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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竟也敢爱慕太子殿下(穿越重生)——与卿回

时间:2024-07-01 18:58:55  作者:与卿回
  “嗯。”江寒酥点了点头。
  “可是为什么?他怎么答应的?你去求他了?”陆云朝追问道。
  江寒酥想了想,道:“琉琼的事很顺利,陛下问属下想要什么奖赏,属下便求了这件事。”
  “只是这样?”陆云朝不太相信。
  “嗯,事发至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或许陛下冷静下来后,也发现了此事的疑点,属下恰巧在此时请求调查,陛下会同意也合情合理。”
  陆云朝见江寒酥一脸温柔耐心的神情,不像有假,也稍稍安心了一些。
  “殿下,您可以告诉属下,您为何要伤害自己吗?”江寒酥小心翼翼地问道,他见陆云朝此时情绪好了一些,才提起这件事。
  陆云朝的神色突然有些不自然,他一把握住自己手腕上的伤口,低头不再看江寒酥。
  江寒酥心中一痛,他忍着焦躁的心绪劝解道:“殿下,这件事会解决的,或者,您心中还有其他很痛苦的事,您可以告诉属下,说出来或许就会好受些,就算倾诉不能缓解,属下也会想办法帮您。”
  陆云朝低着头,心中酸涨不已,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江寒酥见他肩膀颤抖,还是不愿说话,又道:“殿下,看到您这样,属下觉得很心疼。”
  陆云朝低泣了几声,突然抬手一擦眼泪,眼含泪光笑着对江寒酥说道:“没什么啊,我只是突然觉得很难受而已,想想自己从生下来就是身份尊贵的王世子,幼年就被封为储君,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一时想不开,才做了这样丢人的事。”
  “不过,现在你可以放心了,你不是答应我要还我清白吗?我不会再伤害自己了。”
  陆云朝清澈的笑容映在江寒酥眼中,他大胆地拥抱住陆云朝,曾经听说,拥抱30秒可以缓解抑郁的情绪,“殿下,属下会一直陪在您身边。”
  这突然的拥抱让陆云朝有些无措,但终究抵挡不了这份温暖,他轻轻地靠在了江寒酥宽阔的肩膀上。
  很安心的感觉,甚至还没有离开这怀抱,他就开始想念。
  “好啦,我没事了。”陆云朝推开江寒酥,“对了,我这可不是想去死,我只是……想发泄一下,我记得我们身体里的‘血契’,我知道如果我死了你也会死,我不想你死,我也在乎你的命。”
  江寒酥有些感动,他温柔地笑着说:“谢谢殿下,属下知道了。”
  “阿七,对不起。”陆云朝愧疚地看着他,“‘血契’又发作了一次吧。”
  “没有,殿下不必自责,属下遇到了一个同样有‘血契’的人,她帮了属下,这件事属下日后再与您细说。”江寒酥安慰道。
  陆云朝忽然伸手捏住了江寒酥的下巴,仔细看过去,“你嘴里怎么有血?你……”
  江寒酥扭头挣脱了陆云朝的钳制,说了这么一会儿话,刚才他就感觉嘴里咬破的伤口又渗血了,只是他想着现下光线昏暗,陆云朝应该不会注意到,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没事,不小心磕破了,小伤口,已经上过药了。”
  “上药?”
  江寒酥本意是想让陆云朝不要担心,但他一时慌乱,说错了话,反而让陆云朝起疑了。
  “这么严重?你让我看看。”陆云朝有些焦急地又伸手去想控制住他。
  江寒酥躲闪间牵动背后的伤,又出了一身冷汗,脸色发白。
  这时,他听见了囚室外面的过道上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他赶紧道:“殿下,应该是太医来了。”
  陆云朝也听见了,他只好放开江寒酥,坐正身体。
  没一会儿,一位中年太医就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他跪到陆云朝面前,喊道:“殿下。”满眼痛惜。
  反观那位跟在后面的看守倒是气定神闲,这种场面他见过不止一次了,那些天潢贵胄进了这里,想不开,自缢的可不少。
  太医替陆云朝诊了脉,江寒酥才知道陆云朝已经低烧反反复复两三天了。
  其实不止这样,陆云朝一进这里就病倒了,病一阵好一阵,心力交瘁,又郁结于心,才导致他今日做出了极端行为。
  “殿下的身体必须好好静养才行啊,陛下这……”太医最后摇头叹息道。
  陆云朝听他这样提起皇帝,眼中的难过一闪而过,江寒酥看见了。
  “殿下,属下去和陛下说……”
  “不要去。”陆云朝仰头看着站在他身边的江寒酥,“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堂堂正正地来接我。”
  皇帝哪有那么好说话,一开始他就没有完全信江寒酥的说辞,看到他嘴里有伤的时候,他已经猜到了大概发生了什么。
  他不想江寒酥再为他受伤。
  “好。”江寒酥回应道。
 
 
第75章 敢赴生死慰衷心(二十)
  月上中天。
  “队长怎么还没有回来?他干什么去了?”一名暗卫坐在屋子外面的台阶上自言自语道。
  他身前的院子里有一个正在练剑的人, 是同队的暗卫,那人剑法凌厉、身姿飘逸,已经练了一个时辰了。
  “哎!”他冲那人喊道:“下午你都没看到, 队长的衣服上、他用过的水里全是血,怎么回事啊?”
  那人闻言, 招式一变, 向他刺来,他匆忙往旁边一躲,险险避开, 有些狼狈地骂道:“练练练,剑痴, 一点都不关心队长。”
  说着,他一边躲避对方的攻击, 一边退到院墙边,从武器架上抽出一对月牙弯刀,与之对打起来。
  “什么人?不准再靠前了。”陆云琛寝殿外值守的侍卫看见夜色中走来一个人,厉声喝道。
  那人仿若未闻, 走到近前时,侍卫才看清那是个面容冷厉的俊美男人, 一身玄色修身利落的衣装衬得他如夜色一般沉敛, 气势非凡。
  “东宫暗卫, 奉旨办案。”江寒酥取下腰间令牌, 举到阻拦的侍卫眼前。
  “大半夜的,办什么……”侍卫看清令牌后,脸色忽然变了, 自觉地闭了嘴,继而又恭敬道:“卑职去……去通传一声。”
  那是御赐的令牌, 见令牌者皆要听令行事。
  “不用去,就守在这里,任何人只准出不准进。”江寒酥丢下这一句便走了进去。
  江寒酥还未进里间,便听见屏风后面传出翻云覆雨之声。
  他隔着屏风朗声道:“六殿下,卑职奉旨办案,还请屏退不相干的人。”
  “什么东西?滚!”陆云琛吼骂道,他根本没听清江寒酥在说什么。
  “六殿下,好久不见。”江寒酥提高了声音道。
  里面大概听出了他的声音,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陆云琛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看到江寒酥后,瞪大了眼睛,伸手指着他,结巴道:“你、你……”
  “放心,卑职没有死,是人不是鬼。”江寒酥面色阴冷地盯着陆云琛,着实令人有些胆寒。
  “你要干什么?来人、来人……”陆云琛有些惊慌地喊道。
  江寒酥向他走去,“卑职有些问题想向六殿下请教。”
  陆云琛感觉面前之人有种恐怖的压迫感,让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他抖着嗓子道:“什么问题?你别过来,就站在那儿说。”
  “卑职奉旨办案,有些事不方便让其他人知道,还请您配合。”江寒酥停下脚步。
  “奉旨办案?”陆云琛有些不解,他目光飘忽间猛地看见了江寒酥腰间的令牌,心间一震,“你……”
  “你办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这儿没有案子给你办,你上别处去吧。”陆云琛心知不太妙,稳了稳心神,道。
  “跟您没关系吗?其实卑职并不介意有没有其他人在,那卑职就直说了。”江寒酥拿出一张信纸,展开,正面对着陆云琛,“六殿下觉得眼熟吗?”
  即使并没有看清上面的字,但陆云琛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封信,那就是他用来诬陷陆云朝的信,那封信,他之前看过很多遍,再加上他做贼心虚,江寒酥一把信拿出来,他就想到了。
  “这信怎么会在你手上?”陆云琛警惕地问道。
  “据卑职所知,这封信……”
  “等等。”陆云琛阻止道,这封信事关重大,他这时也觉得还是不要有其他人在场比较安全。
  他遣退了房间里的妃子、婢女,才让江寒酥继续说下去。
  “这封信是叛臣姜博海写给你的。”江寒酥斩钉截铁道。
  “他以皇位诱惑你,让你跟他一起谋反。”
  “你……你胡说什么?这信分明是姜博海写给陆云朝的,不关我的事。”陆云琛神色慌张,如此反应,已经印证了江寒酥所言非虚。
  “殿下与姜博海并无交情,况且,殿下贵为储君,姜博海根本不敢写这样一封信给殿下,那样做无异于自投罗网。”
  “可你不同。”江寒酥目光锐利地直视着陆云琛,眼中的锋芒仿佛能洞穿人心,“姜博海是你的舅舅,你母妃又在不久前被处死了,如此处境的你,在姜博海看来是一个很合适的合作对象。”
  “你怎么知道姜博海在想什么?他已经死了,这不过是你的胡乱猜测罢了,我知道了,是陆云朝让你来嫁祸我的,这个卑鄙小人,是父皇废了他的太子之位,他在狱中还不肯罢休吗?我要见父皇,来人、来人……”
  陆云琛一边喊一边贴在墙边往外跑,他如惊弓之鸟一样看着江寒酥,从他喊人没有回应开始,他就感觉到今晚有些不同寻常了,他有意抬出皇帝,就是希望能对江寒酥起到威慑作用。
  江寒酥一把抓住陆云琛,将他按在椅子上,一手掐住他的下巴,一手抽出匕首抵到他嘴里,冷声道:“还敢胡说。”
  陆云琛吓得浑身发抖,涕泪横流,他张大嘴巴往后躲,两只手拼命推拒江寒酥握住匕首的那只手,可根本撼动不了一点。
  他仰着头看见江寒酥面色阴沉,一副对他深恶痛绝的神情,在他眼中,此刻的江寒酥比地狱里索命的恶鬼还恐怖。
  陆云琛畏惧地看着他,嘴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
  江寒酥松了手上的力道,陆云琛狼狈地滚落到地上,连滚带爬地远离了江寒酥。
  “你这狗奴才,竟敢这样对我,我要告诉父皇,让父皇把你凌迟处死,把你的舌头、眼睛全都挖出来。”陆云琛色厉内茬地吼叫起来。
  江寒酥靠近他,居高临下地睨视着瘫坐在地上的他,问道:“你看我怕死吗?”
  陆云琛胆战心惊地看着江寒酥,内心犹豫起来,这疯子谁知道他怕不怕死?
  江寒酥继续道:“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第一,不准再乱叫,第二,把你怎么得到这封信的,以及怎么嫁祸给殿下的,全都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写下来,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就先斩后奏,我死不足惜,你敢吗?”
  “别,等等,你让我想想……”陆云琛颤抖着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绞尽脑汁地想想出有什么能稳住江寒酥的办法。
  “不是,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呀?陆云朝已经没机会了,你不如投靠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陆云琛仰头紧张地看着江寒酥,引诱道:“实话告诉你,就是我陷害陆云朝的,他那么蠢,你跟着他根本没有前途。”
  江寒酥一脚踹在他胸口,当即就让他喷出一口血来。
  “噗……咳咳……”陆云琛撞在墙上,他捂住胸口猛咳起来。
  江寒酥走过去,拽起他,将他拖拽到桌旁,按坐在椅子上,再走到挂衣服的架子旁边,从那堆衣服里撕下一块浅色的布,铺开在桌子上,厉声道:“就用你的血写。”
  陆云琛吐了口血,被吓得不轻,只好战战兢兢地妥协。
  江寒酥在旁边看着他写的字,眉头紧锁。
  是陆云朝告诉他,皇帝若对那封信起疑,必然会让怀青去调查。
  于是,从陆云朝那里离开后,他就去找了怀青,怀青并没有为难他,不仅将那封信给了他,还告诉他,那封信确确实实是姜博海亲笔所写。
  在江寒酥看来,这足以证明信是姜博海写给陆云琛的,但皇帝却认为证据不足,仍要怀疑陆云朝,那他就只好让皇帝看看这血书够不够分量作证据。
  陆云琛所写,就如江寒酥猜的那样。
  陆云琛在收到那封信后,心中摇摆不定,他的确心动了,但有他母妃谋反被诛在前,他思来想去最终还是不敢。
  小安子见他非常不甘心,就帮他想出了这个嫁祸的招数,还教他大义灭亲地向皇帝检举姜博海的其他种种罪行,这样,既能除掉陆云朝,又能稳固他自己的地位,册封储君也指日可待。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陷害陆云朝吗?”陆云琛心中满是怨气,他一边写一边想着要如何将江寒酥碎尸万段,他打定主意,等江寒酥放过他,他就去将这件事告诉皇帝,他要告诉皇帝,陆云朝指使江寒酥私刑逼迫他认下他根本没做过的事。
  “其实,这都要怪你自作聪明,小安子都告诉我了,福泽的供词根本就是假的,你竟敢骗我说我不是父皇的孩子,这笔账,我当然要算在陆云朝头上,你既然对他那么忠心,是不是应该以死谢罪啊。”陆云琛恶狠狠地说道。
  江寒酥没说话,那件事,他心里确实一直很矛盾,每当想起陆云朝知道他看了他编造的谎言后痛苦的样子,他都万分懊悔,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他只能在往后尽他最大努力用心地对待陆云朝。
  小安子是不可能知道那件事的真假的,大概是为了安慰陆云琛才那样说的,江寒酥没有戳穿这件事,反正小安子也算是歪打正着,的确是说出了真相。
  江寒酥突然听到外面有些动静,“快点写。”
  “催什么催?流的又不是你的血,哎呦,这么多血,我不会死吧。”陆云琛猛然发觉已经写了一大片血字,看得他一阵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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