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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竟也敢爱慕太子殿下(穿越重生)——与卿回

时间:2024-07-01 18:58:55  作者:与卿回
  陆云朝没想到陆云琛都做到这一步了,依照他往日的性子,这次真是求生欲极强了。
  “这是好事。”陆云朝随意接道。
  “嗯,只是他底子差,很多东西不是一蹴而就的,朕希望你作为兄长能够多帮帮他。”
  惊讶的神色在陆云朝眼中一闪而逝,尽管他迅速地遮掩了自己的情绪,但皇帝还是察觉到了。
  “你不愿意?”皇帝问道,他的语气中含着一股难以抵抗的压迫感。
  陆云朝自然是不愿意的,更何况他知道,皇帝绝不是单纯的想看什么兄友弟恭,皇帝是想告诉他,他这个太子的位子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做。
  若是以前,他不会这么想,从小到大,皇帝是如何培养他,在他身上花费了多少心思,他很清楚,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得到皇帝这样的重视。
  但是,就在十几天前,在江寒酥走后没多久,皇帝忽然对他说了那杯牵魂引梦酒的事,仅仅只是陈述了梦里看到的一切,并未做出任何解读。
  那时候,陆云朝心里很害怕,他什么都没说,但那是他十四年来第一次确信皇帝是怨恨他的,只是,他也不知道这份怨恨究竟有多深。
  “想必六弟心中一定怨恨儿臣,儿臣与他恐怕不能和睦,还请父皇恕罪。”陆云朝抽出被皇帝握住的手,说道。
  “他为何会怨恨你?”
  陆云朝忍了忍,决然道:“姜家巨变的源头在儿臣。”
  “是吗?”
  “儿臣请问父皇,儿臣可有做错?”
  皇帝冷笑了一声,缓缓道:“朕觉得这个问题,太子自己来回答正合适。”
  陆云朝沉默了许久,才沉声道:“儿臣不解才向父皇请教。”
  “既然不解,就好好想想。”
  陆云朝看着皇帝威严冷酷的面目,心中道:儿臣想了十四年。
  “朕的话说完了,你退下吧。”
  陆云朝神色一滞,表情带着明显地慌张,他低下头,软了声音道:“儿臣……”他最讨厌与皇帝争执后的分别,那会让他陷入愧疚与恐惧之中。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儿臣……”他想说的话都不能说出口,这种心境下,也想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
  “吞吞吐吐的就别说了。”皇帝皱眉道。
 
 
第61章 敢赴生死慰衷心(六)
  “父皇, 您为何要让阿七去琉琼?”
  陆云朝一着急便这样问了出来,但随即又觉得这个话题不好,想改口, 已经来不及了。
  这几天,他好多次想到江寒酥, 起初, 只因那人不在身边而感到不习惯,后来,他不可抑制地愈来愈忧心那人的安危, 数次在睡梦中看见那人手提兵刃一身鲜血的肃杀模样。
  方才实在想不到可以说什么时,又想到他了, 才下意识地问出来。
  陆云朝神色略带犹疑,但在皇帝的沉默中, 他很快就发现,比起此刻面对皇帝的压力,他更难以按耐住心中迫切想要了解江寒酥现状的愿望。
  索性问个彻底。
  “他只是一介暗卫,又不是专门培养的细作, 让他孤身一人去那里,他能应对的来吗?”
  并非是陆云朝不相信江寒酥的能力, 只是他一想到那个孤身作战的人是江寒酥, 便总觉得琉琼是龙潭虎穴, 此行遍布杀机。
  大约是他真的害怕失去江寒酥。
  即便前不久还勒令对方不准喜欢他的人正是他自己。
  但以他如今对爱情的领悟, 他并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多矛盾。
  “他是最合适的人选。”皇帝随意解释了一句,他听出陆云朝言语之中担忧的是江寒酥这个人,而非计划的成败, 心中觉得甚是荒唐,眼底闪过杀意。
  陆云朝并未注意到皇帝的神色, 有些疑惑地追问道:“父皇为何这样说?”
  皇帝嗤笑一声,道:“赫连遥真中意他,他自然最易取信于那人。”
  中意……不知怎的,陆云朝觉得这两个字比皇帝轻蔑的笑声还刺耳。
  恍惚了一瞬,他也明白了皇帝会这样说,必然是因为皇帝早就知道了赫连遥真在驿馆中对江寒酥说的话。
  明知道赫连遥真就是在围猎场对他下毒手的幕后主使,却放虎归山,一切都是皇帝的计划。
  陆云朝想起这个被他刻意忽略的事实。
  他一皱眉,强压下纷乱的思绪,皇帝要考虑的是江山社稷,自己又怎么能怪他不在乎自己?
  陆云朝将注意力转回到江寒酥的事情上,“原来是这样,可是儿臣还是觉得……”他犹豫着没有说出来,即使皇帝给出了那样的理由,但这件事在他看来还是不够合理。
  “觉得这样太草率了?”皇帝明白他的意思,反问道。
  确实如此,一般来说,派出去的细作,要么是无父无母从小便由皇室训练、对皇室绝对死忠之人,要么就是因有亲近之人在皇室手中而不敢背叛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将叛变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但是陆云朝觉得,江寒酥不属于这两种人中的任何一种,他独身一人,没有任何牵绊,而较之那些只会听命行事的人,他又太过有主见。
  他不是一个能被轻易掌握住的人,陆云朝隔着衣袖握住了手臂上被种蛊的地方,如果失去这层联系,他还会回到自己身边吗?
  “他走之前,朕告诉了他一件事。”
  皇帝打断了陆云朝的胡思乱想。
  陆云朝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问道:“什么事?”
  “朕告诉他,他是怀止和静和公主的孩子。”皇帝一脸深沉地说道,似回忆起久远的、不太愉快的记忆。
  “什么?”陆云朝惊讶道,即便在他眼中江寒酥一直是与众不同的,他也从未想过江寒酥会有这样的身世。
  “这……这是真的吗?”他甚至怀疑这只是皇帝的计策。
  静和公主是先帝爱将之女。
  当年那位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又一次为晟璟带来了一场大捷,他自己却在胜利到来的前夕亡于异乡,留下幼女孤苦无依,先帝心中不忍,故亲封大将军之女为公主,赐封号“静和”,留于宫中抚养。
  “静和自幼便与你母亲关系要好,朕与你母亲成婚很早,那时,静和还未出嫁,常邀你母亲一同出门游玩,朕便让怀止在她们身后护卫,怀止曾是朕最信任的人,朕怎么也没想到他竟敢对静和动心思,等朕发现的时候静和已经怀孕了。”
  “朕很生气,但静和哀求朕不要杀怀止,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先皇,若是先皇知道了,怀止会死,她肚子里的孩子也绝不可能留下。”
  “朕那时还年轻,一时心软便答应了。”
  皇帝眉目间满是戾气,说到此处,停顿了许久,他是在想后面发生的那些事,若他当时没有纵容静和,静和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陆云朝观皇帝神色,并不敢出言打扰,但他心中不由猜测,在那之后必然还有变故,否则,静和公主的孩子怎会沦为暗卫,就算他的身份不能公之于众,他们也必不会让他为人奴仆。
  皇帝略去了中间种种坎坷,只说:“静和生产的时候是难产,她在产房里折腾了一天一夜,拼了命,最后生下的竟是个死婴。”
  陆云朝心头一颤,深觉不忍。
  随即又察觉出了诡异之处,“那……阿七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时,朕将那具死婴交给了肖越天,让他务必处理干净,不能被任何人发现,那之后,朕就没有再过问那件事了。”
  “那日在碧心亭见到阿七,朕也很惊讶,他与怀止实在是太像了,年纪也相符。”
  “后来,朕问了肖越天,他说当年他在埋那孩子前,忽然听到了啼哭声,正是手中婴孩发出的,他检查过后发现孩子一切正常,可这才是最不正常之处,静和生下的的确就是一个死婴,替静和接生的稳婆很有经验,不会看错,更不敢骗朕,况且,一开始朕将孩子交给肖越天时,他也检查过。”
  “他说那事过于诡异,他心生怜悯,怕将那事说出去,孩子会被当做妖魔转生,仍然难逃一死,便偷偷将孩子留了下来。”
  皇帝说完这一切,有些涣散的视线重新凝聚起来,扫过身侧的陆云朝,却见他一副心事重重地模样。
  “你在想什么?”皇帝出言问道。
  陆云朝惊了一下,才意识到皇帝的故事已经讲完了。
  那确实是件离奇的事,而在江寒酥身上还存在着另一件同样离奇的事,听着皇帝的述说,陆云朝忽然想起之前江寒酥两次蛊毒发作时说的话,那些话太诡异了。
  就好像通晓了未来之事一样,而且还是凶煞的未来。
  “没什么,此事确实有些诡异,不过阿七他并没有什么与常人不同之处。”陆云朝下意识地就隐瞒了他心中所想之事,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那件事。
  “父皇告诉阿七他的身世,是想让他知道他是大将军的后人。”
  “没错,朕要让他知道他身上流的是谁的血,令他不敢辱没门楣。”
  陆云朝听着皇帝霸道的言辞,心里有种很难受的感觉,这一切对江寒酥都很不公平,他从未蒙受家族的恩惠,生来便过着阴暗低贱的日子,却被逼迫以命为家族尽忠。
  阿七,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第62章 敢赴生死慰衷心(七)
  夜晚, 昏暗的石室中,江寒酥睁开了眼睛。
  他的耳边是几人交错的呼吸声。
  他轻轻支起身体,左右看了看, 墙壁上一盏蜡烛发出的昏黄的光,让他看清了周围几人皆已闭目入睡。
  他不再等待, 立即起身, 按下机关,打开了石室的门,走了出去。
  一直走过长廊, 走上石阶,打开地面的入口。
  江寒酥走出了那座院落, 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下。
  晚饭的时候,江寒酥在同屋休息的看管的饭菜中加了一些助眠的草药, 可以确保他们沉睡一整晚。
  只有一个人是例外,江寒酥没有动贺广的饭菜。
  琉琼王的寝室外,江寒酥躲过值守的侍卫,从窗户跃进室内。
  他看见有两名侍女睡在琉琼王的床榻下, 他知道这些守夜的侍女睡眠很浅,因此并没有靠近。
  寝室的南侧木架上放置着一鼎香炉, 香料在里面燃烧着, 散发出微甜的香气。
  江寒酥轻轻揭开炉顶的盖子, 从中取出了一点香料, 包在事先准备好的纸里。
  被翻动过的香料散发出更浓郁的香气,守夜的侍女鼻翼抽动了一下,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 室内一切正常,她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琉琼王, 只见王安睡塌上,她放下心来,又睡了过去。
  寝宫后院的花丛中有一片阴影,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是有一个人藏匿其中。
  江寒酥悄无声息地在后院转了一圈,时不时伸手扒开草木。
  他记得上次来这里时,他在室内透过窗户看见后院有名婢女支了个炉子在熬药。
  月光照在他冷俊的脸上,他的眉宇间分明呈现出些许沉郁。
  目前的局势,容不得半点差池。
  方才,石门打开的声响没有吵醒贺广,这足以证明他是在装睡了,贺广之所以不阻止他,就是要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来这里的路上,他知道贺广一直尾随在后。
  此时,江寒酥已确定贺广的确是赫连遥真的人,他也并不是没有内力的普通人,初次见面的时候不过是伪装罢了,否则,他不可能能跟得上自己。
  而赫连清霂那边,江寒酥还并未取信于他。
  今夜之事,不容失败。
  忽然,江寒酥眼中精光一闪,只见一簇草丛下堆积着熬制过的药渣。
  他将那些药渣尽数拾起,收进一块干净的手帕里,揣入怀中。
  几日之后,赫连遥真再一次将江寒酥带到赫连清霂面前,并给了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
  赫连遥真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着江寒酥,江寒酥倒是一脸坦然。
  “世子,敢问大王的病如何了?”
  这个问题,江寒酥上次就问过,只不过那时赫连清霂并没有回答。
  “你很在意这个问题吗?”赫连清霂眼下有浅淡的乌青,温润的面目上难掩倦容。
  “是。”江寒酥直白地承认道,接着又问他,“世子近日来都没有休息好吧,是担忧大王的病情吗?”
  听着江寒酥诚心的关怀,赫连清霂的内心有一丝松动,“父亲他……”然而他还是止住了话头,没有说下去。
  其实江寒酥知道琉琼王时日无多了,赫连清霂必然十分忧心接下来的日子,琉琼王一旦崩逝,这王宫内就要变天了。
  “世子,能否请您随我去一个地方。”
  江寒酥引赫连清霂去了一处荒废的小花园,说是花园,实则由于此处长期无人打理,已经杂草丛生。
  赫连清霂见他止步于此,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江寒酥走向一丛杂草,弯腰伸手一捞,便提起一只灰色的小野兔。
  “世子请看。”江寒酥走回到赫连清霂面前,示意对方看自己手中的兔子。
  赫连清霂见那只兔子的一双耳朵被江寒酥攥在手里,整个吊在空中,却并没有怎么挣扎,看上去蔫蔫的。
  他伸出双手接过兔子,让兔子卧在自己怀中,“它怎么了?”
  江寒酥见赫连清霂低着头,温柔地抚摸着兔子的皮毛,略感意外,“它……”
  江寒酥低头拱手请罪道:“请世子恕罪,这只野兔几日前还活蹦乱跳的,我给它喂了几天药,它就成这样了。”
  赫连清霂震惊地抬头看向他,“你……”随即又明白过来,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便问道:“为何要这么做?”
  “这药就是大王每日服用的药。”
  “你说什么?”江寒酥一句话让赫连清霂的脑子里瞬间起了千头万绪,一时不知从何问起,“你怎么知道父王吃的什么药?还做出这么荒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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