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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竟也敢爱慕太子殿下(穿越重生)——与卿回

时间:2024-07-01 18:58:55  作者:与卿回
  江寒酥愣了愣,他看懂了,心里很受感动,半晌,笑道:“殿下要怎么和一个身份卑微的男子成亲?”
  “会有办法的。”
  “殿下这样认真,属下可要当真了。”
  见江寒酥是一副期待的模样,陆云朝总算展露笑颜,“就是要你当真。”
  陆云朝起身下床,在随身带的行李里翻找出一只锦盒,又重新爬上床,回到原先的位置。
  他打开锦盒,递到江寒酥面前。
  只见,锦盒内是一支色泽通透的玉簪,簪头是镂空的兰花造型。
  “君子如兰,正适合你。”
  “殿下……”江寒酥不由坐起身,他拿起玉簪,不知该说些什么,傍晚时他才说过自己损坏了陆云朝送的玉簪。
  “喜欢吗?”陆云朝笑着在他胸口写到。
  江寒酥拽住让他胸口发痒的手,道:“喜欢,谢殿下。”
  陆云朝眼波流转,颇有些得意,他又用另一只手写到,“是我亲手打磨的。”
  江寒酥惊讶地看着他,既惊喜又感动,“殿下……”
  陆云朝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解释道:“自从那晚我答应和你在一起后,我就想着应该送你些什么,以表真心。”
  “想来想去,觉得送什么都没有自己亲手所造之物有诚意。”
  “那时我听你说,你弄丢了我送你的玉簪,言语之间很是惋惜、愧疚,我就悄悄找人学了这手艺。”
  “我瞒着你做的,没被你发现,看来我也是有些功夫的。”陆云朝开玩笑道。
  江寒酥没想到陆云朝会对他那么用心,心里酸涩难言,他搂住陆云朝,将他压在床上深吻下去。
  陆云朝躺在床上任他亲吻,他神色沉醉,面容像海棠花一样娇美。
  他修长柔软的手指在江寒酥背上一下下轻柔地抚过。
  最终,他写下,“阿七,告诉我你的来历吧。”
  江寒酥止住了动作,起身有些纠结地看向他。
  “不想说吗?你答应过我,若我们都活了下来,就告诉我真相。”陆云朝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上写到。
  江寒酥想了想,觉得今夜完全被他攻陷了,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他也不想再隐瞒,至于说出来他信不信,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殿下,属下说的是实话。”
  陆云朝轻笑一声,写到,“你究竟是多不相信我会相信你啊。”
  江寒酥摇了摇头,“属下死过一次,死后,发现自己竟然附身在一名暗卫身上,就是陆云川在您的书房下令杖毙047那一次。”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陆云朝,生怕自己说的太荒唐。
  陆云朝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在那之后,属下是真心追随您的,从无二心。”江寒酥急着表忠心。
  “我知道,那你是怎么知道陆信渊要杀我的?”
  江寒酥犹豫道:“因为……”
  “阿七,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你。”陆云朝安抚道。
  “属下死之前,看过一本小说,那里面的内容就和我们之前经历过的一样,小说的结局是您和陛下都……最后是陆信渊继承了皇位。”
  陆云朝神色微变,“你是说你知道我……你知道所有人做过的每一件事?”
  “那倒不是,没有那么详尽,书里对您的描写并不多,所以即使属下看了那本书,之前也还是让您陷入了险境。”
  江寒酥敏锐地感觉到,陆云朝不是不信他,而是怕他真的知道所有事,于是他立即出言解释道,这没什么,任谁听说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被记录在册,被另一个人看了个遍,都会觉得不舒服。
  只要陆云朝相信他就好。
  “哦,那你之前是什么人?”陆云朝放下心来,继续问道。
  “只是个普通百姓,而且,属下是孤儿,无亲无故。”
  “你是……”陆云朝皱眉看他。
  “是,属下就是想告诉您,属下并无前尘纠缠,往后余生只追随您一人。”
  他说的坚决,陆云朝终是心安了。
  “好,我只最后问你,既然不是047,那你真名为何?”
  他眼中露出些追忆之色,那似乎已是久远的记忆了,“江寒酥。”他以为永远不会再说出这个名字了。
  他担心自己听不见造成发音不标准,又解释说:“是江水的江,寒酥……”
  “我想,应该是雪,雪是纯白无瑕之物,像你。”陆云朝如是说。
  一日,早晨醒来,江寒酥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他神色有些黯然,陆云朝何时起身了,他竟都不知道,若是以前,绝不会如此。
  他起来之后,看到茶杯下面压了一张纸,拿起来一看,是陆云朝留的字。
  “那二人踪迹已现,伤卿至此,吾必取其项上首级。”
  “不必等我,即日将返。”
 
 
第88章 敢赴生死慰衷心(三十三)
  宫中传信, 皇帝病重,召陆云朝速速回宫觐见。
  陆云朝弃了马车,换骑骏马, 日夜兼程疾行两日才抵达京城。
  期间,竟遭遇刺杀。
  这让陆云朝心中很是不安, 难道皇帝真的病重至此, 让某些有心之人开始了对皇位最后的角逐。
  陆云朝回到宫中那日已临近春节,可宫里没有一点欢喜的气氛,阖宫上下人心惶惶。
  那天下了很大一场雪, 在空中如飘絮一般簌簌而下,陆云朝乌黑的头发上、华贵的衣装上落了许多雪, 柔美贵气的面庞被冻得泛红。
  他冲进甘露殿后,看见里面站了一群人, 他那些不甚相熟的兄弟们全都到齐了。
  “父皇。”他跪到皇帝的病榻前,看着皇帝沉睡着的憔悴的面容,一瞬间眼睫上就挂了泪珠,随着颤动直往下落。
  “太医。”陆云朝转头看向侍立在一旁的太医, 问道:“父皇究竟怎么了?怎会忽然就病得这样重?”
  “回殿下,陛下是突发心疾所致。”
  “心疾?”陆云朝眉头紧蹙, “父皇从前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病。”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这让他心里升起一股怪异之感, “那父皇为何会昏迷不醒?”
  “在您回来之前, 陛下心痛难当,臣为陛下开了一副药,陛下暂时昏睡过去了。”
  陆云朝点了点头, 既然还能这样做,证明皇帝的病情暂时还没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陆云朝询问了皇帝第一次发病之时是怎样的情形, 以及前后几天皇帝周围发生的事,并未发现端倪。
  “事关父皇安危,这件事,我定会彻查到底。”陆云朝冷声道,寒霜般的目光扫过在场诸位。
  此言一出,殿中便起了议论之声,有一人直言道:“四哥在我们兄弟面前摆什么谱啊,你这是怀疑我们?”
  “四哥,你可别忘了,只有你一直侍奉在父皇身边,如今出了这样的事,难道不是你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陆云朝在这些人的神情中根本看不到对皇帝的担忧,他们只想撇清干系或者冷眼旁观。
  无论皇帝的病情与这些人有没有关,他们之中定然有人想要取而代之。
  陆云朝回想着昨夜的行刺没有说话,他冷着脸,穿过人群,大步走向殿外。
  他走到殿外值守的侍卫身边,一下拔出其佩剑,又转身往回走。
  “殿下。”等在殿外的江寒酥见状担忧地喊了他一声。
  陆云朝看了他一眼,并未停留。
  他提着剑回到殿中,举起剑对着众人,道:“若让我发现你们之中有谁有不臣之心,我必将其手刃于殿前。”
  众人为避开利刃,慌忙退作一团。
  “陆云朝,你也太放肆了,在父皇的病榻前对自己的兄弟刀剑相向,别说你现在已不是太子,就算是从前,你这般做法也不合规矩。”
  “你这是要杀了我们,谋权篡位吗?”
  陆云朝冷笑一声,提剑刺向说话之人。
  那人惊吓之下,躲避不及,一下摔倒在地上,直往后爬。
  “咳、咳……”
  躺在床上的皇帝突然发出声响,陆云朝面色一凝,顾不得其他,丢下剑,扑回到皇帝身边,“父皇,您怎么样?”
  皇帝看着陆云朝眼睛泛红、一脸担忧的模样,叹了口气。
  他伸手对着殿前众人挥了挥。
  侍立一旁的总管太监见状,对着众人道:“陛下请诸位退出殿中。”
  “父皇,儿臣担忧您啊。”
  “父皇,自从得知您生了病,儿臣夜不能寐,恨不能代您受苦啊。”
  诸位皇子见皇帝醒来后只单独留下陆云朝,便知皇帝是有话要交代,在这种时候,这岂不意味着皇帝心中陆云朝就是唯一的继位人选,他们又怎么甘心坐以待毙,是以纷纷做出父子情深的模样,希望能令皇帝改变主意。
  然而皇帝并不为所动。
  “陛下方才醒来,还需修养,几位殿下也在此守候多时了,不妨先回去歇息,待陛下恢复些精神了,再来探望不迟。”无需皇帝再说些什么,身为近身服侍皇帝多年的总管太监,很懂得皇帝的心意,直接代为阻止了几位皇子想要留下的行为。
  见皇帝没有松口的意思,几人到底也不敢闹下去,只得心有怨愤地退了出去。
  此时,偌大的寝殿只剩了皇帝和陆云朝两人。
  “父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陆云朝心知此事有些蹊跷,现下忍不住直接问出了口。
  皇帝坐起身,陆云朝赶忙扶住他,替他拿了软枕垫在身后。
  陆云朝见他此时精神尚好,也不由安心了一些,耐下性子,等着他给自己解答。
  “朝儿。”皇帝伸手握住陆云朝的手,“宁州之事,你做的很好,朕看了你传回来的书信,知晓此行让你成长了不少。”
  陆云朝有些惊讶地看着皇帝,想起此行出发前他与皇帝的争执,如今已经知道是他误会了皇帝,他心里一阵难受,又掉下眼泪。
  “父皇,儿臣之前所中的毒已经解了,那凭霄神树的传闻是真的,儿臣不孝,竟曲解了父皇,让父皇伤心了。”
  那时,他从皇帝口中得知凭霄神树的事,偏执地认为皇帝是想复活早已亡故的母亲,便和皇帝争吵起来,如今看来,皇帝或许也只是抱了一点神树能化解他所中之毒的希望罢了,皇帝并不是一个荒唐的人,他早该想明白的。
  皇帝看着陆云朝自责、不安的眼神,伸手抹去了他脸上的泪珠,“好了,不怪你,一会儿回去了让太医再替你看看。”
  “是,谢父皇。”
  皇帝叹了口气,眼见着陆云朝的表情又惶恐起来,“这段日子以来,朕仔细想了想你母亲的事,还和你舅舅吵一架,他说的没错,是朕没有保护好她,却迁怒于你。”
  “父皇……”
  “朕这些年一直无法释怀、忧思甚重,身体的确大不如前了。”
  “朝儿,朕想将皇位传于你。”
  陆云朝心中一惊,急道:“父皇,您的病?”
  皇帝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安心,“病是假的,朕是想借此试探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若他们以为朕已病入膏肓,储君之位却仍然空悬,必然会有所动作,朕要将那些人一网打尽,才放心把这个位子交给你。”
  原来是这样……“既然父皇身体无恙,为何要退位?”陆云朝不解地问道。
  “朕在这个位子上坐了十数年,也坐够了,从前,你母亲一直希望能与朕一同游历各地风光,她在时,未能如愿,往后,朕想代她去看一看这山河天下。”
  皇帝眼中尽是惋惜之色,世事无常,有些愿望注定不能实现了,但还是想尽力不再留下遗憾。
  “朝儿,朕如此做法,你可怪朕对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不负责任?”
  陆云朝突然扑进皇帝怀中,哭道:“父皇,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皇帝终于放下心结,也不再怨恨他。
  皇帝抱着怀中哭得伤心的人,轻轻叹息一声,心疼地拍了拍他。
  陆云朝哭了好一会儿,皇帝一直由着他,最后是他自己不好意思地从皇帝身上起来,收了眼泪,低着头有些羞愧地喊道:“父皇……”
  “还委屈吗?”皇帝问道。
  陆云朝摇了摇头,没说话。
  “朝儿,朕方才想了想,你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了,待眼下之事了结,朕替你寻一门好亲事,看着你成了家,朕才好放心离去。”
  陆云朝没想到皇帝此时会说这件事,他当然是不愿意的,只好推脱道:“儿臣还不想成亲。”
  “不想,还是另有打算?”皇帝的声音冷了下来。
  方才,皇帝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现下这般,又令陆云朝想起了他往日的严厉,不由有些不敢说出真相。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皇帝,好半晌才小声道:“儿臣心属阿七,不愿另娶。”
  “胡闹!”皇帝呵斥一声,指着他,面色不悦地训斥道:“朕可以不管你和他的事,但你能为了他不娶妻不生子吗?怎可说出如此荒唐的话来?”
  陆云朝知道皇帝能说出“不管他和阿七之间的事”这样的话,已是做出了极大的让步,但他所求远不止于此。
  陆云朝在皇帝面前跪下,恳求道:“儿臣心中只有他一人,只愿与他相伴一生,求父皇成全。”
  皇帝见了他决然的目光,又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意,曾经,他对沈翊梅也是如此……但那可是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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