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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师兄招魂的那些年(玄幻灵异)——路过的老百姓

时间:2024-07-02 07:24:12  作者:路过的老百姓
  他仍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但在和帝王的问答之中,大智若愚,逗得帝王连连大笑,到了最后却是一针见血刺破了要害。
  便是连帝王都不得不感慨他的智计。
  所以哪怕是陆笑年在京师作奸犯科,他仍是无人敢管。
  他杀人,杀反对他的人,若是一朝话语不好听了,便是杀其满门,毫无畏惧;杀得人头滚滚,杀得血流成河。
  只是陆笑年觉得还不够。
  一点都不够。
  他把手伸到了宝藏院,那个教他十几年来,充满了愤恨与不满的地界上。
  杀人。
  但那些僧人却引颈就戮。
  对自己死亡之事,看得极为坦然。
  那是一场他怎么样都不会忘记的过往,他记得自己杀的那个小沙弥,小沙弥看着他忽然发笑。
  陆笑年问他:“你为什么笑?”
  小沙弥淡淡地说:“你杀了我,不也就杀了你自己,从前的你,再也回不去了。”
  他恼怒此人装神弄鬼,已是借着雨天,一把捅进了少年的心口。
  不知道为何,他也觉得镜子的心头一疼,只是到了最后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他冒着大雨逃离了宝藏院。
  那是一场洗刷了鲜血与阴影的大雨。
  而陆笑年,已经有十年不曾与那场大雨,不期而遇了。
  【📢作者有话说】
  之后会有大师和阿七的番外
 
 
第112章 那年风华正茂,你我初相识
  ◎“师兄,这世上有些人是不是当真不该存在?”◎
  并没有人知道, 沈入忘究竟是如何想的。
  包括秦纨看着面前这个越走越远的沈入忘未免也是叹了口气,而后静静地跟在他的身后,这世上, 多的是残忍的人, 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所用的伎俩叫人发指。更何况,还有异族在一旁虎视眈眈。
  绝非自己本族内的矛盾那么简单。
  “师弟。”他在后头唤了一声。
  沈入忘机械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拼了命似的, 挤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而后说道:“师兄, 这世上有些人是不是当真不该存在?”
  似乎很多人生来便在世间受苦, 受够了折磨, 便回到天上, 而后跌入人间,循环往复。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军营,不知不觉之中在城中已是走了个老远。
  如今身处于陋巷之中, 就像是迷失在了一大片的悠悠丛林之中, 不知道来处也不知道去向。
  沈入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
  毕竟他往日里也是个肆意妄为,不怎么理会别人感受的道士, 如今到了现在, 却不由得悲悯了起来。
  这算不算有点猫哭耗子假慈悲?
  沈入忘也不知道。
  秦纨低声说道:“这世上的一切都有他们存在的理由,并不是一切事情都是一成不变,都是原模原样。自然有恶,有善, 有原封不动, 有变化莫测, 但终究一旦人力干预的多了, 那么好事也会变成坏事。
  我们鬼族讲的乃是清静无为,只要事情没有对我们造成威胁,我们便乐得甩手不管,你瞧着我手下那么多人,年纪大的很多,但道术通天的角色,却没有几个,便是这么个道理。”
  “存在即合理吗?”
  “也许算是罢。”秦纨似乎觉得这个回答有几分不妥,说话也有点吞吞吐吐。
  “妄论罢了。”沈入忘嗤笑了一声,而后看着周围忙碌的百姓,一言不发。
  “战场之中,受苦的永远是百姓,不是付出了命,便是付出了劳作的果实,没一个舒坦的,便是如此,战争也是对的吗?”
  正当两个人说话的当口。
  忽然有人接茬道:“战争自然是对的,只不过,对民众而言,不过是一场苦难。”
  沈入忘四下张望,见得一人已是落在他们二人的跟前,他身后跟了七八个穿着月白色道袍,身后背了一柄长剑拂尘的名门正派弟子。
  那人生得唇红齿白,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手里捏着一柄折扇,身上穿的与众不同,乃是一件由上百万鳞片连接而成的锁甲。
  随着他的走动,仿佛发出丝丝的光亮,惹眼非常。
  沈入忘笑着鼓了鼓掌,而后不犹豫地说道:“我道是谁人来了,这不是上清的季长老吗?怎么有闲情逸致,来找我们师兄弟二人的?”
  那人见得沈入忘说话夹枪带棒,也不动气,只是笑着说道:“多年不见,沈兄说话,仍谁不改当初。”
  “自然,不像有些人本是闲云野鹤,如今却做了爪牙头领,看着人好生厌恶。”
  那季长老也皱了皱眉,感觉这位同窗当真有那么点说话不好听的味道。
  他转过脸来,看着秦纨。
  秦纨刚在一旁听话,见得他转向,也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季兄。”
  “秦兄,别来无恙。”
  “回头已是这么个模样了,谈什么‘别来无恙’,倒是你道术又有精进,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闭关修炼,可不算是个坏事。”秦纨笑着说。
  季长老大笑,但又有几分无奈:“在观星阁,便是喝酒都没有一口,每日陪着那些个老古董,我都要给淡出鸟来了,
  如今寻了个机会好不容易,逃脱出来,出来走上个一年半载,再回去看那老头子脸色便是,真把我惹毛了,什么劳什子传功长老,我干脆不干了。”
  这被称之为季长老的青年,乃是秦纨和沈入忘在玉皇宫读书时候的同窗。
  叫做季庭灵,是上清派出了名的道法奇才。道术精湛不说,往日里,与沈入忘和秦纨也算是臭味相投。
  如今年纪轻轻变成了上清派三大传功长老之一,地位犹在一众道人之上。
  算是上清派之中的风云人物。
  沈入忘听得他那甩手掌柜一般的发言,倒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而后说道;“你个死猴子,就你事儿多,这传功长老地位之高,仅在门主和太上长老之下,多少人巴望着不得其位,你倒好巴不得将他丢得远远的,要是叫你师门那些老古董知道,非打断了你狗腿不可,你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偏要称心如意,哪有那么容易。”
  季庭灵笑了笑,说道:“沈老弟你也知道的,我们传功长老说的好听那叫位高权重,说的不好听,那便是筹码条件,让我们不得轻易离开上清,得,懒得说了,我找你们有点事儿。”
  沈入忘看着季庭灵的模样,有几分摸不着头脑,他们知道他素来以机变百出闻名,到了如今要找他们帮忙的事儿,绝不算小。
  他赶忙打住道:“你先说说什么事儿,若是处置不得,那我们也爱莫能助。”
  季庭灵看着两人,思索了片刻,而后笑着摆摆手说:“那权当我没有说,那我还有要事要办,便不再此处继续逗留了,改日,我找你们两人喝酒,
  到时候,你可得赏个脸,千万别推辞了。”
  沈入忘和秦纨点了点头,看着季庭灵优哉游哉地离去。
  “你说他找咱们有什么事儿,怎么不开口便去了?”
  沈入忘和季长老的那一套话语,折腾的摸不着头脑,只得问秦纨,秦纨叹了口气说道:“人是个人精,知道我们俩人的态度便不多加纠缠,先行离开了。”
  “我们的态度?”
  “自然是对他在意的那件事的态度了,如今值得上清派派出一名传功长老,而且还是与我们两人交好的季庭灵,这本就是不同寻常,可见他们也没有什么进展。”
  秦纨说完,沈入忘更是疑惑地挠了挠头问道:“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没什么比找到灵族人更为重要了,季庭灵是个很聪明的人,知道从我们这儿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所以转身就走了,丝毫不拖泥带水。”
  “五师兄?”沈入忘也反应了过来。
  秦纨说道:“自然是五师弟了,如今想必六人之会的首脑都在找他的途中。”
  沈入忘叹了口气。
  “五师弟和这些被做了实验,垂死的人一样,都不过是怀璧其罪,但不会有人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错误的一般。
  所有人都只会拼尽全力,推脱自己原本的责任,哪怕这份责任和灾厄都是与生俱来的。”
  秦纨和沈入忘漫步于城中,到处可见的是被烈火烧成了空壳子的屋子,早有屋子的主人在家中忙忙碌碌地收拾一切,仿佛这随时可能垂落下来的木梁,似是不存在一般。
  还有被流石击碎了窗户,甚至墙体都破了个大洞的屋子,可谓是比比即是。
  “这么一看,仿佛那对父子都在造孽。”
  “并没有人是无辜的。”秦纨抱着双臂,而后淡淡地说道。
  季庭灵走的很是快,甚至没有阻拦他们一二,至于其他道人脸上虽是不甘不愿,但不得不听命于自己的上司,也都纷纷离开了。
  两个人正在闲逛,忽然沈入忘的鼻子动了动,而后伸手拦下傻乎乎的秦纨,低声说道:“前头气息不对劲,似乎是魔族的余孽。”
  秦纨吃了一惊,也已经转过头,看着那一片屋子。
  “说不好。”他抓住风中传来的味道,似是有那么点相似。“说不定是有魔族血统的孩子,被当做难民收容了进来。”
  沈入忘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走到墙角,而后伸手在地上抹了一把。
  “你看,这儿有血。”
  秦纨走到他的身边也蹲了下来,仔细查看着线索。
  “是血,而且应该是流下来不久,这里也有一场大的打斗,而且恐怕是以少敌多,这些魔族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秦纨是这方面的行家,既然他这么说了,沈入忘不由得也陷入了沉思。
  “有什么人和魔族有深仇大恨,还有这样的本事?”
  “魔族人人得而诛之……”秦纨说到此处,想到似乎不大好,毕竟如今入了土的还有个自己的三师弟,他可没有做什么恶事,只是四处撒野,怎么都管不住。
  沈入忘说道:“大师兄,你看这个。”
  秦纨看着墙壁上的剑痕。
  “这是小蓬莱的剑法,是五师弟的……”
  两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们小心翼翼地翻上了屋顶,而后尽力张开自己的四肢,而后屏住呼吸,已是可以听到里头的魔族说话声。
  “可真是晦气,怎么就惹了那么一个煞星,如今事情还未成功,反倒是折损了咱们好几员兄弟。”那是一个浑厚的男声。
  秦纨看了沈入忘一眼,另一个声音传来:“听说,整事儿的小子乃是灵族之体,把他抓了生吞活剥了,凭白能添一甲子的功力,好好收拾,方知所言非虚呐!”
  【📢作者有话说】
  今天带猫猫洗澡猫猫炸毛
 
 
第113章 五师兄
  ◎而后一刀将刺刀送入你的心脏,叫你万劫不复呢?”◎
  此时的南和城外, 一条小溪。
  有个青年人撩起了裤腿,绞了一条湿巾,而后随便擦拭了两下, 便起身上了岸。
  他生得高大, 背后歪歪斜斜背了个竹篓,他穿了一件藏青色的短打,露出一双结实的手臂来。
  往来的百姓都过来与他打了个招呼, 他也都一一回应, 折腾晚了衣服, 便摇摇晃晃进了一旁的屋舍。
  这屋舍原本是村子里一个放牛的老人的, 如今老者入了城, 再无音讯, 便空置了下来, 干脆让这个外来的男青年住了,而且不知道为何,这个男青年说的好一嘴南和的乡音, 大家都颇为认可。
  青年正在屋内收拾着什么东西。
  门外已是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 门没锁。”他一边忙不迭地收拾着手里的东西,实在是没有办法收拾完。
  那门外已是传来拄着拐杖的声音。
  青年又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是长乐伯吗?”
  “还是瞒不过阿廉你啊。”那人呵呵地笑了两声, 已是在屋里找了个地方坐下, 喘了口气。
  “人老了不中用了。”
  阿廉笑着说道:“那倒不是,长乐伯,今天上门有什么事儿要我去办的吗?最近城里兵荒马乱,我也不好入城, 最近便只在村子里偷闲了。”
  老者说道:“只是来听听你说说, 咱们南和城如今怎么样了?”
  阿廉低头思忖了一会儿, 门外已是冒出来几个小脑袋, 他伸手招呼了两下,他们便鱼贯而入,都挤在了他的身旁。
  “长乐伯,我最近都不怎么去过南和,南和的消息说复杂,也不复杂,说简单也未必,我便与你们说说。”少年口才极好,已是将自己知道的南和城之中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没想到往日里平静的南和城,到了现在,却变了这么个模样,那天杀的福王!”
  听得这话,阿廉微妙地脸色一黯,但很快已是恢复了正常,他笑道:“长乐伯,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来了,搞得我也有几分不知头脑呢。”
  “我家也有孩子进了城,如今城中兵荒马乱,提心吊胆……”
  阿廉想了想说道:“康明叔现在在城中?”
  “是呐,是呐!”
  阿廉叹了口气,去取了挂在墙壁上的一个匣子,而后说道:“我去去就回。”
  已是在众人的目光之中,走向了南和。
  阿廉倒是不觉得自己那叫古道柔肠,自从禁了酒之后,从前的往事一幕幕一张张的浮现自己的眼前。
  最早的自己,曾经的我,还有现在的阿廉,都有不同的模样。
  但到了现在,亏欠的心思越发浓烈。
  似乎已经成了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
  阿廉。
  师父那么称呼他,当时的风雪庙里,庙祝已经跑了,便是连神龛都被推倒了好几座,神座上的泥胎,也早已变了模样,少了半截,有那么些许荒凉。
  每年都会有信奉各样神祗的人,把各种信仰的神明,摆放在神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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