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暗卫竟也敢爱慕太子殿下(穿越重生)——与卿回

时间:2024-07-01 18:58:55  作者:与卿回
  后面的话,陆云朝没有说出口,但悬铃见他此时狠厉的眼神便知那不是什么好话。
  “殿下,您忘了阿七不止一次地对您舍命相救了吗?他的命都可以给您,还能因为什么而背叛您呢?”悬铃柔声劝慰道。
  陆云朝的神情松懈下来,显得有些茫然,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句:“是吗?”
  他将手中的药丸装回瓶子里,递给悬铃,道:“拿去让太医看看,若真是解药,就给阿七吧。”
  悬铃走后,049来了。
  049见到陆云朝的时候,陆云朝的一头长发已经高高束起,他一身锦衣玉冠,全然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压迫得049不敢多看他一眼,一直紧盯着地面。
  江寒酥跟他说殿下召见他时,他见江寒酥沉着脸色,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江寒酥见他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也只是说,殿下问什么如实回答即可,害他一路提心吊胆的。
  见了陆云朝,049才知道他要问的是江寒酥的事,那日,在赫连遥真的房间外面,他的确将江寒酥与赫连遥真的交谈听的一清二楚。
  陆云朝让他将那天晚上的事仔细说一遍,一处细节都不要漏过。
  他很快便想到赫连遥真说要江寒酥背叛陆云朝的话,那天,江寒酥并没有正面回应赫连遥真,但他相信江寒酥是不会背叛陆云朝的,可这件事若要让陆云朝知道了……
  这时,他宁愿是自己犯了错被问罪,好歹要打要罚怎么也都比现下这状况好受。
  他不敢说,也不敢不说,才没犹豫一会儿,陆云朝就发怒了。
  049吓得跪在地上老老实实地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不敢再做他想。
  他说完后,便听到陆云朝冷笑了一声,他心想,这回完蛋了,哪知道,陆云朝只是说,将之前江寒酥和赫连遥真的每一次接触都调查清楚,再来汇报给他。
  049心有余悸地走了。
  陆云朝心里很不是滋味地想到,赫连遥真竟然想要把江寒酥带走,就连049都差点为了他欺骗自己。
  他很不高兴,很讨厌那些人和江寒酥之间莫名其妙的联系。
  这会让他觉得,江寒酥不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握住手臂上那个种蛊的地方,死死地握着。
  他想,阿七,你不是只忠于我一个人的吗?
 
 
第53章 静夜无眠画月魂(三十五)
  江寒酥找过049后, 便回了卫所,自从和陆云朝住在一起后,他就很少来这里了。
  进了院子, 里面寂静无声,一个人也没有。
  江寒酥推开住处的门, 里面也没人, 他走到他原来的床位前,躺了上去。
  他闭上眼睛想睡一觉,最近一直为了各种事情奔波劳神, 原本他也没有觉得怎么辛苦,但今日被陆云朝那样对待之后, 他就忽然觉得所有的疲惫、忧虑全都一起涌上心头。
  然而,他闭上眼睛后, 脑海中就不可抑制地闪过他与陆云朝过往的种种。
  他不自觉地皱紧眉头,蜷缩起身体。
  他想到,难道要永远将自己对陆云朝的感情埋藏在心底,然后忍受着他对自己的猜忌。
  曾经, 他的确以为自己只要默默地守护在陆云朝身边就好。
  但随着和陆云朝在一起经历的越多,他越感到自己之于陆云朝是特殊的。
  陆云朝会在他面前展露出松懈天真的一面, 会担心他的安危, 会在他不理解他的行为时, 做出解释, 会和他发生争执,如果陆云朝仅仅把他当做一个受他驱使的暗卫,他根本不会有与他争执的机会。
  还有那次, 江寒酥知道,当陆云朝得知自己看了他伪造的供词后, 是真的伤心了,如果不在意他,又怎么会伤心呢?
  江寒酥忽然睁开眼睛,坐起身,他不想再想下去了,陆云朝究竟是怎么看他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如何发展?这些问题之于现在的他,是无解的。
  他推开门,外面晴空如洗,院子的围墙下面一簇簇小野花迎着日光野蛮生长。
  他走到围墙边上,蹲下来,面无表情地伸手一把薅过一簇野花野草,那一瞬间,他心中确实有股亟待发泄的破坏欲。
  然而,那一瞬间过后,他有些惊讶地微微睁大了双眼,脸上的表情生动起来,那花草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被折断或是连根拔起。
  他松开手,花草从他掌心划过,带起一片温柔酥痒的触感。
  “十一皇叔今日来就是为了与我说这个吗?此事还是不劳您费心了,我父皇都还未说什么呢。”陆云朝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柔声拒绝道。
  陆信渊忽然上门和他说起娶亲的事,娶亲……他一听到这个便感到一阵心悸。
  “云朝啊,皇叔在你这个年纪时,孩子都有了。”陆信渊语重心长地拿自己举起例子,“京城中貌美贤良的高门贵女也有不少到了适婚的年纪,就没有一个让你钟意的吗?”
  “……没有。”
  他这话说的有些生硬了,陆信渊看向他的眼神略带了些责怪的意味,“就算你还不想娶妻,身边总不能连个伺候的女人都没有吧。”
  陆云朝没说话,他不明白陆信渊为何突然要与他纠缠起这个问题。
  “我记得你身边有个婢女,是你奶娘的孩子,从小与你一起长大,想必你们之间也是有些情谊的,你就没有与她尝试过……”
  “十一皇叔!”陆云朝喝断了陆信渊的话,他面露绯色,既生气,也有几分羞涩。
  陆信渊见他这模样,一时也闭了嘴,他端起桌上的茶水,掀了掀盖子,喝了一口。
  陆云朝暗自松了一口气,他本就因为江寒酥的事正心烦,陆信渊还非要在这时候找他的不痛快,要不是不想闹得太难看,他早就下逐客令了。
  “莫非……”陆信渊小声疑道,继而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向陆云朝。
  陆云朝被他这番作为搞得神经紧绷起来,“十一皇叔若是有什么话不方便说,就不必说了。”陆云朝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道。
  “其实,你的私事,皇叔本不该干涉,只是你毕竟身为太子,皇叔怕你误入歧途,自毁前程。”
  “您究竟想说什么?”陆云朝皱眉问道。
  “云朝,你实话和皇叔说,你和那个暗卫,就是常跟在你身边的那个,你们是不是……那个……”陆信渊吞吞吐吐的,仿佛不好说出口,他给陆云朝使了个要他自己意会的眼神。
  “阿七?您提他做什么?”陆云朝疑道。
  “怎么?难道不是吗?”陆信渊见他一副完全没有意会到的模样,忽然正色起来,严肃道:“既然今日话已经说到这里了,我就直说了,我本以为你与那暗卫是相互喜欢。”
  “您说什么?”陆云朝惊道。
  “皇叔看着你长大,从未见你与谁那般亲近过,我这次回来,总共也就见了你几次面,他次次跟在你身边,你说他是暗卫,既是暗卫,又为何时时现身于人前?还有,之前你让我为他寻解药,若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暗卫,依你的性子,不会那样做。”
  陆云朝被陆信渊一通话说得哑口无言,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但是他心里觉得不是陆信渊说的那样,他与江寒酥不是那种关系。
  陆信渊打量着陆云朝,继续道:“看来,你没有那个意思,是皇叔错怪你了,不过,你没有不代表他也没有,你最好别让他再跟在你身边了,省得招惹是非。”
  “十一皇叔休要再胡说了,此事子虚乌有,我与阿七只是主仆,没有您所说的那种不堪的关系。”陆云朝听陆信渊话中对江寒酥明显的污蔑,感到很不舒服。
  “云朝,你心思单纯,或许没有察觉到,皇叔身为局外人却看得很清楚,宫宴那晚,你喝醉了,差点摔倒,是我及时扶住了你,你可知道他当时就在你身后,他是见到我,才没有现身,后来我与你说话时,他就一直站在远处看着你,他看你的眼神绝不清白,依皇叔之见,这样的人,杀了也不为过。”
  “他看着我只是怕我遇到危险而已,那是他的职责,您就不要小题大做了。”陆云朝见陆信渊一直在纠缠这个问题,感到十分烦躁,他不相信陆信渊说的,但见陆信渊说的这样有理有据信誓旦旦,又暗自恐慌。
  陆信渊见他油盐不进,急道:“说句冒犯你的话,你虽为男子,但生来貌美,酷似先皇后,当年先皇后美艳无双名冠京城,有多少名门望族世家子弟欲求娶……”
  “放肆!”陆云朝拍案而起,怒道。
  “不可妄议先皇后!”陆云朝怒视陆信渊,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颤抖。
  陆信渊似乎被他的反应惊到了,仰头看着他,一时无言。
  陆云朝呼吸有些急促,面无血色,他喘了几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心绪,低声道:“我身体不适,您请回吧。”
  说完,也不等陆信渊回应,他便匆匆回了里间寝室。
  陆云朝脚步虚浮,刚进寝室便摔倒在地上,他头痛欲裂,冷汗一层一层地往外出,眼前全是令他撕心裂肺几欲呕吐的画面。
  暮色时分,有侍卫来寻江寒酥,说陆云朝找他。
  江寒酥见到陆云朝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他脸色很不好,像生病了一样,他倚靠在椅子上,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颓靡。
  “殿下,您怎么了?”江寒酥急切地问道,他才离开陆云朝身边几个时辰,陆云朝怎么就这样了?这时,他心中对陆云朝的那点埋怨完全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愧疚和心疼。
  一只画卷朝江寒酥扔了过来,力道很轻,只是堪堪落到他脚边而已。
  江寒酥一怔,继而,他看见画卷随着落地的力道滑开了一部分,熟悉的画面映入眼中,那正是他那夜所画的陆云朝的背影,身披月华于暗夜中,遗世独立。
  “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陆云朝缓缓念出这两句诗。
  这两句诗是江寒酥写在画上的,当时他突然想到的,觉得很合情境,便写了下来。
  这诗原是杜甫写崔宗之的,写他的高傲与俊美,不过,在这个时代,没有杜甫更没有崔宗之。
  “这诗是你写的?”陆云朝轻声问道,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无法揣测他的喜怒。
  江寒酥有些犹豫,他不知道陆云朝怎么拿到这幅画的,之前,陆云朝从来不会乱翻他的东西。
  还有,他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被陆云朝发现了他一直隐藏在心底的感情。
  他是该搪塞过去,还是该趁着这个机会告诉陆云朝真相。
  “是……是属下写的。”江寒酥声音发紧,他不顾礼仪地紧盯着陆云朝,生怕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但不是属下原创的,是属下在别处看来的。”他见陆云朝没说话,便小声的补了这一句。
  “画是你画的?”陆云朝继续问道。
  “是。”
  “画的是什么?”
  “是……”江寒酥看着陆云朝的眼睛,那双眼睛如往日一般柔美,此刻又闪动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情绪,像风起时望不到底的深潭,直将他的灵魂也吸引了去,让他再也不能思考,一切只能听凭心声,“是殿下。”
  “为何要画我?”
  因为属下爱慕殿下。
  江寒酥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他心如擂鼓,全身的血液仿佛都一齐涌上头顶,让他感到阵阵眩晕。
  陆云朝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江寒酥的回应,但事实已经摆在眼前,面前之人起伏的胸膛和一片绯色的脸庞已将一切言明。
  当他找到那幅画的时候,他看着画上与陆信渊所述别无二致的场景,甚至怀疑那是陆信渊的诬陷,虽然他也想不明白江寒酥有什么值得陆信渊针对的,但是,他想等一个否定这幅画的答案。
  然而,他没有等到。
  陆云朝捏紧了手下的扶手,先开了口,他说:“你怎么敢对我这样,我会杀了你的。”
 
 
第54章 静夜无眠画月魂(三十六)
  “这不是殿下身边的大红人吗?”
  “可不是吗?不过恐怕从今天起就不再是了。”
  “哎, 话可不能说得这么满,你没听见方才押他来的人说的什么吗?”
  “啊,对, 人家说的是,047惹恼了殿下, 暂押刑堂, 择日处死,这个择日处死可真是耐人寻味。”
  江寒酥手上戴着镣铐,走在那两个掌刑人的前面。
  刑堂的掌刑人和暗卫师出同门。
  这些人都是各地寻来的孤儿, 或因各种原因,如家里太穷养不活, 而被家人自愿送来的婴儿。
  他们从小同吃同住在一处训练,但却各自为敌, 因为训练他们的师父从一开始就告诉他们,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暗卫,最后的考核是两两决斗。
  赢的那个成为正式的暗卫,输的那个绝大多数情况下在输的那一刻就已经成为一个死人了, 而若有侥幸活下来的人,他们就会被训练成惩戒暗卫的掌刑人。
  他们从小就会被灌输一个概念, 只有最没用的人才会成为掌刑人, 那是一种耻辱。
  曾经也有人问过他们的师父, 既然掌刑人是最没用的人, 为何暗卫却要受他们的惩戒呢?
  得到的答案是,暗卫受的是主人的规矩,掌刑人不过是代掌刑罚的工具而已。
  暗卫也不过是主人手中的利器而已, 誓死唯尊主令。
  在这种状况下,暗卫与掌刑人可说是水火不容, 基本杜绝了他们徇私的可能性。
  这是江寒酥第二次进刑堂了,上一次是因为被陷害给陆云朝投毒。
  听着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讽刺,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们了,不过,他也没说什么。
  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有种不真实感,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让他措手不及。
  白天的时候,他还暗自埋怨陆云朝不知他心意,不过才过了几个时辰,陆云朝不仅知道了,还要为此处死他。
  当那个处决的命令从陆云朝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懵的,那一瞬间,他没有感到害怕或是愤怒,直到现在也没有,他总觉得陆云朝不会真的杀死他,总觉得陆云朝只是一时生气,故意吓他罢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