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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竟也敢爱慕太子殿下(穿越重生)——与卿回

时间:2024-07-01 18:58:55  作者:与卿回
  实际上,赫连清霂虽为王储,但据说他为人十分软弱好欺,不成气候,如今尚有琉琼王庇护,他还有些安稳日子可过,一旦琉琼王病逝,他的那些兄弟们别说会尊他为王了,恐怕连条活路都不会留给他。
  但陆云朝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皇帝深究,他是太子,是这天下间除皇帝外最接近皇位的人,他不敢说皇帝从未疑心于他,毕竟,先皇是如何宾天的,他知道。
  他不怪皇帝,但是他也无法向皇帝证明什么,唯有避讳。
  多说什么都有可能被误解。
  “你当真如此想?”皇帝问道。
  “是。”陆云朝未迟疑,答道。
  “如果你是赫连遥真,你究竟为何要借一支军队?”皇帝严肃地追问道。
  陆云朝有些心惊,他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要这么问,想要他说什么?或者说希望他不会说什么?
  他低着头,不敢看皇帝,也不敢说话,但皇帝都这样问,总要说点什么。
  “你在想什么?朕的问题这么难回答吗?”
  “儿臣……”陆云朝这时才仔细去想皇帝的问题,如果他是赫连遥真,以他母亲家族的血统和势力,想要争一争王位,还是有机会的,甚至,操作得恰当,这个王位还能坐得叫人心服口服,反而,若是让晟璟的军队介入其中,才更可能落人口舌。
  想到这,陆云朝更觉脸热流汗,他方才根本没有好好去想皇帝说的话,只一心想着不要让皇帝起疑心,以至于都没有发现这蹊跷之处。
  “儿臣方才说错了,赫连遥真此举定然另有目的,然儿臣对赫连遥真所知甚少,不知他所做为何,还请父皇赐教。”陆云朝诚恳地说道。
 
 
第39章 静夜无眠画月魂(二十一)
  皇帝没有直接回答陆云朝的问题, 而是反问他:“你我父子也不能坦诚相待了吗?是因为之前朕一次次容忍了你的那些小把戏,你就越发得心应手肆无忌惮了吗?”
  陆云朝抬头看向皇帝,霞光橙红得炫目, 他眼睛里的水色微微闪动着,有些急切地想要辩解什么, 但又说不出话来。
  事实似乎就如皇帝所言, 但这绝非他本意,他从来都不想自己和皇帝之间有任何嫌隙,但总有些人或事会横亘在他们之间妨碍他, 他要解决那些障碍就不得不使些手段。
  “父皇,儿臣不敢。”陆云朝只说了这一句话。
  而后他又动了动嘴唇, 他知道这时自己应该多说点什么,例如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令皇帝满意的借口, 例如向皇帝表明自己的忠心。
  可是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他不想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欺骗皇帝。
  至于他的忠心,他的心日月可鉴,就算皇权让皇帝和他之间不可避免地缠绕着猜忌、阴谋,他也固执地相信皇帝不会一点都不明白他的心意。
  若是这些也要反反复复地宣之于口, 他真的会很难过。
  或许方才在江寒酥面前,他已经伤了心了, 这时他就更希望皇帝能对他宽容一点, 他想任性地什么也不说就能被理解。
  然而皇帝沉敛着面容看他, 较之方才似乎更不高兴了。
  皇帝想听陆云朝承认他的过错, 并且保证不会再做那些自己不想让他做的事。
  从他成为皇帝那时起,他便在心中暗暗决定,只要他这个儿子肯乖乖听话, 不对他阳奉阴违,不一门心思地争权夺利陷入歧途, 皇位就只会是他的。
  他从没有考虑过另外的人选,他一直将陆云朝当做唯一的继承人来培养。
  课业方面,他找了最好的老师来教他,他对陆云朝的要求比对其他皇子的更高,朝中事务无论多繁重,他都会抽出足够的时间来查验陆云朝的功课。
  皇帝知道,只要再给陆云朝足够的历练,以他的天分和努力,他会成为一个好皇帝。
  可最近他暗地里的小动作越来越多,皇帝觉得有必要敲打他一番了。
  “你知道朕对你的期望是什么。”皇帝依旧俯瞰着脚下重重宫阙,没有看陆云朝一眼。
  陆云朝看着他深沉不展欢颜的侧脸,那威严又冷漠的话,字字砸在他心间。
  “是。”他一直都知道,但他做不到,如果事事都听从皇帝的安排,他不安心,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想达到的目的。
  他其实和皇帝一样,他也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皇帝冷笑了一声。
  陆云朝平日那样在意他的情绪,在意他对自己的想法,这次却没有再说话,他知道自己那仅仅一个字的回应不会让皇帝满意,但他现在很混乱,什么也不想多说。
  他来见皇帝是因为他心里不安,他想知道皇帝是否安然无恙,想知道皇帝知不知道赫连聂成的计划,想知道怀青有没有寸步不离地跟在皇帝身边。
  可是皇帝却要跟他说这些话。
  在见皇帝之前,江寒酥和他说的那些话,他都还没有理清思路,他想逃避,而现在,一想到皇帝要是知道了他伪造证据,欺骗六皇子,说六皇子不是皇帝的子嗣,他就心烦意乱,很恐慌。
  虽然一开始就是他亲手伪造的证据,他也并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唆使,这就是他自己的想法,但最终要不要实施这个计划,如果真的去做,要选一个怎样的时机,要得到什么样的结果,这些他都还没有想好。
  江寒酥却直接背着他做了这件事,让他措手不及。
  甚至他都不明白江寒酥为什么要这样做。
  “朕会答应赫连遥真的请求,朕倒要看看他想要做什么,无论他要做什么,都不会脱离朕的掌控。”皇帝忽然说回了之前的话题。
  “是。”陆云朝依然这样回应道,他知道皇帝不仅仅是在说赫连遥真,还是在说他。
  陆云朝将视线从皇帝身上移开,他看向皇帝身后,观景台的各个角落以及紫云阁的飞檐上。
  他看了一圈却没找到他想要看见的人的身影,他状似无意地问皇帝:“父皇,怀青在吗?”
  “你问他做什么?”皇帝这时才转身扫了陆云朝一眼,状态比之前放松了许多,仿佛他们只是在闲话家常。
  陆云朝见他这样,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下了一些,他想,皇帝的施压应该结束了。
  “儿臣是想,最近京中人员混杂,儿臣担心父皇的安危,怀青跟随父皇多年,这种时候若有他寸步不离地护卫父皇左右,儿臣才能放心些。”陆云朝说的是实情,也是提醒皇帝最近要格外注意安全。
  皇帝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陆云朝,他说:“朕有些事需要怀青去做,至于朕的安危,你倒不必如此挂怀,在这大内禁中,若真有人胆敢行刺于朕,朕反倒要佩服他的勇气了。”
  “是儿臣多虑了。”陆云朝轻声应道,眉眼间含着一丝忧虑。
  这次他宁愿皇帝是不信任他,才不和他透露一点风声,而不是真的失策。
  他想,皇帝让怀青去办的会是什么事呢?会不会就和赫连聂成有关?
  从皇帝身边告退后,陆云朝回了丽正殿,他没看到江寒酥,喊了悬玲来问,悬玲也说没看见他。
  “算了,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陆云朝随口说道。
  他方回来时,悬玲就见他情绪低落,他问起来,悬玲才知道江寒酥没有跟在他身边,这会儿他提起江寒酥又是这样的态度,悬玲便猜他是与江寒酥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她问道:“殿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陆云朝坐在正堂主位上,一手握着桌上才晾了没一会儿的滚热的茶水,他手心里被烫得浮起一层红色,因他皮肤白皙的缘故,哪怕仅仅只是从茶杯的边缘处隐约透露出红润的色泽,也格外显眼。
  那种滚烫的感觉一直从手心传到心口,一时间,他也很难说清楚,他是更痛一点,还是更温暖一点。
  “我……”陆云朝看着虚空,目光犹疑,烦心事吗?这些事千丝万缕,他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悬玲站在他身侧,目光从他手上转回到他脸上,她在心里默默想着要不要劝他去休息会儿,什么也别想了,但又想再等等,等他告诉自己,他在为何事烦扰,或许她能劝解一二。
  她动作轻缓地伸手按上陆云朝双目两侧的太阳穴,按揉了两下,陆云朝就闭上了眼睛,仰头轻轻倚靠在了她手臂上。
  过了片刻,悬玲听他轻声说:“有些事,好像操之过急了。”
  悬玲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但她心里念头一转,原来不是江寒酥的事,不过,也不能说和他毫无关系,她没有说话,对于陆云朝说的,她深以为然。
  “父皇对我很不满,我不想这样,但开弓没有回头箭。”陆云朝皱着眉,即使闭着眼睛仰靠在悬玲的臂弯上,也还是一副很不安稳的模样。
  “等这些事过去,父皇会原谅我的吧。”
  这话与其说他是在问别人,不如说他是说给自己听的,他只是在安慰自己。
  悬玲明白他的意思,因此没有接这话,只是说:“殿下能意识到问题所在,一切就都不晚,您不妨放缓脚步,理清思路,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陆云朝没有说话,悬玲低着头耐心地等着他,过了一会儿,她看到陆云朝脸上的表情松缓下来了,她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悬玲,你说的对,虽然事情的前半程已经脱离了掌控,但我会尽力处理好后面的事。”
  陆云朝的声音很轻缓,听上去没有振奋人心的力度,但悬玲知道,他已经在心里重整旗鼓了。
  “悬玲相信殿下。”
  “去见一见大哥吧,若隐年所言非虚,应该能从大哥身上得到些有用的信息。”陆云朝睁开眼睛,目光清明。
  悬玲知道他是找到了头绪,本想劝他先作休息,再图其他,转念一想,又清楚他这时如果不做些什么,恐怕是难以心安,便十分配合地说道:“那您先稍作休息,悬玲去通知随行人员,一会儿再来伺候您更衣。”
  悬玲将陆云朝扶去了里间的卧榻上,走前又点了安神的熏香。
  陆云朝倚靠在榻上,想着之后的事情,目光转动间忽然看见梳妆的铜镜前有张信纸,从镜中可以看见那张纸上写了一段字。
  他心中一动,已经猜到了那字是谁留的。
  他走过去,揭起那张纸。
  那上面写着:殿下,属下谢您答应了属下无礼的请求,供词之事,属下会处理好,请殿下不要忧心,待此事了,属下会给殿下一个交代,属下万死亦会保尊上无恙,另,属下擅离职守,待面见殿下时,定向您请罪,阿七留。
  这纸上的内容写得隐晦,但陆云朝完全懂了他的意思。
  方才发现江寒酥没有老老实实在原地等自己回来时的烦躁、失落全都被这短短一段话消除了。
  他甚至在看着纸上的字迹时,感到心里酸酸涨涨的,有些委屈,那字并不如何的好看,只是非常的工整,会让他情不自禁地幻想出江寒酥执笔认真书写的模样。
  他低着头沉默地看了一会儿,便取出了一枚火折子,吹燃后将信纸烧成了灰烬。
 
 
第40章 静夜无眠画月魂(二十二)
  悬玲回来时, 一进来便闻到了纸燃烧过后的味道,她问道:“殿下烧了什么东西吗?”
  “没什么,一张纸而已。”
  “既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交给下人去烧就好了,何必亲自动手呢。”悬玲边说边放下了手中的衣物, 走到陆云朝跟前, 伸手解下了他的罩衫。
  陆云朝伸开手任她动作。
  “是阿七留的消息,他有些事要处理。”陆云朝想了想还是告诉了悬玲。
  悬玲是担心他又在做什么危险的事,否则她不会问他在烧什么, 后面那句话更不会说,她向来不会干涉他的事。
  “是这样啊。”悬玲弯腰替他系一枚玉坠, 缓缓问道:“阿七不是在您身边当值吗?他去办的是您的差事?”
  “他……”他办的是他自己的差事才对,陆云朝嗤笑道:“我如今才知道, 他的主意大的很呢。”
  “殿下,他若有不守规矩的地方,交给肖统领教训就是了,总不能什么事都由着他的性子来, 长此以往,他岂不是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陆云朝愣了一下, 随口掩饰道:“哪有你说的这样严重, 不说他了, 我们走吧。”
  “是。”悬玲跟在陆云朝身后走了出去。
  她方才故意将话说的严重了些, 想引起陆云朝的警觉,她是知道江寒酥对陆云朝有什么心思的,江寒酥若是能一直忠心待他自然是好, 但若他持宠拿捏主上,肆意妄为, 那可不行。
  陆云朝方才的态度,一副维护他的样子,悬玲从小跟在陆云朝身边,她不曾见过他这样待过谁,尤其是在陆云朝母亲逝世后,他更是封闭自己的内心,他这样的年纪,本已该娶妻了,但他一点这方面的心思都没有。
  悬玲忧心地想,殿下总不能真的爱上了一个男人吧?
  重华宫,六皇子寝殿,江寒酥推窗跃入其内。
  六皇子方从午睡中醒过来,意识还不甚清楚,他猛然看见一道人影出现在眼前,下意识惊叫道:“有刺……”
  江寒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道:“是我。”
  六皇子甩开江寒酥的手,斥道:“你要吓死我啊,进来之前不会通报一声吗?”
  江寒酥沉默了一瞬,才冷硬地说道:“通报不了。”
  六皇子一把抚上额头,愤懑骂道:“该死,都是那个该死的奴才,竟敢用那种下三滥的伎俩弄晕本殿,到现在我头还晕,那什么,那……那你怎么敢随便就进来的,就不怕被人撞见?”
  “探查过了,这里没有别人。”江寒酥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站在帷幔后面,说话的语调一点起伏都没有,很生硬。
  “你今天有点不对劲,脸黑成这样,做错事,被罚了?”六皇子好奇地问道。
  江寒酥抬眼看向六皇子,他眼睛里沉静得如一潭死水,看得六皇子觉得背后阴风阵阵。
  “没有,还是说正事吧,陆云川怎么会和赫连聂成扯上关系的?”
  六皇子传的信上有一些让江寒酥不解的点,毕竟六皇子不可能事无巨细地将他看到听到的一切都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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