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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竟也敢爱慕太子殿下(穿越重生)——与卿回

时间:2024-07-01 18:58:55  作者:与卿回
  “你如此维护他,何不与他一条心,杀了我,就没有人阻碍他了。”陆云朝试探道。
  “臣确有私心,然亦不愿愧对圣恩,还请殿下给臣一个机会。”
  “我要见庸平王。”
  世子猛然抬头,吃惊地看向他,“父王……父王现下……”
  陆云朝一听便知庸平王必然没有被世子劝动半分。
  “机会已经给你了,要不要在你。”
  世子心中很是为难,他思索一番,终是下定决心道:“还请殿下千万注意安全,必要之时,可以臣之性命相胁。”
  “嗯。”陆云朝应了一声。
  世子起身,欲为陆云朝引路。
  “等等。”
  “殿下还有何事?”世子不解地看向陆云朝,生怕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妥。
  陆云朝伸手拿过一旁未燃尽的蜡烛,吩咐道:“点燃它。”
  世子不解其意,但还是接过蜡烛,出去寻引燃之物。
  很快,他便回来了,手中握着蜡烛和火折子,神色有些慌张,“殿下……”
  “外面只剩一个人了?”
  “您怎么知道?”那人必是察觉出不对劲,向庸平王报信去了。
  “给我。”
  世子按耐住心中的焦急,点燃蜡烛,交到陆云朝手中,“小心烫。”
  陆云朝将蜡烛放到桌上,“出去等着。”
  见世子走出去关上了房门,陆云朝立刻挽起袖子,拔下头上金簪,在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血瞬间便涌了出来。
  他将伤口对准烛火,像上次一样,利用蛊虫的特性,让体内的蛊虫被烛火的温度吸引,顺着伤口钻出来。
  只是,两次心境大有不同,上次,他有多不舍,多难以抉择,此刻他就有多坚决。
  直到世子推门而入,他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便想着江寒酥痛呼出声,在寒冬出了一身的汗。
  世子听见里面的动静,推门见到眼前情形,惊讶地冲到陆云朝面前,跪地道:“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陆云朝本不想让他看见,这时他闯了进来,陆云朝便不得不向他解释,否则,此等怪异行径不知会被以讹传讹成什么样子。
  陆云朝敷衍道:“我此前中了蛊毒,这是将蛊虫引出来。”
  世子见陆云朝手臂上尽是血,疼得满头是汗,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臣去请大夫来,您这样可怎么行啊。”
  “不准去。”
  世子束手无策,他跪在地上火急火燎地等了一会儿,便眼睁睁看见一只血色的蛊虫从伤口中爬了出来,蛊虫搅动血肉的声音让他听着便浑身打颤。
  陆云朝看着比他还小几岁,不知是怎么一声不吭地忍下这样的疼痛的,他心中不禁又多了几分敬重。
  然而,接下来陆云朝的举动又让他看不懂了。
  陆云朝从怀中取出一方锦帕,将那只蛊虫包了进去,又收入怀中。
  “殿下,臣看那蛊虫还活着,如此收着,是否不妥?万一……”世子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他怕蛊虫再钻进身体里。
  陆云朝微微摇了摇头,“没有新鲜的血养着,它很快就会死。”
  世子竟从陆云朝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些惋惜,他不敢多问。
  说话间,世子取了纱布要替陆云朝包扎伤口,陆云朝嫌他太慢了,自己随意在伤口上缠了几道,便道:“走吧,去见庸平王。”
 
 
第83章 敢赴生死慰衷心(二十八)
  世子走到庸平王书房门口, 回头看陆云朝,“殿下……”他低头的瞬间突然惊讶得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只见,陆云朝身后的脚步上竟带着血迹。
  “进去。”陆云朝低声说了这两个字, 气息虚弱得很,人却站得笔直。
  事已至此, 世子明白陆云朝此时绝无法安心养伤, 否则,他就不会明知伤重还非要前来面见庸平王。
  世子也希望陆云朝能令庸平王回心转意,放弃那大逆不道之举。
  他镇定下来, 求见庸平王。
  “进来。”屋内传来庸平王明显不悦的声音,实际上, 世子去见陆云朝之前就与庸平王争辩了一番,惹得庸平王很不高兴。
  世子让陆云朝先行, 自己紧随其后,并关上了书房的门。
  庸平王埋头在书案前思索将与陆信渊进行的交涉,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他抬头看到陆云朝, 猛然间被吓了一跳,不过, 他很快就掩藏住了不小心的失态。
  他看了世子一眼, 眼神中是明显地怪罪之意。
  接着, 他打量起陆云朝, 这本该是高居庙堂的天潢贵胄,贵重而不可侵犯,如今却落魄至此, 虚弱得让他觉得自己可轻而易举地断送其性命。
  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了,让他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天家威严并非不可撼动。
  庸平王起身朝陆云朝走去, 他微扬着下巴,神情倨傲,“当年本王随陛下打天下,也是战功赫赫,如今咱们脚下踩的这片土地便是本王的功绩,可惜,陛下早早地就将本王排除在权力中心之外,用这偏僻之地禁锢住本王,一晃眼便蹉跎了十余年……”
  陆云朝目光紧盯着庸平王,听着他对皇帝的控诉,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的身体如弓弦一般紧绷,直至他们之间的距离到了某个临界点。
  陆云朝突然出手,欺身压过去,藏于袖中的金簪落于手中,他使出浑身力气,猛地将金簪刺入庸平王的咽喉之中。
  庸平王震惊地瞪大眼睛,万万没想到会遭此横祸。
  陆云朝满面寒霜地连续刺了几次后拔出金簪,手下之人便瘫倒在书案下,一手握住脖子,一手伸向他,眼神狠毒如怨鬼般看着他。
  “父王!”世子飞扑过去,跪在庸平王身前,他被吓得魂飞魄散,如果知道陆云朝要见庸平王是为了取他性命,他绝不会这样毫无防备地带他前来,“来人、来人……”
  与此同时,门外冲进来几名侍卫拦住了陆云朝的去路。
  陆云朝此时已属强弩之末,未对上两招便被剑刺中腹部,情急之下,他拽住惊惶不已的世子,以金簪抵住他的脖子,威胁涌入屋内的守卫放他离去。
  “放他离开,先救父王、先救父王……”世子抖着嗓子喊道。
  表面上是陆云朝挟持住了世子,实际陆云朝大半的重量都靠世子撑着,两人跌跌撞撞地退出了王府。
  陆云朝放开世子,转而死死捂住自己不断流血的腹部,脸色苍白如纸。
  世子在一旁扶住陆云朝,焦急道:“殿下,去医馆吧。”虽然陆云朝刺杀了他父王,但他明白是他父王反叛在前,他实在无法为此看着陆云朝死在他面前。
  陆云朝知道,但凡庸平王一时未死便一定会派人出来追杀,而自己也几乎只剩一口气在,去医馆毫无意义。
  两人来到小巷僻静之处,世子不知陆云朝要做什么,冬日里急出满头满脸的汗,不仅是为了陆云朝,他也非常担心庸平王的状况,“殿下……”
  “你走吧。”
  世子惊愕地看着他,“这怎么行,您……”
  陆云朝知道他要说什么,没时间听他说下去,打断道:“我杀了你父王,你不恨我吗?”
  “不、不……这是……”世子满面惊慌地解释起来。
  “你可以对我表忠心,但我却不能信你,你明白了吗?”陆云朝一语道破二人的处境。
  世子本也非愚钝之人,听他这样说,便明白他定然是有未尽之事,却万万不能托付于他,甚至不愿让他知道,这才会遣他离开。
  “臣明白了,定然会尽力为您拖延些时间,万望保重。”世子在陆云朝面前跪地叩首后便迅速离开了。
  确定世子真的没有再跟着他之后,陆云朝撑着残躯往前走,虽然是僻静的小路,但偶尔也有人路过他身边,那些人无一不惊恐着快速从他身边逃开。
  以他现在的状况,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反叛的消息传递回京,以便皇帝能够及早应对。
  可是,此事却也不好办,在他血尽而亡之前要如何找到一个可托付之人呢?
  先前,他将蛊虫从身体里引出来,就是知道自己此番恐是要豁出性命去,有“血契”在,他死,江寒酥亦活不了。
  主死从殉,本也合理,可真到了这生死关头,他才知道他无法平白无故地剥夺江寒酥的生命。
  若这次江寒酥能活下来,那他就送他自由身。
  他本就不该屈于宫门之下,他的身世恐再无机会得知,但陆云朝知道他是特别的,天下之大,何处皆可立身。
  “血契”一事,皇帝是知道的,到时,他见了江寒酥一人活着,定能明白他的心意,他的遗愿,皇帝会满足。
  江寒酥躺在地上,双耳之中皆淌下鲜血,他面目狰狞,脸上尽是虚汗,额角青筋暴露,唇色褪得干净。
  陆云川在他面前气急败坏、神色夸张地怒吼着什么,可他一点也听不见。
  他在难忍的痛苦之中不免又发自内心地笑出来,除了他自己,谁会时时记得听不见会带来多大的麻烦。
  他一边流泪一边笑,在陆云川看来简直就是极尽嘲讽,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不能对他造成影响了。
  陆云川气愤地死死捂住江寒酥的口鼻,咬牙切齿道:“笑什么?死到临头还犯贱。”
  他看着江寒酥在自己手下窒息到脸色涨红,眼中一片血色,眼泪不停往下淌,却仍用那种轻蔑、癫狂的眼神死盯着自己,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如今的这种状况十分诡异,陆云川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本以为如江寒酥这样的卑贱之躯一定会向他痛哭求饶,毕竟,他制服了他,他只能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地任他摆布,生死苦痛皆在他一念之间。
  这样的形势并没有变,然而,陆云川却深深感到自己正处于铺天盖地的失控之中。
  这甚至让他忘了自己的初衷,陆云朝在哪儿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他必须要让眼前之人按照他的意愿,痛苦、不甘地死去,使他再不能用那种仿佛无比轻视的目光审判他,让一切回到他的掌控之中。
  江寒酥在窒息的痛苦中感到眼前阵阵发黑,好像随时都可能沉入黑暗中,一睡不醒。
  他不仅救不了陆云朝,也救不了自己。
  重活一世,却原来什么都没变,上辈子被人打死,毫无反抗之力,如今倒是一身武艺,可还是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命在他人手中一点点消逝。
  黑色幽默吗?
  他真不想重蹈覆辙,连死都要死得一样可悲,这种失败一定会像钢印一样打在灵魂上,让他死不瞑目。
  江寒酥拼命凭着记忆中的感觉想要运转内力,可就是怎么也动不了。
  “唔……”
  胸口处突然一阵绞痛,让他猝不及防地痛哼出声,这种感觉他在赫连遥真的地下室里体会过一次,是蛊虫有异动。
  江寒酥意识到陆云朝出事了……
  陆云朝告诉过他,他在琉琼毒发的那个晚上,陆云朝曾试图把母蛊从身体里放出来,那便是他胸口绞痛的缘由。
  这次的感觉更为强烈,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视线变得有些扭曲,脑海中好像有一条路吸引着他,让他很想去终点看一看。
  他心急如焚地捂住胸口,忽然一惊,他竟然能动了。
  他体内的蛊虫竟然如此霸道,暴动之时,压制住了他体内其他的毒。
  江寒酥一把掀翻压在他身上的陆云川,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时就一个手刀将之劈晕了。
  他拉过隐年,命令道:“给我找匹好马来,我要出山,要快。”
  隐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很惊慌,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寒酥说了些什么,又伸手指了指陆云川。
  “我听不见,但你不按我说的做,我就杀了陆云川。”
  隐年看着江寒酥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知道此时自己毫无办法,便冲他点了点头。
  出去时,路过凭霄神树,那个传说在江寒酥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足下一点,飞跃过去,折下一节枝杈收入怀中。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陆云朝走在小巷中,依稀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孩童的读书声。
  他顺着声音找过去,看到一间不大的私塾,透过半掩的窗户可以看到教书先生是一位年轻男子,相貌端正,穿着朴素。
  陆云朝在路中间站了一会儿,观察着这位先生,只见他授课时言语温雅讲解细致,有学生向他提问时他也很有耐心,思路清晰,能一针见血地解决学生的问题。
  课堂的氛围很和谐。
  陆云朝皱着眉,内心摇摆不定,他失血过多,浑身发冷,头晕目眩,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他紧紧按着腹部的伤口,艰难地迈开脚步,决定离去。
  “先生!”
  身后传来一声带着稚气的惊呼,陆云朝转头看过去,靠窗的一名学生站了起来,手指向他。
  教书先生走到窗边,看到陆云朝后面露惊讶之色。
  这时,其他学生也都看到了,纷纷议论起来,甚至有胆小的孩子被吓哭了。
  教书先生匆匆关上了窗户,对着学生们说了两句安抚的话,要他们继续读书,自己推门走了出来。
  他关上门后,两步冲到陆云朝面前,想要伸手扶住陆云朝摇摇欲坠的身体。
  陆云朝躲开了,“别、别沾了血。”
  先生愣了一下,收回手,他见陆云朝十分眼生,又是以这样吓人的模样出现在这里,不由露出些警惕的神色,问道:“公子是哪里人?如何受了这么重的伤?”
  陆云朝想了想,答道:“我家在京城,有事来此地,不想遭人暗算。”
  先生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竟然说得如此清楚明白,这反而比遮遮掩掩的更令人生疑。
  “公子为何不就医或报官?”先生见陆云朝浑身是血,一副随时要昏过去的虚弱模样,有些怀疑他是做了什么不法之事,正在被缉捕,才不敢去医治,毕竟,看他的打扮,他绝不会是因为缺钱而无法去医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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