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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竟也敢爱慕太子殿下(穿越重生)——与卿回

时间:2024-07-01 18:58:55  作者:与卿回
  他知道对方的力量十分强悍,若不能此时将对方击倒,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自己的身手施展不开,越拖只会对自己越不利。
  “主人,快运功把您体内的蛊虫吐出来。”隐年突然大喊道。
  江寒酥脑中瞬间警铃大作,下意识要松开压制住对方的一只手去捂他的嘴。
  然而他还没有开始动作就莫名感到一阵怪异,仅仅是迟疑了一瞬,对方就从嗓子里喷出一团血雾,溅了他一脸,他还没来得及庆幸血里果然什么都没有,心里便本能地生出一股毛骨悚然的危机感。
  银针刺向他的一瞬间,他反应敏捷的一偏头,可还是迟了,银针擦着他的脖子划开一道细小的血线。
  他瞬间便感到脖子上一阵麻痹,他想封住穴道阻止毒素蔓延,手臂已然抬不起来,接着便是整个身体,不过两三秒的时间,他便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由于没有手臂的支撑,隐年稍显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主人……”
  与江寒酥交战的人正是曾经的靖王陆云川。
  隐年跑到陆云川身边,担忧地看着他,“主人,帮我把胳膊接上,我为您疗伤。”
  陆云川一脸戾气,看向隐年的同时重重打了他一耳光,“没用的东西。”
  隐年白皙的脸上瞬间浮起一道红肿的巴掌印,“对不起。”
  陆云川嗤笑一声,伸手按住隐年的肩膀,随着令人牙酸的骨骼声在耳边炸响,隐年脱臼的胳膊被复位回去,他顾不得这让他浑身冒冷汗的疼痛,立即开始为陆云川检查伤势。
  所幸,虽然看着严重,但并没有致命伤,修养一阵就能恢复。
  隐年喂他吃下一粒疗伤的丹药,用手帕浸了水仔细擦拭他脸上的血迹,“您怎么没带武器?”
  说起这个,陆云川就来火,他骂道:“你还好意思问,不是你这里的破规矩,不让带武器。”
  “可是您以前……”从来都不遵守这些规矩啊。
  以前确实如此,不过这次陆云川收到隐年的传信,信中说他抓到了陆云朝和江寒酥,陆云川一高兴就守了一次规矩,没想到吃了大亏。
  陆云川瞪了隐年一眼,隐年赶忙道:“您以后也不必守这规矩,还是您的安危更重要。”
  “你知道就好。”
  “主人,您今日先在此修养,我命人将阿七关押起来,等您伤势好些了再处置他。”隐年向他建议道。
  陆云川一把推开挡在他身前的隐年,“我无事。”
  他走到江寒酥面前,一脚踩在他胸膛上,愤恨道:“我那个好弟弟呢?”
  “咳……”江寒酥感到胸口一阵剧痛,喉间腥甜,他皱眉看着陆云川,没有说话。
  方才那枚银针是从隐年所在的方向射来的,他仔细看了看,原来是石壁内有机关,是他大意了,隐年比他以为的更加心思缜密。
  他试过运功,然而内力根本提不起来。
  “昨夜我去看过,陆云朝和阿七一起睡在石室里,现在……”隐年忽然有些不确定。
  “你别告诉我人跑了,是你跟我说你抓到了那个小畜生,不然谁会来你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陆云川怒道。
  隐年听他这样说,顿时慌了,“主人息怒,他跑不了多远的,这山里都是我们的人,我这就派人去找,很快就会将他送到您面前来,您别走。”
  当初陆云川被流放,隐年与陆信渊有约在先,陆信渊把陆云川救了出来,从那以后,陆云川就成了一个无名无姓的平民布衣。
  隐年爱陆云川,以他的手段,完全可以将陆云川囚禁在身边,强迫陆云川和他在一起,他确实这样想过,可是事到临头他发现他根本舍不得,他宁可像现在这样在陆云川面前卑微乞怜。
  “陆云川,你真的要助纣为虐吗?这样做,无论结果如何你都是死路一条,无论最终赢的人是陛下还是陆信渊,都不会留你性命,现在选择将功赎罪还来得及,我知道你被流放是被冤枉的。”江寒酥向他摆明利害关系,虽然他被说服的可能性很小,但现在只能搏一搏,以江寒酥现在的处境,他做不了别的,甚至他自己的性命都已不在掌控之中。
  陆云川放声大笑,“冤枉?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们谁能明白我所受的屈辱?我现在就想看到陆云朝在我面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悲惨模样,是他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还有你。”陆云川蹲在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发狠道:“我也会好好招待你的。”
  “告诉我,陆云朝在哪儿?”陆云川大吼道。
  陆云朝走之前并没有告诉江寒酥他的去向,但以江寒酥对他的了解,其实能猜到,但他不会说。
  陆云川见他不答话,猛地提起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地上撞,反复几次,江寒酥左半边脸上全是血,看着十分骇人。
  “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人在哪儿?”
  剧烈的疼痛在他头上炸开,他感到头晕目眩,还有一股强烈的恶心、呕吐感。
  他不禁想,难道这就是结局了吗?什么都没有改变……
  不,还有机会,只要陆云朝没有被抓到,就还有机会。
  他在一下下的撞击中闭上眼睛,默默在心中为陆云朝祈祷。
  他看不到结局也可以,只要结局是好的……
  只是,陆云朝那双温柔可爱的眼睛总在他眼前挥之不去,还是有些可惜,有些害怕他会哭。
  “还不说,好,既然你这么忠心,我就废了你,看你还怎么做他的狗。”
  陆云川放开了江寒酥。
  江寒酥疑惑地睁开眼睛,他左眼上被血糊住了,视线中一片血色,他看到陆云川从腰间取出一枚骰子。
  “最后给你个机会,这骰子六个面,分别代表了手、脚、眼、耳、口、鼻,扔到哪一面我就废了你哪个地方。”陆云川脸色阴沉,一副疯癫模样。
  隐年在一旁看着,眉头紧皱,他并不希望陆云川这样,仇恨的执念是很可怕的东西,会吞噬掉自己,但此刻,他并没有劝解的权力。
  “当然,这既然是个机会,就代表你可以不必遭受这些,只要你说出陆云朝的去向,并帮我抓到他,我就放过你。”
  一股深深地恐惧感裹挟住了他,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他表面上依旧很平静,未置一词。
  陆云川没有看到他害怕求饶的样子,心中怒火更盛,他直接将手中的骰子抛向空中。
  江寒酥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那枚骰子向上看去。
  会是什么呢?
  那一瞬间,他脸色发白,心率过速,一身的冷汗。
 
 
第82章 敢赴生死慰衷心(二十七)
  陆云朝从昏迷中醒来时, 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不大的厢房之中,身上的伤口被包扎过了,但仍是浑身酸痛,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额头,一片滚烫。
  身体状况不容乐观, 他皱紧眉头, 不禁感到有些厌烦。
  他摸了摸身上,发现自己的私印不见了。
  他那时在街上就是故意要暴露身份,借此试探庸平的态度, 现在他们既然拿走了他的私印,那一定是知道他的身份了, 不但如此,这也证明了事情在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陆云朝扶着墙走到门边, 他推了推门,不出所料,门从外面锁上了。
  有两道人影映在门上。
  “我要见这里的主人。”陆云朝说话时气息虚弱,这番表现半真半假, 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真实的状态。
  “老实待着吧,庸平王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门外把守的侍卫回绝道。
  原来这是在庸平王府上。
  “他抓了我, 却不来见我吗?”
  这次, 侍卫没有再回应他。
  外面的人得知他醒了却没有汇报给上级, 看来庸平王不打算与他对话, 那么,他是想将他献给陆信渊表忠心吗?
  若他落入陆信渊手中,那他就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至少要把宁州和庸平反叛的消息传递出去。
  这时,陆云朝想到了江寒酥, 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样了?
  骰子掉下来的一瞬间,陆云川将之握在手心里,他看着终于露出惊惧神色的江寒酥,逼迫道:“猜猜,怎么样?或者,求我。”
  江寒酥耳边一阵嗡鸣,他已管不了陆云川在说什么,冥冥之中,他觉得自己知道骰子的结果是什么。
  陆云川一巴掌打在江寒酥脸上,怒道:“说话!”
  口中血腥味漫延,江寒酥依旧没有说话,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不知道还有没有转机,可若没有的话,那这一切与书中原本的故事有什么区别?他来到这里有什么意义?
  “隐年,废了他一只耳朵。”陆云川打开掌心,看到正面四个点,直接命令道。
  江寒酥的耳朵受惊似的轻微一动,果然就和他想的一样,是四个点,那是他原本就没有的东西,他能听见时有多欣喜,就有多恐惧再失去,可惜往往越害怕就越会发生。
  如果这里就是故事的终点,那收回这恩赐或许也合情合理。
  只是,真的很不甘心。
  隐年来到江寒酥身边,蹲下。
  陆云川看着江寒酥脖子上因奋力挣扎而凸显的经脉和眼中的恨意,快意油然而生,听力对一个暗卫来说至关重要,他不信江寒酥还能死撑着不开口。
  隐年掰过江寒酥的脸,江寒酥感觉左耳耳廓上被放了一只虫子。
  “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隐年提醒道。
  江寒酥忽然回忆起以前他因听不见而被别人嘲笑、欺负的场景。
  那时的他好像与现在天差地别,是那么软弱、可怜。
  他不禁想,如果是那样的他,陆云朝会怎么看他?会不会厌恶他?
  他突然感到左耳里一阵剧痛,是蛊虫穿破了鼓膜,左耳里瞬间产生的尖锐的嗡鸣声和阻隔感他实在是太熟悉了,甚至连带着头晕恶心的感觉也更严重了。
  陆云川看着他咬牙忍耐的样子,伸手抹了一下他耳朵里流出来的血,“这就是你反抗我的下场,还不说,就只能开始下一局了。”
  江寒酥知道陆云朝现在的处境一定很危险,这种情况下,他更不可能给陆云朝制造麻烦。
  “我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凭你,还抓不到他。”江寒酥故意嘲讽道,想试探一下他有没有底牌。
  陆云川一下就怒了,抓起他的衣领,狠狠道:“跟你玩玩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想不想体会一下蛊虫从左边耳朵钻进去,再从右边钻出来的感觉?”
  庸平王府。
  陆云朝透过窗纸看到外面两名守卫正围在一起烤火,不知何时起,天上飘起了细雪,冷风从门窗的缝隙中吹进来,让他觉得骨头里都沁着寒意。
  “咳、咳……”陆云朝站在门口咳嗽起来,“喂,这屋子里太冷了,连个取暖的物件都没有,让我也烤烤火吧。”
  “怕冷就别站在门口,在屋子里还想烤火,也不怕呛晕过去。”
  “那你把门打开不就行了。”陆云朝不悦道,若非如今的处境,他才不屑与他们说话。
  外面的人大概没想到他身陷囹圄还如此嚣张,沉默了片刻才道:“在下不知您是哪家的小少爷,但既然成了庸平王府的阶下囚,还是安分些为好。”
  陆云朝冷笑一声。
  “你跟他废什么话,得罪了咱们王爷,什么身份也不管用,再吵,就打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不老实。”
  陆云朝压下心头怒火,准备再争辩几句,却隐隐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不一会儿,门外两人齐齐站起身恭迎道:“世子。”
  “把门打开。”世子命令道。
  两人没有立即动作,其中一人犹豫道:“敢问世子所为何事?这里面的人是王爷亲自下令让我二人看管的,属下不敢有半点差池。”
  “不用担心,正是父王命我来此的。”
  听闻此言,那侍卫又大胆问道:“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你何时可以过问这些了?”世子指责道。
  “属下不敢,世子恕罪。”这时,他心中已有大半的把握,此事有蹊跷,然而碍于身份,他不得不听命行事。
  房门被打开,世子一眼便看到站在房间内的陆云朝,他惊讶于陆云朝疲惫、病态之下仍然显露无疑的俊美与非凡风度。
  陆云朝锐利的眼神直射向他,让他感到了莫大的压力,他低头不敢再看。
  他进屋转身关上房门,伸手示意陆云朝往里面走。
  陆云朝看着他有些闪躲的眼神,心下有了思量,便向里走去,想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待他远离门口,站定后,世子突然在他面前跪下,压低声音道:“殿下,臣乃庸平王世子,臣代父王向您请罪。”说完,他一头磕在地上。
  陆云朝没有说话。
  世子继续道:“父王听信谗言,才铸此大错,臣一定尽力劝说父王,让他不要一错再错下去,在此之前,恳请殿下移驾,臣已准备了安全的住处。”
  “你也想软禁我。”
  “不、不!”世子闻言大惊,连忙辩解道:“臣绝无此意,若殿下不信臣,臣亦可派人护送您回京。”他的确存了将人留在此地的心思,若现在就放陆云朝回去,他家十有八九就是灭九族的下场,可若能等到他劝说了他父王,让他父王平定此次叛乱,戴罪立功,届时,此事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然而陆云朝一针见血地戳穿了他的心思,他便不敢再这般做了。
  陆云朝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问道:“撺掇庸平王谋反的人可是熙王陆信渊?”
  世子听到谋反二字,实在惶恐,但还是犹犹豫豫地承认了,“是、正是,还请殿下明鉴,父王只是一时……”
  “一时什么?”陆云朝突然厉声道。
  “他将我软禁于此难道不是事实吗?他若真有悔改之意,你又怎会在此鬼鬼祟祟跪求于我?”
  世子低着头半晌未说话,陆云朝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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