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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貌追老婆(近代现代)——祝千澈

时间:2024-07-02 07:20:45  作者:祝千澈
  可是林白舴直博了,又或者他去TW研究所找教授,又或者单纯好奇进去看一看。
  太多理由了。
  贺信舟越说,秦储反而越觉得林白舴无辜。
  林白舴是和贺信舟不一样的。
  他只是格外单纯。
  “阿储,TW研究所的大部分资金来自盛野。”贺信舟说,“现在盛野总部要迁回国了。”
  贺信舟没有把话说透,无非是盛野和清原是竞争对手,盛野回来后流量平台的市场会和清原撞上。
  难道盛野还能派出一个大学生去骗他?然后获取什么商业机密吗?!
  这也未免太荒谬了。
  “阿储……”
  贺信舟还准备继续说,看到进来上菜的服务员后,又把话收了回去。
  秦储垂下眼,将林白舴的电话拨通了。
  空气中弥漫开饭菜的香味,秦储目光落在那道色泽很漂亮的乌鸡汤上,然后移开,门重新合上。
  林白舴接得很快,声音惊喜,“先生。您是需要我去接您吗?带回家的东西是不是很多?”
  林白舴顺着自己的思路喋喋不休,语气有点焦急,像是怕秦储又像上次那样把自己淋得透湿也要逞强,“……先生站在原地就好了,等我一下好吗?”
  贺信舟笑意咻的僵了一下。
  的确,今天是清原放假的日子,他完全忘了秦储需要自己带很多东西回去。
  “林白舴。”秦储不得不打断他。
  “……嗯。”林白舴很乖巧的应。
  “你去TW研究所做什么?”秦储很直接的问。
  “找姚教授啊。”林白舴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他不带本科生了。”秦储语气平静。
  小情人态度过于坦诚,根本没有撒谎的痕迹。
  只有一旁的贺信舟神情变幻莫测。
  “嗯。”林白舴轻声说,“我不是本科生,先生,我读博了。”
  贺信舟:??!!
  按照学历,可能贺信舟得称他一句学长。
  秦储一时无言,吐出一个语气词,“嗯?”
  “家里人不会负担我太久学费。”林白舴认真说,“所以我想早一点上完学。”
  格外优秀认真,还会分担家里的小情人。
  秦储抿了抿唇角,“嗯。”
  “先生怎么今天突然问我这个?”林白舴自顾自静了两秒,就把这个问题忘了,继续念叨之前的事,“先生,我去接您吧。”
  “我开车的技术很好的。”林白舴很认真的推销自己,把自己形容成了一个老练的金牌司机,“很稳的,一点也不会抖。”
  秦储伸手点掉外放,最后一句还是泄了出来。
  “好不好,先生?”
  像是撒娇。
  “抱歉,失陪一下。”秦储看向贺信舟。
  贺信舟毫无办法,毕竟是他把话题引到林白舴身上来的。
  “不用了。”秦储走到窗边,看到了那朵粉色棉花糖。
  林白舴刚刚发给他的那朵云。
  “……是先生身边有人吗?”林白舴轻声说,“他会帮先生拿东西,送先生回家。”
  “不好意思啊,刚刚我忘记了。”林白舴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没有打扰到先生吧。”
  这委屈劲。
  “嗯。”秦储说,“确实打扰了。”
  通话结束,林白舴还呆滞着,然后看到了秦储发来的地址。
  [一个小时后来接我。]
  因为打扰让秦储喜闻乐见。
  林白舴勾起唇角,给秦储回。
  [好的,先生。]
  实际上林白舴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当他被问到去TW研究所做什么的时候。
  先生在怀疑他。
  林白舴摁住眉头,眼神阴沉得要滴水。
 
 
第054章 神话人鱼【三更】
  一顿饭吃得不算愉快。
  秦储几乎没有怎么动筷子。
  贺信舟在餐桌上后知后觉感到有点尴尬, 毕竟当面说林白舴居心叵测,又被很轻巧的澄清。
  像是恶意造谣。
  事实是不是这样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秦储看来的确是这样。
  “阿储。”贺信舟说。
  “嗯?”秦储抬眼。
  “是这些菜不合胃口吗?”贺信舟问。
  “没。”秦储很简短的回答, 实际上他不太看得懂贺信舟,因为他大学时,虽然对他这个学弟很欣赏但态度并没有现在这么热切。
  但秦储转念一想,想到了贺信舟去加州时,给他发的那些邮件。
  数量很少的几封, 字字句句都简洁到了极点,但恰好缓解了创业最艰难时秦储的压力。
  秦储最后很认真的给了他回复,那时候的贺信舟很高兴, 喜悦的情绪似乎都能从纸张里透出来, 明明是平日里见惯了的字句,但文字似乎在那封邮件里欢乐的跳舞。
  很陌生的感受, 但秦储的确感知到了。
  可能就是国外那段见不到面的一小段时光, 让他和贺信舟很快的熟悉起来了, 甚至比过了时常见面的大学三年。
  很奇怪的经历,但又的确是事实。
  “我很抱歉之前说了那样的话。”贺信舟没办法,于是道歉。
  秦储拨了一下隐秘地藏在领带里领针, 想到那几封邮件又变得心软, “贺学长也是担心我。”但秦储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毕竟这个道歉应当是说给林白舴听的。
  即使只是小小的一个类似玩笑的话。
  更多的是秦储在意。
  因为小情人明明做得那么好, 留心他的爱好, 捧起他的情绪,体贴又温柔。
  “那我先回去了。”秦储说。
  “阿储, 我送你吧。”贺信舟将餐巾放在餐桌上。
  [先生,我到了。]
  [萨摩耶贴贴jpg.]
  “不用了。”秦储低声说, “有人来接我。”
  贺信舟忽然想起那道秦储手机外放的声音,依旧竭力争取,“那我送你们俩一起回去?这顿饭都是阿储请的。”
  秦储没来得及说话。
  叩。
  门被敲响。
  在贺信舟的注视下,秦储拉开了那扇门。
  果然是林白舴。
  他就站在门外。
  “先生。”林白舴尾音很轻,像那朵粉色的棉花糖云,被风一吹就散开了,“我来接你了。”
  秦储心口妥帖,像冰冷的手在大冬天放进了暖热的温水袋里。
  林白舴的语气再温柔不过,像是在哄人。
  秦储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背着书包躲在很窄的屋檐下,看别的小朋友的家长接他们回去。
  风雨如晦,雨丝刮到身上,冰冰凉凉,连毛衣都被渗透。
  躲雨的便利店老板招呼他,“小朋友,外面雨太大了,你进来躲会雨吧,等爸爸妈妈来了之后再出去。”
  小秦储摇摇头,很认真的纠正,语气平静,“阿姨,爸爸妈妈不会来的。”
  那个把便利店开在小学旁边的女老板,大概也没想到这么大的雨,会有家长不来接小朋友。
  她愣了会神,小秦储留下一句“谢谢阿姨”就冲进了雨里。
  当时的秦储自认为并不羡慕那些小朋友,被爸爸抱在怀里,妈妈在一旁撑着伞,还被小雨衣裹得严严实实,连鞋子都没有沾上雨珠。
  不像那时的小秦储,一腿雨水,鞋子沾满了灰尘和雨水冲出来的泥点。
  现在的秦储依旧不羡慕。
  只是有人来接,的确会高兴。
  有一个人只是为了见他而来,雨和雪都挡不住。
  “今天故意打扮的吗?”秦储问,看见林白舴身上精心搭配的衣服和配饰。
  白皙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串珍珠项链,莹润透亮。
  这是秦储第一次见男性把珍珠项链戴得这么和谐又漂亮的,小颗的珍珠恰好落在锁骨的凹陷里。
  海底的人鱼如果真的存在,大概就是这副模样。
  林白舴靠近了点,压低了声音,眼底是柔软的情绪,很狡黠,“为了不给先生丢脸啊。”
  贺信舟走上前来,打破了这种特殊的氛围。
  “你好。”林白舴主动打招呼,是毫无芥蒂的友好模样,看起来单纯得过了头。
  “小林先生,你好。”贺信舟莫名有点心虚,但还是继续了这次正规礼貌的礼仪。
  林白舴暗自皱了皱眉,因为那个“小”字,这听起来跟秦储很不搭。
  但林白舴什么也没说。
  这家的餐桌摆得离门口很近。
  于是林白舴随意一瞥,就能对晚餐上的饭菜一览无余。
  林白舴视线凝了一下。
  “走吧,先生。”林白舴低声说。
  秦储很礼貌的跟贺信舟告别,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直到秦储坐进车里,安全带也扣好。
  “先生。”林白舴说,“我给你带了小礼物。”
  “看看。”秦储说。
  林白舴张开手心,将那个玉熊猫放到秦储眼底下。
  是一串车上小挂件。
  “保佑出入平安的。”林白舴说,语气有点苦恼,“我找了很久,没有做玉柯基的。”
  “应该有吧。”秦储思考。
  “没那么可爱。”林白舴严谨的对比。
  秦储忽然想起来那个木雕柯基犬,屁/股两瓣圆滚滚,“你的参照物是什么?”
  “……申经理给我发了图片。”林白舴还是诚实的回答了。
  因为听申经理说秦储拿过,貌似想要,但他没有。
  车内挂柯基犬圆屁/股,光是想想都觉得很不庄重,没有哪个商家会定做这样的挂件吧。
  秦储对林白舴感到无奈,又有点哭笑不得,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你又去玉泉寺了啊。”
  “先生怎么发现的?”林白舴有点惊讶。
  “现在知道了。”秦储面无表情。
  “……被诈出来了。”林白舴有点懊恼,但注意力又很快转移开,把那个憨厚可爱的玉熊猫捧到秦储面前,“只有这个了,不过我买的是绝版,卖东西的店家告诉我这个玉熊猫是唯一的。”
  “唯一一只,它只需要保佑先生,所以先生可以独自占有它所有的祝福。”林白舴的眼睛轻微瞪大了,是很认真的神态,一片明亮。
  秦储静了片刻,对林白舴坚定的迷信不发表任何言论,把玉熊猫接过来,把它挂在车上,熊猫微微在空中晃动。
  “还有檀木的。”林白舴小声说,依旧对那个柯基犬念念不忘,“玉质要定做,大概一周之后能到。”
  其实他不是很在意,但林白舴很认真的在替他计较。
  秦储掐住林白舴脸颊的肉。
  林白舴呆了一下,目光疑惑的去看秦储,但依旧很乖顺,并没有挣扎。
  “林白舴。”秦储说,“该回去了。”
  “哦哦。”林白舴顺着秦储的力道,去蹭秦储的手指。
  秦储像被一只小狗贴了贴。
  那些小狗表情包真的很贴切,很符合林白舴的状态。
  回到兰琢,林白舴先一步走进去,把家里的灯都打开,很明亮的迎接秦储。
  “先生。”林白舴笑得温暖,兰琢的灯大概都被林白舴换过一次。
  因此像是白天,阴影全被照亮。
  秦储很喜欢明亮的灯,林白舴又不知道从哪知道的,总之把生活里的一切都布置成秦储喜欢的样子。
  即使这样尤不满足。
  还经常去寺庙里,求神拜佛,期待哪路神仙能够听见他的祈愿,让秦储的生活一路顺风顺水,顺心顺意。
  居心叵测。
  秦储想起来贺信舟的话,都觉得实在立不住脚。
  谁能居心叵测到这个份上。
  “林白舴。”
  “嗯?”林白舴走到厨房,把锅里的饭菜端出来。
  “没吃饭吗?”秦储问。
  “有点饿了,吃夜宵。”林白舴笑着说,将饭菜摆好,丰盛得一点都不像夜宵,“先生要不要陪我吃一点?”
  “林白舴。”
  林白舴笑着抬头,把灰色的隔热手套脱下来,“怎么了,先生?”
  秦储只好提醒小情人,“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不会隐藏情绪?”
  林白舴呆滞了。
  能蹭手指,把泪珠都蹭到他手上的,林白舴是头一个。
  “哭什么?”秦储无奈的问,靠近了一点,“你受委屈了吗?”
  小白花听到声音,也乖乖的出来蹭秦储的裤腿。
  林白舴摇头,眼睫很乖顺地垂下来,“没有的,先生。”
  他只是看到了餐桌上的那道乌鸡汤。
  这让林白舴联想到了秦宅里的秦澜那天做的饭菜。
  连亲儿子的口味都能记错。
  林白舴替秦储感到委屈,但又怕秦储联想起伤心的事,于是隐而不发。
  秦储揉了揉眉心,实在拿林白舴没有办法,他现在就像无法和小狗沟通的饲养员一样,实在不明白他生病难过的原因是什么,因为语言不通。
  他和林白舴的思考方式都是两个体系。
  几乎没有产生交集。
  “怎么了?”秦储只好又问了一次。
  “先生。”林白舴轻声说,垂下头来,把额头抵在秦储的肩膀上,眼泪一颗一颗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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