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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竟也敢爱慕太子殿下(穿越重生)——与卿回

时间:2024-07-01 18:58:55  作者:与卿回
  “殿下……”
  “陛下要你的命,殿下也阻止不了,更何况,你忘了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了吗?”怀青打断了江寒酥的话。
  “赫连遥真未必会相信我。”江寒酥正色道,他知道此事多半是推脱不了了。
  “他不是对你青眼有加吗?此事天时地利人和,连陛下也没想到,你和殿下会在这时发生矛盾,现在你只要假装被殿下抛弃,走投无路去投奔他,这还不简单吗?”怀青说出了他的计划。
  江寒酥想了想,问道:“陛下知道我对殿下……”
  他没好意思说出口,但怀青知道他想问什么。
  “今天知道了。”
  “陛下不生气吗?”
  怀青看着他,很认真地回道:“你最好真心喜欢殿下,真心到愿意为他付出一切,从小,师父就告诉你们,不要对任何人产生感情,你既然有了感情,就做好被感情牵制的觉悟,你的感情最好不要是肤浅又虚伪的。”
  江寒酥被他一席话说得愣住了,心里震荡不已。
  “现在,我可以打你了吗?”
  “等等。”江寒酥回过神来,慌乱道:“你……没有那种看上去很严重,实际上不太疼的打法吗?”
  怀青闻言,哼笑了一声,挥舞起手中的鞭子。
  陆云朝隔着牢门看见江寒酥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江寒酥被绑在刑架上,身上都是被鞭打的痕迹,他恍惚间以为时间回到了上次他来这里救江寒酥的时候,真的很像,只是这次,他心里要沉重许多。
  他让人打开牢门,自己走了进去。
  他走到江寒酥跟前时,江寒酥抬起头,对他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歉意,似乎是怕自己此刻的惨状吓到他。
  “他们打你了?”陆云朝淡然问道,仿佛并不是很在意。
  江寒酥眨了眨眼睛,眼眶有些泛红,他回道:“嗯,好疼,是殿下让人打我的吗?”
  陆云朝淡然的表情瞬间起了变化,他微微睁大眼睛,否定道:“不是我。”
  江寒酥依然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陆云朝诡异地感到江寒酥那张坚毅冷肃的脸上出现这种表情一点都不违和,甚至让他觉得有点心疼。
  “真的不是我,我没有让他们打你,我只是想把你关起来。”陆云朝怕江寒酥不相信,又说:“我想,是父皇让人打的。”
  “你怎么知道?”被陆云朝说中了,江寒酥一时没过脑子,脱口便问道。
  “不是我,除了父皇,还有谁敢打你?”陆云朝没有察觉到江寒酥的异常,继续说道:“你既然知道疼,那你知道错了吗?”他没忘自己今夜来是做什么的。
  听着陆云朝温柔的声音,江寒酥感到很不对劲,事情的发展和他想象的不一样,难道只要他承认自己错了,陆云朝就会原谅他了吗?
  陆云朝怎么转变的这么快?虽然内心有些窃喜,但他并不想此时与陆云朝和解,毕竟,琉琼,他是非去不可了,此去,生死未卜,他不想让陆云朝心里一直牵挂着他。
  “属下没有错。”江寒酥故意道。
  “你说什么?”陆云朝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毕竟,江寒酥一向很顺从他。
  “既然您已经知道了属下的心意,属下也不想再隐瞒,属下喜欢您有什么错呢?”
  “你……”陆云朝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说:“我不准你喜欢我。”
  “属下……”
  “闭嘴,不要以为我不会杀了你。”
  江寒酥还没有说出什么,陆云朝就打断了他,他是被自己心里的恐惧压得喘不过气。
  江寒酥看出来他的状况不对劲,轻轻喊了他一声:“殿下?”
  “你让我很失望。”
  他嘴里说着失望,可江寒酥总感觉他眼中的情绪是深深的绝望。
  江寒酥不知道陆云朝为什么会这样,他差点坚持不住,差点想不顾一切地顺从眼前之人,好让他不要这样痛苦,可是,他深知即便是陆云朝也无法反抗皇帝。
  “殿下,既然您不接受属下的感情,您可以杀了属下,但其实属下并不想这样死掉,因为喜欢殿下而被赐死,也太难听了。”江寒酥笑了笑,他说话的语气很温和,想尽力安抚陆云朝,“属下是名暗卫,自然想死得其所,想必您也明白如今琉琼的形势,放属下去琉琼,若属下死了,就不会再惹您生气了,若属下侥幸活下来了,也算功劳一件,到时,殿下再决定要不要原谅属下好了。”
  陆云朝神色懵懂地看着江寒酥,他有些明白江寒酥的意思,但脑子里实在太乱了,没有精力细想。
  他看了江寒酥许久,最后轻声说道:“阿七,其实我舍不得你,但或许让你离开我是最好的选择,我竟然开始害怕看到你,看到你的时候,我的内心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它现在就剧烈的跳动着,让我怀疑自己快要死了。”
 
 
第56章 敢赴生死慰衷心(一)
  巳时, 一条官道上。
  天际流云,雀鸣雁飞。
  道路一侧临水,一侧为密林, 林间土地上是层层叠叠泛黄的枯叶。
  路旁一人身姿挺拔执刀而立,秋风吹过, 青丝衣袂齐飞。
  正是江寒酥。
  他目视前方, 神情冷肃,面色稍显苍白。
  远处,一队车马渐行渐近。
  及至行至近前, 队伍打头的一名骑在马上的扈从一脸警惕地直视着江寒酥。
  江寒酥不言不动,避开视线。
  那人骑着马从他身边经过, 虽然他没有任何恶意的举动,但那人还是不放心地回头又看了看他。
  这时, 一架宽大但装饰素净的马车正向他驶来,其后跟着的是一具棺椁。
  “七王子,在下阿七,敢问七王子之前所言可还算数?”江寒酥高声言道。
  先前骑马那人听江寒酥突然言语, 正要阻止,他要保证赫连遥真的安全, 一切可疑人员皆不能靠近赫连遥真, 但他却听到来人言中之意是之前便与赫连遥真有接触。
  他手握剑柄, 看向赫连遥真所在的那驾马车, 若赫连遥真表示不认识此人,他便会立即出手将人拿下。
  等了一会儿,马车内的布帘被挑开, 露出了赫连遥真那张漂亮的脸。
  “真是没想到能在这儿看到你,你不是对晟璟的太子殿下死心塌地的吗?上次, 我说那话时,你可是冷漠得很,半点没有应我的意思。”赫连遥真气定神闲地缓缓言道,眼中是有些轻蔑的笑意。
  打头骑马那人见状挥手停下了整个车队。
  “先前在下多有得罪,还望七王子大人大量,原谅在下。”江寒酥见赫连遥真对上次的事颇有不满,便向他低头拱手道歉。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赫连遥真打量着江寒酥,见他衣着与之前有所不同,虽然仍是深色劲装,但显然不是在宫中时那种布料昂贵走线精细的衣物,倒像街边随便买的便宜货。
  “这样吧。”赫连遥真心中有了想法,“你如今这样,想必是发生了些什么,我这人爱听些爱恨别离的故事,你若是说的好听,我就考虑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江寒酥看向赫连遥真,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不甘,被赫连遥真看得清清楚楚。
  他状似艰难地开口道:“您之前说感情不可靠,我的确没有放在心上,我以为只要我一直守在他身边就好,我不需要他回应我什么。”
  赫连遥真听他还记得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并且似乎对那话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心里不由有些痛快。
  “可是,他竟然发现了我对他的心思,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不,我的确隐藏得很好,是有人故意破坏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江寒酥眼神发狠,看上去非常痛恨那个他所言之人。
  赫连遥真闻言,轻笑了一声,“要不是今日你有求于我,我还以为你指桑骂槐呢。”
  江寒酥收敛了怒意,道:“起初,我确实怀疑您,不过,我后来知道了,做这件事的另有其人。”
  赫连遥真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他很生气,把我关了起来,至此我都能理解,毕竟他是那样尊贵的身份,可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想要杀我,完全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他觉得我是在侮辱他,他捅了我一刀,让人把我丢到乱葬岗,他不知道我没有死,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夜里,我躺在地上看着稀疏暗淡的星光,想过要回去找他,可是他杀我时决绝的眼神总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知道若我回去,他一定会再次杀掉我,我虽然生来微末命如蝼蚁,却也并不想死,至少不想这样屈辱的死,若有机会,我定要向那个害我至此的人讨还回来。”
  “我听你言中之意,是还对他有情。”赫连遥真见江寒酥沉浸在回忆之中,情真意切,不由说道。
  江寒酥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确实是个真心错付的好故事,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我可不是菩萨。”赫连遥真接着道。
  江寒酥明白,他的意思是,如今不是他想要自己跟他走,而是自己要来求他的,自然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这一点,他早便料到,或者说,他就是在等赫连遥真的这句话,如果赫连遥真收下他,却对他不闻不问,那他便很难取得对方的信任,后续的行动将难以展开。
  “阿七别无所长,只有从小到大所练就的一身功夫还堪用,若七王子不嫌弃,阿七这身功夫愿为七王子所用。”江寒酥诚恳地说道。
  “功夫?”赫连遥真质疑道,不过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对江寒酥的态度感到很受用,一脸快意,“我可不知道你的功夫够不够格。”
  “请七王子给我一个机会。”江寒酥再次拱手请求道。
  “哈哈哈。”赫连遥真大笑,十分大度地说道:“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若是能打过我身边的四大护卫,我就收下你。”
  “谢七王子。”
  话音刚落,便有一名壮汉从马上跳下来,手提双刀,向江寒酥砍来。
  江寒酥见只有他一人,想到,原来是车轮战,他皱了皱眉,但也不及他细想什么,瞬息之间,便聚精会神地与那人缠斗在一起,他不知那人底细,不敢懈怠。
  几招过后,他心里有了底气,那人确实有些本事,不过那人的优势更多的体现在一身蛮力上,身法并不如他灵活。
  他只要诱导对方误判他的行动,就可以出奇制胜。
  结果一如他所想,那人落败后还有不甘,欲起身再战,被赫连遥真制止了。
  之后两人也接连输给他。
  直到最后一人,他与那人对战时,招式明显不够利落,一直被对方牵制。
  并不是那人比之前的三人厉害,其实江寒酥能看出来这四人的武功路数皆出自一家,应该是被一起训练出来的,而且他们的水平也相差无几。
  但是,在与之前的三人对战过程中,江寒酥身上的伤口崩裂开了。
  尽管他尽量使用巧劲,没有与对方硬拼,但那些伤口毕竟是新伤,尤其是胸口被捅的那一刀,创口不小而且又深,本来就不好愈合。
  他额头上出了冷汗,身体紧绷起来,握刀的人有些颤抖。
  他这样的姿态,大部分的确是真实反应,但也有一点演的成分,赫连遥真不会听他说了个故事就完全相信他,必然会查验他身上的伤。
  他有些犹豫,究竟要不要打倒这最后一人呢?若他全力一击的话,还是可以赢的,不过,那样会不会招致赫连遥真的忌惮呢?
  他可是有伤在身,还连战他们四人。
  可若输掉,赫连遥真有言在先,赢了才会留下他,要是去赌即便自己输了他也会留下自己,这风险也太大了。
  思虑再三,江寒酥用刀锋接下对方砍过来的一击,突然发力,横抽出去,兵刃摩擦产生刺耳的铮鸣声,对方手中的兵器被打落,眼中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江寒酥趁机将对方踹倒在地,一挥刀,直指对方颈侧。
  不待对方认输,江寒酥忽然感到心间一阵气血翻涌,他伸手去捂,一口血吐了出来,他看着掌心鲜红的液体,有种不真实感,这是平生第一次吐血,竟是因为打架。
  他忽然想到在现代时,他明明是一个逆来顺受、软弱的人。
  那些事好像真的变得如同上辈子一般,离他越来越遥远了,现在,他很少想起以前的事了,二十几年的人生,真正让他偶尔还会回想起来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瞬间罢了。
  那段光阴,远不如如今这般浓烈、鲜明。
  “哎呀,阿七果然好身手,倒是我身边这几个真是有些丢人现眼了。”赫连遥真笑着说道,表现得十分大方。
  “不敢当,只是我与他们的处境不同罢了,自然不敢有一丝懈怠。”江寒酥谦逊道。
  “好了,我说话算数,把你身上的血污洗干净,就跟我走吧。”
  “是。”
  江寒酥在不远处的河水旁洗掉了手上、脸上的血迹,回到队伍中时,赫连遥真已经放下了马车上的布帘,有人牵了一匹马给他,他道谢后便翻身上马。
  跟着队伍前进了一段路,江寒酥感到头脑阵阵发晕,视线模糊起来。
  果然,身体根本撑不住,这样想着,他一头栽倒在马下,彻底失去了意识。
  宫中。
  陆云朝在那夜之后,又病倒了,悬铃全天守在他身边照顾。
  “姜博海还跪在父皇的书房外吗?”陆云朝躺在塌上,虚弱地小声问道。
  “嗯,都跪了好几个时辰了。”悬铃答道。
  “姜贵妃的事,无论与他有没有关系,按照国法,他都必受牵连,只是他毕竟祖荫深厚,又手握重兵,曾立下赫赫战功,朝中也是根系复杂,父皇才特许他停职查办。”陆云朝忧虑道。
  悬铃见他病还未好,说话时有气无力,脸上也烧的发红,却还在烦心那些事,不由劝道:“殿下,您安心养病吧,那些事,陛下自有打算。”
  陆云朝听她这样说,急道:“悬铃,我相信连你都能看出来,姜博海不会坐以待毙,他现在不过是拖延之策,到他无退路时,他必然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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