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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竟也敢爱慕太子殿下(穿越重生)——与卿回

时间:2024-07-01 18:58:55  作者:与卿回
  “你要去哪儿?你是不是要去找赫连清霂?”
  江寒酥没想到他会这样,只好安抚道:“不是,我不找他,我只是……”
  “只是什么?”赫连遥真厉声打断他,“你们都不肯听我的话,那个你每天看守的女人,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曾经是我的贴身婢女,她很了解我。”
  “她明明知道我的一切,知道我有多痛恨男女之情,可她还敢爱上男人,她背叛了我,我那样处置她已经很仁慈了。”
  “你也一样。”赫连遥真用双手死死地钳制住江寒酥,发了疯似的发泄道:“我第一次发现哥哥喜欢男人的时候,我真的恶心地要吐了,他怎么能那么变态?”
  赫连遥真大笑起来,“可笑的是,这世上的变态不止他们两个,陆信渊要我在围猎场暗害太子的时候,我看得清清楚楚,你们两个那般摸样,与哥哥和那个贱人一模一样,你这个变态,我就想问问你,你是不是也像父王一样会喜新厌旧,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赫连清霂比你的太子更温柔?”
  “你冷静一点。”面对赫连遥真这一连串的输出,比起生气,江寒酥更多地是感到很烦躁,赫连遥真也太能脑补了,而自己,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江寒酥试图让赫连遥真放开他,“七王子,您误会了,我谁都不喜欢,您放我走吧,我不想在您面前失态。”
  赫连遥真松开了一只手,低下头,好像是要拿什么东西,江寒酥趁此机会使巧劲掰开了他的另一只手,不再管他,使出轻功,瞬间便到了石室门口。
  “你看这是什么?”赫连遥真在他身后喊道。
  理智上知道自己此时不应该回头,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回头了。
  玉簪。
  赫连遥真手上拿的是他给贺广的那支玉簪。
  玉簪会出现在赫连遥真的手上,江寒酥并不觉得意外。
  只不过,看到这支玉簪,他忽然想起某个清晨,他替陆云朝束发时,说了一句,这玉簪造型别致、色泽通透、触手温润,真好看,其实他想说的是,陆云朝戴着很好看。
  结果,半个月后,他自己都把这件事忘了,陆云朝却突然送给他一只玉簪,和当初那支一样的材质,只不过,造型更简约一些,簪头是银杏叶的形状。
  想到赫连遥真刚才的侮辱,他实在不想把陆云朝送给他的东西留在赫连遥真的手里,那简直是一种玷污。
  “那是我的东西,七王子能还给我吗?”江寒酥压抑着情绪,低声道。
  “你的东西?这么贵重的东西,是太子赏给你的吧?”赫连遥真朝他走过来,“现在又想要了?之前不还随随便便就给别人了。”
  江寒酥脸色忽然一变,眼中闪过惊慌之色,他伸手夺过玉簪,便转身想要按下开启石门的机关。
  蛊毒发作了。
  已经来不及了,赫连遥真一把将江寒酥伸出去的手按在了机关下方的石壁上。
  够不到……
  江寒酥颤抖着身体,浑身失力地倒在地上,那模样比他演的真实多了。
  别说话,千万别说话!
  江寒酥用仅存的意识,给自己洗脑一般,反复提醒自己。
  这蛊毒发作时最致命的一点是,会吐露真言。
  在身体被极端的寒热交迫的感觉折磨、脑子里被强行塞入很多恐惧之类的负面情绪时,江寒酥忽然听到了一阵震撼心灵的吟唱。
  那吟唱缥缈如仙音降凡尘,竟渐渐压制了汹涌的恐惧和混乱。
  江寒酥勉强睁开眼睛,看见赫连遥真还在疯狂地说着什么,似乎什么也没听见。
  江寒酥集中精力感受起来,他确定这不是幻觉,之前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是传音入密。
  可是,是谁?
  江寒酥看向对面的石壁,石壁后面的空间里竟然有人,而且这个人还如此及时的帮了他。
  这人是敌是友?江寒酥心思凝重地想到。
  还没等他再做打算,他忽然感觉一阵强烈地困意袭来,这很诡异,明明身体还在遭受巨大的折磨,他竟然会犯困。
  意识黑沉下去,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黑雾之中,面前站着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女人。
  “你是谁?”江寒酥问道。
  “晟璟刺客,秦湘。”秦湘答道,声音中天然带着魅惑。
  江寒酥露出些微讶异地神情,“你怎么证明你的身份?”
  “我无需证明,因为我和你目的是一样的,信不信随你。”
  江寒酥想了想,又问:“是陛下派你来的?”
  “是。”
  “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之前。”
  她的话密不透风,探不出什么,而且,她话里话外都在表达她对他的情况很清楚,而江寒酥却不了解她。
  在此之前,没有人告诉过他,秦湘的存在,如果她真的是皇帝派来的刺客,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不信任他吗?
  “你是怎么做到这个的?”江寒酥问出了心里的另一个疑惑,目前这种状况也太诡异了。
  “催眠。”秦湘毫不吝啬地解答道。
  “催眠?”这个时代有这种技术?而且效果比他在现代时听闻的夸张多了。
  秦湘笑道:“南疆秘术,世上能使用此法的不超过三人。”
  她处处在表现自己的强大,若是平时,江寒酥倒是不会与之争强斗胜,但如今不同,琉琼的局势,他经营到现在,可不能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破坏了,后面的事,必须仍然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你这么厉害,怎么会被赫连遥真囚禁?”他故意问道。
  秦湘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你难道认为赫连遥真很好对付吗?”
  江寒酥没有回答她,“你的身份暴露了,可赫连遥真没有杀你,为什么?”
  “因为我告诉他,我爱他。”
  江寒酥皱眉,“你……”
  “这当然是我骗他的。”秦湘打断了江寒酥的话,解释道:“我要不这么说的话,他会杀了我的。”
  “他不是最厌恶这个吗?”
  “你根本就不了解他,口是心非的男人,他一边拆散别人,一边又想被人爱。”秦湘鄙夷道。
  “好了,我说了这么多,接下来,我希望我们能合作。”秦湘说出了她的目的。
  江寒酥却说:“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合作?”
  “啊?我没听错吧?你以为你现在是为什么才能安然无恙地和我说话的?”
  “你不用管我,我也不会和你合作。”江寒酥斩钉截铁道。
  秦湘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真无耻,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能和我合作?”
  “之后的事,必须听我的。”
  “你也太霸道了,可我怎么知道你行不行啊?”秦湘抱怨道。
  “那就免谈。”江寒酥知道,秦湘现在是阶下囚,只要自己不松口,她最终必然要妥协。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第66章 敢赴生死慰衷心(十一)
  天光微熹, 陆云朝猛然惊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躺在杏黄色蛟龙戏珠的锦被之中,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包扎过了,身上穿的是一套干净的衣裤。
  眼睛有些肿胀难受, 他伸手揉了揉。
  他仰躺在塌上,长发披散在身下, 眼睛失神地望着杏黄的帐顶, 本该苍白憔悴地脸色在锦被的温暖下,浮现出两抹红云,像海棠花一样娇柔。
  夜已然过去了。
  陆云朝穿戴整齐后, 如往常一样在书案前处理一些事务。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通报之声:“殿下, 049求见。”
  陆云朝放下手中的笔,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地脖颈, 道:“进来。”
  少年暗卫049身着利落的玄色劲装,进门后,低着头目不斜视地走到陆云朝面前,恭敬道:“禀殿下, 熙王今晨离京了,可要派人跟随?”
  陆云朝闻言一愣, 他可没有让人监视陆信渊。
  “是谁, 让你打探熙王的动向的?”陆云朝面有不虞, 是谁敢擅自差遣东宫暗卫, 而他竟然不知。
  049更是愣住了,难道这不是奉的太子旨意吗?
  “是……”049表面镇定,内心慌得要命, 他可不想背上擅自行事的罪名,明明他每次都是很认真地执行任务, 指哪打哪,绝不抱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049往地上一跪,挣扎道:“属下该死,属下以为这是殿下的意思,是……是队长临走前交代属下的。”
  “阿七?”
  “是,队长说熙王挑拨您与他的关系,别有用心,让您小心熙王,属下想,队长这么做,是担心您的安危。”049硬着头皮替江寒酥解释了一句,心道:弟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他还让你做过什么?”陆云朝声音清冷,难辨喜怒。
  翻旧账?
  049额头上的冷汗都淌下来了,“好像……”
  “什么叫‘好像’?”陆云朝打断了049的话,他不喜欢这种模糊的回答。
  明明陆云朝的语气也没有多严厉,但049就是被吓了一跳,他慌张地解释道:“就是之前有一次,队长也让属下留意过沈国舅。”
  “什么时候的事?”陆云朝问道,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江寒酥跟在自己身边之后,与沈翊兰只见过一次。
  “是您……中毒后不久。”049战战兢兢地答道,生怕这话会招来陆云朝不好的回忆。
  果然是那一次,陆云朝记得那天他与沈翊兰发生了一点争执,不过,那只是件小事,他不明白江寒酥为何会对沈翊兰产生戒心。
  “还有呢?”
  “没有了,就这两件事,队长特意叮嘱属下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属下以为这是殿下的命令,求殿下恕罪。”049磕头求饶道。
  “让你盯人,你可看出什么来了?”陆云朝笑了笑,问道。
  049一听,心中一喜,殿下竟然没有怪罪,而且心情似乎都好了不少,他就知道殿下对队长不一般,换做旁人,敢这样擅作主张,一刀砍了都算轻的。
  然而随即,他又忐忑起来,“属下无能,看不出沈国舅有何异常举动。”
  “既然如此,你就去跟着熙王吧,还像之前一样,别让人发现了。”
  “是。”049领命,眼中是一抹坚毅的光。
  陆云朝并不知道围猎场一箭是陆信渊的手笔,但在陆云朝看来,陆信渊确实有些可疑。
  陆信渊回京的时机,恰好前有他中毒箭,后有赫连聂成刺杀皇帝,这两件事,无论哪一件事成了,京城就变天了。
  而且陆信渊为什么那么巧地就在他审问隐年那天,也去找陆云川了呢?
  还有陆信渊莫名其妙地突然关心起他的婚事,若不是那天陆信渊说的那些话,他与江寒酥根本就不会发生矛盾。
  虽然确实被陆信渊戳破事实,但他也难逃离间之嫌。
  甘露殿。
  “自从那日在梦境之中见到先皇后,朕就越发想念她了。”皇帝站在窗边,看着屋外萧瑟的景象,深感凄清。
  “她的音容笑貌是那样清晰,还和十几年前一样,有时,朕就在想,若是时光能倒流就好了,朕一定会保护好她。”
  “陛下,人死不能复生,还请陛下保重龙体,切莫哀伤过度。”
  怀青站在皇帝身后,他见皇帝鬓角处已生白发,口中是悲切之辞,不由心中感慨万千。
  自怀止死后,怀青便代替他跟随皇帝左右。
  二十余年来,怀青看着他从隐忍蛰伏、励精图治的皇子到杀伐果断、勤政爱民的皇帝。
  帝位更迭,新臣来老臣去,腐朽陈俗的废止,新法令的颁布。
  到如今,正是一片海清河晏锦绣江山,皇帝心中却一直有根暗刺。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峥嵘岁月、千古功绩,都抵不过美人一颦一笑。
  “人死不能复生,人死不能复生……”皇帝重复念叨着这句话,长叹了一口气,道:“十一弟前几日还对朕说,传闻西域有一神秘部落,掌握着死而转生之法,他说心中好奇,要去一探究竟。”
  “陛下。”怀青心中一惊,劝道:“此等荒谬之事,怎可轻信?”
  皇帝见怀青是这样的反应,心里有些不高兴,“朕自然知道,难道在你心中,朕就是这样是非不分的昏君吗?”
  “属下不敢,请陛下恕罪。”怀青请罪道。
  皇帝冷哼一声,不做计较,沉默了一会儿后,又转换了语调,道:“朕倒是也不想做这个皇帝了,若是梅儿还在朕的身边,朕就将这个位子交给朝儿,朕与梅儿两人携手看一看这四方天地、山川湖海,就这样度过余生,该有多好。”
  皇帝的眼中是憧憬和温情,还有像望不到尽头的江水一样涌动的哀伤。
  这也是皇帝第一次在人前表露要将皇位传给陆云朝,虽然绝大多数人心里都认为陆云朝是继承皇位的不二人选,但心中所想,和亲耳听到还是不一样的。
  怀青没有说话,一直沉默着陪皇帝在窗前站了许久,直到有臣下有事来扰,他看着皇帝整理好情绪,又是一副威严、不容触犯的模样,才退下,隐身于暗处。
  陆云朝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陆云琛在他的书房里翻箱倒柜,他发现自己最近功力是越发退步了,见到陆云琛,再也装不出亲和友善的样子。
  真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名堂?跑到自己这儿来,说什么昨日来这儿向自己请教学问时,不小心将御赐的玉佩弄丢了,非要找到不可。
  “诶?四哥,这是什么?”陆云琛一惊一乍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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