴宴,并称堡内关押了恶贼阎基,不知如何处置,请胡、苗二人前往决断。
  马行空道:“自从商堡主逝后,商家孤儿寡母相依为命,过得十分清苦。商老夫人说情愿向两位磕头赔罪,从此化干戈为玉帛,不再将恩怨遗留后人。”
  听到“不再将恩怨遗留后人”,苗人凤微微捏紧了请柬,目光又移转到上面的“阎基”二字上。
  即便不能当真化解恩怨,这个在刀剑上涂毒的小人,总不能放过了。
  胡斐见他心动,便向马行空笑道:“恩怨宜解不宜结,商老夫人既有此胸襟,我们自然欣然从命!劳烦老镖头转告老夫人,无需磕头赔罪,一杯水酒即可!”
  马氏父女千恩万谢地去了。
  胡斐拿过请柬,低声道:“你病体未愈,不宜奔波,晚宴我一人去便得了。”
  苗人凤摇头:“商家恩怨本自我起,那个阎基当年害的是你我二人,如何能让你一人涉险?”
  胡斐笑道:“你我之间,还需要分的这般清楚吗?再说,这世间能困得住你我的龙潭虎穴,只怕还没制造出来呢!”
  他笑声爽朗,好气纵横,苗人凤也忍不住笑了。
  小胡斐循着笑声跳了出来,大声道:“既是握手言和的喜宴,我也要去!”
  “喜宴?我看未必,”胡斐摇头笑道,“江湖人心莫测,八成是用阎基做钓饵的鸿门宴!”
  苗人凤叹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即便只有一分机会,也值得一试。”
  胡斐点头,招手叫小胡斐过来,低声道:“若兰还小,四叔身体又弱,他们都需要人照顾。”
  小胡斐立刻拍着胸膛道:“大哥放心,我一定守好他们!”
  胡斐又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家客栈住不得了,你去把东西收拾了,我陪你们换个住处。”
  苗人凤会意,起身道:“我出去看看!”
  他身法轻捷地走了出去,瞬间消失在门口。
  胡斐带着众人收拾了行囊,让平阿四暗暗雇了辆马车。
  马车驶过街角,苗人凤闪身上来,低声道:“有两个暗中窥伺的,已被我打发了。”
  两人赶着马车,在近郊找了处农家,让小胡斐、若兰、平阿四三人寄住,又四下查看无不妥之处,才回到暂住的客栈。
  此时已近黄昏,胡斐与苗人凤骑了两匹马,循着来路向商家堡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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