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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师兄招魂的那些年(玄幻灵异)——路过的老百姓

时间:2024-07-02 07:24:12  作者:路过的老百姓
  少女似懂非懂,只是低声说道:“我与他关系不佳。”
  她没有说是什么仇深似海,但庆周也没有多过问。
  “我有很多弟弟,我是父亲的长子,所以,他们都很不待见我,与我要好的人,却早早就死了。”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低声说道。
  “死在一场大战之中。”
  “世人皆苦,连皇子也不可免俗吗?”白缇仿佛想到了什么,她与白少主兄妹二人,活了三百余年,只是,他苏醒的念头,不过区区十七八年。
  心性单纯,犹如一位真实的少女。
  而庆周却过早经历了兄弟反目,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皇位,自相残杀。
  那时候的他身心俱疲,看见的,只有曾经跟从在身后的援军,因为没有人施以援手。
  少年原本以为,自己的命运就将在这里画上一个句点。
  却没有想到,当浑身布满创口,无力支撑,昏迷之后,醒来看到的却是一片人间仙境。
  他本有遗憾,他也想过复仇。
  自然也有挣扎的时候,可是当师父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一切的机心都淡薄了下去。
  他不再想要赢回自己的皇位。
  他开始跟着师父修行道术。
  半路出家修道多少有几分吃力不讨好,师父是一个全才,他传授给庆周的是符箓还有占卜天机的法门。
  即便如此,他似乎也不是这块材料,时常出错。
  只不过,关于自己的姻缘,无论他用各种不同的法门去测算,得出的卦象却一模一样。
  他也不去管,只将罗盘与相书随手一丢,便与大黄漫山遍野的玩闹了起来。
  如此一来,已有数十年的光景。
  “过来帮把手。”
  许是这只鹿有些大了,他一人扛起来,有几分吃力,白缇伸手往后腿上一托,庆周取了荷叶过来铺在地上,而后顺势将鹿皮整个都剥了下来。
  而后咧开嘴笑着说道:“帮了大忙了。”
  白缇倒也不再走开,只看着他手起刀落,已是片下一些肉,而后放在一旁。
  “这是怎么?”
  “在军队里,这些肉要贡给军神,在山上,这些则是贡品,是给山神的,都是大山的馈赠,我嘛,做个样子。”他笑着说道。
  而后已是小心翼翼地卸起鹿的四肢来。
  他的刀法很是精准,一把小刀都能准确无误地刺入骨骼和肌肉分离的位置。
  “你以前杀过很多人?”
  庆周晃了晃脑袋,而后笑着说:“或许罢,只是我已经记不得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很多事情。我也不想记起来。过好眼前不好吗?有吃有喝的。”
  他在鹿腿上切了数个花刀,已是点燃了篝火,而后用几支削尖了的树枝,把鹿腿整个都穿起来,架在一旁烤。
  “我得将其他的肉藏好,这座山里有狼。”他碎碎念着。
  白缇已是接过他打好荷叶的鹿肉。
  “我去。”她几个起落,已是到了一颗大树边上,而后将东西放了上去。
  “我要有你这等身手,或许那时候,便不用等死了。”他开怀大笑了起来。
  他和她已经冰释,白缇并不笨,稍加思索,已是知道自己被婆娑等人骗了。
  庆周却一副很是淡然的模样,仿佛是那些从前的往事,都在他心中起不得半点风浪波澜。
  仅仅有的,不过是对过往的遗憾。
  时间一去,不复返。
  她看着看似少年,实则成熟的相师,不知道为何,仿佛天涯同客,沦落至斯。
  说不尽的相似在内,俱是一声叹息。
  【📢作者有话说】
  没想到我这样的清水作者也有被锁文的一天,一声叹息。
 
 
第93章 我把你当师兄,你却想……
  ◎小师弟,师兄想你想得好生痛苦。◎
  沈入忘和秦纨都屏住了呼吸。
  虽然他们都是百无禁忌的有道之人, 但终究不好对那些平民百姓下手。
  便是连混世魔王一般的沈入忘也不过是游戏人间,而非当真喜好欺凌弱小。
  秦纨一把拖住沈入忘,此时的两人都已爬上了床。
  秦纨一把放下了帷帐, 遮住了些许旖旎。
  还没等到沈入忘开口, 秦纨手脚麻利地已经开始撕扯沈入忘的衣衫,他似乎对着这等路数驾轻就熟,不多时, 在沈入忘的小声阻止下, 他身上的外袍已算是□□, 只剩下一件雪白的内衬。
  而秦纨也没几下就把自己剥了个干净, 桌上红烛摇曳, 室内风声呼呼, 锦绣之内, 却是热火朝天。
  而正在这时,几个人已是推开了大门。
  他们龙行虎步,一双铜铃般的大眼儿, 不放过任何一处去处, 已是寻觅了起来。
  他们看得床边震动,又看到散落一地的男子衣物。
  已是懂了大半。
  大部分的人在现今, 对于这种喜好仍是不可接受, 纷纷摇了摇头,像是看什么秽物一般,急忙退出去了几步,仿佛生怕被沾染了似的。
  他们怒骂了一声:“光天化日之下, 怎么还有人爱做这等龌龊的勾当, 哼!兄弟们, 走, 马德,看多了,岂不是要长针眼了,晦气!当真晦气!”
  而后,沈入忘看着秦纨,大气不敢喘一声,生怕被人发觉了当下的动静。直到只听到那群人陆陆续续离开房间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是有人关上了大门的声音。
  他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不过两人如此不免尴尬,秦纨倒是一副没皮没脸的德行,毕竟,这世上倒是有一种活计,叫做顺水推舟。
  他好整以暇地望着下头的沈入忘。
  而被压着的少年,从下而上,望着秦纨,倒是像是一只鬼的模样。
  嗯,色鬼。
  他伸手推了推秦纨的胸膛。
  秦纨却不为所动。
  他只好不耐烦地说道:“好了,人都走了,快起来了,压得重的慌。”他说完话,便有点心虚,毕竟谁都知道鬼很是轻巧,秦纨看上去是个成年男子的体型,重量理应不轻,但实质上,他现在的重量便是个女子都不如,沈入忘其实可很轻易就能把他从身上撂下。
  他这么说着,秦纨反倒是微微俯下了身子。
  而后用一种魅惑的眼神,静静的注视着沈入忘。
  仿佛要将沈入忘一口吃掉。
  他伸手微微撩起少年的内衬。
  远处的动静又是响了起来,零零星星还能听到那个熟悉的汉子声音,正在喝骂什么。
  同时,这层楼道间,有些人也开始陆续醒来。
  有些人还要再荒唐一早上,方才算心满意足。
  沈入忘正在探听那几个汉子说话,冷不丁,皮肤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他方才匆忙按住大师兄的手,而后皱着眉说:“好了,够了!”
  “不够得很。”
  “要办正事了!”
  “我们在做的不就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大事?”
  沈入忘知道和秦纨说道理,不如与他胡搅蛮缠,于是不耐烦地坐了起来,将怀里的秦纨掀了个人仰马翻。
  而后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秦纨说道:“大师兄,有些事儿你可别太过放肆了!”
  “放肆又如何?小师弟还能将大师兄我吃了不成?”秦纨仿佛很是得意,笑容满脸,甚至说得上有几分期待。
  沈入忘想要骂上两句,但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只得冷哼了一声。
  却是哎哟一声,原本属于自己的软玉,如今已在他手,猝不及防。
  沈入忘只觉得大师兄的呼吸,轻巧地扑打在自己的脸庞,不由得有些面色发烧。
  秦纨似是也看懂了局势,他非常明白见好就收,过犹不及的道理。
  而后他低声说道:“小师弟,师兄想你想得好生痛苦。”
  沈入忘只是拿手顶着秦纨的胸口,不至于让他太过靠近。
  他对秦纨的态度,始终掺杂着复杂的情绪。
  名义上,他是自己的大师兄,只是如今的山门已经败落,世上哪还有什么小蓬莱?他们这对苦命的师兄弟也算是彻底名存实亡了。
  其次是,他忽然觉得,面前这个大师兄从前对自己的照顾,居然是另有所图?过去的秦纨和现在的秦纨纷纷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惩罚自己的秦纨,掏出糖果的秦纨,甚至是现在这个骚话连篇的秦纨。
  他便觉得一阵阵的晕眩与不安。
  很多时候,当立场转变之后,沈入忘反倒是会觉得无所适从,从一对曾经兄友弟恭的师门同袍,到现在这种尴尬的模样。
  沈入忘总觉得,这是命。
  也是上天的旨意。
  他无数次的安慰自己,但等到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等来的不过是一声叹息。
  还有当下如此尴尬的局面。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脱身。
  也就在这时,门外的壮汉们,熙熙攘攘地从一头跑到另一头,其中一人说道:“今日就算要将这里翻个底朝天,也要将王爷想要的人抓出来,兄弟们,听到了没有!”
  几个人应和了一声。
  沈入忘这才冷静了下来,他拦住秦纨,低声说道:“还真是王府来的人,这下有够麻烦的了。”
  秦纨搂着他的后背,也淡淡地说道:“有人知道咱们来了,但不知道咱们俩是怎么样的模样。”沈入忘一分析,觉得这还真是稀奇。
  若不是有道术的人从旁协助,哪有这样的事情会发生?
  简而言之,如今他们便是在与某些人斗法。
  “有这么一个尾巴无时无刻算计我们俩,恐怕真有些麻烦,做起什么事情来,都是束手束脚。”
  “应当是个颇为有能耐的相师。”
  沈入忘此时也懒得和秦纨计较,他的手一刻不停地在沈入忘身上游走。
  “那怎么办,如何是好?”
  “小师弟看来,在玉皇宫的时候,很多功课都已经忘了个一干二净。”
  “玉皇宫教授的东西太多太杂了,我哪里记得住那么多东西。”沈入忘一副顾左右而言他的德行,他在玉皇宫的时候,便是众多调皮捣蛋孩子的首领,坏得流油。
  所以学业始终都是在低空飞行,一不小心就可能失败,而后被逐出山门。
  所有秦纨所说的不少东西,他都像是听过,但却完全不知所云。
  秦纨叹了口气,说道:“所谓相师算命,测定阴阳,用的乃是天地阴阳交合之时的气机,但这世上想要阻止这种话窥探,也并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既然这世上有阴阳交合之法,自然也有能够提振阴气阳气的手段。”秦纨小心地附在沈入忘耳边说了几个字。
  原本一张老脸没皮没臊的样子的沈入忘都不由得变了颜色,脸上的红彤彤更是胜过往昔。
  他将一颗小脑袋摇的好似拨浪鼓。
  但秦纨却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一张英俊的脸庞,已是靠上前来,而后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了一番。
  “你你……你……你……”
  “没什么,我觉得好像还不够,需要再来一会儿。”
  “你等等,你别过来!做这种事情,你会有报应的!”沈入忘怪叫了一声,秦纨却已经轻巧地将他推在床上。
  “这我不也是为了师弟着想?你便从了罢。”
  ……
  福王府,坐落于南和城的正中央,与四围的落寞相比,福王府显得巨大无比,像是一只突兀的怪兽一般。
  此时的福王府仍是安静十分,一个穿着怪异巫师长袍的人,正在围绕着一枚水晶球,不断做着手势,可哪怕他打手势的速度越来越快,但晶体球之中,却没有显现出任何画面。
  他不由得眉头冒汗,而后,他颤抖着双唇,已是举起了手中的权杖,而后猛地一下打在了自己的水晶球上,而后一阵刺耳的爆裂声,从中传了出来。
  水晶球原本还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如今却变成了一堆废玻璃,灰暗而枯败。
  那人一下子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而门外却传来了一个轻狂的人声:“怎么了,这不是司马大巫师吗?这是占卜出了什么纰漏吗?喲,水晶球都碎了,这可太不小心了,要我帮把手吗?”
  那人说话阴阳怪气,实在不是个好相处的同僚。
  那人乃是名门之后,来此另有图谋。
  王爷并不是那么信任他,便将占卜的事儿交给他去办。
  两人均是同道中人。他也不曾给他什么好面子,只低声说道:“你可别太过放肆,人到现在都还没抓到,王爷为了此事大动肝火,到时候,倒霉的可不只是我一个,想想你自己的处境,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人笑了笑说道:“王爷对此两人可极为看重,毕竟传闻和‘那人’有那么些关系,万一他们是上头派来的密使,恐怕会对王爷不利。”
  “到时候,倒霉的可不仅仅是你和我了,便是整个福王府都会为此倒上大霉。”
  “我嘛,早有些眉目了,他们应当是周步的人。”他笑着说,“周步这人和我们福王不大对付,这样一来,无论是好是坏,先抓了再说,不是吗?”
  “你派了人去?!”
  “自然是我,等到你掐算出什么东西来,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王爷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发生了,到时候,我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将桌子一拍,大声说道:“你这个人打草惊蛇还有理了不成!”
  来客耸了耸肩头,低声说道:“若是我不这么做,人跑了,还什么努力都不曾做过?那王爷反倒是会怪罪下来。”
  “若不是你,他们会忽然脱离控制,你才是王府的罪人。”
  来客的声音却渐行渐远。
  “我本就是千古罪人,罪人做错事,不是理所应当吗?只是千古与万古而已,对我而言,没什么差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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