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综武侠]当武侠人物灵魂互换(综武侠同人)——纪芜菁

时间:2024-07-02 07:37:21  作者:纪芜菁
  苗人凤道:“你已查明当年是怎么回事?”
  胡斐点头,道:“当年,是田归农让人在刀剑上涂毒害我,你以后不必自责了。”
  苗人凤抱紧了若兰,良久,沉声道:“当年之事,我也有份!”
 
 
第213章 胡大哥?
  苗人凤言出必行,此时言语坚定,胡斐着实不好拒绝,便脱下身上斗篷,递给苗人凤:“夜里风寒,给孩子遮一遮吧!”
  苗人凤接过,沉默不语地将若兰裹得更紧了。
  若兰被包得像一个小粽子,趴在父亲肩头,只露出一张玉雪可爱的小脸,奶声奶气地道:“爹爹,我们要做什么去呀?”
  胡斐逗她:“我们去帮你找回妈妈,你开心吗?”
  “嗯嗯,”小若兰用力点头,对这个大胡子生出三分好感,“找妈妈,回家去!”
  她一片天真烂漫,胡斐却为难起来,等下若追上田归农,难免要动刀动枪,岂不吓到了若兰母女。
  他心下犹豫,忽听马背上的平阿四道:“爷,那个阎基就是当年在刀剑上下毒的人,他还抢了你的两页刀谱,也绝不能放过他!”
  方才在厅内,并没有人提及那贼首姓名,此时听到阎基,胡斐便道:“这个阎基,若撞在我手上,必叫他死一百次!”
  平阿四奇道:“爷,你方才还打了他一掌呢,难道竟未认出来?”
  他拍了下大腿道:“唉呀!我还以为爷认得他,才没有多言。”
  胡斐从未见过阎基,只见过年老的宝树和尚,此时想起,分明是同一份猥琐无耻,不由得怒道:“我竟看走了眼,没认出那老贼来!”
  一直沉默的苗人凤道:“阎基是谁?”
  胡斐咬牙道:“就是当年那个跌打医生,他被田归农收买,在刀剑上涂毒,十足不赦的小人!”
  苗人凤听他说出跌打医生来,目光又变得十分奇怪:“确实该死,我去找他!”
  说罢,抱着若兰转身就走。
  胡斐忙拉住他道:“你带着若兰,岂能脏了手?他中了我一掌,少说要躺半个月,咱们且不用理会。”
  他的手温暖而坚定,苗人凤本已有些相信他是鬼魂,此时又全然推翻,困惑之下,竟伸手去探他的鼻息:“你到底是不是……”
  苗大侠竟然也信鬼神?胡斐心下暗笑。
  “我当然不是,”他理所当然地道,“我可是活生生的人!”
  这番大剌剌的模样,倒让人不好质疑他。
  平阿四抹着眼泪道:“上天有眼!”
  苗人凤道:“我施展白鹤舒翅时,会忍不住怎么样?”
  这试探坦坦荡荡,胡斐笑道:“会背心微微一耸,因你小时候练这一招时,背上掉了一只蚤子。”
  听他说出这般秘事,苗人凤再也难以抑制心中激动,颤声道:“胡大哥!”
  他是若兰的父亲,胡斐哪里敢答应这声大哥,忙道:“不敢当,我现在比你还小好几岁呢,不如……”
  他一咬牙,道:“咱们直接以名姓相称吧!”
  前方的骡车忽然停下了,胡斐、苗人凤对望一眼,疾步赶了上去。
  车帘掀开,苗夫人走了出来,雪亮的匕首抵在雪白的颈间。
  她看向苗人凤,含泪道:“我知道对不起你,你们若再追上来一步,我就把这条命赔给你吧!”
  她这话说得凛然无畏。
  苗人凤眼神痛苦,唯有沉默着将刚睡的若兰裹了又裹。
  胡斐低声道:“苗夫人,把刀放下吧!我们追上来,与你并无关系。”
  “我已不是苗夫人,”苗夫人颤声道,“你们若杀他,就先杀我!”
  苗人凤捂住了若兰的耳朵,自己却怔怔站在雨地里,任凭漫天的雨水化作刀剑,将他钉在了原地。
  胡斐叹了口气,略提高了些嗓音道:“田归农,你当年施毒计害我,咱们这账没完。”
  车内毫无声息,田归农显然要龟缩到底了。
  胡斐冷哼一声,伸手去拉苗人凤道:“咱们走吧,我不信他会一世躲在女人裙底!”
  他又向苗夫人道:“谁是真心,谁是假意,望你能善加分辨!”
  说罢,胡斐拉了苗人凤,大步向来路走去。
  苗夫人双眸含泪,在雨中站了片刻,终是矮身钻回车内,骡车快速奔走了。
  胡斐道:“既然暂时动不了姓田的,咱们先找家客栈歇脚吧,不能让孩子受罪。”
  苗人凤叹道:“今日,又是我累了你!”
  “说的什么话?”胡斐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你这样的人中龙凤,不该自苦。”
  众人在附近镇上找了家小客栈,雨天留客,客栈住得满满当当,唯有大通铺还有两个位置。
  胡斐多付了一锭银子,老板欢天喜地地让出了自己的卧房。
  平阿四忙道:“爷,我去睡柴房就是了!”
  胡斐笑道:“柴房里全是湿泥,如何住得了人?”
  他扶着哈欠连天的小胡斐,向平阿四道:“你带斐儿去睡通铺,苗,苗兄带着若兰睡那老板的卧房,我随便找个地儿凑合一晚得了。”
  苗人凤忽道:“咱们久未见面,不如秉烛夜谈。”
  迄今为止,胡斐的一切胡一刀模仿行为都来自于道听途说,秉烛夜谈八成是要谈出马脚的。
  胡斐忙道:“别打扰孩子睡觉,你先去吧!”
  后半夜,云缓缓散去,月亮露出半张脸庞。
  胡斐放下酒壶,在房顶自在地摊开手脚,忽然坐起道:“是谁?”
  “我,”苗人凤举着手中酒壶,低声道:“若兰睡熟了,我陪你喝酒!”
  胡斐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了,他顶着父亲胡一刀的身份,不过是想震慑田归农之流,可并不想与未来岳父有过多交集。
  况且,他骗骗平四叔、小胡斐也就罢了,在这位父亲的知交面前,露馅只会是迟早之事。
  他深吸口气,强令自己松弛下来,作出醉酒的姿态,斜倚在屋脊上,向苗人凤摇了摇空酒壶,笑道:“你再来晚些,我就要乘着酒意睡过去了。”
  苗人凤有些赧然:“我原想早些上来的,只是兰儿中途醒了一会儿,定要缠着我讲故事。”
  他微微红了脸,显然是不太好意思与“胡一刀”说起这些小儿女的琐事。
  胡斐叹道:“有故事听的孩子,当真是幸福啊!”
  “胡兄,”苗人凤在他身边坐下,垂着头道,“是我识人不清,害得你与嫂夫人饮恨多年。我又有负嫂夫人所托,没有照顾好你们的孩子。”
  自小流落江湖,吃尽苦头,胡斐午夜梦回想起,对苗人凤并非全然无怨。
  可此时见他长手长脚坐在屋顶上,顶天立地的汉子因愧疚垂头丧气,胡斐的心登时软了。
  他将手搭在苗人凤的肩膀上,想要安慰他几句。触手碰到嶙峋的肩胛骨,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金面佛,一直就这般瘦吗?
  胡斐叹了口气,道:“莲花长在污泥里,难道是莲花的错吗?有些人心术不正,作出坏事来,又怎能怨你?”
  担心暴露身份,他不好再作深谈,便转了话题,曝出个大瓜,以吸引苗人凤的注意:“令尊之死,当真与我胡家无关!”
  苗人凤惊讶抬头,却听身边人继续说道:“即便是胡苗范田四家仇恨的源头,也另有缘由,实在是一桩百年冤案!”
 
 
第214章 竟然是真的
  苗人凤愈发惊讶:“什么缘由?”
  胡斐略压低声音,讲述了胡苗范田的初代恩怨。
  听到闯王未死,飞天狐狸饮恨,苗范田的先祖愧而自杀时,苗人凤的手都颤了起来。
  “听说,在康熙年间,似乎有人在云南见过李自成。”他的声音变得嘶哑哽咽,“难道,我们这一百多年的纠缠,当真都是大错特错?他们为何不警示后人,再寻求解脱?”
  胡斐摇头道:“也许,是因为闯王未死的秘密太过巨大,他们无法说出口;也许,是因为他们太过愧疚,急于寻求心灵的宁静。”
  他解释不下去了,直接夺过苗人凤手中酒壶,猛灌一口,愤然道:“他们是心安了,却以死给后世又带来了百年血雨,让我胡家百年不得安宁!”
  苗人凤抬眸,紧紧盯着胡斐,良久才道:“当年,你为何不告诉我?”
  胡斐道:“我脾气急躁,不好与你直接分辨,便重金托了那阎基前去传话。想来,那小人并未将话带到吧!”
  苗人凤忽想起胡一刀临死前的遗言,分明就是不解、遗憾、痛苦,他心中已隐隐信了七成。
  想到因小人作梗,让本应成为知己的两人刀剑相向,造成惨剧,不由得恨恨地握紧了拳头。
  胡斐见他手掌之间有血丝渗出,忙伸指进去,替他展开,只见手掌心上已掐得鲜血淋漓,便拿酒壶替他小心地冲洗了,撕下一截内衣替他包扎上。
  苗人凤看着地面,低声道:“大哥,我害了你们一家,我苗家,害了你胡家百年!”
  他语气沉重,话是朝着地底说的,因在他心里,实在难以相信“胡一刀”还能重现身边。
  这自称“胡一刀”的人,既知道那么多往事,要么是当年知情人,要么就是胡家的其他人。
  苗人凤抬起头,眼眸含泪,语气恳求:“若你们还愿意相信我,就让我去找那阎基,问个清楚明白,替你们报仇,以赎前愆。”
  之前,胡斐唯接触过五十多岁的苗人凤,嫉恶如仇,凛凛如神邸,让人不可小觑。
  如今,面前是三十多岁的金面佛,瘦削修长的身子坐在斜斜的屋檐上,似乎随时要跌落下去,眼尾红红,修眉紧蹙,晶莹泪光下是无尽的懊悔与痛苦。
  胡斐心思愈发软了,他松开苗人凤手掌,手指上仿佛还残留着炙热的温度。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当真不需要自责,好好带着孩子回家去,过一点儿舒心的日子。那些卑鄙小人,我自会找他们清算。”
  苗人凤还要再说话,房下忽传来一声呼唤,是若兰的声音,他忙翻身下去照看孩子。
  胡斐握着他遗留的酒壶,见房内点起了烛火,久久不灭,也担心起来。
  他进到房内一看,苗人凤正抱着小若兰,来回踱步,口中还轻轻哼着歌儿。
  胡斐走过去,低声道:“是睡得不安稳吗?”
  苗人凤摇头:“发烧了,想是我这几日带着她奔波,又淋了雨,受了些风寒。”
  胡斐忙上前摸了摸小若兰的额头,确实烫得吓人,忙转身走到门口:“我叫人去请大夫!”
  他出去找了个店小二去跑腿,又在院内打了盆冷水,返回房内,找了块干巾,浸湿了,一点一点去擦孩子的额头。
  小若兰烧得迷迷糊糊,口中不住呼唤:“妈妈,别走!”
  苗人凤身子晃了一下,仿佛被狠狠抽了一鞭似的。
  胡斐伸手扶他,隔着衣衫都觉温度颇高,忙接过若兰,推他到床上躺下:“你也发烧了,先躺一躺,等大夫来了再说。”
  他将若兰放在苗人凤身边,绞了巾步,给一大一小擦了额头、手心。
  不一会儿,店小二请了大夫过来,只说是风寒入体,开了药。
  胡斐掏出银子,让店小二去帮忙煎了药,一碗交给苗人凤,一碗小心翼翼地喂若兰喝了。
  若兰虽一贯乖巧,此时发起病来也是哭闹个不住,将药推洒了胡斐一身。
  苗人凤撑着坐起道:“还是我来吧!”
  他喝了药,嘴唇还是干枯发白,显然仍烧得厉害,胡斐一手抱着若兰,一手推他躺好:“你顾好自己就是了,一个小孩子,还能难倒我不成?”
  药液煎得多,他又倒了一碗,放了碗清水在手边,向若兰道:“乖囡囡,喝一口药,哥哥喂你一口水,咱们都快快的,就不会苦了。”
  若兰微微睁开眼,乖巧地点头。
  照顾若兰喝了药,又哄她睡下,胡斐才注意到苗人凤一直以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心慌:“你是不是也口中发苦,我倒水给你!”
  他担心自己方才哄若兰时是否露出马脚,一边倒水,一边仔细回想,难道胡一刀不是个会细心哄孩子的人?
  他将温水送给苗人凤,不敢再多说话。
  苗人凤喝了水,叹道:“胡兄,你也去歇息去吧,明日一早就得赶到商家堡去,迟了那阎基很有可能会逃脱!”
  胡斐不在意挥手:“那个小人,此时已惶惶如丧家之犬,活着也不如死了,不妨再纵他几日罢!”
  他弯腰替苗人凤掖了掖被子:“还是你们父女要紧些,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们!”
  一觉过去,若兰的烧已退了不少,苗人凤却愈发严重了,唇角都烧出了燎泡。
  胡斐干脆拿出银子,将老板的小院整个包了下来,把若兰交给平阿四、小胡斐照顾,自己则贴身照顾苗人凤。
  苗人凤烧得昏昏沉沉,口中一会儿叫着“兰啊!为何如此糊涂?”
  一会儿又道:“胡大哥,我对不起你!”
  胡斐大是惭愧,明知他刚丢了妻子,又将当年误杀自己父亲的往事勾了上来,可不引得人大病吗?
  午后,若兰已可在小胡斐的带领下,在小院里玩耍,苗人凤才终于有了出汗的迹象。
  出汗,往往意味着药力起效,退烧的开始,胡斐忙又要来一床棉被,将苗人凤整个裹得严严实实。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苗人凤整个人仿佛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身上热度终于退去了不少。
  平阿四拎了两桶热水进来,向胡斐道:“爷,得给苗大侠擦擦身子,湿衣服穿着又要着凉了。”
  苗人凤重病之下,身子虚软无力,全凭胡斐摆布。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