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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当武侠人物灵魂互换(综武侠同人)——纪芜菁

时间:2024-07-02 07:37:21  作者:纪芜菁
  小老头似乎并不想听他解释,不耐烦地挥袖,一团黑雾突然窜了出来,猝不及防地扑在石破天头脸之上。
  “退!”宫九振衣而起,却又颓然落地。
  小老头的手掌已按在石破天后心,黑雾散尽,石破天软软地垂着头,看不出生死。
  “放开他!”宫九冷声道,“你想要我做什么,直说就是了!”
  小老头慈爱地笑道:“聪明的九儿,总是能明白为师心中所想。”
  他捏着石破天的嘴,塞了一粒圆溜溜的黑丸子进去,按压他的下颌,确保吞咽完毕,才松开他,一掌推向宫九。
  宫九忙揽住石破天,颤着手指去试他的呼吸、脉搏。
  “放心,我不会要你心上人的命!”小老头笑道,“他对你虽有些不好的影响,但我这么疼爱你,又怎舍得你伤心。”
  他不容置疑地道:“只要你好好执行计划,他中的蛊便一生不会发动。”
  小老头又斟了一杯酒,一点点地喝尽,向众人笑道:“今夜月色甚美,诸位慢慢欣赏,恕小老儿不能奉陪了!”
  宫九冷冷地看向宫主:“什么蛊?”
  宫主颤声道:“子母蛊,母蛊就在老爷子身上,二人一损俱损,且母蛊可以驱动子蛊。”
  宫九扫视一圈,目光如剑,桌旁众人霎时垂下头,无人敢和他对视。
  小胡子低声道:“九,九少爷,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被叫来陪酒的。”
  良久,没有回应,众人抬头,哪里还有九少爷的身影?
  石破天迷迷糊糊地,只知道被人抱在怀里在飞,他内力高深,能抵御毒性,一直未彻底晕死过去,不过是失了气力。
  彻底清醒时,他先看到了蔚蓝的海面,太阳还未跃出海面,丝丝缕缕的金光在远方的海平线上若隐若现。
  宫九就坐在柔软的沙滩上,温柔地看着他。
  石破天坐起身,觉得身轻体健,并无什么不适,但似乎又听到自己中了“蛊”。
  他握住宫九冰冷的手,问道:“什么是蛊?”
  宫九道:“不过是些恼人的虫子,不用担心。”
  石破天道:“可是,昨天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宫九睨他一眼:“你闭着眼睛,哪里看到我害怕了?”
  “我感受得到,”石破天叹道,“你当时心跳快得很,身体也在颤抖。”
  他搂住宫九的肩膀,低声道:“老爷子用我来威胁你,让你做一些你不喜欢的事情,对不对?”
  宫九道:“也没什么不喜欢,除了你,这世间的一切对我来说,原本就都是无所谓的。”
  石破天道:“他想让你做什么?”
  宫九淡淡地道:“做皇帝!”
  石破天想了想,蹙眉道:“做皇帝很麻烦,很累的。你若是做了皇帝,我就不能天天抱着你了。”
  宫九笑了,自石破天醒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他露出笑容。
  他靠进石破天怀里,低声道:“难道,你不想躺在龙床上,拿鞭子抽打皇帝的屁股?”
  石破天摇头,老老实实地道:“不想,我只要你一个。”
  宫九凑在他耳边,耳语两句。
  石破天惊叫道:“我才不会那样,太羞人了!”
  远方,太阳跃出海面,红彤彤的,就像一颗悬在海面上的红鸡蛋。
  两人的肚子都咕噜噜地叫了起来,石破天拉着宫九站起身:“咱们去找些东西吃吧!”
  宫九回身看了眼岛上,叹道:“一想到那老家伙给你下蛊,我就不想再往回迈出一步。”
  石破天道:“我们可以抓鱼来吃啊!”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试探着道:“你若是不想回去,咱们可以到我的世界去,石庄主、阿绣、贝先生、史婆婆、谢伯伯,大家都很友善,都是大好人。”
  宫九蹙眉道:“可是,你身上还有蛊......”
  “不用担心的,”见他不反对,石破天笑得更开心了,“灵公子告诉我,治伤、解毒、治虫子,只要咱们还有一口气,什么病痛他们都能治。”
  他忽然红了脸,道:“而且,我特别想介绍你给他们认识。以前,我以为你不愿离开家,所以才舍下那边来这里陪你。”
  宫九心底暖暖的,鼻子酸酸的,他清了清嗓子,道:“咱们怎么才能换个世界呢?”
  石破天大喜过望,将他举起来,转了个圈:“你同意了!太好了!”
  他转向海面,大声呼唤道:“灵小通!”
  一叶扁舟凭空出现在海面上,短发戴眼镜的灵小通蓝盈莹地发着光,站在船头,弯腰伸手笑道:“通往异世界的船,请上来吧!”
 
 
第212章 异世孤魂
  这一刀,到底要不要劈下?
  劈下,胡斐活,苗人凤死;不劈,苗人凤活,胡斐死。
  想到山下柔情等待的苗若兰,胡斐惨然一笑,心间霎时空灵,他送开刀柄,向后仰去。
  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胡斐飘飘摇摇落下崖去。恍惚间,似乎听到了苗人凤的呼喊。
  他没有死,双脚平稳地落在一座城堡之外,雪山上的雪丝毫不见,天地间只有瓢泼大雨。
  难道,这里已是死后阴间?
  胡斐胆气丛生,推开了大门。
  门内厅上,有数十人正在烤火,听见有人进来,都不约而同地转头来看。
  唯有一个两三岁的女娃娃,还在哭喊:“妈妈,抱抱兰兰!”
  眼见进来的是条凶神恶煞虬髯大汉,有数人霎时惊呼出声。
  而对有些人来说,这人,实在熟悉的可怕。
  胡斐先看到了苗人凤,却比自己认识的年轻了二十岁,止有三十多岁模样,身材高大,眉目含愁。
  苗人凤看见他,干枯的唇瓣颤了颤,眼眸里溢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怀中女娃娃粉雕玉琢,依稀便是若兰模样。
  女娃娃久久得不到亲娘回应,已哭得抽噎起来:“妈妈,为什么不要兰儿?”
  一个十三、四岁干瘦小孩儿忽然跳起来,指着若兰对面背身过去的妇人叫道:“你好狠的心,女儿哭了这么半晌,为何不抱他?”
  他身边脸上带疤的汉子忙去拉他:“别多管闲事!”
  借着厅上火光,胡斐看清二人模样,险些惊叫出来。
  这两人,竟是年轻了近二十岁的平四叔,和,少年胡斐!
  胡斐暗吸了口气,走到平四叔身边坐下。
  平阿四一手拉着小胡斐,目光却不离新进来的虬髯大汉,见他身形高大,目光温暖,风采不减当年,终忍不住哽咽道:“胡大爷!是您还魂来了吗?”
  厅内本就极静,那苗人凤更是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胡斐,此时闻听这声“胡大爷”,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苗若兰本在哭喊,感知父亲不安,回头抱住他头颈,抽噎声小了些。
  一个面容猥琐的蓝衣汉子,惊叫一声,霎时抖作筛糠一般,缩到阴暗的角落里去了。
  妇人慢慢走回了田归农身边,垂头偎着他坐下。
  田归农脸色惨白,看都不敢看胡斐一眼。
  小胡斐也听到了平四叔的呼喊,此时转过身,上下打量了一番胡斐,问道:“四叔,你说他是谁?”
  平阿四细细打量着胡斐,喃喃道:“真的是胡大爷,怎么您相貌没有一点儿变化呢?”
  胡斐成年之后,也多次被四叔说过与父亲相像,但直接这样被错认成父亲,还是首次。
  难道我的相貌,当真与父亲一模一样?
  胡斐心中一动,拍了拍平阿四肩膀,向小胡斐笑道:“我是你远房一位亲戚,专门来寻你回家的,你过来坐下,等雨停了咱们就走。”
  小胡斐看了眼四叔,见他没有反对,便走到两人中间坐下,又看向那妇人道:“四叔,她为什么那般狠心,舍下自己的亲生女儿。”
  苗夫人抛夫弃女,与田归农私奔的往事,胡斐曾听苗若兰讲过。
  此时正好撞上苗人凤追妻现场,又见小小的若兰哭得眼睛红肿,胡斐心下怒意勃发,便道:
  “她不过是见识浅薄,受了小人的几句甜言蜜语,就昏头昏脑地舍珍宝而就砂砾,以后只会追悔莫及!”
  苗夫人再也抵受不住,哀呼一声,捂着脸走了出去,奔进雨里。
  田归农面色惨白,虽不知胡一刀为何死而复生,碍于他的神勇,终不敢造次,瞥见苗人凤仍怔怔坐着,便挑拨道:
  “堂堂男子汉,羞辱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说罢,拔腿就跑,旁人只道他去追苗夫人,胡斐早看清了他颤抖的腿,知道他是借机溜走,也站起身道:
  “说得也对,男子汉就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这田归农本就是他的仇人之一,若是就此砍死了他,不止报父母之仇,还能替若兰夺回母亲。
  他追出几步,又回头向平四叔道:“带上斐儿,看我如何打死这暗下毒手的小人!”
  平阿四大声道:“爷,当年在刀剑上涂毒的不是那跌打医生吗?”
  胡斐嘿嘿笑道:“若非受这姓田的指使,就凭那猥琐小人,也敢来害我们?”
  厅内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缩在墙角的贼首,几乎暗暗贴进了墙面里。
  苗人凤面沉如水,抱着若兰站了起来。
  院中,田归农已扶着苗夫人上了辆骡车,闻听此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跳上骡车就拼命挥舞鞭子,驾车狂奔而去。
  胡斐本要提步追赶,回头看见平阿四、小胡斐一弱一少,便去树下牵了匹马,从怀中掏出一锭元宝,朗声道:“这是谁的马,借来一用!”
  躺在地上的老镖头道:“一匹马而已,大侠只管拿去!”
  他身受重伤,说了这句话就咳嗽不止。
  小胡斐忙道:“大哥,这位马老爷子刚被那恶强盗劫了镖,你既借他的马,可不能放任他被那恶人杀了!”
  他不知道这位远方亲戚是何关系,忖度年纪,冒叫一声。
  胡斐哈哈大笑,摸了摸他的脑袋,忽然反身跃起,一掌击在缩在墙角的那猥琐男人身上,然后飞身拉了小胡斐、平四叔上马,自己随马奔进雨里。
  他这一下兔起鹘落,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唯有苗人凤一人看清他的出手,正是胡家掌法,心底愈发激动。
  众人不过见得一阵风掠过,阎基已吐血倒地,全身瘫软如烂泥一般。
  遥遥地,雨中传来胡斐的爽朗声音:“一马之恩,单掌相报;青山不改,后会有期!”
  大雨渐渐停了些,地面泥泞难行。
  胡斐一手牵着马,一手拉着小胡斐,不紧不慢地追着田归农与苗夫人的骡车。
  平阿四坐在马上,有些不安地道:“胡爷,这马还是你和小爷坐吧,我一个下人如何承受得起?”
  胡斐正色道:“你救了斐儿的性命,又含辛茹苦将他养到这么大,我为你执辔安蹬,不过报答万一而已!”
  既然众人都有了错认,他已决意将错就错假扮父亲,一一手刃仇人,此时在平阿四面前,便有意以胡一刀的口吻说话。
  平阿四听他承认,早已热泪盈眶,想到胡一刀当年毒发身亡,不由得问道:“胡爷,您到底是怎么活转过来的?”
  胡斐早有准备,便叹道:“唉,说起来,我也不甚清楚。想是神灵有眼,不忍我就此冤死,成全我回魂罢!”
  平阿四本就对神鬼之说笃信不疑,哭道:“天可怜见!我回去必早晚三炷香,敬神谢天!”
  小胡斐听得云里雾里:“大哥,四叔,你们在说什么呢?”
  平阿四激动地道:“小爷,还叫什么大哥,这是……”
  胡斐打断他道:“便叫大哥吧,别吓到了孩子!”
  平阿四连连称是,坐在马上抹泪不止。
  小胡斐不服气地道:“你们在说谁是孩子?”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一直跟着的人,道:“那人怀里抱的,才是孩子呢,我早已是大人了!”
  胡斐叹了口气,他们出门后,苗人凤就一直抱着小若兰跟在后面。
  冷雨淋漓,空中寒气不断,小若兰身小体弱,如何禁得起?
  胡斐向小胡斐道:“你盯着前面那厮,我去和苗大侠说几句话!”
  小胡斐接了任务,挺起瘦弱的胸膛道:“放心吧,保管姓田的全须全尾,插翅难逃!”
  胡斐拍拍他的肩膀,回身停在原地,看着那瘦高的人愈走愈近。
  他只道苗人凤是担心自己伤了他夫人,尽量和缓语气道:“苗大侠,我不过是要找那田归农算账,尊夫人自会替你护送回去。你不必担忧,带着孩子找个地方避避寒气吧!”
  苗人凤冷冷道:“你是谁?”
  胡斐叹道:“我谁也不是,不过是个欲讨回公道的冤魂。”
  他在雪山上落崖,却又奇异地出现在此地,想来确已不是活人了,这番话并不算假话。
  苗人凤嘴唇轻颤:“胡大哥当年是我亲手埋葬的,你绝无可能是他!”
  他口中说着“绝无可能”,语气却不自觉带了些期盼,一双红润润的眸子里,也泛上了泪光。
  胡斐忽然发现,若兰的眼睛,定是遗传了她的父亲,这般未欲眼尾先红的模样,着实让人心怜。
  他的语气更软了:“也许吧,待我报了仇,可能就此灰飞烟灭了。”
  他又加了句:“当年的事,不怪你,我自会去找该死的人报仇!你回家去,好好将若兰养大吧。”
  “你怎么知道小女的名字?”抓到他话中漏洞,苗人凤立刻警惕起来。
  胡斐自知失言,便道:“我在世间游荡几年,知道了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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