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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抽卡在废土世界囤货带崽(GL百合)——洛小湃

时间:2024-07-02 07:30:31  作者:洛小湃
  秦储一直摁联系人,却不小心摁偏,点到了下面一个。
  对面几乎是瞬间接起来。
  “先生。”
  秦储的手一下子顿住,像闷在水里喘不过气的感觉逐渐消退。
  林白舴语气含笑,“先生。”
  秦储几乎能瞬间在脑海里想象出林白舴的样子,眼角乖顺的下垂,嘴角扬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柔软的发丝贴在脖颈间,笑得像能温暖世界。
  “今天的阳光很好呢。”林白舴笑着说,“我刚才吃到很好吃的年糕了,我在想要不要找借口提前回来,把年糕也送给先生尝……”
  一句话还没说完,秦澜的电话重新进来了,秦储像如梦初醒般,然后将林白舴的通话挂断。
  声音消失了,像小人鱼吐的包裹着世界的温柔美好的泡泡一瞬间破碎。
  “……秦先生,夫人的情况很不好。”汪婶焦急,“她现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怎么敲门都不开。”
  “别敲门。”秦储说。
  汪婶被秦储沙哑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愣愣答应,“……好。”
  “但夫人一直在砸东西。”电话里传来令人胆战心惊的声音。
  “没事。”秦储说,“随她砸。你们在门外看着,我很快回来。”
  汪婶像被打了剂强心剂,勉强放下心来,“好的,秦先生。”
  秦储听着电话里砰咚砸东西的声音,突然开口问,“你们把刀具都收起来了吗?”
  汪婶愣了一下。
  “没收吗?”秦储问,心脏像要跳出胸腔。
  “……应该收了吧。”汪婶不确定,语气犹疑。
  秦储阖了阖眼。
  司机零星听到了几句,看样子也明白了一定发生了大事,于是将车开得更加快。
  刚一停住,秦储唰的拉开车门就往外跑,在门外张望的汪婶都险些跟不住秦储的脚步。
  满目疮痍,满地都是摔碎的砸烂的东西。
  秦储直接略过,快步往秦澜的房间走。
  他深呼了两口气,抬手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敲门敲得乱七八糟,声音也抖得不成样子。
  回应秦储的是一声巨响。
  秦储抿着唇,面上还算镇定,“钥匙。”
  “不能开。”汪婶犹豫,“每次强制打开,夫人都……”焦躁,像不认识人了一样。
  秦储没再废话,直接将钥匙拿到手里,开了门。
  门外围着的人都退了八丈远。
  一个台灯咻的砸过来,秦储避开,然后飞快检查满地狼藉,没有碎玻璃,也没有刀片。
  “滚啊——”缩在角落里抱着头的秦澜尖叫,“滚开。”
  秦储弯下腰,单膝跪地,靠近秦澜。
  浑身都在抖,伸出去又缩回的手被秦澜察觉到,她伸着拳头狂砸。
  秦储像是失去了痛觉,瞳孔骤缩,死死盯着一个方向,白晃晃的反着光,秦澜的右手攥着一把美工刀。
  下一刻秦澜用左手去握刀刃,语气怨毒,“他来了,我要杀了他。”
  秦储动作更快一步,挡住了秦澜的手。
  秦澜神情扭曲,端庄的样子完全消失了,突然爆发,对着秦储的手就扎了一下,“滚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精神病……”
  秦储垂着眼,很用力的把美工刀从秦澜手里拿了出来,然后扔到外面。
  白色的刀刃带着血,滑行了一段距离,留下长长的一道血痕。
  秦储心脏像被揉了一把,精神病三个字像一柄巨锤将他定住。
  血液顺着苍白修长的手指往下滴。
  秦澜头埋在膝盖里,整个人缩成一团,抖得像筛子,“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秦储垂着眼,然后将门关上。
  “……秦先生。”汪婶明显被吓到了,她看到秦储的神情又愣了一下。
  美丽庄园的遮羞秦储布已经被撕破,优雅端庄的女主人现在像个疯子一样狂砸东西,体面有为的大少爷看起来也不太正常。
  “……您的伤口要不要处理一下?”一旁帮忙打扫卫生的小吴问。
  “没事。”秦储蜷了蜷手掌,看到了鲜血淋漓的伤口。
  “你们在这等着,到了晚上睡着了就好。”秦储说,“不要敲门,也不要催她。”
  众人纷纷点头应下。
  秦储又点开韩总助的联系方式,给他发信息,“处理一下舆论。”秦储垂着眼,“加班工资翻五倍。”
  韩总助很快应下,“好。”
  手机里积压了一堆消息和电话。
  网上吵翻了天,本来最近《荣耀永恒》就出够了风头,此时撞上了风口浪尖,热度更甚。
  更何况这次出事的是清原的创始人,董事长。
  和精神病几个字联系到一起,有种荒诞不经的反差,更刺激人们的探究欲。
  秦储往外走,却依旧觉得自己喘不过来气。
  以为早已遗忘的记忆重新被人翻了出来,童年时挡在他面前的母亲,看起来无法战胜的高大巨人。
  永无休止的哭嚎和打骂,令人胆战心惊的暴雨,像柔软云朵托不住的豆大雨滴,下一刻就要劈头盖脸,将人砸得满身是血。
  秦储走在阳光下,却像回到了那间逼仄漆黑的出租房里。
  “阿储。”站在秦宅栅栏门外的成温挥了挥手,“好久不见。”
  秦储几乎是生理性反胃,“你做的?”
  “怎么样?”成温眼神又变得阴沉起来,“是阿储你太狠心了啊,我都跪下来求你了。”
  成温兀的就提高了声音,“可你还想要把我往死里逼!”
  “我八年的付出就一文不值吗?!”成温语气怨毒,“心狠得像石头,就是石头我也捂热了!你就是个怪物!!”
  秦储伸手想将栅栏门拉开。
  “怎么?”成温眼睛都要凸出来,“你要来打我吗?像你爸那个暴力狂一样吗?!”
  秦储的手又滑下,圈在他脖颈上的链条自动收紧,“成温,当初是你自己非要……”
  “非要什么?”成温打断他,“非要像条狗一样向你巴着你,求着你,围着你团团转?!然后让你高高在上,丢个骨头就把我打发了?!”
  秦储垂着眼,听着成温的话,心底讽刺。
  他当初拒绝了所有人的示好,唯独成温不同,被拒绝也围着他转了五年,直到要出国的前一晚,那是成温第一次哭,总是表现得游刃有余阳光积极的学弟伸手来拉他的衣袖,说他要出国了,以后回来秦储身边是不是早就没了他的位置。
  说完全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秦储语气冷漠,却将家里的事全盘托出。
  成温抬头,愣愣听着,末了只是哭,说心疼阿储,要永远对他好,尽管秦储身边全是人。
  那晚大概是月色太美,秦储一时心软,答应了他。
  此刻成温却站在他面前,如同以前一样信誓旦旦,“对,我是真他妈够贱的!听到你坦白家里的事,都没离你这个怪物远一点!!”
  砰的一声巨响。
  不断说话的成温被一拳掀到了地上。
  “操。”
  成温的嘴角流出鲜血,整张脸被碾进了灰里。
  那是秦储第一次见乖顺的小情人那么凶的表情,像终于挣脱了锁链的野兽。
  衣服全是湿的,头发也被汗打湿了。
  眼睛也是湿的。
  秦储以为自己会说很多话,比如今天不是请假了吗,又比如为什么会这个时间跑来秦宅,或者为什么衣服全是湿的,打电话说的年糕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最后秦储说出口的却是,“怎么又哭啊?”
  “先生,明天我们一起把小白花接回来吧。”
  两道声音叠在一起。
  林白舴垂着眼,回避了秦储的问题,声音哽咽,“那今天下午去接,先生……跟我走吧,好不好?”
 
 
第064章 巨人野兽
  秦储安静了两秒, 问,“你怎么来了?”
  没伸手,像是一种委婉的拒绝。
  林白舴沉默片刻, 盯着秦储滴血的手指,低声道,“……我也不知道。”
  “你回去。”秦储移开目光。
  难堪的情绪慢慢的涌上心头,最终像海一样将秦储淹没。
  现在实在是太狼狈了。
  现在就像是赤/身露/体的向别人展示自己的脆弱。
  还被林白舴全部收入眼底。
  “……先生。”林白舴叫住了转身的秦储,语气急匆匆。
  秦储于是很快回眸。
  “我疼。”林白舴垂着眼, 又重复了一遍。
  “先生,我好疼。”
  秦储咻的抿紧了唇角。
  林白舴张开手掌,指节已经破了皮, 渗出了血, 在林白舴冷白的肤色衬托下显得很凄惨。
  是刚刚打架时擦到了成温的外套上的金属饰品。
  “……我能抹完药再走吗?”林白舴勉强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说完这句又匆忙补充了一句, “不可以也没关系的。”
  “可以。”秦储无法拒绝林白舴带着眼泪的眼睛。
  “我没有药箱, 先生。”
  秦储的思绪凝滞,到现在还是钝的。
  早已习惯了的年少风暴,到现在陡然被人揭开, 还是无法心平气和的处理好。
  都三十年了, 一点长进都没有, 好脆弱也好娇气。秦储心想。
  然后转身, 重新回了秦宅。
  林白舴站在铁栅栏门外, 看秦储的背影,觉得心如刀割。
  只隔着一道门, 却像隔着千山万水,更像隔着无法弥补的时光, 林白舴连踏进去一步的资格都没有。
  秦储手里提着药箱出来了,将药递给了林白舴,意思很明显。
  可以走了。
  “先生。”林白舴克制着情绪,提出了一个很任性的要求,“你陪我一下,好不好?”
  秦储抬眼,有点疑惑。
  “我真的很痛。”密密的眼睫垂下来,林白舴的脸都是苍白的。
  秦储沉默了很久,最终走出了那道门,“嗯。”
  两滴眼泪唰的落下来。
  林白舴将爬不起来的成温踹到一边,却动作很轻的去握秦储那只没受伤的手。
  太温柔了,让秦储仿佛觉得自己是什么珍贵的前朝孤本古籍,纸页一碰就会碎成片。
  林白舴握着他的手,来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动作很快的将药箱打开。
  还没等秦储反应过来。
  自己的手就被林白舴展开。
  很深的一道伤口,鲜血淋漓。
  却让秦储觉得没林白舴流的眼泪多。
  扑簌簌的往下落,哭得很乖,没发出一点声音。
  林白舴手指在轻微的抖,捏着棉签把血迹擦干净,淌得血有点多,林白舴几乎是用十几根并在一起轻轻的擦。
  被用力捶打的时候,秦储没觉得疼,现在在林白舴手里却觉得整只手臂都麻木了,抽了一下竟然没抽动,“哭什么?”
  “很疼啊。”林白舴轻声解释,带着鼻音。
  秦储沉默了一下,像是刷新了对脆弱小情人的新的认知,果然是一位很娇气需要呵护的豌豆公主,“那你先给自己抹药。”
  林白舴轻轻嗯了一下,眼泪流得更凶,却依旧动作迅速的给秦储消毒抹药。
  “林白舴。”
  林白舴抹药的手顿了一下,“先生?”
  “……我的泪腺是长在你身上吗?”秦储语气疑惑。
  林白舴的眼泪根本止不住,脸都哭湿了。
  秦储却根本没想着得到林白舴的回答,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拿着纸巾去擦林白舴的眼泪。
  “别哭了。”秦储声音变得温柔,像是哄人,“我会让成温付出代价的。”
  林白舴垂着眼,给秦储缠绷带,乖乖说,“嗯。”
  秦储看根本没哄好人,犹豫着提出另一个建议,“……让成温以后都没外套穿,把他的金属饰品全部拿去捐了。”
  林白舴像被烙铁烫了一下,他看着脸色苍白目光专注的秦储,没忍住,“先生。”
  ……很疼的根本不是我啊。
  “嗯?”秦储看过来。
  林白舴垂着头,眼泪滴在秦储的外套上,泅湿了一小片布料,“……如果我在就好了。”
  在就好了,如果他早一点遇到秦储,和秦储同岁,一起长大。
  也许他现在就根本不会一个人困在秦宅里,冷漠又没有知觉的任由自己流血。
  秦储没听清,语气疑惑地追问,“什么?”
  “我说。”林白舴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像暴雨过后天空中会出的彩虹,心脏被扯成碎片,“先生,如果下次受伤,能不能再陪我擦药?”
  “好。”秦储很快答应,用纸巾随意擦林白舴的脸,生怕林白舴下一刻就哭晕过去。
  林白舴垂了垂眼,握住了秦储的手,然后很快给了他一个拥抱,很轻。
  秦储怔住,在林白舴温暖的拥抱里感觉到了知觉在一点点回归。
  [妈的臭女表子!]
  [养个儿子有什么用!我他妈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种!!]
  [……你盯着楼下的肉老板看什么,是不是又想勾引他?真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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