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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竟也敢爱慕太子殿下(穿越重生)——与卿回

时间:2024-07-01 18:58:55  作者:与卿回
  他从围墙上跳下去,摔在草丛里。
  他的眼前是一间厢房,通过侧面的窗户可以看见里面的状况。
  有什么东西在地面上发着光,除此之外,室内空无一物。
  高勇咽了咽口水,眼前的这一幕让他觉得分外诡异。
  他从地上爬起来,硬着头皮走过去,趁着四下无人翻窗进入了室内。
  他这才发现并不是地面上有什么发光的东西,那道光是从地下照上来的,那是一间地下室的入口。
  难道要从这里下去?高勇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
  他走过去,向下看,一眼就看到地下室里面从上到下垂着一根绳子,那位置,他一伸手就能够到。
  他趴到地上,探头去看,发现那根绳子是系在地下室顶部的一个吊环上的。
  这就像特意为他准备的一样,高勇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今晚实在是太顺了,他没有遇见一个人,想象中戒备森严的王宫根本不存在。
  他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外面月光暗淡,毫无人气,那一棵棵树影影绰绰,看久了竟像鬼影一样。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高勇一身冷汗,他忽然想到,妹妹会不会已经死了,所谓托梦,其实是换命,一旦他顺着这根绳子下到了地下,就是下了阴曹地府。
  他爬起来就想往外跑,这时,他脑子响起一个声音:王宫之行,莫回头。
  莫回头、莫回头……
  对啊,不能走回头路,要往前走才行,妹妹还在前面等着他呢。
  高勇感到心中的恐惧消散了一些,他使劲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不要再想鬼神之事。
  他将绳子拉上来,将末端系在自己腰上,慢慢顺着绳子爬了下去。
  在地上时,他便看见这间地下室的前面还有通道,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地下室的外面是一间布置的十分奢华的更大的房间。
  不过,这倒与他想象中的王宫有些像了。
  他眼花缭乱地看了一会儿,才发现这间房的外面还有路,是一条很长的走廊。
  眼下,他没有别的选择,在见到妹妹之前,他只能走下去。
  在走廊里走了一段路,他发现,原来走廊两侧还有房间。
  妹妹会不会就在某间房里?这样想着,高勇进了一间没有关闭的房间。
  “啊!”高勇惊叫一声,他害怕地向后退去,一个不稳便摔倒在地上。
  “你……你是人是鬼?”高勇颤声问道。
  他面前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怪就怪在这女人一头青丝,面容却衰老如耄耋老人。
  “鬼?”
  女人一开口,高勇又吓得一哆嗦,那分明是少女的嗓音。
  “我现在这模样的确不人不鬼的。”女人自嘲道,她转头看向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年轻男人,浑浊的眼中透着浓烈的怨恨与失望。
  自从被抓到这里,被逼着喝下毒药,她的容貌每天都在飞速的衰老。
  一开始,赫连遥真并没有告诉他们那是什么毒,只是逼着他们两人自行选一个人出来服毒,那时,她是爱那个男人的,为了保护他,她虽然害怕,还是决然地喝下了毒药。
  谁知,随着她的容颜衰老下去,两人每天共处一室,男人却越来越厌烦与他说话,甚至连看她一眼都会带着嫌恶的眼神。
  当初那个和她说着山盟海誓的男人彻底不见了。
  当初那个相信爱情天长地久的她也彻底死心了。
  高勇听了她的故事,只觉得心头升起一阵寒意,原来在望月楼那几位客人说的传闻是真的。
  而自己竟敢闯进这位活阎王的领地,还窥见了他一直在世人面前隐藏着的秘密。
  他惊恐地感到自己这回是死到临头了。
  他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回跑,他要回去,趁着还没有被抓住,赶紧逃出去。
  这时,那道声音又出现在他脑海中:王宫之行,莫回头。
  为什么不能回去?他抱着头蹲下,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但是好像抗拒不了。
  他忽然往地上一跪,对着周围拜了一圈,口中念道:“各路神仙保佑。”
  然后憋起一口气,猛地向前跑去,他路过一个个房间,只要门是开着的,他就会鼓起勇气往里面看一看。
  他看到了一对对男女,他不想了解他们的故事,只要那些人一开口,就会刺激他脆弱的神经。
  他不再在任何一间房里逗留,只要确认了房间里的女人不是妹妹,他就会立即跑掉。
  他的耳边尽是哀鸣,他感觉自己身处在一场噩梦中。
  直到他来到最后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里的状况和他之前看到的那些不太相同。
  房间里站着一个女人,直直地看着他,像早就在等他一样。
  虽然多年未见,但高勇还是认出了她就是妹妹,但妹妹看着他的眼神很淡漠,和他想象中兄妹重逢的场面完全不一样。
  “你……你是婉儿妹妹吗?”高勇犹豫着问道。
  “我是婉儿,但我不是你的妹妹,从你们把我卖进宫里那一刻,我们就不是亲人了。”婉儿冷言道。
  高勇愣住了,“怎么会?当初是……是家里太穷了,再说,这些年你不是一直往家里寄钱吗?你怎么会不认我呢?”
  “你知道我每个月能领多少月钱吗?还有那些贵人们赏赐的金银珠宝,我花都花不完,我给你们的不过是点零头,我就是要你们永远都记得你们当初是怎么抛弃我的,就是不知道你们看见那些钱的时候有没有忏悔过。”
  “你……你在说什么呀?不是你要我来救你的吗?咱们回家。”高勇语无伦次道,他实在不能接受妹妹的恨意,他一直以为妹妹是心里记挂着家里才会省吃俭用地给家里寄钱。
  “你现在还不能出去。”
  “什么?”高勇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婉儿却不再说话。
  实际上,高勇一进入地下室,他下来时的入口就被世子的人把守住了,那些人伪装成了七王子的手下,为的是保护地下室里的人。
  婉儿走出石室,看向离她很近的东侧的出口,她知道那外面守着一个人。
  她绝望过,她曾以为自己就要命丧于此了,直到江寒酥的出现。
  他偷偷地给她喝水,偷偷地带吃的给她,告诉她不要放弃活下去。
  半个月前,他告诉她,他有一个计划,只要成功了,被困在这里的所有人都能得救,但是需要她帮忙。
  她不太愿意让曾经抛弃她的人看到她落魄的样子,但她还是同意了。
  谁知道今晚他来找她时,竟给她带了一身干净得体的衣裙,还有束发的珠钗。
  他将那个背弃她的男人带走关到其他的房间。
  她梳妆打扮的功夫,他就将地下室里所有的看守全都制服打晕,捆绑起来关进了离她最远的那间石室。
  这一次,她真的看到希望了。
 
 
第71章 敢赴生死慰衷心(十六)
  赫连遥真和秦湘面对面坐在一起。
  赫连遥真一手托着秦湘的下巴, 一手执螺子黛为她画眉。
  秦湘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笑道:“深更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呀?”
  “别说话。”赫连遥真一脸认真地在她眉上描画, “明日带你出宫去,你不是一直想出去吗?”
  秦湘看着赫连遥真微微皱着眉、小心翼翼地为她画眉的样子, 忽然闭上眼睛, 道:“我哪有那样说,再说了,既然明日有安排, 今晚还不早些歇息,我困了。”
  “我可从没有为谁画过眉。”赫连遥真有些不满于秦湘对他的付出视而不见, 他像在讲述某件十分令人得意的事那样说道。
  然而,他看着秦湘的眼神又有些温柔, “若你不介意明日顶着两弯丑丑的……”
  “七王子!”一个侍从忽然惊慌失措地跑进来,喊道。
  “栖梧苑那边……”
  赫连遥真本欲斥责他的打扰,但听他说的是栖梧苑的事,瞬间警醒起来, 他起身问道:“怎么了?”
  那人见有旁人在,便凑上前去, 与赫连遥真耳语了几句。
  “什么……”赫连遥真的脸色阴沉下去。
  他突然转身掐住秦湘的脖子, 凶狠地瞪视着她, “是你, 你在骗我,你故意吸引我的注意力,你知不知道就算你帮着世子对付我, 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自由。”
  秦湘憋红了脸,她用力拉扯赫连遥真的手, 眼中却诡异地露出几分轻蔑,“自由?我只是……觉得骗你玩……还挺有意思的。”
  赫连遥真见秦湘明明那么痛苦,却还敢出言挑衅,分明是认定了他不会杀她,便更觉被欺辱,然而可恨的是,他确实无法就这样杀掉她。
  他所展现出的是暴怒的情绪,可他内心深处却隐隐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一直都相信没有纯粹的感情,所谓感情不过是为获取利益找一个动听的名头罢了。
  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才是符合他的预期的。
  赫连遥真松了手,对那名侍从说道:“召集玄羽卫,包围栖梧苑,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
  “世子在哪?”赫连遥真问道。
  “这……”那人并不知晓。
  “去探,世子有任何举动,立即报于我。”
  “是。”
  “将宫里的情况告诉单将军,让他做好策应准备。”
  “是。”侍从有些慌张地应道。
  “至于她……”赫连遥真冷着脸瞥了秦湘一眼,见她此时正闲散地靠在椅子上,轻佻地看着自己,他突然感觉额间神经跳动,有些刺痛,“蒙上她的眼睛,看好她,我回来之前,她哪也不能去。”
  赫连遥真进了栖梧苑,直奔地下室入口。
  他刚跑到地下室入口所在的那间房的门口,便看见江寒酥站在开启入口的机关旁边,他手上是一柄通体漆黑的刀,深沉的颜色像被鲜血淬炼过一样。
  江寒酥站在那里,气势凛然。
  赫连遥真放缓脚步,摆出他惯有的风度,道:“很久没有见过这把刀了。”
  江寒酥微微皱眉,握紧了手中的刀,直视着赫连遥真,未说话。
  “这是他的刀,他死以后,赫连清霂就将这把刀封存起来了,如今竟出现在你手中。”赫连遥真解释道。
  他凝视着江寒酥,眼中暗含着一丝惊讶,“看来他很信任你。”
  “那么,你在这里,是在为他做什么呢?”
  这次行动之前,赫连清霂给了江寒酥一把宝刀,他说,做大事,手中怎么能没有一把趁手的武器。
  当时,江寒酥问及这把刀的来历,赫连清霂只说,这把刀名为“断邪镇恶刀”,专惩奸除恶。
  现下听了赫连遥真之言,江寒酥心中多了几分沉重,“既然七王子还记得这把刀,那您有为您的所做作为忏悔过吗?”
  “从来没有。”赫连遥真坚决道。
  “入口打开。”他直视着江寒酥,命令道,江寒酥的质问让他感到被冒犯,他有什么资格那样问?
  “恕我不能从命。”江寒酥拒绝道。
  赫连遥真皱眉,显得有些不耐烦,眼神中透着危险的光,“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你想干什么?”
  “七王子在这地下行如此残暴之事,违背人道,违背律法。”
  赫连遥真嗤笑一声,“怎么?你还想治我的罪。”
  “您身居高位,无人敢指责您的过错,您本应克己慎独明善诚身,然而您却放纵恶念随意屠戮他人,世子他希望您能停止这种行为,并承担您应受的罪责。”江寒酥劝道。
  不久之前,赫连清霂还在和他说,希望赫连遥真能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不是被强制审判,若非如此,他不会说这些话。
  也正因如此,他才劝说赫连清霂不必亲临此地,毕竟,他不觉得赫连遥真会突然反省自己,赫连清霂的愿望大概率是实现不了的,而他只希望尽快结束这里的事,如果在这最后关头节外生枝,他会很头痛。
  赫连遥真大笑起来,“世子怎么不亲自来教训我,让你来说这些话,怎么,他就那么想维持他那恶心的圣人面孔?”
  江寒酥想了想,道:“他那样不是圣人,您想说的应该是怜悯吧,世子一直放纵您的行为,他不是不知道那是错的,但他对您一直心怀怜悯,不忍苛责,其实,您很讨厌他用那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您吧,那会让人觉得自己落入了一种可悲的境地。”
  赫连遥真愣住了,他内心的感受在对方面前竟无所遁形。
  “七王子,属下来迟。”
  幸而,玄羽卫首领这时来了,赫连遥真一指江寒酥,不悦地命令道:“拿下此人。”
  首领抬手做了个手势,他身后的数名玄羽卫便冲入房间,他们手持兵器向江寒酥攻去。
  江寒酥提刀应对,他身手矫健动作凌厉,在数人相互配合的攻势下,他连位置都没有挪动半分,毕竟,他记得自己站在这里是为了不让其他人动他身旁的机关。
  “一群废物,净给老子丢脸。”玄羽卫首领粗着嗓子吼道。
  看着手下一个个倒在地下又爬起来的狼狈模样,他心里直冒火,平时也没觉得他们这么没用,这不是诚心在主子面前给他找事儿吗?
  他再也按耐不住,“都给老子滚开!”话音落下,他抽出腰间佩剑,刺向江寒酥。
  一众玄羽卫退散开。
  首领是听说过江寒酥的,一个被七王子从晟璟带回来的人,若是输给他,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定要独自擒住他,才算搏回些面子。
  江寒酥看出对方来势汹汹,带着气劲的利刃直逼过来,然而他却没有避让分毫。
  他目光沉敛,迎着杀机,直至剑光闪到眼前,他猛然挥刀相击。
  兵刃碰撞的铮鸣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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